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五朵金花
“怎么会呢!就算忘了钟玉光,也不会忘了他的。”这时,宁玉蘅才发现姐姐的笑容,知道姐姐是在取笑自己,不由嗔道:“好啊,姐姐,你是在笑话我。”便要爬起来和宁玉芳逗乐,可因为跪得时间长了些,一下站不起来。
“三娇,你跪在这里干什么?”就在这时,宁玉芬抱着一个婴儿走了进来,见宁玉蘅那个样子,好奇道。
“她在拜见姐姐呢。”宁玉芳笑道。
“本来就是姐姐,还用拜吗?”宁玉芬一下还领悟不过来。
“那是宁家的,现在拜的是方家的。”
“二姐。”宁玉蘅娇羞无比,这事怎么能向外人说呢?她倒把大姐也当外人了,她怎么想得到,看似十分正经的大姐比她还早就投进了方振玉的怀抱呢。
“好,不说了,我得喂儿子。”宁玉芳在宁玉芬的手中接过儿子,便拉起衣服,喂起奶来。
“二姐,你的乳房好漂亮。”见宁玉芬出去为宁玉芳洗碗,看着宁玉芳那大乳房,宁玉蘅羡慕地说。
“你的还不一样美?否则你姐夫怎么会喜欢呢。这几天我不在,他也经常回来,你和他玩得高兴吧?”宁玉芳问道。
“二姐,你不是怪我吧?其实,我已经好几天没和他了,晚上见他回来,但上你那又不见,可能是出去了吧。所以我才怀疑他跟谭春梅的事。”宁玉蘅有些忧怨地说。
宁玉芳笑道:“傻了,他和春梅我都不怪,怎么会怪你呢?正象你所说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他一般晚上回来,都不会再出去的,也许是你找错了地方吧。”
宁玉蘅想起在北戴河和方振玉说的情话,一阵羞涩,但也觉得二姐说得奇怪,整幢楼就自己、母亲,还有大姐在,怎么会找错地方?便说道:“怎么会错呢?我总不会把其他楼层当六楼吧?”
“要是你这样错,你反而见到他了。”
“你是说大姐也和他……”
“喔,三娇,我们五姐妹,你有了钟玉光,我还以为你能躲过他的采摘,没想到还是一样。”宁玉蘅的话还没有说完,宁玉芬便回来了,笑容满面地说。
听了大姐和二姐的说话,宁玉蘅哪还不明白,不但是自己,大姐和四妹,甚至还有五妹,都成了方振玉的情人,亏自己还以为自己高明呢,人家一个个光明正大,自己却偷偷摸摸像贼似的,她不由得冲两个姐姐嗔道:“大姐二姐,你们好坏啊!”
宁玉芬将她抱住,却闻到了一股特别的香气,她深吸了一口,才笑道:“跟姐夫偷情,你就不坏了?”
宁玉蘅不知怎么回答,只好和大姐纠缠在一起。宁玉芳看见她们姐妹俩虽说在斗嘴,其实都深爱着方振玉,便对怀中的儿子说道:“儿子啊,你看你爸爸多有本事,给你找了那么多的妈妈,以后你就幸福了。”
“二姐!”宁玉芬已经惯了,没有什么,但宁玉蘅还没有和她们这样说笑过,不由得一阵害羞,但看到大姐不但没有羞,反而脸有喜色,想起大姐不能生育,自己呢,既然决定嫁给钟玉光,还可以生孩子吗?不由也想过一下当妈妈的瘾。她走过去,向在宁玉芳怀中的婴儿伸出手来,说道:“小宁,来,让小妈抱抱。”她倒自觉地自称小妈了。
方振玉的儿子叫小宁,方振玉说了,这个宁字很好,而且起这个名字,正好让他继承方家和宁家的事业,把当时在场的王佩英和玉芬玉芷,当然还有玉芳,都感动了。小宁见宁玉蘅伸手,小脸笑得甜甜的,忽然,一股水箭从他的下体射了出来,宁玉蘅躲闪不及,不但满脸都是,还有很多射进了她的喉咙里。于是三人都笑了起来。宁玉蘅从大姐手中接过纸巾擦了擦脸,这才将小宁抱起,笑骂道:“小家伙,将来,你也会象你爸爸一样,迷死许多女孩子吗?”
