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将军 作者:心音意(潇湘vip2014-07-25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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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便能瞧见牛皮色的油纸里露出一抹鲜亮梦幻的蓝色。
“哎呀,这可是好东西!”经护法面上一喜,将东西径直推到平阮儿跟前,“快尝尝,这可是蓝水国秘制的蓝楹花糕,这等色泽,该是皇宫中才有的。”
蓝楹花,又名蓝雾树,蓝水国国花,树冠高大,可达五、六丈,盛开时著串串蓝紫色的花朵,蓝色如梦如幻,如雾如岚,连绵成片,甚为绮丽。
由蓝楹花做成的糕点,色泽浓郁,香味淡雅,为蓝水国一大特色,如今这晶莹润泽的糕点,即便几经他手辗转,却依然芳香清雅,散发出诱人光芒,一看便是蓝楹花糕中的珍品。
见着这迷离梦幻又勾人食欲的糕点,宁有意也不由得眼前一亮,抬头问道:“猴子那家伙又给捎东西来了?”
“嗯,托了两个游侠带来的。”平阮儿捏起一块,放在嘴里轻轻咬了口,顿时满口生香,不由得赞道,“快尝尝,果然很好吃!小家伙似乎也很喜欢!”
拜腹中小家伙所赐,她什么都吃不下,闻着点味就开始想呕吐,今日拿到油纸包的第一时间她就想让经护法拿开,却意外地发现自己并不厌恶这种味道,此刻尝了尝,没想到竟然还挺喜欢。
“这小家伙,终于寻到了喜欢的吃食,这些天没少折腾你我。”她不由得摇头笑笑,腹中的胎儿虽然懒,却极其挑剔,让她颇为头痛,同时也累坏了身边的经护法与宁有意。
见她终于能吃下东西,平日里好吃多话的经护法此刻却没有依言品尝这蓝楹花糕,而是极为小心细致地将桌上另外两包糕点收了起来,难为她找到了能吃的东西,他怎能还与她争食呢?何况看她吃得高兴,他心里也甚是开心。
这些天,经护法别无所求,就想着怎么将平阮儿养胖,每每看到她隆起的腹部与那凹陷脸颊的鲜明对比,这个愿望就愈发强烈。这也是他想要让红轲知道这个消息的原因,或许孩子见到父亲之后,能不再折腾他的母亲,或许她见到爱人之后,食欲能强些。
同经护法一样,宁有意也没有吃,他只是静静地望着那晶莹的蓝色,眼神却似乎透过了做工精致的糕点看向了更远的地方。
“如今猴子倒是潇洒,没想到他真去了蓝水国。”他似感慨一般。
“那可不是,咱们苏大侠可是在江湖上混得风生水起。”平阮儿不由得轻笑出声。
猴子在伤好之后就离开了宝象山,本来想来丰州助她,但看到两国不过是对峙之势,他来了估计没事做,便先行去了蓝水国探望苏姨,途中经历了许多趣事,便一一写信告知于她,还顺带给她捎上好吃的,倒也令她的生活不再那么枯寂。
如今他抵达蓝水国,在信中说了苏姨的近况,与苏姨信中所说的并无差异。
苏姨已经回归家族,做了家族的圣女,只待找到下一任弟子,令天冰择主之后,她便可升为长老。与此同时,她还令家族迎回了她母亲蓝一梦的灵位,将母亲的灵位供奉于家族的祠堂中。
总之,大家都很安好。
信中,苏珉还说他不久就会回来看她。不过平阮儿关注的却是,苏珉这次回来,一直紧跟在他屁股后面怎么甩也甩不掉的小尾巴孙书影会不会一同回来?
正想着,门外突然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三人这才惊觉,新年到了!
因为平阮儿闻不得油腥,所以屋内根本就没有摆年夜饭,显得有些冷情,更皆两国的对峙仍在持续,所以丰州城年味也不是很浓,故三个人听到这鞭炮声时,脸上多少有些讶异。
真是,又一年了呀。
彼时,三人还不知晓,这晚上紫琉国与绿萝国分别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大事,以至于令他赤焰国格局也随着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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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下子就跳到了半年后,当时想跳两个月是为了交待她发现怀孕,后来加了七夕一节之后就觉得如果这么交待的话太过拖沓,小意向来是个急性子,想着赶紧*吧!于是乎,初一天将会发生什么呢!
