特工之回到清朝
安南战争打响的第一天,中国政府立刻通告法国,安南是中国的属国,现在是,将来也一定是,中国军队对安南地作战战场上,不希望看见法军的出现,如果发生冲突,后果由法国人负责。同时中国外交使节曾计泽还要求法国舰队,立刻离开西贡海面,否则将视为对中国的挑衅。
此事立刻引起世界上地巨大反映,中国政府的强硬态度,被西方理解为新的中国希望通过这次战争,巩固中国在世界上强国的地位,英国人首先站出来,要求中法双方要克制。自从上个兵败,英国国内对战争的态度很暧昧,部分民众甚至第二天就跑到大街上游行,要求政府不得干预这场战争,以免又一次让国家陷入战争的泥潭。法国是独裁政府,但是现在普鲁士人在普法边境集结了数十万大军,根据法国间谍的情报,普鲁士军队的装备相当先进,已经装备了在中国战场上大显神威的重机枪和迫击炮,而且普鲁士人的步枪无论是射速还是射击距离,都远远好于法军的装备。法国已经没有精力照顾到安南这个新收的小弟了。中国的盟友普鲁士,是个最认实力的国家。新任首相卑斯麦,信仰强权就是公理,普鲁士疯狂扩充军备,积极准备同法国开战,对中国人的态度,他们当然是拍手叫好,甚至暗地里还希望,中国和法国就此来一场上规模的PK。普鲁士在中国政府的声明后,立刻表示,中国军队与安南之间的战争,是从属国之间的纠纷,希望欧洲国家不要过分干涉,中国是普鲁士最忠实的盟友,普鲁士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盟友遭到侵略而袖手旁观。傻瓜都知道,这话是说给法国人听的,现在只要是能削弱法国,普鲁士一律支持。
中国人的强硬让世界震惊,让法国担忧,法国在安南兵力不过一万,还包罗了海军在内。法国政府还是决心放弃安南,专心对付普鲁士的威胁,毕竟两家实在太近了,在这么个邻居,法国皇帝晚上觉都睡不好的。不过安南距离法国太遥远了,命令通过电报传到中国,再转发安南驻军,已经来不及了,中国军队早就动上手了。
最行动手的当然是陈玉成,凌晨四点,中国军队千炮齐发,凉山顿时变成一片火海,经过长达两个小时的炮火准备,中国军队开始向凉山发起猛烈的进攻。
炮火延伸不久,掩藏在敌军阵地前沿不远的中国突击部队,蜂拥而上。重机枪猛烈地火力和迫击炮近距离地精确打击。把手拿弓箭和大刀地安南军队打的抬不起头来。法国雇佣军遭到了中国炮火最热烈的款待,所有重炮的炮弹,都招呼到法国雇佣军的阵地上。从没有经历过如此猛烈炮火的安南军队,立刻乱成了一锅粥,从中国军队发起冲锋开始,不过半个小时。凉山右翼地安南军队全线崩溃,他们丢下武器,四处逃命。法国雇佣军的命运也不怎么样,配合他们防御的一万多安南军队,几乎是一击既溃,根本没有形成有效的防御,其阵形就被中国军队冲了个七零八落。拿这冷兵器的安南军队,几乎都没时间进行表演,就已经让大炮炸的列伤惨重。胆小的丢下阵地就跑,顽固的刚把头露出来,就成了机枪步枪的靶子。
法军的炮兵是运气最差的。中国军队地冲锋开始,他们就疯狂进行炮火拦截,可是炮弹还没打出去两轮,就立刻遭到中国炮兵的压制,中国军队装备的远距离重炮,很快就把法国雇佣军地大炮,炸成了一堆堆的废铁。阵地上的法国雇佣军,在遭到中国炮火的摧残后,仓促组织起防御,可惜他们的盟友太垃圾,还没打上半个小时,就已经崩溃,法国雇佣军的右翼,完全暴露在中国军队的面前。
法国雇佣军在这次战斗中最顽强的军队,他们凭借有利的地形,总算组织起一条勉强的防御线。但是很快法国人就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跑路了,中国军队两翼包抄后,利用大量的迫击炮,实行近距离的密集炮火打击,法军被动挨打了两个小时以后,中国军队的一次冲锋,法国人就崩溃了。
溃散后的安南军队,少量躲藏在大量的溶洞中,(这是最讨厌的),绝大部分安南军队,乱哄哄的朝河内方向逃窜,气的陈玉成直跳脚,以为安南人跑的太快,黑旗军还没来得及赶到阻击阵地。生怕这一场歼灭战,变成了一次赶鸭子,战场的变化瞬息万变,如何把握和运用穿插部队,这是一个崭新的课题。
