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称职的兽医
好处。看来现在一切的希望都放在朝鲜了,这个即将新兴的市场。
从地图上看朝鲜三面临海,是发展海上贸易的最佳地点,现代社会中韩国的迅速崛起就是一个最好的例证。另外它和山东遥遥相对,这样货物可以不经过山海关直接到达内地,沿海至江浙这个目前中国最富裕的地区。
腊八是个好日子,这天是我婚礼的正日,由于身在关外,又居了汉军统领的高位,所以婚礼极为隆重,至于婚礼的过程则全部按照女真的习俗操办需持续3天。第一天为〃杀猪〃,作杀猪、宰鸡、借餐具、打帐棚等准备工作。第二天为〃亮轿〃或〃走轿〃,午后抬花轿近处绕一圈、接待送妆奁的客人,新郎上坟祭祖。(这些步骤已经完成,至于祖坟,呵呵,还是免了吧,我哪知道祖坟在哪里,余人也都“明白”,难不成杀入关内祭祖么,所以这一项改作由我做东在府中宴请宾客,众人都知道我是现今的大财主,所以全部聚集到我的府邸来大吃特吃,更过分的是书院的师生正好放寒假,于是没有回家的人也都聚集过来,这些家伙简直就是吃冤家一样,在我这里肥吃肥喝,直闹到半夜还不算,竟然公然的住进了我的新宅,那可是我为娘家人准备的,一个个喝的烂醉如泥。轰又轰不走,只好随他们去了,我也有些微醉,漫步在偌大的宅院中,突然一下子觉得自己失落了,找不到自己,这可能就是别人所说的婚前恐惧症吧,我的确有些害怕。结婚是什么概念,我突然茫然了,于是在婚礼正日的前一天夜里我无所适从,抓不着南北,摸不到东西。
沿着甬路向前,我看见铭岚远远的坐在凉亭的石椅上独自一人对着月亮发呆,凄冷的夜色中一弯残月挂在天空,朦胧的月色中铭岚的身影显得那么单薄,这女孩子一定有和别人不同的经历,我这刻才真正注意这个女孩子,长时间的相处下,我们两个人已经形成默契,彼此都不需要说过多的话,铭岚总能明白的我的意图,可是这一切或许随着海兰珠的到来而改变了。我远远的站着,不禁回想起刚来到这个年代的时候,如今一转眼又入冬了,时间过的好快啊,我都要娶媳妇了,想来这一切真是太富有戏剧性了……
清晨,铭岚默默地为我披红戴花,我并没有问她昨夜为何在凉亭对空望月,只是静静地让她为我披挂整齐,在她即将离开的时候,我轻轻地捉住了她的手,想说些什么,可又说不出来,铭岚轻轻地挣脱了我的手,幽怨的望了我一眼,随后走开了,这刻我才明白自己和铭岚建立的这种默契,近一年的生活,所谓日久生情,只是我们谁都没发现罢了,而此刻让我和刚刚见过一面的女人结婚,确实心中有些茫然,这才是我恐惧的原因,因为不熟悉,尽管新娘美丽妖娆,可是对于我仍然是个未知数。人啊!总是怀念过去,大概就是由于对过去的已知和对未来的无知,在憧憬无数次后我终于也要结婚了。
在伴郎(多尔衮)陪同下,鼓乐吹奏,我骑着马带领迎娶新娘的彩轿去女家迎亲。迎亲的队伍仍主要由我的500亲兵充当,只是这刻他们不再身着盔甲,而是我命人特制的礼服,后面跟了一大队书院的学生来看热闹,整个队伍一路上吹吹打打,仿佛要让沈阳城中所有的人都知道我要去迎亲。热闹非凡的迎亲队伍总算是到了皇太极的旧邸,头戴红盖头的海兰珠由她哥哥背上花轿,众多的蒙古勇士也一拥而上,和我的队伍混在一起送新娘到我的新家。
按照女真习俗在下轿之前,新郎要把在轿上挂的弓和箭拿下来,搭上箭对着花轿要连射三箭,射箭的意思就是要驱赶一路上带来的邪气。这倒真的有些难为我了,这射箭我哪里会啊,幸好这是虚射,箭只射至轿前而已。我在多尔滚的指导下装模作样的射了三箭才算完事。
该死的规矩,这居然还不算,竟然还要我向喜房内之四角虚射四箭。射毕,才许新娘下轿迈马鞍(取平安之意)。新娘下轿之后,在左右搀扶下脚踩红毡(象征一生一路永远走鸿运)。
