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称职的兽医
散,全靠努尔哈赤以杰出的统战能力号召在一起,而此时面临危难,自然有不少人打退堂鼓,大家出来是想得到好处的,可是纵观皇太极执政的这几年,不但丢了辽东,而且败仗一个接一个,包括贵族在内事实上众人没有从战争中得到任何好处,这样的战争是否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呢。
一时间军心动摇,皇太极就算再坚忍不拔,此时也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闭嘴,给我闭嘴!”他大声喊道,还在身后议论的将领们一个个噤若寒蝉,他们不知道皇太极到底是叫谁闭嘴,但谁也不敢在这时触怒了他的眉头,可是内心中已经萌生了退却的念头。
顽抗只有等死,而投降未尝不是一个好去路,据辽东传来的消息,那些被我李开阳统治的女真人依旧和女真人世世代代一样放牧为生,不同的是没有人再欺压他们,他们的特产总是能换来大量的金银和粮食,而多尔衮率领的新八旗则所向披靡,部队装备精良,士气高涨难怪能攻克归化呢。
这一夜是决定北京命运的一夜,从此之后皇太极又组织了数次突围,尽管突围的方向选择不同,但最后的结果却是相同的,大量的作战人员几乎一触即溃,已经有整个牛禄投降的事件发生,北京愈发的摇摇欲坠了。
已经好几天了,代善都见不到皇太极,每一次他总是以各种理由不见自己,而城内的局势也愈加的危机,粮食已经断绝,瘟疫在四城蔓延,每天都有大批的旗民死亡,女真人口本就不多再这样下去不用敌人来攻城,北京很有可能不攻自破。
这天代善和几位贝勒亲王一起聚集在养心殿外,要求求见皇太极,可是皇太极依旧派太监出来挡驾。
“大汗到底在做什么?”代善已经急了,事情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他一把抓住那个每次都来挡他的小太监问道,他对皇太极尊重,可是没有必要在乎这个小太监。
“这个,这个,大贝勒,奴才确实不知道!”代善一把将小太监扔在地上,带着身后的几人向内走去。
“不能啊,大贝勒,不能啊!”那太监狼哭鬼号的叫道,这更让代善心存疑惑,径直向里闯去。
大殿里一个人也没有,往常皇太极批阅奏章的地方空空如也,代善不再犹豫立刻率领众人向寝宫走去,这一次他不再打招呼,凡是挡驾的太监都被他一脚踢开。
“咣当”一声,寝宫的门被推开了,里面依旧是一个人也没有,桌子上积了一层尘土。
“大汗呢,大汗在哪里?”代善愤怒的一脚将随后跟来的太监踢倒在地,拔出腰间的宝刀指着那太监问道。
“这个,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大汗只是在数天前吩咐我们不论任何人求见,一律挡驾,他都不见,也不允许我们进入寝宫。”那太监委屈的道,此时代善已经直觉上感觉不对。
“范文成呢,范文成在哪里?”他四下的问道,众人均是摇头,这才发现范文成也消失了数天。
“快,快搜,一定要把大汗找出来!”代善急急的命令道,可是禁卫们搜索了一上午,几乎将整个紫禁城都翻了一遍也没有找到皇太极和范文成。同时发现负责皇太极安危的巴喇牙少了200人,这二百人和皇太极一样不知去向,一同消失的还有清军刚刚占据北京时所搜获的大量金银和前明太监曹化淳。
一切都真相大白了,皇太极带着范文成以及他的亲信消失了,在紫禁城的某一处一定有一处密道通向出城外,这几乎是每个皇朝建立者都要给自己留下的最后的退路,只是不知道当初崇祯为什么没有选择从这条密道逃走。
这倒不是崇祯的过错,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密道的存在,从百年前的土木堡之变后,明朝的君主就试图开挖这样的一条密道,省得再重蹈大宋朝钦徽二宗背俘的覆辙,但是到了魏忠贤时代密道的秘密已经不再被皇帝所知,而是控制在太监的手里,当初由于袁崇焕关宁铁骑来的突然而来使得魏忠贤失去了逃跑的最佳时机。这条密道一直通到郊外的皇陵,没有什么办法比以修建皇陵为掩盖开挖密道更好的了,这条密道需要一整天的时间才能走完,再加上前后善后的时间,所以皇太极才这样消失了数天。