“当然了,有我们方家五朵金花共同培养,他一定会比他爸更厉害。”宁玉芳为儿子擦那小玩意儿,得意地说,“你看,才出世,就知道吹箫了。”
“去你的,你不是想说我们的儿子乱伦吧?”宁玉蘅骂道。
宁玉芬瞪了宁玉蘅一眼,说:“我们儿子怎么会这样没出息?不过,玉芳说得不错,他有这么好的条件,又有我们这么多女人调教他,他一定会很出色,一定有很多女孩子为他着迷。”她说得很认真,心中在想,方振玉会有多少儿女她不知道,但她只有这么半个儿子,她一定尽力把他教养好,使他成为一个比他父亲更出色的男人,让他继承父亲的伟业,给更多的女人带来幸福。不知为何,她的思维,也被宁玉芳引到了男女方面去了。
“姐,小宁今后就交给你了。”宁玉芳诚恳地说,她知道,说到教育小孩,她自己远远比不上大姐。
“怎么会只是我呢?”宁玉芬伸手和两个妹妹紧紧地握在一起,自豪地说:“还有你们,还有他很多很多爱他的妈妈。”
三姐妹的心,为了大家共同拥有的男人,再一次紧紧地连在一起。
1993年9月7日星期二晚上临海大酒店
陈向东和林恒坐在包厢里,在等着他那帮心腹的到来。近段时间,他发现原以为是自己死党的人,很多已经开始疏远自己了。张虹没到并不出奇,经过两三次约会没等到人之后,他知道,张虹的妙体他是再也尝不到了,这在他意料之中,在她升职这件事上,他根本没出过力,他只是在她意外地送上门来时,美美地享受了几次而已,就因为财政局那几个蠢才办了两件自以为聪明的窝心事,她再也不听召唤了。这他还可以理解,但杨明基居然也现在还没到,他很是恼火。这杨明基,可以说是他的头号心腹,是他一手从基层提拨上来的。
等了将近十分钟,不但杨明基没有到,连龙忠祥这样平时最怕他的人也没有到,陈向东不由得烦燥起来,他旁边那位长得相当艳丽的姑娘安慰道:“市长,他们也不过是因为有事,没能按时赶到罢了。你也不必焦急,我们喝杯茶,唱首歌,他们也就到了。”
对着美女,陈向东自然不会那么没风度,他烦心未去,色心又起了,大手在那美女的大腿上轻抚着,说道:“春艳啊,你不知道,人,是最忘恩负义的动物,所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夫妻尚且如此,何况他人?现在我失势了,他们不来,也情有可原。”听他这么一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很豁达大度呢。
这美女叫陈春艳,是陈向东刚认识不久的舞伴,至于他们舞到什么地方去,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陈春艳穿着一身高开的旗袍,陈向东的手已将她的旗袍撩开,直接抚摸到她那光滑的大腿上了,她并没有拉开,反而向他靠近了一点,娇嗲地说:“市长你对他们恩深义重,他们又怎么会忘恩负义呢。再说了,市长现在正鸿运当头,又怎么会失势呢?小妹一定会紧靠大哥你的。我想,龙局长也不会是那种没良心的人。”她套得更近乎了,自称起小妹来。
“好春艳,大哥认了你这个小妹了。”陈向东十分兴奋,不但因为在这个时候有人向自己靠近,更因为陈春艳的美貌使他色心大动,他将那只手慢慢地向那女人的美妙之处移去。
林恒象一块木头一样坐在那里,既没出声,也没朝两人看,眼睛只是盯着门口。
就象是印证陈春艳的话一样,就在陈向东要碰到陈春艳的关键部位的时候,龙忠祥敲门进来了,一进门,他就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市长,让您久等了。他妈的下面那帮人太不象话了,居然搞了一批人到我那去静坐,弄得我怎么也脱不了身。”也许是心急吧,他竟骂起粗话来。
陈向东收回了失望的手,但心中却有点高兴,起码龙忠祥到了,而且并不是敷衍自己,因为他知道,最近企业局属下的企业,经常找他的麻烦。忙让他坐下,说道:“刚才小妹还说你不会那么没良心呢,她果然很有眼光。摆平了吧。”
“摆平了。”龙忠祥充满了疑惑,不知陈向东口中的小妹是何许人。
陈向东得意了,笑道:“你还不知道吧,春艳认我这个大哥了呢。”