这时在庭院中早摆设好供奉天地牌位的桌子。新人要在天地桌前对牌位跪拜,称为〃拜天地〃。由于我的父母不在,则由皇太极代替,亲自主婚,这面子可够大了吧!总算是完成了一拜天地,二拜公婆,夫妻对拜的全套过程,我实实在在的松了一口气。这哪里是结婚啊,简直在折腾人,随后婚礼渐入高潮,由德高望重的族老(额尔德尼,够呕的,给我填堵)在庭院当中为新人唱起了《阿察布密歌》,也就是《合婚歌》,人们把酒和食物抛向空中祭告上天,祝愿新郎、新娘合合美美,祝愿整个家族兴旺延绵。拜天地后,还要我用所射之箭挑去新娘盖头。然后再抛到屋顶上去,一桩称心如意的婚姻就这样上达天神了。抚一抚新娘的发,再摸摸自己的头,以示夫妇二人白头偕老。真是够累的,不过看到海兰珠粉饰后的容颜,我觉得这一切也就值了,真是尤物啊,这刻我想的可不是给宾客敬酒,而是抱着她快进洞房大逞手足之欲。
午间的洒宴,以女家客人为尊,称之为〃上亲客〃。作为新郎的我和海兰珠要敬酒谢亲。这让我对海兰珠再次大跌眼镜,本来我觉得自己的酒量就不错了,古代的酒不如现代纯烈,所以算是低度吧,经历现代四年本科三年研究生的生活,我算是酒精考验的战士了,要不昨夜也不能只是一个微醉,可今天看到海兰珠喝酒,我才知道什么是豪饮。
蒙古人爱酒,女真人也好酒,这些家伙碰在一起就如同正负极相遇,哪里有不出火花的,是以我俩每到一桌,几乎都要碗到杯尽,更有如多尔衮般的好事者频频劝酒(好小子我记住你了,看我将来怎么整你),海兰珠显示了她塞外女子天生的豪爽,一律来者不拒,喝道后来已经主动找酒了,我也振作精神,总不能输给一个女人吧。
记不得到底喝了多些酒,当人们把我们这对夫妻搀入洞房的时候,我已经快分不出南北,辨不清东西了,这时海兰珠凑过身来,大声笑道:
“行啊,你挺能喝啊,还以为你三杯就倒呢?”
我勉强睁开朦胧的醉眼,看了看海兰珠,被酒气熏的陀红的双颊,娇艳欲滴的双唇,真是诱人啊。
“这算什么,知道什么叫能喝么,那就是喝多了还不吐,这才叫能喝呢。”正说着我只觉得胃中翻滚,一股酒气上涌,“哇”的一声将胃中的残渣喷涌出来,直吐的海兰珠全身都是。随后仰身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你,你。”海兰珠还想骂我,却也不胜酒力手脚松软斜斜的栽倒在我身上。
宿醉的感觉实在不好,当我苏醒过来时,新房里红烛摇曳,我曾经留下的遗迹也被擦拭一清,海兰珠身上的外衣也被卸去了,穿着洁白的内衣躺在床的内侧。不用说,这一定是铭岚做的,她总是默默无闻的为我将一切收拾好,感觉口中有些干渴,我起身摇摇晃晃的来到桌前,茶壶还是温热的,看来铭岚走了没多久,心中突然有一种冲动,就是看看此刻铭岚在做什么,可还是被我按奈住了,喝完水我回到床上,趁这个机会仔细端详我的新娘。
海兰珠的美在于健康,她并不像古代文人把美女描述的病恹恹的样子,相反的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青春的活力,白嫩的肌肤更是充满弹力,我忍不住在上面亲了一下,幽幽的处子芳香并没有被酒气掩盖,反而被诱发的愈加浓烈,让我潜藏已久的欲望蠢蠢欲动。可是看海兰珠的样子又如何能让我行使作丈夫的权利呢?真是愁人,早知道不让她喝那么多酒了,这样不就能逍遥快活了么。望着到了嘴边的肥肉却吃不了,我颓然的倒下,昏昏沉睡。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玻璃窗投入了我的房内,我再次醒来,海兰珠仍在沉睡不醒,我懒在床上闻着她馥郁的芳香,一种久违的感觉油然而生,我在现代女友不知如何,本该是新娘的她此刻却换了一个人——海兰珠,这或许也是让我一时接受不了的原因。轻轻的起床,走到窗前拉开窗帘,随着大片阳光的洒进,新的一天开始了,说起我的玻璃窗来,可是让我煞费了苦心,这八万两的银子大多都扔在这里了,这时玻璃延展技术仍不过关,所以为了打造我的新家,采用了当初制造无菌罩的原理,使用无数小玻璃片再以木框镶制,为了使这种工艺成为一种产业,我毅然的从自己腰包掏出了所有耗费和人工,这笔耗费自然极大,但是也取得了惊人的效果,昨天婚宴上前来祝贺的贝勒大臣们都被这富丽堂皇的景致吸引了,一个个纷纷表示自己的宅院也要如此装修,这样我给吴能新成立的玻璃厂拉了最大的订货,当然我才是这个玻璃厂的最大股东,所以最后的受益者也自然是我,新宅院起了样板示范的作用,以后水泥和玻璃将大量的用在建筑上,沈阳城刚刚建立,百废待兴,这其中的市场到底有多大也就不言而喻了,我怎么能吃亏呢?这点算盘要是现代人再算不过古代人,可就白在市场经济的现代混这么多年了。
