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称职的兽医
而近一年来起义军的活动也由于八旗的叩关以及洪承畴的追剿由陕西转移至山西,作战亦由极度分散,各自为战发展为相对集中,互相呼应。高迎祥、张献忠、李自成、罗汝才等部20余万人,号称36营,一度破大宁、隰州、泽州、寿阳等城并且还和八旗接战,战况异常激烈。
看来起义军的日子并不好过,一边是洪承畴的围追堵截,一边是八旗的精兵悍将,“不对!”我一拍大腿,跳了起来,哪有这么巧的事,他皇太极放着陕西不打却那么凑巧和洪承畴几乎步调一致,简直就是协同作战,而起义军宛如往人家布好的口袋里钻山西以北为蒙古,以东为直隶,以西是陕西都是死路,而往南则是河南,这简直就是把起义军往黄河里赶,就算是起义军能渡过黄河,他们要面对的是河南以及湖北安徽这样的比较富裕的区域,想要发展更加困难,相反的会受到当地地主阶级疯狂的反击。这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可是说八旗和明朝有勾结我又不相信,以崇祯的性格万不会如此的。
整整一夜我也想不透这是怎么回事,以至于第二天陪众女逛街时也恍恍惚惚。算了暂时先不去想它,等将福建的事摆平了再说,毕竟事有轻重缓急,要是不再早去一点,郑芝龙那估计也要麻烦的很。
郑芝龙现在的确是麻烦的很,本来以为有了四艘伊丽莎白级战舰以及一只庞大的郑和宝船就可以在南海称雄,什么荷兰人、刘香都不再话下,可谁知道还没有到厦门就遭到了刘香部的偷袭,磕磕绊绊的回到了厦门,紧接着又是刘香和荷兰人的攻击,最让他心痛的是一艘伊丽莎白级战舰沉没,上百万两的银子就这样打水漂了,他能不心痛么。
一定有内鬼,看着被打得千疮百孔的郑和宝船,郑芝龙咬着牙心里暗暗的道,是他,还是他,看着手下的部将郑芝龙犹豫不决。
郑兴、郑明、杨耿、陈晖、郑彩等部将是他从前些年刚从福建招揽来的,被他分为十八先锋,称之为为“十八芝”,悍勇非常,所以应该不是他们。
杨天生,不会不会的,他是泉州晋江人,别看才三十岁但是对数字极精,且言语便捷,桀黠多智,和他朝夕相处已经数年怎么会出卖他呢,不会,不会。陈德?他是海澄人,猛悍迈众,他不会有那个心机;张弘?他能举五百觔青石,号“铁骨张弘”,原本是个侠士也不会做下如此龌龊的事情的。
洪升(字杲卿,年廿六,兴化府莆田县人)、陈勋(泉州晋江人,年卅,算法精敏,最熟大刀)、林福(字振祖,手足便利,浑号”深山猴”)……一个个熟悉的面孔从他眼中消失,这个范围也在缩小,看着手下的这些人,这些曾经和他结拜组成二八兄弟会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他们会出卖自己,可是到底是谁呢?
这问题困扰了郑芝龙快两个月了,他一直没有办法解答,更叫他困惑的是明明我的海军已经攻占了马六甲何以荷兰人还会有这么庞大的舰队,上一次他被九艘荷兰战舰一起攻击,要是没有郑和宝船估计最后的战局更危险,但是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能让敌军舰队灵活穿插,以至于一艘伊丽莎白级战舰沉没。郑芝龙觉得自己好像不会打海战了,摸不清敌人的战法,也无法将自己的优势发挥到最大,要解决这个问题唯独只有苦苦的等着我的到来了。
两次遭袭郑芝龙不敢再出航,就守在厦门的海港里,郑和宝船体积大机动性能不好可是防守还是很厉害的,先后击退了数次敌人的偷袭后,郑芝龙终于迎来了我的船队。
对于我所率领的这支联合舰队,郑志龙的属下并不知道,事实上这事情是郑芝龙通过邓家秘密传信给我的,除了他自己没有人晓得我会来增援他,而郑芝龙没有预料的是我会亲自率领舰队增援。我的舰队以及我的出现不单让郑芝龙的部署吃惊也让当地的明朝官员吃惊,这些地方官根本就没有见到过如此庞大的舰队(12艘伊丽莎白级战舰,1艘郑和宝船,10艘3号福船),这更让他的敌人心惊。
荷兰于1579年,从西班牙的统治下独立,建立荷兰王国,并采行联合英国的政策,快速取代了西班牙及葡萄牙的海洋霸权,这股新兴势力很快就蔓延到亚洲,一步步吞噬葡,西两国的远东势力圈。
