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称职的兽医
脸上可以捏出水来,身材就更是没的说了,我们家这两个根本就没法比。”我话音刚落,前头的两个女人不约而同的转过头来,对我怒目而视。冤枉啊,我高举双手表示妥协,两个人这才回转头去,临了海兰珠还狠狠地瞪了阿敏一眼,那意思是不许你这样的狐朋狗友把我老公带坏了,把阿敏逗得哈哈大笑:
“先生,这罗刹国的美女你就没份了,否则夫人们光用眼神就可以把我杀死了,哈哈哈!”
多尔衮在一旁凑趣道:“二哥,你一个人行么,要不还是我帮忙吧!”
“去去,一边去,你才多大,还想干这事,有先生的伟哥在,再多的美女我也不怕,哈哈哈哈!”阿敏从来不肯在这事上认输,他似乎忘了当初是谁先找我来买伟哥的。
“多尔衮,你不要着急,据说东瀛的女人也不错,等什么时候我们打下了倭国,那里的女人任你挑!”我在一旁说道,当然是想给这两个混世魔王安排个去处,若是他们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可和我没关,我心里恶毒的想到。
进了大厅,众人落座,这时海兰珠和李顺姬已经开始熟络起来,小声的在那里说话,还不是的发出笑声,等我将头插过去想听听她俩说什么,俩人却又不约而同的将我瞪了回来。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本应该是针锋相对的两个人此时却笑逐颜开,女人啊,搞不懂。为了不再自讨没趣,我只好和阿敏等人聊天,还不时的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她俩,生怕什么时候会一言不合打了起来。
“对了,二贝勒,你们这次在我家门前如此兴师动众的是干什么啊?”我没话找话道,多尔衮沉不住气,率先答道:
“这不听嫂子说要盖新房么,就给她送石料木材来了,还说呢,先生这么好的买卖也不找我们哥俩,要不是听嫂子说起,险些错过了机会。”他还没说完,阿敏就在一旁说道:
“先生在盛京盖的房子,我阿敏早就眼馋了,只是那时兜里钱少盖不起,这回好了,这次在朝鲜光是卖战俘我就挣了,等等让我算算,对了足足有八万两银子啊,先生你不会不兑现吧,这钱我可是要在全罗道盖一间最好的房子,让那些朝鲜的土包子们看看,什么才是房子,和先生的房子一比他们住的那些都成狗窝了。”
“就是,就是,我也要在庆尚盖一座大房子,我如今手里的钱可不比二哥的少。”多尔衮应和道,敢情这二人是奔这来的,那好办,若是盖一栋房子就能还清他二人的战俘债又何乐而不为呢。
“好说,好说,这玻璃和水泥我给你们俩打八折好了,另外我还在研究一种瓷砖,铺在地上光可鉴人。倒时就先给你们来铺上吧,也算你们八折好了。”我故作大方道,若是能让他俩在全罗和庆尚道率先盖起洋房,那会带动起很多人的,这些地方可都是很富裕的,到时我多组织一些人学习建筑,可以在朝鲜全境推广这种商品化的住宅,不但收敛了大量的钱财,而且还能解决很多劳力的问题。要知道建筑行业是解决就业最好的部门,属于劳动力密集型产业,对技术要求不高,从而还能带动冶铁、水泥、玻璃等行业,将会形成一个庞大的产业链。
当然了这样的好处少不了多尔衮和阿敏,甚至还会包括金起宗、李觉复等人,我会出一部分股份的,只有用共同的利益才能把这些人绑到我的战车上来。我这边雄心勃勃的想大展拳脚,那边海兰珠和李顺姬的谈话也接近尾声。
“姐姐,我这就回去了,父王还在宫中等我呢!”说着李顺姬起身告辞,我也只好中断和阿敏他们的谈话,送李顺姬回王宫,一路上无论我怎样问,李顺姬就是给我来一个不吱声,简直郁闷死人了,什么意思,抗议啊,还是示威。又走了一程闷道,把李顺姬送到王宫,我快步回府,既然从她嘴里问不出什么,那我就从海兰珠嘴里套出口风来。
一进正堂就听见两个女子的笑声,不是阿巴亥和海兰珠是谁,我的妈呀,今天我是倒了什么霉运,怎么和我有关系的女人一听海兰珠来都找上门了呢,今天晚上的洗衣板是免不了了,还是先去找个膝垫什么的早作准备吧!我转身刚要开溜,就被海兰珠叫住:
