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称职的兽医
靠天生的本钱那是不够的。
众人在得知伟哥的如此神奇功效后纷纷向我索要,就是连徐光启也厚着脸皮来管我要,这回他算是找到了正当的理由—补益,你看我年岁这么大了,还要随你飘洋过海的多辛苦啊,你自然要负责我的营养和健康,一副赖定我的样子。邓希晨更是不客气直接就到我的药箱里去拿,所谓见者有份两个人如此先例一开,别人自然就拦不住了,于是药箱里仅剩的十数粒药都被众人瓜分。
我苦着脸诉苦道:“你们这些人啊,多少也要给我留一些啊,你们都拿走了,我用什么啊,我家里可是有如花似玉的三个老婆呢!”
“大哥,我们正是为你着想,你刚刚失血实在不易亲近女色,我们将药拿走是为你好,省得你一时忍不住伤了身体,等回了朝鲜你身体也康复的差不多了,朝鲜有的是药,您爱怎么吃就怎么吃吧。”邓希晨笑着说道,明明是贪恋我的伟哥,还弄出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来,众人也纷纷点头表示支持邓希晨。这帮家伙吃了我的自然是不会吐出来,尤其是这个伟哥,此时在中原几乎处于有价无市的状态,一粒成药的价格已经攀升到千两白银以上。这帮家伙就是拿着去卖也会小小的赚上一笔,自然是无论如何也不还给我了。
还好,我心里偷偷窃笑,你们也太小看我了,所谓狡兔三窟,我自然是不能把伟哥都放在药箱里,船上其他地方我还有不少存货呢,这当然不能让他们知道,否则又要被瓜分,于是我这苦瓜脸多半是装出来的,想想这些伟哥拿到市面上去买,那就是上万两的银子啊,所以装得越发逼真,众人自然是都信了,从此一路上没有人再在药上打我的主意了。
将养了两天,身体没有大碍了,我和徐光启商量着该去李之藻那里请他出山了,这时姜家的孩子已经基本康复,这病来的快去的也快,在我的抗体的帮助下,很快的他自身也产生了抗体。这就是人体的奇妙所在,就好比两军相争,一开始病毒一方占有优势使得免疫系统来不及反应,节节败退抗体的产生量很少或者是根本还没来得及产生就可能被病毒消灭,可是有了我的这股生力军,免疫系统就有了喘息之机,可以恢复生产调动兵力将病毒扑灭。
姜家的孩子叫宝儿,十分可爱此时已经能呀呀学语了,或许是他身上有我的体液在流动,我感觉很亲切,宝儿也是一样跟我很亲近。众人见了都说我该认这孩子为义子,将来把这一身的本领传给他,我欣然答应,姜家老小自然是高兴,我救了孩子的命,而且从今以后又我这样有权势的干爹罩着他,这孩子一辈子是不用愁了,都十分感激我,要举家和我迁徙到朝鲜。这个自然好,宝儿的父亲姜淮也是一个优秀的工匠,有他父子俩我的郑和宝船相信问世的日子不久了。
不仅如此,赛鲁班有很多徒弟此时都散落在民间,他还准备把这些人都找到跟随他去朝鲜。邓希晨将朝鲜描述为一个世外桃源、人间天堂,赛鲁班自然是愿意去的,在明代工匠的地位不高,而且此时社会已经极尽腐朽黑暗了,像他们这样靠手艺吃饭的人是越来越难度日了,有我这样的靠山到朝鲜自然是最好的选择了。
姜家老小收拾细软准备上船,赛鲁班则是忙着写信给自己的徒弟,让他们到登州汇聚,怕出意外信上只说接了一单大的生意,自己忙不过来要他们去帮忙。就在这时海兰珠和顺姬带着船上的女人居然找上了门来,原来她们在水上久等多日也不见我回去十分担心,就和安龙焕在江面截了一艘小船上了岸,按照李杰留下的地址找到了我们。邓希晨见到柳如是自然是高兴,两个人重逢不久又分离这些天自然是想念非常,原来邓希晨还催促我早点去找李之藻尽快回船,可是这刻他再也不说这话了。
在听说我的这一番冒险历程后,私下里几女都埋怨我这样做太危险了,若是我有个三长两短的她们可怎么办啊,随后就是眼泪攻势,弄得我是心慌意乱,保证今后不再做这样的傻事了。其实我也的确不会再做了,这次要不是天花,我根本就不会使用这招血清疗法。危险是有,但是希望不是也很大么,谁让我种过牛痘呢!这要是换作八十年代以后出生的人,估计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因为1980年已经宣布天花病毒灭绝,所以80年以后出生的孩子基本上都不再接种牛痘了。我国还好些,尤其是在西方,所以911事件后,有人惊呼一旦恐怖分子使用天花病毒这样的生物武器袭击美国,那么80年以后出生的人都要面临死亡的危险。
