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之回到清朝
来。
奕忻来到军队的前方,通过单筒望远镜观察了一下新军的情况,新军不愧是不败之师,整齐的队形,密集的枪口,很明显师有备而来,已经没有退路了,这一点奕忻很清楚,现在只能背水一战。
“兄弟们,只要能逃出这道关口,朕就能借来大量兵马,到时候各位都是朕的复国元勋,荣华富贵,不可限量。”奕忻在做最后的战前总动员,现在他唯一能依靠的也就是这些骑兵了。也许今天自己这条性命就交待在这了,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这时候的奕忻没有慌乱,慌乱在这时候一点益处都没有,现在奕忻唯一觉得幸运的是自己从小练习的弓马终于能派上用场,以前只是在围猎的时候才能用上,这一次是真刀真枪的战场。
士兵们看着奕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古人从来对主子都是从一而终的,清朝尤其如此,认了主子就认命了,这些士兵有一大半的谭青带来的原通州的部队,还有一小半是奕忻的从投降的清军丰台大营里挑出来的士兵,还有一少部分是多年追随奕忻的家奴。
奕忻抽出随身的宝剑,这宝剑是当年满情的老祖宗努尔哈赤的随身之物,经历代清朝皇帝之手,咸丰死后这宝剑落到了奕忻手中。
看着宝剑发出的阵阵寒光,遥想这宝剑跟随历代皇帝纵横天下沙场饮血打下的这大好江山,如今自己沦落到这般田地,真是亏对祖先,奕忻慢慢的举起宝剑,心中生出一股豪气,口中大喊:“全军听我号令,排成锥形阵型。”叛军迅速展开队形,一千人为一队,排成一个个小锥形队形,整个队伍排成了一个打的锥形阵型,也许是感觉到了战场的血腥和主人的烦躁,奕忻坐下的战马不停的轻声嘶鸣,马蹄在原地不停的踏动,全体士兵也摒着呼吸,静静的等待着冲锋的号令。
“后军准备,前军突击!”奕忻终于下达了最后的冲锋命令,成败在此一举了,一声令下,最为前锋突击的一万骑兵开始向新军发起冲击,马蹄在洁白的大地上翻腾,寂静的天地被漫天的喊杀声惊动,大地也为之震动,远处的树林中的乌鸦也被这喊杀声惊的纷纷飞起,发出一阵阵哀鸣。
看着叛军朝阵前扑来,聂士成不慌不忙的下令:“传我命令,炮兵准备。”叛军终于进入炮火的有效打击范围了,聂士成大吼一声:“开炮。”
一时间炮兵阵地上不断传出呼喊:“目标正前方,标尺80,全体急速射。”之类的喊声,一发发炮弹在呼喊后朝叛军呼啸而去。
新军炮声响起,前锋在炮火中不断有战马倒下,但还在不断靠近新军阵地,奕忻又一次高举宝剑喊到:“兄弟们,给我杀啊!”一直以来,奕忻一直忽视了一个人,在他看来这个人对自己应该是绝对忠诚的,至少是自己把他从新军那救了出来,还委以重任,这个人,就是谭青。
就在奕忻高呼让后续部队冲锋的时候,奕忻的耳边传来声大吼:“反贼奕忻,你还不授首?”话音刚落,一道寒光已经落在了奕忻的脖子上,噗哧一声,奕忻的人头飞了出去,人头血淋淋的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抛物线,滚落在雪地上的泥污中,奕忻的战马发出一阵哀鸣,失去头颅的尸体只见一腔热血冲脖子出喷出,鲜血高高的溅起,喷洒了一地,奕忻的身体摇晃了几下,坠落在这三千红尘中,只激起了一阵泥水。
叛军的士兵们震惊了,尤其是那些多年跟随奕忻的奴才,纷纷喊叫着朝谭青冲来,早就准备的谭青岂能容他们生出事端,一排排屠刀早已经举了起来,瞬间的功夫,这些人已经被谭青埋伏下的人马砍翻在地,奕忻死了,死的很不甘心,滚动在地上的头颅至死还是一副诧异的表情,这样的死法是奕忻没料到的。
早在通州时,谭青就已经被杨一收服,一直一来就是杨一埋伏在奕忻身边的一枚棋子,就等着有一天能发挥奇效,奕忻和他的亲信一除,这支部队的士兵就基本时谭青说了算,何况手下的将领们早就和谭青是一伙的,部队迅速得到控制。谭青在第一时间下令:“鸣金收兵!”