“干什么去,怎么刚回来就又出去了。”
我探头向里看去,还好阿敏和多尔衮都走了,只有海兰珠和阿巴亥在,“哦,没什么,到议政府去看看!”我撒谎道。
“就是那个议政府,你眼睛里就没我了么,我可是才到第二天啊,也不知道陪陪我,就给我惹气。”海兰珠在阿巴亥面前一点也不给我面子,仿佛在炫耀她的权威,没办法,这回是惹不起也躲不起了。只好将一只已经迈出厅堂的脚又收了回来,硬着头皮进了屋,并和阿巴亥打招呼道:
“哦,原来你也在这啊!”这时不得不承认认识阿巴亥了,谁知道我刚才不在的时候她俩说什么了。
“是的,大人,民女听说大福晋来了,于是就来看看!向大福晋问安。”说着她连忙起身,冲我施了礼,这一过程正好挡住海兰珠的视线,阿巴亥给我传递了一个调皮的眼神,意思是说,你可别的得罪我啊,小心我不给你好果子吃。
天啊!我这是得罪哪位大神了,一个不够来两个,此时又出现了第三个,看来今晚绝对不会是跪衣板那么简单了。我着实后悔,当初为了取悦海兰珠给他讲了气管炎的故事,又说了洗衣板的来历,结果倒启发了她,每每的要挟要让我跪洗衣板。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是百年身。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如今刚好凑齐,真不知道我将来的日子会怎么过,战战兢兢的在那里听两个女人说些张家长李家短的闲话,我越着急她俩说得越欢,终于又过了一个多时辰才算是把阿巴亥靠走了。
临走时,阿巴亥给我了一个眼神,你看着办吧,对我是不是也应该有个安排啊,要不我可是成天的来!
阿巴亥一走,海兰珠立时就拽住了我的耳朵,虽然是早有准备,但是还是被她的速度所降伏了。
“还和我花言巧语呢,李顺姬也就罢了,怎么又来一个金恩花,真是好名字啊,还真是一朵花啊!”海兰珠不依不饶道。
“没有的事,我俩是清白的,我绝对没有碰过她!”我赶紧辩解道。
“你没碰过她,你骗谁啊,那金恩花一看就是一个妇人了,你没碰过她,谁碰过她,人家都找上家门了,还和我狡辩,我真是太伤心了。”说着,海兰珠又拿出她看家的武器来,在那里痛哭流涕。
“哎,你想哪里去了,这个金恩花因为长得像大妃阿巴亥,所以被多尔衮收留,他带兵出去打仗时才交托给我的,麻烦我照顾,哪里有什么关系,更不要提碰她了,她本来就是个妇人么!”我连忙解释道。
“你说的都是真的。”海兰珠停止了哭声,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当然是真的了,不信你问多尔衮去,多尔衮拿她当亲妈一样供着,我敢么,就是有那心也没那胆啊。多尔衮可不会让我做他便宜老子!”我这话将海兰珠逗笑了。
“我看也是,不过这个金恩花对你可是很有意思啊!”海兰珠依旧不依不饶。
“很有意思就要非要怎么的么,对我很有意思的人多了去了,怎么那么久我都一点油腥也没占到呢!好了,好了,我发誓好了,若是我李开阳对金恩花有半点非分之想,就叫我下辈子投胎作骡子,这样你总信了吧!”我这个奇怪的誓言把海兰珠笑得前仰后合的,做什么不好要做骡子啊,骡子可是不能生育的。这和我的身份,还有和我卖的药可是大相径庭的。我心里道,做兽医自然发誓也要有兽医的特色了,再说我发誓可是用的李开阳和金恩花的名字,跟我和阿巴亥一点也沾不到边,发誓这招我可是和韦小宝学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金恩花还真是很精明强干的,要是你不在的时候有她和我作伴还真不错,就是那个李顺姬也很不错,挺懂事的,知道谁大谁小,就冲着这个,我也接纳她了。你别得意,昨天咱俩谈好的条件可使算数的,你可不能抵赖啊!”海兰珠喋喋不休道。
“是的,是的,亲爱的老婆,我不会抵赖的,我一定会好好的疼你的。”说着我又开始侵犯她,海兰珠半推半就和我温存了好久,才喘息的推开我。
“得寸进尺,我可告诉你,老婆不能再讨了,到此为止,什么罗刹国,又是东瀛的,想都不要给我想。否则我要你好看。”海兰珠攥起拳头作势道。