牛痘这个东西看来回到朝鲜我要尽快开展起来,这种技术在这个时代是完全可以推行的,这样会少死很多人的,别的没有牛我可是有的是,现在开城附近的山上我老丈人送的牛估计快有上万头了,从这里面找几个生牛痘的真是再简单不过了。
既然海兰珠她们来了,那我们也就不着急去找李之藻了,此时杭州已经没有几天前那样萧条了,大街上重新热闹起来,人来人往,也让我看到了晚明江南都市的真貌。苏州匆匆一瞥,根本还来不及细品,此刻中原的最后一站怎么也要让老婆们好好的玩个痛快啊,姜家太小已经容不下这么多人住,我们索性找了一间大客栈,包了里面最好的房间要同痛痛快快地玩上几天。
徐光启对我如此的不务正业大为失望,我才不管他呢,国事固然重要,家事同样也不可忽视,老婆们好不容易来中原一回我自然是要她们尽兴,邓希晨更是我的头号支持者,安龙焕自然是也想饱览一下中原的美景了。于是西湖上、雷峰塔下、断桥边都留下了众女的欢笑声,常常引来路人的注目,我的几个女人连同柳如是已经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注:不好意思,上一章的章节少了一个一,就变成两个三十章了,但是这不会影响大家阅读的,网友larcher说的很对,水蛭是有干货出售的,但是怎么也得让兽医显摆一把吧,要不然怎么叫兽医呢,呵呵,这也是一个生活小常识,若是哪位不幸回到古代可以照此办理,不过成不成可就不是兽医说了算的,理论上是可以的,哈哈,又是理论上,给你一砖头!谢谢大家支持,兽医会更加努力!
第三卷 初到中原 第三十三章 圈套
玩了两天算是将杭州的名胜游览的差不多了,什么花港观鱼、三潭印月、雷峰落照、南屏晚钟、两峰插云的都不知道哪是哪了。女人天生就是能逛街的动物,如此这般的将杭州城逛了一个遍我的鞋子几乎走烂了一双,众女还是饶有兴致,要将西湖十景中剩下的一并看全,我的天那,实在是无法忍受,只得告饶,还是让邓希晨陪她们逛吧,这小子两天来可是神采奕奕,从不喊累,众女居然将他作为我的榜样让我学习。
这事我可不干,邓希晨原来还很有些男子气盖可是一到了柳如是身前就变成了被猫鼠,让我向他学习,想的美,这小子要不是当日抢走了我的伟哥恐怕早就没有了现在这么精神,我直接将他最近的行为和我被抢走的伟哥联系在一起。
为了避免再被众女拉去上街,于是我开始重物正业,决定第二天和徐光启拜访李之藻,而陪众女逛街的光荣任务就交给邓希晨了,既然他这么喜欢逛就由他去逛好了。众女虽然不高兴,可是毕竟我有正务在身也只能作罢,第二天一早我和徐光启带上张溥在李杰的带领下向李之藻家走去。
李之藻是最早得罪阉党被罢官回家的一批人之一,虽然他不属于东林党,可是由于赞同东林党的主张,并且上疏力主仿制西洋大观铳炮以固防备得罪了阉党,被找了个由子开回了老家。这人既来之则安之干脆就和西洋传教士一起翻译起亚里士多德的著作起来,几年下来收获不小。
李之藻家距离我们的住处不远,这位昔日光禄寺少卿的家很好打听,没多久就到了。可是气氛并不对,几乎是同时我和李杰互相对望了一眼,分别拉着徐光启和张溥经过大门,而没有去敲门。
“怎么了,怎么不进去,就是这家啊!”边走徐光启边说道,这种反常的举动让他十分不解,我拉着徐光启加快脚步。
“老师,别说话,情况有变!”我小声的说道,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本来紧闭的大门突然被人冲开,从里面杀出一队人来,街边叫卖的小贩也都纷纷撂下手里的活计,向我们冲来。
“站住,哪里跑!”这些人凶神恶煞一样的杀将过来,徐光启和张溥对这突然的变故都是措手不及,还傻呵呵的愣在哪里,顾不得怪徐光启暴露目标我拉着他就跑,张溥毕竟年轻随后也反应过来,跟着我们就跑,可是没跑几步前面也有人出现,堵住了去路,李杰抽出刀来,我也拔出了剑,自从上次岸边被劫后,我是宝剑时刻不离身,这个年代没有防身武器还真是不行的。
他妈的真倒霉,怎么碰上这样的事,我心里暗自咒骂,偏偏邓希晨还不在身边,让我们两个人护着这俩文弱的读书人如何能突破重围。