冲锋的骑兵已经接近了新军的机枪射程,这时候身边却响起了收兵的锣声,军令如山,冲锋的士兵纷纷调转马头,在阵前绕了一个大弯子,朝本队回来。
叛军的突然撤退,让新军士兵们纳闷好一阵子,上好膛的步枪在都不知道该往哪打了,聂士成面对这样的变化也吃惊了,急忙拿粗望远镜自己观察,没错,叛军都撤退了,而且撤退的很快,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聂士成有些糊涂了。
答案没有让聂士成等待的太久,时间只过来了半个时辰,一个叛军士兵举着白棋朝新军阵地前过来,只是这白棋不像是一面棋子,倒象是一件白色的里衣。
第三部 第一章 底线
鬼子六及其从属被消灭在北京城一带,宣布了国内战争告一段落,南方的曾国藩一向以朝廷正臣自居,他所代表的势力是绝对不会与杨一代表的皇帝对抗性的,而太平天国的残余石达开虽然仍拥兵数十万,但被新军和湘军死死地压缩在武昌和南昌这两座城市内,北京战事一了,杨一就把注意力又投向了南方。
南方实在有太多事情让杨一牵挂,石达开的部队收编的问题,沈家的问题,还有南方沿海工厂往内地迁移的事情,西方列强的新一轮侵略迫在眉睫,杨一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一队快马出北京朝南而去,领头的正是当朝重臣杨一,做别了留守北京的张键和聂士成,杨一带上几十个警卫,立刻南下,临别前和兰儿告别的一幕却历历在目。
“如今天下初定,南方乃国家税赋重地,也是洋人攻打的首选目标,我不得不南下。”
“你就这样走了,那北京怎么办?”
“没事,我都交待好了,以后你有什么事就和张键他们商量着办,有胆敢捣乱的,杀了就是,这天下就是要大乱之后才能大治,该什么做我都交待好下面的人了,你只管安心地当你的太后就是。”
临别前的兰儿一点都没有历史慈禧的风范,历史那个乾纲独断、心狠手辣的慈禧已经成了一个缠绵的小妇人,想的只是如何与自己的男人多一些缠绵的时光,可南方的一切又是这么的紧急,不由杨一来得半分犹豫。
马队一路南下,沿途早以备好代用的马匹,随身保卫杨一的是余薪和赵本初俩,这两位出自沈家的武林好手,如今以彻底成为杨一的人,余薪和赵本初至今还清晰地记得,通州城内,杨一和张键把他们两人叫进去说话的情景。
“两位先生,有一个问题我必须确认,你们二位出自沈家,我想知道,你们今后是忠于沈家还是忠于我杨一。”杨一一改往日和善的笑脸,严肃地问两人,就连一旁的张键神情也显得格外郑重。
“大人,您和沈家不是一家嘛?我们忠于任何一家都应该不是问题吧,都一样是为你当差。”余薪小心翼翼地看着杨一面部表情的变化,轻声地回答杨一的问题。
杨一冷冷地一笑道:“这个问题很严肃,沈家是沈家,我是我,不可以混为一谈,现在我需要的是你们一个准话,我相信你们会如实回答,我也不逼你们效忠我,你们可以选择继续只效忠沈家,但这样你们就得离开我,我不想自己的身边还有别人的耳目。
两位是明白人,一听就知道杨一说的是什么意思,杨一说的没错,也没冤枉他们,他们身上的确肩负着沈家赋予的另一项秘密的任务,表面上他们的主要任务是问杨一和沈家传递情报,同时还要保护杨一的安全,但暗地里他们还负责监视杨一的一举一动,定期把杨一的情况向沈清霜做详细的汇报,他们所做的一切,杨一早就有所察觉,并通过其他的渠道得以证实,杨一之所以一直没揭破,主要是时机没到,另外杨一也想争取这两个人的绝对忠诚,余薪和赵本初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杨一。
一直以来,杨一对他们的尊重和器重,是他们以前在沈家所没有得到的,沈家充其量把他们当成了两个奴才,当年由于各种原因,他们卖身进了沈家,沈清霜把他们派到杨一身边后,他们渐渐地被杨一所具有的人格魅力所打动,内心的深处已经把杨一当成自己的主子,只是由于以前和沈家的关系摆在那,使他们有所顾忌,如今杨一要求他们绝对的忠诚,这就意味着,他们一旦答应,今后就与沈家不能再有任何瓜葛,以他们对杨一的了解,知道杨一一定会把他们当成最心腹的人来看待。