英、荷为了开辟远东的通商路线,采取两个办法:一是尽快夺取或消灭葡、西两国既得的通商基地,所以编成英,荷海军联合舰队,到处袭击葡、西两国的殖民地或通商路线,其中只有澳门、马尼拉因驻军善于防守,才不致为英、荷联合军所占。二是自力新创殖民地,英国于1600年创设“英国东印度公司”,荷兰跟进,也在1602年(明万历三十年)设立了“荷兰东印度公司”,并设置其分公司于印度尼西亚爪哇的巴达维亚(Batavia)(今雅加达),统领殖民地统治和伸张远东贸易的工作,特别是计划开辟中国贸易和日本贸易。
在欧洲,荷兰和英国是新兴国家,1619年,两国再度订立荷英防守同盟,以对抗西班牙、葡萄牙,并在远东重新组织荷英联合舰队,控制贯通印度、中国、日本的亚细亚南北海洋交通路线,并肆行袭击航行中的葡西船只,封锁菲律宾沿海,捕捉往来马尼拉的中国戎克船,两国以此海盗行为所劫掠的战利品被转卖日本,获取额外的利益。随着朝鲜海军占领吕宋以及马六甲,英荷联合舰队转而停靠在印度,这也是郑芝龙不知道攻击他的荷兰舰队为何战舰数目如此巨大的原因。
历史已经改变,荷兰人和英国人丢失了马六甲以后已经意识到了朝鲜海军强大所带来的威胁,这将危及他们整个的亚洲贸易,要知道亚洲尤其是中国和日本此时是西方海上贸易的主要支柱,他们自然不允许这种情况的发生。所以才从印度调集了大量的英国战舰会合驻扎在巴达维亚的荷兰战舰绕远来攻击郑芝龙部,以图在台湾站稳脚跟打破僵局,重新夺回东南亚的海上霸权(这支联合舰队是由印度开来的,没有从马六甲通过而是从荷兰控制的巴达维亚,再经马来群岛绕远长程抵达台湾的)。现在我们要面对的绝对不是刘香的海盗船,也不是荷兰的战舰,而是英国荷兰组成的联合舰队,而对于这支联合舰队的实力我此时还毫不知情,而敌人却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到来,并且对我们的虚实十分了解,只因为有内鬼。
第六卷 渤海风云 第十一章 故弄玄虚
1624年夏秋之交,荷兰人在明军的压力下撤出澎湖,转移到台湾大员(今台南安平),在台湾建筑“热兰遮”和“赤嵌城”两个要塞,侵占了台湾南部地区。同年荷兰、西班牙两个殖民主义国家为了争夺台湾的统治权,发生战争,荷兰得胜,独占了整个台湾,这是历史上台湾第一次为外国人占领。
郑芝龙是在1625年接收颜思齐部开始在台湾北部发展,本来跟荷兰人是一南一北互不干涉,但是经过四五年的发展,郑芝龙势力逐渐庞大,消灭了了漳州的许心素后接受明朝的诏安,将部属和力量渐渐撤出台湾集中于福建,这造成了台湾的权利真空,也使得荷兰人得以真正占领整个台湾,郑芝龙的势力被彻底逐出台湾。这是他自己放弃,当时台湾还处于尚待开发阶段,郑芝龙并没有预见到他的军事和经济价值,如今交了惨痛的学费。
到达厦门当日我就和郑芝龙举行了秘密会议,会议是在子龙号举行的,除了郑芝龙以外,没有任何闽粤的将领参加,所以持续了一下午的会议结束后,当郑芝龙踌躇满志的走下子龙号时,所有人都预感到这一次不同往次,因为多日来他们从没有见到郑芝龙如此具有气势而又信心满满。
“大人,你们都谈什么了,看您这样子似乎很有把握。”杨天生和郑芝龙从在日本结拜之日起就拴在了一起,所以他说话不用什么顾忌。
“人英(杨天生字),这些你暂时还是不要多问,回头我自然会告诉你,赶紧准备淡水和食物供应朝鲜海军。”郑芝龙神秘的笑道,弄得众人是一头雾水,杨天生跟随郑芝龙日久自然知道什么当问,什么不当问,领了命令回头筹备。
新上任的福建巡抚邹维琏此时也在列,对于没有经过他的允许郑芝龙私自和我这个海外“藩王”私自会面他十分不满,可是郑芝龙完全没有把他看在眼里,自从上次遇袭后邹维琏采取息事宁人态度,并且找人与荷兰人疏通送以牛羊后,郑芝龙对他的为人十分不耻。这邹维琏竟然还宣布恢复海禁,两人虽然是隶属关系,但实际上郑芝龙根本不听他的调遣,明朝仅有这一支海军,并且已经成了郑氏的私家军团,邹维琏也拿他没有办法只能干瞪眼。此时见郑芝龙什么也不说更是心中暗自记恨,准备上书朝廷狠狠告郑芝龙一个私交外藩的罪名,相信倒时一定有他好果子吃,没准他还能将这支海军收归旗下呢。
