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称职的兽医
幌畹闹С鼍痛锏搅?00万两,以我们目前的造炮能力来讲,这至少能造一百门以上的火炮,正如你所说小小的觉华岛,可是密布了这么多的火炮,我军如何能上岸都是一件难事;何况从军饷和粮草的支出上也能看出他在觉华岛上布置的兵力不会少于一万人。”说着谢尚政也摇了摇头,他是不清楚我军的军饷和伙食标准是明军的两倍还多,其实我在觉华岛只驻扎了5000的步兵,但是若是加上海军那差不多也有一万人了,至于火炮他估计的很准,可是漏算了战舰上的火炮,我可以保证的说若是明军来攻肯定会把他们轰成蜂窝煤一样。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算了,还是拿银子把觉华岛赎回来!”洪安澜瓮声瓮气的说道。
“这份清单显然是李开阳有意为之的,他是故意透露给我们知道一些觉华岛的事情,好让我们知难而退,怕只怕我们付了银子他也不会将觉华岛还给我们,送出去容易拿回来难啊!”袁崇焕轻轻的叹了气道,他还真是小瞧了我,我可是买卖人,最讲的是信用,哪有收了钱不给货的,不过这货要是烫手,买主拿不住,我可没准就收回来,那时自然是不退款了。
“不会吧,大帅,李开阳的为人虽然是贪财好色,可是一项还是很讲信用的,这半年来若不是有他的水军在,我军损失不会小的,两军也算是相安无事。”谢尚政说道。
“对啊,大帅,我觉得这个李开阳还是很仗义的,他抓获的俘虏都给我们送来,自己从来不留。”洪安澜对此十分满意,殊不知那是我不愿意养这些毛文龙的海盗,杀了他们又怕脏了自己的手所以才放回的,就是放回的也都是没什么大用的,凡是舵手船工早就被我送到劳改学习班去改造重新做人了。
“那又有什么用呢,为今之计是我们怎么得回觉华岛向皇上交差,500万两银子啊,让我去哪里弄,难道要克扣军饷么?”别看崇祯没少给袁崇焕银子,可是他也精明的很,每笔银子的去向和用处都让袁崇焕仔细纪录,以备将来查账,500万两银子这个缺口他袁崇焕是无论如何也堵不上的,难道要和皇帝说我拿这银子赎回了觉华岛么,袁崇焕难就难在这觉华岛打也打不得,赎也赎不起,当真让他头痛。
“大帅,我看不如这样吧,我们上书给皇上就说宁远没有水军无法登陆作战,要登陆也得等到冬天海面结冰,要么让朝廷派水军过来,要么等到冬天,您看这样可以么?”谢尚政出言道。
“也只能这样了,怕就怕到了冬天我军还是一无所获,到时就没有办法向皇上复命了,哎,算了吧,走一步算一步。熬到冬天再说。”袁崇焕无奈的说道。谁能想象堂堂的一个督师就让500万两银子难为成这样,要知道这时在明朝随便抓两个贪官也能凑齐这500万两银子啊,谁让他袁崇焕不是贪官呢,为此袁崇焕也有些后悔。
这边袁崇焕在应付,那边崇祯皇帝也是干瞪眼,就是啊,谁让你没有水军呢,崇祯皇帝将大臣们召集在一起商议调派水军的事,可是众人都你看我我看你的谁也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难道一支小小的水军也调派不出来的,当年太祖皇帝可是靠水军大败陈友凉张士诚的,这才有了大明的半壁江山!”还好崇祯皇帝还记得老祖宗当年的功绩,可是刚上任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家底。这时兵部侍郎万崇德出班奏道:
“陛下,当年我大明水师确实是威扬天下,三保太监下西洋船队人数多达27000人,大小船只数百艘,仅永乐年间我大明建造的船只多达上千艘,不过眼下确实是青黄不接,嘉靖朝的时候就已经不足原来水师的十分之一了,现在举国征调的能用于海战的船只也不过数十艘,就算有了船也没有水手,自从海禁以后很多工匠和水手都被遣散了。”万崇德说的倒是实话,可是实话往往是最不中听的,一听这话崇祯皇帝龙颜大怒。
“混帐,朝廷养你们是白吃饭的么,居然连几艘船也弄不出来,真是有损我天朝威仪!”众臣听了都噤若寒蝉,心里暗自埋怨万崇德没事触这个眉头干什么啊!