透过窗子的阳光打在海兰珠的脸上,让她有了反应,随后终于醒来了。
第一卷 始于辽东 第二十七章 蜜月
“你真不是东西,吐我一身!”海兰珠醒来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真让我哭笑不得,回身走到床前,我盯着她随被脱落的内衣下裸露的半截酥胸,不怀好意的添了一下嘴唇,这已经成为我招牌式的搞恶动作了,海兰珠早就不在意了,骄傲的她挺起胸膛,差点把我埋没期间。
“怎么样,姑奶奶我还怕你!”或许这是她此刻的内心独白。我收回侵略式的眼神大言不惭的说道:
“也不行,喝多了也吐!”这可是我大学时极为流行的一句话,此时说来倍感亲切。
听了我的话,海兰珠再次瞠目,没想到我能如此无赖,喝多吐了也能说的这样冠冕堂皇,瞪大了双眼,一副给你好看的样子。
对于眼前这一切,我十分享受,记得从前的女友也经常这样,气势汹汹的煞有介事,这次我可不能再放过了,伸手一把将海兰珠揽过来,恨恨的向她娇艳欲滴的双唇吻去。
湿滑的双唇,还透露着脂唇香,真是上好的大补之品。海兰珠显然没有任何经验,别看她外表大胆,动作开放,可是到了这刻却不知如何是好,试图推开我,可她终究是女人,何况还是我的妻子,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就迷失在我的吻下了。
一记法兰西式的长吻就这样让塞外的娇女羊入虎口,海兰珠平生第一遭遇到这样的侵犯,时间一长居然忘了呼吸,小脸憋的通红,但对这种感觉却又极为销魂,舍不得离开,而此时我的安禄山之爪早已攻城略地,更是弄得她娇喘淋漓。
销魂一吻就此结束,海兰珠依旧沉浸在这种虚幻的现实中,被我揽在怀中完全忘记了反抗,将头倚在我的肩上,扬起朦胧的双眼,向我看来。
“夫君!”海兰珠轻起樱唇低声呼唤道。
这两个字如同晴天霹雳,一下子让我不能接受,刚才还言辞具厉的海兰珠何以一转眼就转了性,难道是那一记香吻起了作用。见我瞪大眼珠的看着她,海兰珠嗔目怪道:
“叫你夫君不对么,难道你们汉人的女子不是这么叫的么。”
海兰珠这话可叫我手恐若惊,原本以为是匹烈马,多难驯服呢,没想到这么快就软化过来。其实这要多谢大玉儿,为了以免夜长梦多,这些天大玉儿可没少在海兰珠面前说我的好话,直把我说的天上难找,地下难寻。正所谓三人成虎,不光大玉儿这样为我卖力,老丈人寨桑也出了不少力,两个姑爷,一个有权,一个有钱,而且马上的这个有钱还会更有权,眼见煮熟的鸭子如何能让我飞了,当寨桑得知皇太极私下里将朝鲜总督送给了我,他使出了浑身的本领,整天在自己女儿面前为我吹嘘,若不是最小的女儿小玉儿还小,依他的意思怕是也要嫁过来给我。所以海兰珠也就头三把给我以颜色,试图以阵妻纲,没想到让我的口舌攻势彻底攻陷。这也难怪,女人的骨子里天生就掩藏着这种柔弱,希望得到男人的依靠,除了极个别的女强人(当然她们的另一面也十分脆弱),大多数女人还是比较容易驯服的,只是要看你使用什么样的手段。
“对的,对的,你可真是我的好老婆啊,真懂礼貌。”我连忙答道,对于夫君这个词,我浑身都不舒坦。怎么听怎么别扭,不成过一段时间,一定要想办法改过来,要么叫亲爱的,要么叫老公总之就不能叫这个夫君。
既然突破了这层关系,我哪还用客气,将海兰珠的脸扳过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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