由于情节转换,所以墨迹了半天才整理清楚思绪,发得有点儿晚了,不好意思哈!还有就是每天早上审核编辑貌似八点才上班,所以我晚上传的章节审核了之后并不能如期发上了,这两天发现了一个规律,就是大约9点的时候能出来,所以大家不要8点刷,太辛苦了!
第50章 出使帝京(一更)
消息传来的时候,已经是初六了。
接到消息后,军中众人走路的步伐都变得轻快许多,似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看到了相聚时家人的欢颜。
本以为这场对峙还要持续很久,却不想突然柳暗花明,紫琉国竟就这么服软了。一时之间,大家都还以为是在梦中,难以置信,待反应过来,自是难捺狂喜。
“还真是没有想到紫琉国就这么屈服了!这可好了,主母,咱们马上就可以回到赤焰,这样的话,你和家主相聚的日子就不远了!”喜讯传来,就连经护法这等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也难免有些亢奋。
泰兴五年腊月三十晚,紫琉国困守云龙山的几万士兵的亲人连同家中父老乡亲,一起上万民书请命,请求帝君奚睿恒尽快处理与赤焰国的战事,结束对峙状态,让士兵们早日回家过节。
与此同时,紫琉国丰州被赤焰国占据长达半年之久,不仅切断了其国内盐业,更阻断了水运,给其商业造成了前所未有的严重影响。多方利益受损,长期被压制的声音终于冲破王权镇压,在除夕夜吼出了震天动地的声响。商会联盟于年前开始的罢市行动终于得到皇帝正视,取得成效。
此次反对紫琉国继续同赤焰国对峙的声音不仅来自民间,朝中亦闹哄哄地吵成一片。自古官商一家,盐市、漕运,乃至其中被影响的多个市场,牵动的又怎会只是一家利益,所以朝中亦响起了多种反对之声。
重重压力之下,奚睿恒纵是不甘、纵是雄心壮志、纵是想要与赤焰国死扛到底,却还是无法不顾及百姓与官员们的意愿,不得不给这场由他的野心而发起的侵略画上句点,只是这最后的句点,却显得如此的屈辱。
“帝京只是传出了紫琉国投降的消息,具体还要等着两国国君书信谈判,协商出详细的赔偿方案,所以咱们暂时还得在这丰州城呆着,且等着吧。”
平阮儿倒是镇定得多,她早已料到会是如今这个局面,只是没有想到紫琉国国内反应竟然比她预想的还要激烈,将这投降比她预期的足足提前了近三个月。
如今只要等着两国洽谈好诸般事宜,重新签订新一轮的和约,他们便可撤兵回国。
这个过程少则三五天,长则月余,若两方协商不成,还有可能撕破脸皮再次陷入僵局,所以她并不激动。在她看来,紫琉国是个奇怪的国度,所以她也实在料不准这个期限的长短,正如这次投降的日期提前她就没有预料到一般。
“老大!不好了!”宁有意在外间便喊道。
听见喊声,平阮儿不由得站起身来,拢着手走出里屋,却看到宁有意一脸焦急地拍打着沾满雪花的斗篷,一面看向她,说道:“你别过来,小心过了寒气。”
“别过去,小心沾染寒气。”走在她身后的经护法也跨步走到了她身旁,伸手拦住了她。
“没这么娇气。”她挥手将经护法的手移开,人却听话的没有再动,而是望向宁有意,询问道:“什么事将你慌成这样?”
宁有意看向她,终是叹了口气,从宽大的袖中掏出一份圣旨来,然后说道:“圣上传旨封您为特使,特命您前往紫琉国帝京面见紫琉帝君,并签订两国永世友好的和约。”说罢,他将手中的沉甸甸的圣旨交付到了平阮儿手上,然后便走到炭火旁烤起了手。
平阮儿正待伸手去接,经护法却先她一步将圣旨截了去,手法极快地打开了明黄色的卷轴,双目飞速将卷轴浏览了一遍。
“他娘的!这狗皇帝真当你无所不能,敢情所有的事都让你一个人去做!整个赤焰就没男人了吗,本护……公子真是看不下去了!”经护法“啪”的一声合上了圣旨,用力之大,几乎将圣旨拍成了碎布片。
“……”平阮儿呆住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将经护法同化得这般彻底,要让楚轲看见他的护法变成这般模样,还指不定怎么向她讨债呢!