“皇上息怒,朝鲜不是已经向我大明称臣了么,皇上可以向光海君下诏,让他退出觉华岛,否则以谋逆论处。”温体仁在一旁出奏道。万崇德皱了皱眉头,到嘴的肥肉哪有吐出来的道理,这帮文人真是太异想天开了,可是他刚刚触怒了皇帝,这时自然不好开口。
“嗯,温爱卿说的有道理,就依卿所言,下旨给朝鲜,他若是不依,到了冬天我就派大军铲平了觉华岛。”敢情这些皇帝臣子们还没有看清现实,不知道谁大谁小还想铲平我的觉华岛,真是让人笑掉了大牙。
在朝鲜我和光海君见到了这份口气十分大的诏书,光海君有些担心,朝鲜一直臣服于明朝,这时难免有些畏主情结,我则一笑了之,将崇祯皇帝的御旨扔到了一边。
“大王,不必担心,用不了多久崇祯就会自顾不暇,哪有时间还盯着咱们的觉华岛。”假如我估计的没有错的话,用不了多久皇太极就要开始他的偷袭计划了,因为从辽东传来的各种消息显示八旗正在整军备战,有南侵的势头,不管怎么样历史多少是有些改变了,还按不按照原来的轨迹发展很难说,所以我没有轻举妄动,只是告诉多尔衮时刻准备伺机而动。一旦那边皇太极和明朝开打,我这边就动手,我不贪心只要得到松嫩平原就行了,剩下的辽河区域是女真人发家的地方,根深蒂固不好统治,所以还是不要往那边凑合了。
目前我正在全力以赴的作两件事,一件事是筹备占领琉球,这事不太难,据从海上商人那里得到的消息,琉球还处在很原始的状态,只不过因为距离大陆远,地方又小所以没人在意他,才让他安安稳稳的孤悬海外这么多年,名义上他是向明朝称臣的可是这种君臣关系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发展。别人不看重我可是很稀罕的,在现代美军驻日本的冲绳基地就在琉球群岛,足见其战略位置,那是封锁中国的第一岛链,距离台湾很近,正好是下一步我占领台湾的跳板。所以这一战不容有失,必须以雷霆万钧之势拿下琉球,章现我海军的威力。
至于第二件事就是疫苗的研究,霍乱菌株我拿回朝鲜已经有半年多了,除了期间传了一次代,保证菌株不死以外,我还没有进行深入的研究,主要是所需的器械大多都没有,这期间我一直在命人赶造,终于将一些基本操作所有的器械凑全了。再有就是天花病毒,一直被我封存,我一直想不好到底拿不拿出来用,当然了疫苗用牛痘就行了,用不到天花病毒,回到朝鲜我一早就命人寻找患痘的病牛,你别说,那么多的牛还真不是白养的,果然找到了几个患痘的病牛,可是如何试验成了一件难事。这事用人来做太危险,一旦失败那是要死人的,我不是刽子手,也不是731,所以只能命人抓些猴子来,在猴子身上进行种痘试验,然后再以天花病毒进行攻击。
效果还不错,随后我小心翼翼的在一些自愿者身上接种了牛痘,观察了一段时间没有其他异样表现后,我开始首先在移民群众中接种牛痘,不是我虐待移民,而是他们是天花发病的高危人群,尤其是那些刚刚从中原来的,都有可能携带病毒入境,可惜这时没有出入境检验检疫局,否则可以减少很多麻烦,事实已经证明接种牛痘后除个别人有发热等一些不适反应外,其他的大多说都没有事情。在得到充分的统计数字后,我开始在朝鲜全国强制性的接种牛痘。当然了费用是由府库来出的,现在整个朝鲜除了偏远一些的地方外80%以上的人群都接种了牛痘,对于这种东西是什么老百姓不知道,总之这是李神医弄出来的,应该不会错,老百姓更是喜欢叫我李神医而不是摄政王,他们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我倒不介意。
使用过牛痘后,春天各地的结果显示天花的发病率很低,几乎没有,这要得益于我的医疗卫生系统,这个系统在辽东未能很好的建立,但是在朝鲜已经成了规模。毕竟国家不大,我又掌握行政权,命令很好下,执行起来也很快,这是在朝鲜执行的最快最彻底的一项政策了,无他,人都会有病,普及这种卫生系统对所有的人都有好处,再说我的医学院如今储备了大量的人才,加上没有战事军医处也清闲了下来,我就命令个军医处在其军队所在驻地率先开始医疗体系建立帮助当地培养医学人才,凡是到军医处看病的都给予适当的优惠,所以来百姓对军医好评如潮,这也间接的促进了地方和军队的关系。