此时的他已经摇身一变成了逃难的商贾,带着他的亲信直奔大漠之外。皇太极的性格决定了他决不甘心失败,但是当北京的陷落成为必然时他还是一狠心听取了范文成和曹化淳的劝告,决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有信心一旦回到大漠他能号召更多的人马东山再起……
胜利来的如此之快,以至于有些让我没有思想准备,当北京的城门轰然而开,代善带领众人投降的时候,我都有些不敢相信,战争就这样结束了,在公元1633年的夏天,那时一天晴朗炎热,我第一次带着大军浩浩荡荡的开进了北京城,持续了数月的北京战役终于以我军大获全胜而告终。
尽管我对此有了一些思想准备,因为从各种数字上看,夺取北京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但是当战争的结果一下子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是有一些不知所措。
北京城内到处都是尸体腐烂发臭的气味,中人欲呕,一队队交出武器的士兵没精打采的向城外走去,整个北京已经成了死亡的地狱,随处可见一堆堆的白骨和还没有腐烂彻底的尸体。当代善告诉我很多人是被硬生生的吃掉时,我几乎吐了出来,没有粮食的北京只好选择以尸体为食,但是更多的是因为鼠疫而死掉的人,这些人的尸体则被抛弃在一边,没有人敢碰,任它腐烂,这同时加快了鼠疫的传播。因此在代善宣布投降的时候我做出的第一个决定就是让城内的士兵迅速出城脱离疫区,并且所有投降的清军都要接受紧急免疫。
北京城正式由早已经注射过疫苗的我军接管,接下来的日子,我一刻也没有清闲,查封国库,封存皇宫内的宝物,清点投降的士兵,安置这些人逐批地返回辽东或者是蒙古,几乎每一件事都要我亲力亲为。
更为让人无法忍受的是北京炎热的夏天让人难挨,没有任何制冷设备,从前皇宫里皇帝们的奢侈品——窖藏的冰块到了我这里也点滴无存。同时我还必须想办法彻底清理北京城内的各种垃圾和传播疾病的老鼠,否则当新的移民进入北京之后将面临被感染的危险。
我已经忙得昏头转向,完全忘记了追查皇太极的去向,事实上我也没有兴趣去追查,这么大的一个国家到哪里去找这200多人呢?人家若是有意逃避,我就是费多大的气力也很难有结果,那只是徒费钱财,更重要的是我相信皇太极弄不出多大的动静来,一个政权能否生存不在于你的敌人有多么的阴险狡诈,而是它所采取的制度是否利于百姓,只有百姓才是这个国家制度的根基。
北京被攻克的消息再次在全国掀起了一股浪潮,民间对于我的传说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个版本,我几乎成了传奇式的人物,当然这其中也少不了我手下的将士们,他们英勇作战的事迹被广为流传,袁崇焕则成为新一代的军神,尤其是在我的受益下,他所统领的联军不骚扰百百姓,不损一丝一毫的政策为大多数人所相信。
整个北方都百废待兴,我首先要解决的就是流民和饥民的问题,同时压制住瘟疫的蔓延,每一件事都不是容易的,成船的粮食被沿着运河运抵京城,同时关外也将粮食大量的向关内运送,夏天过去之后眼看就是短暂的秋天,北方将面临漫长的冬季,粮食则成为重中之重,还没有从胜利的喜悦中彻底清醒过来的我们必须开始为下一步而紧张的忙碌。
跟随运量队伍进京的还有朝鲜和辽东的各路高级将领和官员,多尔衮正率领大军在草原上四处扫荡,当北京陷落的消息传到草原上时,各个部落纷纷投靠多尔衮,寻求刚刚建立的北京政权的保护。这些弱小的部落不得不在强者的阴影下生存,他们像风中摇曳的草儿一样四处摇摆。
最先进京的是邓希贤,他的肚子和从前一样仍旧是那样的翘挺,脸上更是红光满面。
“元度恭喜你啊!”他一见面就露出招牌式的笑容,谁能想到六七年前还寄身与皇太极屋檐下的我已经反客为主,占据了几乎整个北方,居然连明朝的国都也攻占了下来。六年的时光毕竟不算短暂,但是很多事好象还在眼前。
