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称职的兽医
,我们又如何兑现承诺,平冤昭雪,平的是什么冤昭的是什么雪,若不兑现那岂不失信,所以此计万万不可。这实在是陷皇上您于不义啊!”
在文震孟眼里忠臣就该像他祖宗文天祥一样,誓死不屈,即使是被冤枉了也不能变节,一旦变节那就为人不齿。他说的也正对了崇祯的胃口,崇祯是什么人,那是打死也不肯承认自己过错的,并且将所有的原因都推给大臣,可笑的是就是这些被他成为蠢材,无用的大臣后来帮助女真人占领了江南,并且稳固了政局,同样的人所起的作用却完全不同。
“皇上,臣保举一人或许可以解大同、榆林之围!”说话的正是周延儒,他一直受温体仁的排挤,此时正是攻击敌手的好机会。
“周爱卿请讲。”,温体仁因西部地区发生叛乱而近来有所失宠,崇祯又开始重新倚重这个老臣了。
“臣所推荐的是延绥巡抚洪承畴,此人少时就学习用功,博览群书,其叔父洪启胤曾在洪承畴的一篇文中批下“家驹千里,国石万钧”的评语。此人万历四十三年(1615),在乡试乙卯科中式第十九名举人,次年,赴京会试,连捷登科,为丙辰科殿试二甲第十四名,赐进士出身。更为难能可贵的是他曾授刑部江西清吏司主事,历员外郎、郎中等职,在刑部任事6年。天启二年(1622年)擢升浙江提学佥事,以才高识士,所选人才皆俊奇,为朝廷所器重,2年后升迁两浙承宣布政左参议。天启七年(1627年),升陕西督道参议。
去年王左挂、苗美率兵进攻韩城,当时陕西总督杨鹤手中无将,情急之下,令洪承畴领兵出战,结果洪承畴斩杀敌兵三百人,解了韩城之围,威名大振被受为延绥巡抚。”
说是简短,可是周延儒还是详细的介绍了洪承畴的情况,从他的介绍中崇祯似乎看到了希望,一个比袁崇焕更加恭顺,更加忠心更有潜质的将领。
“周爱卿,你一说我想起来了,这个洪承畴可是很能杀人的,朕令三边总督杨鹤“剿抚兼施、以抚为主”。可他却只剿不抚,而且不仅剿匪,且并“杀降”!据说被其杀掉的投降“贼军”多达数万,可是这样!”
经周延儒一提醒,崇祯也想起了这个“杀降”巡抚,要说勤奋他还是很勤奋的,各地的奏章不管对还是不对他都及时批复,对于一些将领他也耳闻能详,崇祯最大的缺点大概就是疑心重,不能知人善任。
“是他,是他,就是他,难得皇上还记得他,这可不怪洪承畴,那些逆匪十分狡诈一旦形势不利就诈降,养精蓄锐一段时间后再反,洪承畴这样做也是为了永诀后患。”周延儒这话说得倒是有几分道理,正是因为洪承畴杀降并且手段残酷,才使得他在在每本历史书上都成了“反动人物”。其实如果读过明末“贼军”史就不难发现,李自成、张献忠曾多次诈降,养精蓄锐一段时间后再反。明朝多次对“贼军”剿而不死,就是因为这种诈降,由此可见,洪承畴在这方面还是颇有先见之明的。
这君臣二人一唱一和马上就将洪承畴的身价抬高了,由于三边总督杨鹤剿匪不力,并且无法阻止皇太极入侵被崇祯果断的下狱治罪了,取而代之的是洪承畴继任陕西三边总督,负责剿匪及抵御八旗。
洪承畴上任的消息没用多久就传到了沈阳,为此我大为上火,应该说洪承畴是个少有的能臣,其个人才具在明末清初是绝对的上等,可惜,在气节方面此人比较差劲,以致让人痛骂至今。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上火,这样有才能又没气节的人若是落在皇太极手里我不是要吃大亏么。
须知在历史上洪承畴靠剿灭农民起义起家,他曾多次绞杀农民起义,手法很老辣,他统领的军队被称作“洪兵”,崇祯十一年,他在潼关南原设伏,大破李自成,使得李自成仅率百余人逃入商洛山中。到后来他在锦州被俘,投降了皇太极,皇太极死后,多尔衮很看重洪承畴,特别是他积极主张立刻入关,痛剿李自成,并先后为清军入关后出谋划策,清军入关后,洪承畴的建议被作为上谕公开通令内外。洪承畴还利用自己的感召力,把门生故旧都网罗到新政权的旗下。
洪承畴是对清朝“贡献”最大的两个汉人之一(另一个就是曾国藩),南明三个政权,经洪承畴的手搞垮了两个!隆武政权,洪承畴招抚实权派郑芝龙(郑成功的爹爹),永历政权,他招抚孙可望(张献忠义子),彻底为清军全面扫平云贵奠定坚厚基础。清朝如果没有洪承畴的谋划,那是很难消灭李定国的,洪承畴也是最早提出清军入关后首要任务就是剿灭农民军,其后,他本人为此不遗余力。老洪还针对顺治只信喇嘛,不信孔孟,提出尖锐的意见,为满汉地主阶级的全面合流打下基础,可以说洪承畴在清朝的开国功劳可以说除了多尔衮以外,再不做第二人想!