负责卫生系统的正是后来从登州到朝鲜来投奔我的赵献可,这人很有亲和力,到哪都能和当地居民打成一片,所以才这么快就有了成绩。
在平壤大学的医学院的一间被高度封闭的研究室里,我和吴有性在密闭的无菌罩里正在操作。这间研究室被列为高度机密,除了我和吴有性任何人都不得入内,里面到底在做什么一直是一个谜,任何人都不敢打听的谜。
吴有性别看已经快七十了,可是依旧面色红润,眼不花儿不聋,此刻我们两个人都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和帽子,这几乎已经是医学院所有从事研究人员的标准备置了。操作细菌这个东西必须要万分小心,尤其是在古代设备如此简陋的情况下。
当我把最后一支注射器内的菌液注射在一只老鼠体内的时候,吴有性也完成了他的工作,我们两个相视一笑,开始收拾东西,今天的工作就到这里结束了。由于没有恒温体系,所以所有的细菌传代工作都要在活体动物身上进行,这个时代没有白老鼠,只好用野外捕捉并驯化的田鼠代替了。
“元度,不能不用这些老鼠么,真是恶心死人了,每次我操作完都吃不下饭。”吴有性皱着眉头说道。
“吴老,你就忍耐点吧,所有动物中只有老鼠繁殖能力最强,而且容易饲养,最重要的是他和人体很像,可以模拟人体的情况。”我笑了笑,安慰他道,这些我早就习惯了,想当年我们的实验室里养着好几百只小白鼠呢,光是那气味就是刺鼻,这才哪到哪啊,吴有性别的都好,就是有些洁癖让人有些受不了。
“这样吧,吴老,今天晚上到我那去吃怎么样,铭岚今晚做的可是酱牛肉。”我邀请吴有性到我家做客,其实就是不邀请他和徐光启等人也经常会去的,这些家伙都是孤家寡人,一帮老光棍,没事的就到我哪里蹭饭。住宅区建成后我优先的给这些大儒们安排了住所,这些人在教师住宅区时就吃惯了我家的霸王餐,所以到了住宅区依旧死性不改,每个月拿了那么多的薪水,连厨子都不肯雇一个。真是越老越抠门,攒那么多钱难道要带到棺材里去啊。
“那真是太好了,我最喜欢铭岚做的酱牛肉,不,我是喜欢铭岚做的一切。”一听有饭吃,吴有性也不吵吵恶心吃不下去饭了,跟着我屁颠屁颠的回到了家。
第四卷 披荆斩棘 第二十二章 突骑
五月的北京天气已经开始热了起来,这座目前为止世界上最庞大的城市,现在像一个病人一样病恹恹的,有气无力。街上总能看见无所事事的游民和一群群的乞丐,所谓的天子脚下京师重地不过一个虚无缥缈的形容词,这样的一座城市没有专门排水系统,更不曾好好的规划过除了金碧辉煌的紫禁城外再没有什么让人炫目的了。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将街上的行人惊得四散逃窜。
“遵化告急,遵化告急!八旗兵打进来了!”马上的骑士声嘶力竭的喊道,战马扬起四蹄在主人的鞭策下没命的往前狂奔,街边的小摊被混乱的人群踢倒了无数。刚刚安静下来的京城又重新乱了起来,魏忠贤的倒台让很多人又重新看到了希望,随后一大批和阉党有关的官员不是坐牢就是发配,这回皇帝是真要动真格的了,可是谁想到刚刚稳定下来的朝廷又被这份边关告急的战报打乱了阵脚。
很多北京人还记得天启二年二月的时候,努尔哈赤挥师渡过辽河,那时明将鲍承先率军出广宁阻击,结果大败,只身逃脱。留守广宁的王化贞,放弃了全部进攻计划,退至大凌河,将广宁丢给了游击孙得功。努尔哈赤兵临广宁,孙得功立即献城投降;随后,鲍承先也投降了。两人都被拜为副将,为努尔哈赤效力,鲍承先还负责给其他明军将领写信,劝其归降。当时的辽东巡抚王化贞闻知广宁已失后,便率其残兵败将逃回山海关,和熊廷弼部一起涌入关门。八旗势如破竹,锐不可当,明军打一仗,败一仗,当时山海关是不是守得住,谁都不敢说,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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