“哦!那恭喜你们了,今晚可得多喝两杯,以示庆祝。”龙忠祥高兴地说。心中却在骂陈春艳淫荡下流。原来,陈春艳是歌舞团的一名舞蹈演员,后来又当上了团里的出纳,一年前,嫁了龙忠祥下面一家企业的一个副经理,没想到那家企业倒了,她找机会认识了龙忠祥,凭着她的姿色和手段,给丈夫谋了一个厂长的位置,而且,那还是一个效益相当好的厂。在上次和陈向东聚会时,他才介绍陈春艳和陈向东认识的,没想到才几天的功夫,两人便相处得如胶似漆了。
“那还得谢谢你呢,等一下你也多喝两杯。”陈向东说。
正说着,刘言东和杨明基先后来了,后面还跟着财政局的两个副局长,一个叫章树培,一个叫卢加栋。几人都向陈向东道歉,也诉说了迟来的理由。刘言东说是钟书记找他和方振玉商量沿江开发的事情,杨明基则说他刚从乡下赶回来。杨明基是从乡下赶回来不错,但已经到家很久了,他决定疏远陈向东后,参加这样的聚会少了很多,但他老婆却说一下子离得太远不好,他想也有道理,便又来了。至于那两个副局长,则是早就来了,只是在外面躲着,等其他人到了才进来,因为他们怕陈向东骂他们无能。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陈向东也没作过多的责怪,他不想让他们看出自己心急的样子。让他们坐好后,才叫服务员上菜。
“来,先让我们为市长得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妹妹干杯。”龙忠祥知道陈春艳再也不会属于自己,想活跃一下这有点沉闷的气氛,同时也掩饰自己对失去美女的伤感,服务员才斟好酒,他便举杯约道。
众人当即举杯祝酒,有美女相伴便兴奋起来,是男人的劣根性,这群人也不例外,陈向东更甚,他搂紧陈春艳的纤腰,和众人相碰,说道:“以后春艳就是我的妹妹了,有什么事,你们得帮忙,帮她就等于帮我。”
“那当然,市长的妹妹,我们怎么敢不帮呢。”龙忠祥献媚道,他有点失落的看了陈春艳一眼。
陈春艳当然知道他的意思,第二杯时,她说道:“我认得这么一个好大哥,还多得了龙局长呢,大哥啊,这一杯我们敬他好吗”她也回了龙忠祥一眼,好象是说,你别生气,我不会忘记你的。
美女的提议,自然得到了大家的响应,陈向东带头众人跟着,都向龙忠祥敬起酒来,场面一下热闹了起来。好一会儿之后,陈向东才向杨明基问道:“明基啊,这段时间很忙吗?很少看见你呢?”
“是啊,这段时间让钟书记赶下乡去了,根本没时间在家。”杨明基说。其实,下乡是他自己要求的,因为如此一来,自己就可以少和陈向东打交道了,省去了许多麻烦。
陈向东多少有点明白他的意思,却又不好说穿,只好假意关心了他几句,便又和刘言东说话了。“言东,你们的沿江开发,究竟搞到什么程度了,值得你和钟书记对方振玉那么倾心吗?”
刘言东可没有杨明基那么圆滑,说道:“市长,你不知道,方振玉提的那个建议,确实不错,经过规划局的规划,现在已经形成了初步的方案,在合江处,已经开始行动起来了。”
“哦。怎么没见立项呢?”陈向东问。刘言东所说的合江之处,便是下江村搞的鬼岛开发,方玉琼果然没有看错人,雷小民确实是个有冲劲,可造就之人,方案搞好之后,虽然资金还没有落实,他已经动起来了,带着他那一帮年轻人,趁着农闲,开始在岛上清理了。
刘言东说:“那也只是几个乡下人在那里胡搞而已,哪到立项的时候了?”他也看出了陈向东神色有些不对,所以也没把实情全说出来。
陈向东也没有想到,一向老实的刘言东也会说假话,也不追问,而是向财政局那两位副局长发起难来。原来,克扣开发区工管委工资和拖延开发总公司款项的并不是陈向东的主意,他是不会干这种愚蠢的事的,常委会决定的事,怎么到个人拒绝执行?这两件事被全数抖了出来,损失了这两个蠢才不要紧,还使他永远失去了和张虹温存的机会。
章树培和卢加栋暗暗叫苦,却哪里出得了声?事情是自己自作聪明做出来的,陈向东只是骂他们,也算是便宜了,只好等陈向东发泄完,才向他表示以后遇事一定事先请示。事情已到了这种地步,陈向东也不敢对两人怎样,自己的人本来就越来越少,再少了他们,岂不成了光棍司令,只是觉得心里特别窝囊,发泄了一通之后,说道:“以后凡是开发区的事,无论是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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