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五朵金花
许香君停止了动作,伏在方振玉的身上,冲陈冰冰笑道:“我就知道你也抗拒不了他的魅力,怎么样?今晚够了吗?要不要香姐把他还给你?”
陈冰冰心想却不能,因为全身乏力,无法动弹,何况方振玉的爱抚已经够她享受了,便说道:“我够了,香姐你就好好地享受吧!”
“那可不行,你们两个都有份。”方振玉让两女并排躺着,那只大工蜂则轮流进入两女的花芯,只是在许香君那里时间长一些。
两女都觉得非常的快活,虽然方振玉有时离开,但在那快感还没消失的时候,他又来临了,等到许香君也受不了了,方振玉才把全部热情发射进陈冰冰的体内,那热乎乎的精液把已陷入昏迷的陈冰冰烫醒了过来,她紧紧地搂住方振玉,似乎不愿意他有一时半刻离开自己。
1995年11月28日星期二市长办公室
听完了几个局长的汇报之后,陈向东有高兴也有发愁,总的来说,市里今年的经济运行比去年好多了,其中交通局、旅游局、经贸局的形势特别的好,尤其是交通局和旅游局,今年为财政提供的税收可谓不少,经贸局属下的企业总体上依然亏损,但自从颜如玉担任罐头厂的厂长之后,扭亏为盈,已经把经贸局的局面改变了过来,如果罐头厂的方案真的能够按计划实施,那么明年的这个时候,经贸局就可以脱掉亏损的帽子。而且听二轻局说,制革厂也请东方集团的人来改革,并且已经初见成效。
令陈向东发愁的,既有公家的事,也有私人的事。公家方面,他那几个亲信也太不争气了,不但在事业上没有丝毫的进步,反倒给他添了不少的麻烦,企业局的龙忠祥扶不上墙,属下的十多家小企业没有一家赚钱的,财政局轮到章树培当家之后更是搞得一塌糊涂,更为令人可恨的是,章树培居然参与了其弟弟的港口工程,并且通过购进不合格的原材料谋取私利,让农树棠给逮着了,差点儿出了大事,要说让他开心一点的就是刘言东了,但他心里明白,这个刘言东,说是自己的老部下,其实已经投过了钟玉光的那一边。
私人的事就更加烦了,女儿陈冰冰居然决定嫁给叶培东。对叶培东,陈向东还是有一定的好感的,只是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一点不塌实,总觉得他不是冰冰最好地选择。这倒不是因为叶培东和别的女人鬼混,陈向东认为,男子汉大丈夫,只要真正的顾家,在外面逢场作戏是无可厚非的。他只是感觉到,叶培东娶自己的女儿,有一种功利的性质,是在利用自己,但这他却不能和女儿讲。他也不能反对女儿的决定,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只要女儿认为值得,她嫁给谁都与他无关。
思虑再三,陈向东把林恒叫了进来,直截了当地问道:“林恒,你说,现在这个样子,我们还能有什么作为?”
林恒被他这没头没尾的一问,一下给愣住了,继而清醒了过来,才认真地说:“市长,我看我们真的要想办法才行,这样下去,临海就没有我们的市场了。”其实林恒此时对陈向东在临海的威信已经产生了怀疑,因为背叛他的杨明基,现在已经坐上了副市长的位置,要是陈向东真的还有发言权,这是很难实现的。当然,林恒不同于杨明基,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个小秘书而已,去到哪里,都不一定被人重视。
陈向东却没想到林恒有这样的心理,听他这么坦白地和自己说话,很是高兴,问道:“在你看来,我们该怎么办?”