事实上陈玉成的担心不是多余,黑旗军赶到野人岭阻击阵地的时候,已经有两千多安南军队逃出了阻击范围,安南军队这么不经打,这么快就崩溃,是谁也没料到的。
幸好安南军只顾逃命,无暇顾及两侧的高地,这才让黑旗军从容占领后,枪炮齐鸣,顺利进行阻击。漫天飞舞的手榴弹成了阻击部队杀伤力最大的武器,由于穿插道路艰难,黑旗军虽然长期生活在中国和安南的边界上,对安南的道路和地形也很熟悉,但是携带炮火在这样的道路上行走,难度还是相当大的,所以黑旗军阻击部队没有携带任何重武器,轻装快速的前进,终于堵上了大部分的逃军。
逃跑的安南军队,遭到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后,彻底丧失了抵抗的意志,现在毕竟还是封建时代的安南,其军队也相当腐败。手榴弹把安南军队炸成一堆堆的豆腐渣,个个抱头伏地口中求饶,连逃跑的勇气也消失了。
前路被阻,追兵又至,安南军队纷纷放下武器,成了俘虏,三万安南军队,前后不过8个小时,除了跑的快的两千人,其余全部被消灭,就连那些躲藏到洞里,也被中国军队押着的俘虏喊话,一个个都走出来投降了。
凉山风波未平,西贡海面又起争端,中国军队在凉山打响的三个小时以后,中国一支特混舰队,突然出现在西贡海面,中国海军要求法国海军立刻离开这一海域,遭到拒绝后,中国舰队率先开炮,三十艘中国战舰对三艘法国战舰形成绝对优势的包围,
西贡海面,浓烟滚滚,炮声隆隆,海面被炮弹不断的掀起一个巨大的水柱,法国明显没有想到中国舰队说打就打,猝不及防之下,排水量一千两百吨的“土仑”号战列舰,立刻被密集的炮火打成了蜂窝,并迅速下沉,其他两艘排水量都在两千以的马赛号和国王号,寡不敌众,在各吃了十几炮后,拖着滚滚的浓烟,摇摇晃晃的射进港口内,试图凭借新修的炮台,对中国舰队进行阻击。
中国舰队在海战得手后,立刻组织火力,对炮台发起猛烈的进攻,海军陆战队在炮火的掩护下,开始登陆作战。法国军队在西贡驻军不过千人,根本没有办法抵挡五千陆战队的进攻,值得一提的是,登陆作战的部队中,有两千长的象欧洲人的部队,他们是犹太人在中国基地组建的第一支复国武装,为了训练部队的实战经验,犹太人要求参战。
法国人修筑的炮台虽然坚固,但西贡海岸漫长而平坦,炮台优势不明显,中国战舰虽然排水量大部分都不是很高,但大多数都装备了新式的远程主炮,这种装填了黄色炸药的炮弹,爆炸威力大,穿透力强,射程也远,大的炮台上的法军狼狈不堪,所幸炮台对战舰总是占据点优势的,法军这才堪堪抵挡住中国舰队的打击,甚至还有点像样的还击。
法国炮台的好景不长,中国的登陆部队很快就对炮台形成了包围。两面受敌的法军见胜利无望,主动投降,中国军队顺利进入西贡。这一战役虽然带有偷袭的成分,但也是一次正规的登陆作战的演练,犹太人的军队也得到了相应的锻炼,杨一在战后认为,正是由于在日本和安南的作战,为中国军队的两栖登陆作战积累了相当的经验。
中国军队在南北两面分别占领重镇凉山和西贡后,并没有立刻分兵合击,而是停了下来。河内距离凉山不过数十公里,期间地形相对平坦,多为平原和丘陵,可以说安南军队已经无险可守,就算是有逍遥的屏障,也不能和凉山相比吧,凉山都被攻克了,还有什么能阻挡中国军队前进的脚步呢?可就是在这样的情形下,陈玉成停止了进攻,只是向河内的阮洪文发了份最后通牒,要求阮洪文立刻下令投降,否则中国军队将把河内变成一片废墟。
河内,凉山战败的消息传开后,很快就出现了难民潮,众多的自己的市民已经开始拖家带口的收拾行李,参加到离开河内的逃亡大军中,大批的难民逃亡,使得河内出现了前所未有的乱局。
阮洪武作为安南王位争夺者之一,当初要不是大将军武一甲在最后的时刻倒向自己的哥哥阮洪文,这安南国王的位置应该是他这个备受先王喜爱的王子,在武一甲这个老顽固的思想中,王位的继承人应该就是最大的王子。虽然武一甲在后来全力保住了阮武洪武的地位,可是阮洪武一点都不感激武一甲为自己做的一切。因为他始终是自己哥哥最猜忌的对象,自己的一切位置都是虚的,就连上个厕所放个屁都会有人报告给自己的哥哥听。