思之再三,两人通过眼神交流一番后,终于痛下决心,反正当初沈清霜让他们两人跟着杨一的时候交待过,绝对要服从杨一,这就是说他们已经是杨一的人了,杨一要求他们绝对真理的忠诚,也是无可厚非的,一番心里斗争后,余薪上前回答杨一道:“如果大人信得过我们,那请大人放心,我们的忠诚绝对没有问题。”士为知己者死,通过这些年的相处,他们认为杨一就是他们的知己,跟着杨一绝对没有错。
杭州城依旧是一派繁华的景象,再一次回到杭州的胡雪岩,心境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从通州离开的时候,连个送行的人都没有,在几个士兵的陪伴下一路南下,胡雪岩有一种被监视的感觉,有一种被押送回乡的感觉,归来的路线并不是走水路,而是做的陆路,通州城外的一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载着胡雪岩一路马不停蹄的南下,一路南下,胡雪岩心灰意冷,估摸着自己时日无多了,十天的旅途劳顿后,胡雪岩意外的南京城里谒见了新军在南方的最高军事领导—刘铭传,而不是胡雪岩预计中的沈家人,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胡雪岩把杨一的信件交给了刘铭传,石达开同意投降后,杨一让刘铭传留下大部分部队在鹰潭继续监视,而刘铭传本人被封为两江总督,坐镇南京。刘铭传看了杨一的信件后,立刻调集兵马,秘密地带着胡雪岩来到杭州,杭州城防都是由新军把守,刘铭传他们进城也没有惊动任何人。
看到刘铭传的举动,胡雪岩这才明白,杨一是要对沈家的人下手了,压抑在心头多日的阴霾一扫而尽,早春二月,春寒料峭,但胡雪岩的心却是火热的,胡雪岩头一次发现,这世界上还是有公道的,尽管他以前也相信,但从没见到过,杨一在给刘铭传的信上说了什么胡雪岩不敢妄自猜度,但胡雪岩知道一定是杨一授意刘铭传对沈家动手了。
杭州知府唐建慧最近过地很惬意,自打和沈家的娘舅拜了把子后,双方是兄弟相称,平时在官场上,只要提起自己是沈家娘舅的把兄弟,不论大小官员,都会给自己几分薄面,说话也客气许多,在唐建慧看来,只要靠紧了沈家,今后自己在官场上的飞黄腾达应该是指日可待的,且不说官场上的好处,但说沈家给自己的辛苦银子,那就十分可观,俗话说:“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在官场上唐建慧还算清廉的,除了沈家给的好处,平时唐建慧也没有从别的地方乱拿银子,沈家的银子唐建慧拿起来放心,正如他的兄弟沈家的娘舅说的那样,凡事有沈家抗着,挨不到他的头上来。
沈家那位娘舅是沈家老夫人嫡亲的堂兄弟,唤作罗严,原本也是个破落家庭的出身,沾了沈家的光彩后,沈家夫人照顾他,出资在杭州开了个钱庄,让罗严在这主事,由于他和沈家夫人是近亲,加上沈家老夫人在家里能做主,罗严逐渐成为了沈家在杭州的代表,初到杭州的时候,罗严在生意场上还算规矩,但时间一长,就发现沈家的名头在生意场上十分吃香,就连官场上的人物也对他格外亲近,沈家在杭州的一切事务,官府绝对是不来过问的,不但不过问,还给以了一切的方便,时间一长,罗严的心态就发生了变化,加之他了解到,沈家现在在许多行业做的基本是垄断的生意,有了杨一这样的一个关系,沈家的其他人也是为所欲为,垄断带来的巨大利润对罗严的诱惑是巨大的,要想在沈家的领导层中占据一席之地,罗严是没有指望的,唯一的好处就是利用沈家的能量,为自己多捞点钱,为今后的日子打算。
有了这些想法,罗严开始到处打着沈家的旗号,四处为自己弄好处,阜康钱庄在生意上一直不错,罗严早就想弄到手,开始想把阜康买下来,但遭到阜康东家的拒绝,也不是阜康东家想得罪罗严,只是罗严开出的价格几乎就是在抢阜康钱庄,人家怎么可能答应,遭到拒绝的罗严还不死心,边窜通知府唐建慧,给阜康的东家罗织罪名,下了大牢,秋后就斩了脑袋,阜康钱庄就这样落到了罗严的手里,事情办成后,罗严给了知府唐建慧很大一笔好处,还结拜了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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