那些围捕我们的人将包围圈缩的越来越紧,这时传来一个尖锐的嗓音:
“哈哈,人生何处不相逢,李开阳李大人,我们在这里又见面了,那些围捕的人闪开簇拥着一个人走了进来。他妈的,不是别人正是李番,真是冤家路窄。他怎么能找到这里呢,并且守株待兔,难怪这些天杭州的风声渐小,原来是在这等着我们呢!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李公公,你不在苏州享福,怎么跑到杭州了来了,感情是没有喝饱水一路飘着过来的么。”我笑虐道,已经没有脱身机会了,索性潇洒一些,再说这个李番也是长得够寒碜的,让人见到他就讨厌,忍不住要出言讥讽。听我这话,李番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显然是是被我激怒了。
“哼,不用你口尖舌利,等进了东厂的大牢,我要你后悔来到这世上,乖乖的叫我爷爷!”李番咬牙切齿的道。说罢一挥手,就要命令手下的人逮捕我们。
“慢着,我有话说!”我大声地喊道。
“怎么,害怕了,要求饶了,晚了,你已经惹了洒家,我定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李番阴阴的说道。
“切,我怕你!”我故作不屑的道。“我是可怜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怜这些士兵被你连累,可怜啊,可怜啊!”我背手仰声长叹道。
“别在这里妖言惑众,弟兄们给我上,谁抓住了这个家伙,我重重有赏,他是朝鲜总督,此刻已经投靠酋虏了,抓住他朝廷重重有赏。”李番大声鼓动道,我心里一惊,这家伙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原来还以为他说的是我在女真的官衔呢,此事实在是蹊跷,李番手下的士兵一听这话纷纷跃跃欲试。
“是么,那你们就上来试试,我保你们死无全尸,既然敢来我就不怕,没有那金刚钻咱就不揽这瓷器活。”我恐吓道,其实自己不过是在拖延时间,脑子里正飞快的转动,谋划脱身之策。
“就你们四个人,还不和踩死蚂蚁一样,兄弟们别信他的冲啊!”李番下令道,他手下的人已经开始慢慢的向我逼近,从李番口中得知我是朝鲜总督,并且还和女真拉上关系,这些人自然不能小视我,所以都很谨慎,步步紧逼。
“不信,是不是,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们看这是什么。“说着我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高高的举在手里。众人见我这番举动都停止了进逼的步伐,看着我手中的瓷瓶,和我脸上诡异的笑容(装出来的)。
“这是我从高邮疫区采得的戾气,就是导致瘟疫的罪魁祸首,你们谁敢在再上前一步我就打开它,就算是你们把我杀死在这里,你们自己也不得好死,到时瘟疫发作,连带着你们家人一起浑身麻痒,肠穿肚烂!”我恶狠狠的说道,那些士兵果然犹豫不决,都你看我我看你的不敢上前,这瘟疫的利害他们自然是听说过的,此刻又被我渲染的如此可怕,他们心里如何能不顾忌呢。
“别信他的,他是在骗你们的,兄弟们上啊,抓住了重重有赏!”李番在那里鼓动道。
“不信我的,不信我的为什么往后退呢,李大人你还没告诉全他们我的全部身份吧,我李开阳是大金国太医院院使,号称神医,就连你们皇帝和魏忠贤吃的伟哥也是我做的,前些日高邮的瘟疫就是我扑灭的,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高邮知县许志林,还有江南的名医陈实功、吴有性,这些人都曾和我共过事。还有高邮的所有百姓,问问他们有谁不知道我李神医。”我冷蔑的说道,只见李番确实在向后退,这家伙比谁都胆小,见我这么说还是保命要紧,那些士兵见主帅后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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