法国人打来的时候,武一甲是坚定的主战派,可惜啊,这个昔日最坚定支持阮洪文当王的有功之臣,却被一杯毒酒毒死在王宫之内。
酒已经喝下去一壶,菜却丝毫没有动过的迹象,阮洪武已经独自喝了大半个时辰了,对中国军队战况不利,今天朝堂上大臣们恐慌的嘴脸,自己那个哥哥被吓的脸都变形的表情,都成了阮洪武最好的下酒菜。
伸手拿过酒壶,才发现酒已经没了。
“来人啊,再给本王拿一壶酒来。”
“王爷好雅兴啊,外面乱成这样,居然还有闲心喝闷酒,不如我来陪王爷喝上两杯?”一个陌生的声音出现在空旷的房间了,阮洪武仔细一看,原来是个陌生的黑衣人端拎着壶酒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是谁?”阮洪武吃了一惊。高声叫到。
“王爷,别叫了,你叫的再大声别人也听不见,这屋子里都是我地人。”
对方既然能这样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这说明那些阮洪文派来的,负责看管自己的人都已经被制服了,阮洪武想明白这一切,也放弃了抵抗。声音恢复常态道:“好,那你就说说,你们是什么人?找我做什么?”
那人笑嘻嘻的坐在阮洪武的对面道:“中国革命军,第五军特种作战独立旅旅长刘永福,拜见平王爷。至于找你做什么?你猜猜看。”刘永福口中说拜见,可人却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一点都不客气。
“不管你们是来做什么地。你们作为侵略者,我都不会和你们谈任何条件,除非你们的军队立刻撤出安南领土。”阮洪武摆出一付大义凛然的样子。
“我操你妈的,依着老子的脾气,老子现在杀了你,然后带人去王宫。宰了你那个国王哥哥。在河内放上一把火,看你们拿什么来抵挡我中国大军的进攻。”刘永福猛的一拍桌子,怒气冲冲地骂到。
“那……,你为什么…还不动手。”阮洪武被吓了一跳,但还是很快的恢复了硬气的表情,只可惜他结结巴巴的说话声,暴露了自己内荏的心态。
“你妈的,你嘴巴还硬是不是?老子拼着被撤职查办,也先宰了你这狗日地。”刘永福说着站起来。飞快的亮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冲这个阮洪武的喉咙就割了过来。
“将军,万万不可。”一道喊声。让刘永福的刀锋硬生生的停在阮洪武的大动脉上,刀口发出的寒意浸入皮肤,使地阮洪武生生打了个冷战。两腿已经软的使不上一点力气,根本没有躲闪的力气。
刘永福愤愤地收回匕首,朝旁边骂了一句:“你妈的,你小子要不是领袖派下来的,老子立刻就宰了这小子,这当口还敢跟老子嘴硬,真是不知道死是怎么写地。”
刘永福恶狠狠的目光盯着阮洪武,低声骂到,阮洪武觉得刘永福的目光如刀一般,逼的自己浑身血液都凝固了,忽然阮洪武觉得裤裆内一热,一股臭味散发在这诡异的夜晚。
“来人,让他们带平王下去洗一洗,洗好了我们再谈。”黑暗中那个救了阮洪武一命的声音又再次响起,一会功夫,几个黑衣人押着两个丫鬟进来,扶着阮洪武出去了。
一直在黑暗中的人这时候才走到刘永福面前,一脸笑容的说道:“刘将军,没看出来,你还真是个好演员,刚才那一出演的还真象那么回事,待会这小子回来我看就应该老实了。”
刘永福笑道:“刚才要不是你及时出声,嘿嘿,我那一下还不知道能不能收的住。真要是那样,赵兄你可得帮我在总统面前擦屁股了。”原来这人是杨一身边的赵子平。
“想的美,到时候我才不管你的死活,除非你请我喝酒。”赵子平笑骂道。
一会的工夫,阮洪武被两个丫鬟扶了进来,这一次阮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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