按下邹维琏不自量力在那里寻思龌龊的伎俩不说,却说第二天一早很多人才发现前一天刚刚停靠的庞大的朝鲜舰队此时突然不知踪影,好像人间蒸发一样,港口内的士兵只知道半夜里朝鲜舰队突然起锚,至于去向何方不得而知,这给厦门平添了几分紧张气氛。
停靠在福建外海的我此时过起了帝王一样生活,真是好不逍遥。不得不说南方的天气却是要比北方好,此时的北方冰雪估计还没有消融呢,而在福建的外海上我正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中,很多人,包括我的亲卫在内,还是第一次来南方,他们都对这种气候十分享受。除了必要的警卫以外我宣布全船的船员休假,我将这次计划命名为“休假计划”,既然这么叫自然是要让他们休假了,瞭望塔上有哨兵执勤,此时晴空万里,海鸥围绕着战舰飞来飞去,欢快的鸣叫着,似乎欢迎我们这些来自北方的客人。
现在所有朝鲜海军的战舰上都配有高倍清晰望远镜,可以比敌人更加预先的发现对方,并且对火炮射击精度进行校正,所以对于偷袭我大可放心。这样的事只会发生在没有配备高倍望远镜的郑芝龙身上,要知道自从望远镜和显微镜的发明之后,朝鲜的光学研究发展很快,这直接导致更为精准和先进的光学仪器应用于医学和军事。
其实在朝鲜这样的技术很多,最开始是军用而逐渐过渡到民用,当然也有一些技术被永远的尘封。例如最新成立的化学院在一次偶然的实验中就制造出了氯气,致使该院数名学生上呼吸道被灼伤,若不是当时我在朝鲜处理得当,这些学生很有可能会落下后遗症。从此氯气这种最初的化学武器被我彻底封锁,当事人也被下了封口令。
也不是所有的技术都受到这样的限制,例如火药,对于火药的研制我可是投入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可至今没有理想的结果,诺贝尔发明的硝化甘油炸药至今就毫无头绪,硝化甘油是什么,我虽然能勉强写出他的化学方程式,可是这个时代又有谁看得懂呢?怪只怪我化学学的太差,不能领导科研人员造出这种举世闻名的炸药来,否则将硝化甘油和硅藻土之类的惰性吸收剂混合在一起,加工起来就方便安全多了,并且威力十足,或许后事也就不再需要诺贝尔奖这样让中国人即爱又恨的奖项了,而是以我李开阳的名字命名的巨额大奖。我眯着眼睛看着甲板上的炮手擦拭着火炮,心中不断意想。
“干什么呢?”安妮突然一下子从我身后蹦出来,将我吓了一跳。
“拜托,我的大小姐,我会被你吓出心脏病的。”我扶了扶心口道。很多人都是知道我想问题时是不能被人打扰的,可偏偏我们的这位尤物不知道。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刚刚经历感情的波折,这么快就康复过来,要是我恐怕还要难受很长一段时间呢。
“心脏病,心脏病是什么病啊!”对于这个中文名词安妮十分不解。“heartdisease!”我用英语解释道,但是她似乎不懂,于是我再次解释“hearttrouble!”这样安妮才算明白一些,但是对于这个trouble到底有多麻烦她还是很迷惑。
“大小姐,这样吓我很可能要出人命的!”我抱怨道,结果引来了安妮的娇笑,虽然听起来十分受用,并且看起来也很甜美,可是我并不打算享受,每次见到安妮我都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冲动,这种冲动几乎是纯肉欲的,所以我总在尽量克制自己,并且减少和安妮的接触,而安妮却是经常缠着我,让我给她讲我过去的战绩,自然这个战绩更多的是包括如何征服女人,总是让她面红耳赤。
“李,你真会说笑,你怎么会死呢,他们都说你是战神,我认为你是受到了上帝的庇护,要不然你怎么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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