“……”宁有意也无语得慌,走了一个猴子,结果来了个楚经,某种程度上,这两人有得一拼。而且,敢骂堂堂赤焰国帝君为狗皇帝,这样不屑的口气,果真不愧是江湖传闻中赫赫有名的隐世世家中出来的人物。
搓了搓被烤热的手,他偏头问道:“老大,现在怎么办?”当下,他最关心的还是何去何从的问题。
平阮儿并没有马上回答宁有意的问题,而是伸手抽出经护法手中的圣旨,她要先搞清状况再说。飞速浏览了一遍旨意,她不禁有些不解,“既然已经同紫琉国洽谈好了,为何还需要专门派我这个特使去签订和约?”
“本公子算是发现了,那狗皇帝就爱支使你干活!哼!”经护法不由得插了一句。
平阮儿却摇了摇头,“不,他不是这般无聊的人,若是能直接敲定,断不会节外生枝,恐怕,这其中另有隐情。”对于别人她或许不了解,然而对于一个与自己斗了六年的对手而言,她却了如指掌,就如同了解自己一样。
这时候,宁有意却说话了,“老大说得不错,这次的确不是圣上提出来的,而是,紫琉国帝君。”
见两人朝自己投来疑惑的眼神,他不禁收回了炭盆上方的手,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一边凝望着升腾的白色雾气,一边开口道:“传旨的使者说了,圣上原本已同紫琉国帝君商定好,紫琉国不必割城,但须赔款四千万两白银,粮食两千万石,同时,须得以帝君最宠爱的小皇子奚川为质子。”
“质子?”肚子突然一动,平阮儿诧异地摸了摸,心中突然涌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两国交战,稚子何辜?
不知是否是因为当了母亲的缘故,听到质子这两字,她丝毫没有战胜的喜悦,只有浓浓的悲哀,为那个从未谋面却已被改写命运的无辜孩子而感到悲哀。
孩子,娘亲会保护你的。她暗暗下定决心。
随后,她落了座,抬头继续问道:“那为何是我,而非他人?”
“以奚川为质子,不仅是为了我军撤军的时候有所保障,更是为了让两国和约更加牢固。只是这奚川却是紫琉国帝君最爱的宠妃紫迷的孩子,贵妃紫迷身死之后,紫琉国帝君更是对其宠溺无度,所以自是不肯轻易让奚川作为质子前往赤焰的,于是乎,他提出了更换质子的要求。圣上如何肯,两方僵持不下,最终,紫琉国帝君退让一步,提出了要面见老大您的要求,只说是想见见令他紫琉国折戟沉沙、兵败山倒的当世女将,如此方肯答应让奚川前往赤焰为质。”
“这是败也要败个明白吗?真没劲!”经护法自言自语地反问,又自顾自地轻哧一声。偏头见平阮儿一脸沉思,又不由得敛了脸上的不屑,小心试探道:“你,不会真要去吧?”
如今她的身子已经渐渐重了,如何去得?大雪挥洒,天湿路滑,谁又能放心得下?
“不行,不行!这就是抗旨,那都得推了!去不得!车马劳顿,数百里奔波,岂是儿戏?”经护法第一个不同意,便是圣旨又如何,抗旨不遵便是!
这些日子里,随着天气变得寒冷,她原可以穿着厚衣遮住隆起的肚子,但这终究不妥,万一滑倒、万一摔跤、万一受寒、万一被人冲撞了可怎么办?所以他终是退了一步,宁愿让宁有意知晓她怀孕,也要让宁有意代替她出门发号施令。反正宁有意虽然心怀不轨,于这件事上,却暂时不会对她造成威胁与伤害,不用白不用。
见她依旧一脸凝重,他不由得再次出声建议:“实在不行,宁军师能者多劳,再次代你一番?”
平阮儿沉默,一手摸着汤婆子,一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却还是不发一言。
半晌,她终是说了一句,“这件事,代不了。”
若是能代替,宁有意进门的时候就不会慌着叫她;若是能代替,小经经看到圣旨的那一刹那也不会愤怒若斯。
其实他们心底都明白,这一趟,势在必行。
此行是否危险暂且不提,且说若是被人察觉出来平阮儿不是本人,而是其他人假扮,到时候问题可就上升到了两国的高度,这后果不是任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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