试问这样的人我能让他留在世上,并且为皇太极所用么!不行,我必须要搞掉他,除非为我所用,否则他必须得死。不论是落在崇祯还是皇太极手里对我都是大大的不妙。
袁崇焕并不晓得我为何对洪承畴如此紧张,在他眼里洪承畴还嫩着呢,和自己比起来根本是微不足道,尤其是他的手法令袁崇焕十分不齿。
“元度,一个小小的延绥巡抚如何令你如此着紧,我看你还是注意注意毛文龙的动向吧!这家伙自从我们占领辽东以后就音信皆无,他的部下孔有德都做到了都元帅,可为何唯独不见他的消息,这实在是让人难以捉摸。”
看来袁崇焕对于毛文龙还是耿耿于怀,当年还没等他杀毛文龙,就因为我在海上大败毛氏水军而逼得他投降皇太极,这个过节袁崇焕显然是没忘,这是他不失时机的提醒我,在他眼里这个毛文龙的危害远比那个什么洪承畴要大的多。
当然了袁崇焕也不是没有必要的担心,因为我们正商量在现代的大连附近建立一所新城,类似于汉城那样作为和中原以及朝鲜的贸易集散地,同时也作为整个海军的一个重要基地。
第六卷 渤海风云 第五章 潘多拉的盒子
公元1630年8月,即崇祯4年,一条伊丽莎白级战舰静悄悄的驶进了还未修建完毕的大连港码头,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押送着两只巨大的箱子从船上卸下来,令人惊奇的是负责搬运箱子的人都穿着奇异的装束,一身白袍,就是连口鼻也都罩上了,完全让人看不见面目,这大热天的实在是引人注目。
好在在场的人并不多,只有正在施工的一些工人,士兵们被告知远离这两只木箱,只是负责在方圆几十米内警戒,阻止任何企图靠近这两支木箱的人。其实那些工人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些天来经常有战船从朝鲜过来,一车一车一箱一箱的搬送,至于到底去何方他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对于丰厚的工钱以及良好的待遇他们已经很满足了,他们唯一想的就是早点完工,好在关外制上一片好地,买些牲口。但是一双贪婪的眼神正在紧紧盯着着连口箱子。
“陈三,我说你有好好的活不干看那两只箱子干什么,看也没有用那又不是你的,还是多干点活吧,你看你眼看着要到晌午了你今天的任务连一半都没完成,你要是再这样今天大伙可不帮你了!”工地上一个年长的大汉冲着一个身材瘦小的三十几岁的工人说道。
“是是是,赵大哥,我只是好奇,以前他们不是这样搬箱子的。”那个叫陈三的人说道,手上开始干活但是眼睛却兀自恋恋不舍的盯着两口箱子。
“你才来几天,知道什么,这些都是李大人的东西,自然要派重兵保护了,快点干活吧!”姓赵的大声催促道。陈三直到那两口箱子被抬上马车脱离他的视线后才开始“认真”的干活,但是脑子里依旧不断的浮现那两口诡异的箱子。
这个陈三不是别人,正是毛文龙,代善撤军迁徙时他正依照皇太极的命令在长兴岛建立水军秘巢,密密的发展水军,所以代善撤军时仅有孔有德因为监造火炮而随代善撤往归化。毛文龙带着他的党羽一直躲藏在一个不为人所知的海湾里,不是他毛文龙不想走,实在是他舍不得走。刚刚建起一些家底就这样放弃他很不甘心,所以决定干一票大的,就此找个海岛远遁海外过一过神仙般逍遥的生活。所以毛文龙才亲自来踩盘子,这个时代不同于现代,咨讯不发达,没人知道他毛文龙是什么样子,更不要说什么通缉令了,所以他根本不担心有人认出他来,才这样大胆的冒充难民混进港口,为的就是掌握第一手情报。
当夜工棚里少了一个叫陈三的人,工人们都不以为意,毕竟他们只是一些临时由难民组织起来的,形势松散,人员流动也大。却说毛文龙连夜赶回自己的老巢尽起手下的党羽趁着黑夜昼伏夜出一路尾随着护送箱子的卫队到达了一个山谷。至于为什么不在半道下手,毛文龙可不杀,光看护送卫队的架势和装备他就知道惹不起,就是得手了也难逃一路的追击,所以他准备到了地方再找机会下手。