总算是又一次有惊无险,我终于蒙混过关,只是可惜这俄罗斯的美女我是沾不到了,韦小宝还和彼得大帝的姐姐有一腿呢,和他相比我实在是逊色很多,想着想着不觉郁闷。
“好了,好了,我只是让你不再娶回家,你们男人在外面干什么坏事,我又如何知道,不要愁眉苦脸了,只要你对我好,你在外面的事我就当作耳旁风,别再那样了,老公我累了,我们歇息一会吧!”海兰珠终于在最后时刻作出了妥协,为我将来胡天胡地开了绿灯,做为回报我自然是舍生忘死的让她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了。
第二卷 经略朝鲜 第二十九章 婚庆
二婚是什么概念,重婚又是什么概念,假如你还不清楚看看现在的我就知道了。我现在所扮演的角色可以说就是二婚,也是重婚,我就是这样给这次婚礼定义的。作为现代人我内心对此多少有些抵触,可是又决绝不得,从大义上将我这是为了朝鲜的和平和稳定,再往远了说那是为了以朝鲜为跳板为了祖国的繁荣富强。从自私的角度讲,就是我好色,好色几乎是所有男人的通病,我们暂且将之理解为对美的追求,只是有的人承认并且明目张胆的大好特好;有的人却是敢想不敢做,在头脑中意淫;最后就是我这种了,明明好色还要给自己安上一个民族大义的高帽子,或许这样自己才会心安理得。
海兰珠的房子还没有盖好,刚刚打了地基,我就要举行婚礼,看来他不得不暂时屈居厢房了。不过海兰珠没有这样做,她居然跑去和阿巴亥一起住了,我不得不佩服阿巴亥的手腕确实是高,不肖多日就让海兰珠对她的信任感大幅增加,甚至将我们夫妻俩之见的一些隐秘也告诉了她,可能甚至包括我的性取向。这让我在阿巴亥的面前有些无地自容,每次见到我她总是用那么幽怨的眼神看着我,同时又有些不怀好意,虽然我真想有种冲动,将她抱起来恣意恋爱,可是彼此双方的身份又如此敏感,让我不敢越雷霆一步。
与阿巴亥相比,铭岚的命运似乎是好一些,我已经得到海兰珠的公然允诺,可以收了铭岚,但是名分只能是妾。李开阳的妻子只能由两个,至少目前是这样的,一个在朝鲜,一个在辽东,他们都是李开阳的正室。这是海兰珠和李顺姬商量的结果,也正是有了这个所谓的结果一切才可以相安无事,我身边的女人好像哪个都不是白给的,别看李顺姬平时不声不响的,可到了关键时刻还真稳得住阵脚,相比之下我好像就逊色了很多,这件事她们连商量都没有和我赏脸就这样决定了我婚姻的命运,要知道至今在古代我还没有尝试一次自由恋爱呢,这让我心中愤愤不平,然而另一方面也值得庆幸,就是在两个女人中间我不会太难做,不用为两个女人之间的是非而头痛。
皇太极派来给我贺婚的是额尔德尼这个老家伙,怎么总是他呢,就不能换个别人来,在他慢腾腾的指挥下,终于贺婚的大队人马到达了开城。我见到了铭岚,她还是那样清新脱俗一尘不染,远远的站在那里,似有千言万语又默默无声,我俩只是眼光相对就似乎明白了彼此的一切,不用过多的言语,一句你好么就能表达所有的情感。我从来不会为铭岚担心,因为她给人的感觉就是放心,舒心,无论把她放在那里她都是一个绝佳的点缀,有了她四周都增色不少。
顾不得和铭岚多叙别情,我将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那些运来的牛羊和马匹身上。这些可是我的宝贝,朝鲜东部多山,不适合耕种,但是对畜牧业大发展却提供了充足的空间,我真是要用这些牛羊来作为基础,发展畜牧业,尤其是马匹。在这个时代马是重要的交通工具,更是军队主要机动能力的保障,所以只有有了马,才能建立一支机动灵活,快速反应的部队。
真是久违了,好久没看见这些熟悉的身影了,我觉得十分亲切,来到这个时代几乎忘记了自己原来的身份,若不是这些牛羊还不会提醒我,李开阳你是个兽医,不论怎样不能忘了自己的本职工作。由于长途跋涉,这些牲畜的状况并不是很好,外界环境的改变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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