“这……”林恒犹豫了起来。
“大胆一点,说错了也不要紧。”陈向东鼓励说,从林恒的神态,他感觉到自己待人出现了问题,也许是太过喜欢听好话了吧?他心想。
“也许我们应该和钟书记采取合作的态度。”林恒想了又想,还是说了出来,还分析了这两年来在处理和钟玉光关系时出现的问题,他一直在陈向东的身边,有些虽然不对,但还有不少是中肯的。
“为什么过去你们没有跟我说?”陈向东长叹道。
林恒看着陈向东,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是因为市长你没能当上书记,心态失去了平衡,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有人推门进来说道,却是新任的副市长杨明基,他向陈向东道歉道:“市长,对不起,我刚到,便听到了你们的说话。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的老部下,我觉得林恒说得不错。市长,是到换一换思路的时候了。”
“坐吧。”陈向东淡淡地说,待林恒给杨明基送上茶水之后,他才问道:“明基,你今天过来,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只是想找市长你聊一些私事。”杨明基朝林恒瞥了一眼。
陈向东会意,叫林恒出去后,便问道:“有什么事你就说吧,这里没有窃听器!”他对杨明基不信任林恒有些不高兴,如果连林恒都不能相信了,那他陈向东已经没有值得信任的人了。
杨明基却没有在意,说道:“政治上的事,刚才林恒已经说了,我也说不出更多的道理来,也许有机会你和方振玉谈谈,会有一些收获。今天我想说一下冰冰的事,在我看来,叶培东是想利用冰冰把和你的关系联得更紧,以便为他谋取更大的利益。”于是他便分析起来,他的分析,居然跟陈春艳的想法差不了多少。
陈向东听得直冒冷汗,听完之后,他勉强控制自己的情绪说:“明基啊,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吧?”
杨明基苦笑地说道:“我也希望没那么严重,但只怕还有更严重的事呢?市长,多和钟书记沟通吧,他对你并没有什么意见,他也想和你团结一致,把临海的事业搞好。”
“他真的是那么想的吗?”
“如果你不相信他,那你可以试着先和方振玉交往,冰冰现在和他的关系很好,而且他也是一个能体谅人的人,你应该可以信任他的。”杨明基说。
“可是,我又怎么能再信任你呢?”陈向东盯着杨明基的眼睛说,自从张虹、杨明基相继离开他,章树培又背着他做出那种事来,他对人已经没有以前的那种信任感了。
杨明基迎着他的目光,说道:“我知道,你对我们靠向钟书记很不高兴,但说老实话,我们靠向的是方振玉而不是钟玉光。”
“方振玉不就等于钟玉光了吗?”陈向东诧异道。
“当然不同。方振玉只是想干一番大事业,而钟玉光恰巧能给他一个干事业的机会,如果你也给他这样的机会,他也能和你相处得很好的。我们也是想干一番事业才靠向他的,你应该知道,张虹和吴学栋现在成绩显著,升迁是早晚的事,前途无可限量,我这个副市长,如果不是这段时间做了不少事,只怕也没那么快吧。”
陈向东沉默了下来,也不知道他同意不同意杨明基的说法。
杨明基站起来说道:“市长,相信我吧,无论是张虹还是刘言东,都只是远离你而不是背叛你,也绝对不会做对你不利的事,除非你真的做了国法不容的事。”说罢,他就走了。
陈向东斜靠在沙发上,久久没有起来。他觉得杨明基说的不无道理,但自己就这样去向钟玉光、方振玉低头吗?再说,杨明基说的冰冰和方振玉的关系很好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宁玉芷在那年五一晚会上说的话竟成了现实?那时宁玉芷说,叫宁玉芳让半边床给他的女儿,让他也成为方振玉的岳父,好让方振玉在临海多一个依靠。
直到林恒来叫他,他才知道下班和时间到了。
(卷七)第四章 作茧自缚
第四章作茧自缚
1995年11月30日星期四振华公司
陈春艳觉得无比的满足,因此叶培东下来了,她还慵懒地躺在床上,由于情欲的满足,娇脸和肌肤呈粉红色,双颊酒窝隐现,身材修长而不瘦弱,一对梨型乳房,堪可一握紧绷绷而硬中带软,乳头呈深红色不大也不小,小腹平坦光滑,阴毛短短的乌黑浓密,却又蓬乱的盖满小腹及腿胯间,阴户高突似如出笼肉包,阴唇呈深红色,肉缝还红通通像少女的阴户一般,肉缝中湿淋淋的。
叶培东赤条条地站在床前,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椒乳,笑道:“春艳,你真的是越来越娇艳了。”
“那是你滋润有功嘛!”陈春艳坐了起来,给了叶培东一个媚眼,问道:“很快你就要有一个美丽的新娘子了,你会忘记我吗?”