这里远离人烟,四面环山,只有一条小路通往山外,环境清幽,山口还有堡垒和哨位,这越发使毛文龙等人确定此处一定是我的某一处秘巢用来藏匿我的一些不可告人的东西。尤其是山谷中央耸立的一幢奇怪的建筑物让这些辽东的海盗们大为惊异,他们何曾见过这样没有窗户的房子,就是大门也是厚重的铜门,眼见着士兵们费力的以绞索将大门推开,深邃的长廊显得是那样幽暗不知通向哪里。
毛文龙以及一众手下爬在密林中注视着两只箱子被运进这个神秘的所在,心中越发的认定这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否则不会如此诡秘且防范周密,让毛文龙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这两只箱子弄到手。
入夜月黑风高,正是作奸犯科的好时机,几条人影顺着山梁悄悄的接近了这幢奇怪的建筑,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然而让他们沮丧的是整个建筑除了那扇巨大的铜门以外再无别的入口。推动铜门,且不说能不能推动,里面有没有反锁,就是声音也足以将里面的人惊醒。一时间毛文龙几乎想放弃这次行动,想他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何时做起了这样偷鸡摸狗的事情(这家伙本身就是海盗,还装什么清高),但是一想到那两只箱子毛文龙心里都在痒痒。
看了看天上的浓云遮住了月光,他恨了恨心,冲上一指“上”一旁早有人拿出钩索抛了出去,正搭在房檐上,几个人身手利落,几乎是毫无声响的爬上了房顶。一上了房,毛文龙才发现内里的乾坤,原来别看小楼没有窗户,那是因为它开了几扇巨大的天窗,都是以玻璃封闭的。毛文龙在辽东也见过世面,自然知道这玻璃价格不菲,以此物来做天窗,那么内里的东西肯定是价值连城。
众人都是盗匪出身,要应付这几扇天窗还不是难事,不到一会一块距离房檐最近的玻璃被起开,紧接着几段迷香被点燃小心翼翼的扔了进去,直到时间推移足以让内里的人都昏迷,众人才在口鼻间擦了解药顺着绳子溜下去。
进了这幢小楼他们才知道这里内有乾坤,并不像外面看到的那样是座小楼,其内部是在是庞大,小楼只能说是建在外部的大通风口,真正的主体建筑是深埋于地下的一个庞大地宫,长长的隧道在两列挂于壁上的牛油灯的照耀下一直向斜下方延伸,不知道通向哪里,几个人刚才投下迷香显然根本就不足以迷倒整座建筑物内的所有人员,充其量也就是自己落脚之处的周围很小的一个范围内了。
面对这么长的隧道以及未知的危机众人不禁犯难,谁能保证不有去无回呢?更何况这么庞大的建筑内如何找到那两口箱子实在是未知数,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无所适从。
“大人,您看!”耿精忠摘下墙上的一个火把在牛油灯上点燃,显然这是为夜间的巡视人员准备的,随后他俯下身子仔细观察地面。不愧是职业惯犯,没费多大气力他就找到了线索,原来通道的地面都是以方砖铺设的,上面浅浅的落了一层灰,不是仔细观察根本无法发觉,就是在这灰迹上有一道浅浅的车痕。
“嗯,今日除了那运送两只箱子的车,再无别的车辆进入,想来就是他了!”观察完毕的毛文龙下了决断。于是众辽东海寇顺着车痕一路寻找下来,沿途更是将囊中的迷香倾情挥洒,以防有人发现冲杀上来,在这种环境下被人发现不说死路一条也差不多。
“到了,到了!”一路上耿精忠像狗一样简直就是爬行,每到岔路口都要仔细区分辨别。越往下走这些人越是心寒,不知道这地下迷宫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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