“希贤大哥,你来了就好了,你要再不来我就要到辽东找你去了!”看到邓希贤我如同看到了救星一样,整天的和各种数字以及钱粮打交道,我整个人都要累趴下了,我第一次发现自己并不善于理财,或许赚钱才是我的拿手强项。
第七卷 血色中原 第三十章 百废待兴
北京被攻克之后佟养性带大军直扑山西连克大同、临汾、太原等地,各地豪强一触即溃,而驻守在这里的清军原就不多,皇太极离奇失踪后所有清军都奉代善之命开城投降,与此同时多尔衮战败伊金霍洛部和佟养性在榆林会师准备进攻陕西的孙传庭。
保持适当的扩张态势是对的,尤其是对孙传庭芳和洪承筹这样的旧军阀,我的观点就是不遗余力的进行打击,否则如此乱世他们总会趁机扩张等成了气候就不好办了。
如今各地稍有规模的军阀都在加紧赶造火枪和火炮,不得不佩服国人的仿造能力,仅凭那么几支辗转得来的火绳枪他们就楞能仿制出来,在榆林一战当中佟养性的军队已经遇到了小规模但是成建制的火器部队的抵抗,虽然这一战以完胜结束,但是战后孙传庭部所使用的火枪被第一时间送至北京。
“那,你们看看吧,这是刚刚送来的西北地区缴获的火枪,制造技术虽然粗糙,但是杀伤力还是满大的。”我将一支火绳枪交给袁崇焕,他仔细端详后又交给了鳌拜等人,众人在手中一个个的传递,都对此表示担忧。
“先生,若是这样发展下去,我军在火器上的优势将明显减弱,我建议应该立即占领西北地区,以防事态扩大!”吴雨龙看了火枪之后首先发言道。
“对,应该立即采取行动!”不少军官都表示支持,这些人都是少壮派,我军接连大捷让他们对战争充满了渴望,试问谁不想建功立业,谁不想名垂千古啊。
“不妥,我军现在兵力过于分散,如果继续扩大占领区,不但无法保证粮草的供给,也没有办法坚守所有的城市,孙传庭部号称十万,再加上河南洪承筹的二十万大军。这些军队目前的实力到底如何还不得而知,盲目攻击实数不智,对付起来十分不容易,这样无异于惹火上身,我认为我们倒是应该暂停攻击,好好的消化我们目前所占领的地区,毕竟这些地区还有很多不稳定因素。”
我当先反对这种意见,自己到底有多少家底我还是很清楚的,现在军队中有很多人存在一种盲目的乐观情绪,认为自己是天下无敌了,仿佛一夜间就能将天下都打下来一样,这是一种十分危险的势头。要说着急我比他们还着急,可是饭得一口一口的吃,总不能一口气吃成一个胖子吧!
“先生说的是,我们现在关内的大军不过二十万,其中用来防守河北、山东、山西的兵力已经超过了十万,所能动用的军队只有佟养性的那五万人了,至于多尔衮的军队,必须用来震慑蒙古诸部,毕竟皇太极现在还去向不明,他随时都有可能抽冷子在我们意想不到的地方捅上一刀的,所以现在作战的方针应该是求稳!”袁崇焕也同意我的意见,过于激进不是好事。
“那怎么办?就任孙传庭去发展么,这岂不是养虎为患,小心他掉头来咬我们一口。”鳌拜站出来发表了他个人的意见,他想的也不是不对。
“正所谓枪打出头鸟,我们现在发展的过快,几乎所有人都将我们当作威胁,一旦我们对西北用兵,其他地方的军阀必将人人自危,到那时恐怕这些人会抱成团的和我们做对。我看当务之急是应该和各地的军阀讲和,通过联合纵横之术平衡各地的力量,最好是让他们狗咬狗。”李岩适时抛出了自己的观点,这段时间以来李岩成熟了很多,尤其是他进入参谋部后起到了积极的作用,很多作战计划都离不开他的助力。
“嗯,李岩说的有道理,让他们狗咬狗,这样不但可以减小我们的压力,同时也能削弱敌人的力量,关键是如何实施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袁崇焕对李岩也十分欣赏,在他看来这个年轻人完全可以继承他的衣钵,将来独当一面,他所需要的是经验的不断积累以及在军队中的威信。
“这个好办,战国时期秦国奉行的是远交近攻的政策,十分奏效,这我们也可以效仿,例如我们可以向李自成出售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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