叶培东坐到床边,搂着她的纤腰说道:“怎么会呢?她虽然有你那么美,床上却一点情趣也没有。”
“人家没有过男人嘛,你要辛苦一点,多培养她的性趣了。”陈春艳淫荡在抚弄着叶培东那软绵绵的阳物。
“什么没有男人?只怕我都不知是第几个了。”叶培东气呼呼地抱着陈春艳进了卫生间,放水和她洗澡,用力地揉捏陈春艳的身子,似乎在发泄自己对陈冰冰已经不是处女的不满。当他发现陈冰冰没有落红之后,他是非常的不满的,但为了他所谓的事业,他还是装出一付不在意的样子来,对陈冰冰好得不得了。
陈春艳也是一声叹息,同情地说:“你也不必太在意,现在的大学生,是处女的只怕凤毛麟角,只要她今后对你忠心就行了。要不要我找一个刚刚出来做的让你开苞,补偿一下?反正一两千块钱,能找回那种开封的感觉,也不算贵。”她对叶培东可是死心塌地了,居然可以为他做这样的事。
叶培东深受感动,吻着她的娇脸,爱抚着她的私处道:“不用了,有了你和她,我已经满足了,外面只是偶尔一次而已。”他知道自己的能耐,在性事方面很有节制。
陈春艳情欲又冲动了起来,她低下头去,含着叶培东那小弟弟吮吸起来,不多时,叶培东又振作起来,两人又在这卫生间里展开了战斗,直到都达到了高潮。
装整了一番,两人出到了办公室,陈春艳说道:“虽然你嫌她不是处女,但你还得把她抓紧,一定要想办法让她得到最大的满足。你有没有发觉,那老家伙好象已经有些疏远我们了?”陈春艳是想通过性爱把陈冰冰控制住,她哪里知道,陈冰冰在方振玉那里得到的,比叶培东所给予的更加美妙。
“是有这种迹象。”叶培东沉思了一下,问道:“他是不是那方面又不行了?”
陈春艳当然知道叶培东说的是什么,羞涩地说:“没有,反而更厉害了些。”
叶培东无言,想到自己的女人竟然要和别的男人睡觉,他当然有些不舒服,他却忘了,其实陈春艳应该是陈向东的女人才对。想了又想,他说道:“要不,把你和他在一起的镜头录下来,必要时可以要挟他,你看行不行?”
“不行!”陈春艳斩钉截铁地说,她可不是那种浅薄的女人,当然知道有了这样的镜头,不但陈向东要受叶培东的控制,她自己也一样跑不了,虽然她深爱着叶培东,可她却不想自己成为他的牺牲品。
叶培东见她说得坚决,便说道:“其实我也不希望你那美丽的胴体给人家看,只是没别的办法罢了。”思考了一下,又说道:“要不,我们找一个更年轻的女孩子试一试,也许他会更有兴趣。”
陈春艳摇了摇头,说道:“也不知他是真的对我好,还是装出来的,他真的对别的女人没有兴趣。”陈春艳并不完全了解陈向东,他并非对别的女孩子没兴趣,男人嘛,谁不喜欢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只是陈向东能力有限,只有象陈春艳这样事事替他着想,他才能一展雄风,这也是他沉迷在陈春艳的肉体上的原因。
叶培东有些吃醋,说道:“我不相信有不吃腥的猫,我倒要找人去试试!”
“那你可要小心一点,别让他知道是你在试他。”陈春艳关心地说。
“知道了。”
“对了,章树培的事怎么办?”陈春艳问。
一提起章树培,叶培东的火气就上去了,骂道:“这个蠢才,不要理他了,居然那种事也去做,什么钱不好赚,非得惹方振玉才行吗?幸好财政大厦的约已经签了,否则我们就白白地不见一大笔钱。”甘树培因为介绍弟弟章树生给港口买劣质水泥,收受回扣,正在接受调查。
“他那个弟弟也是够蠢的了,居然把他给拖下水。”陈春艳颇同情地说:“可是我们还是要帮一帮他的忙的。”
“为什么?”叶培东非常不解,这个人已经没有丝毫的利用价值了。
“因为他知道我们的关系!”
“嗤!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有谁会相信呢?就算相信,也没有证据啊!”叶培东不以为然地说。
陈春艳神色黯然,难为自己这么爱他,他却一点也不为她着想,要是他们的事传了出去,他叶培东当然没有关系,至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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