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我还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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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了一晚上,有什么结果吗?”馒头很早就过来了,牵着她的皇后诸葛云。
“暂时还没有。”沐沐和莫莫低下了头。
我倒是有一些感想,“皇上,你说,有没有可能,他们是被催眠的?”
“催眠?”馒头放开了诸葛云的手,坐到了我的旁边,诸葛云投来相当相当不满的眼神,呃。。。。目空……目空……
“是啊,你觉得像不像?”
馒头皱了皱眉头,想了一下,“好像有点像噢!不过,我还觉得有一种可能性。”
“什么?”我很想知道,还有什么恐怖片中出现过的情景。馒头在我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
“人格分裂?”我吃惊地叫出来,馒头赶紧捂上我的嘴,“嘘——轻点!”
“不像吧!人格分裂,至少还会回到自己原来的性格啊,不可能毫无表情这么久的。”我提出了自己的异议,馒头低头沉思。而我也低头——领导低头了,我能抬着头吗?
猛然,我们一起抬头:“难道他们是——”
了然于胸,我们倒吸一口冷气。然后,手牵手,跑进了地牢。进去之前,馒头特地派狱卒去端了一盆狗血,并且抓来了三四只鸡。
到了牢门口,我和馒头相视一笑,然后,用刀子割开鸡脖子,丢了进去。而我们,躲在了一边,静静观察着牢内的情况。
等了很久,馒头和我都没有看到意料中的事发生,活鸡被扔进去之后,怪物只是低头看了一眼,便不再管别的。而鸡血在牢里的味道那么浓,“他”不可能,闻不到的。那么,他不是吸血鬼了。
第二步,我们小心地打开牢门,然后,把狗血一股脑地倒过去,快速地锁上门,躲起来看情况。奇怪,他也没有现出原形,他不是妖怪?或者,他的道行相当高深?不可能啊,如果他的道行高深,何必被我们控制着呢?难道,他只是不屑于和我们作战?所以从我们在做这些事以来,“他”一直没有加过头,甚至,狗血淋了他一身,他也没有反应,还是那样呆呆地站着。
“他是不是死了?”我问馒头,馒头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既不是吸血鬼,又不是妖怪,会是什么人呢?”
我们一前一后走出了地牢,边走边摇头,不可能嘛!
走着走着,突然撞到了一个人。我抬头,是沐沐。再一看,莫莫也跟在他后面,他们一脸的焦急,看到我们,一把抓起我们的手,跑向我的房间。
大家都在,看到我们进去,莫莫说:“我和荣兄翻到了一本书。大家看看,也许,我们要找的答案,就在这里。”说着,他掏出一本书,打开,然后用手指着其中的一段话。
书上这样写着:
苗疆四大特产:火云龙、失魂草、摧心蛊、花非花。
所谓火云龙,其实只是一条小蛇,金色。(我想到了小金)奇毒无比,被咬上一口,除非有天下第一毒加上某些特殊的药草,才能解毒,否则,一旦毒血流遍全身,必死无遗,死状极其恐怖,不止七孔流血,连身体血管均爆裂而死。
失魂草:一种罕见的草,有淡淡的清香,服用者会在一个月之内,迷失心智,并且,只听他服药之后听到的第一个声音的命令。
摧心蛊:蛊是苗疆特有的产品,传说,蛊是由百虫放入一个盒中,百日后打开盒子,残存的那一只生物便称为蛊,如果加以培训,即使是小小的蚂蚱,也会成为能力无穷的祸害。
花非花:一种有着花的外形,却没有花的娇柔的生物,服食者,可令神经麻痹,足足十五天。期间,即使不吃不喝,或是万箭穿心,都不会有丝毫感觉。
看着这些文字,我突然有些明白了,这群怪物,到底是什么构造。也许,是某人让他们服下了失魂草和花非花,借以控制他们吧,这个人,会是谁呢?为什么要这样针对遥国呢?是遥国的敌国派来的吗?可是,遥国周围,只有梦和晋国啊。晋国皇帝是晋天宇,他不会这么做的,那么,是梦国吗?也许,就是梦国太后对我们不满,所以,才派人这样对付我们吧,可是,这个能人,到底会是谁呢?
我思索着,大家也都在思考着,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如果,那个怪物,真的是中了花非花和失魂草的人,即使千军万马,也无法抵挡的,更何况,他们不怕死不怕痛,还不需要粮草,这样的士兵,实在是太棒了,难怪对方只派出了一两百人,原来,早就足矣。
我叹了口气,大家都不言语了。
“皇上!”门外有个侍卫求见,馒头点头让他进来了。这名侍卫带着一封信进来了,信上说,被我们抓到的人,叫死士,他们没有办法可破,不过,如果他们攻击我们的时候,我们可以屏住呼吸,将心跳气息压至最低,死士就没办法感应到我们的存在,就会放过我们。
信上的字很娟秀,看起来,像是女子的笔迹,我们正在研究讨论这是谁写的时,我转头,居然看到了脸色苍白的沐沐,他摇摇晃晃快要摔倒的样子,让我担心。我过去扶住他,摸摸他的额头,都是汗,我便用袖子帮他擦汗:“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是不是昨晚没睡好?要不,我送你回去休息?”
沐沐没有回答我,他只是抱紧了我,很紧很紧,我快被他勒死了,他不停地说:“逸儿!逸儿!逸儿!”
“我在!我在!我在!”他不停地叫,我也只能不停地回答,希望可以让他不要紧张。不过,我心里犯了嘀咕,沐沐是怎么了?难道,他认识写信的人?
“逸儿——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沐沐居然哭了,他抱我抱得更紧了,滚烫的泪珠,滴落在我的脖子上,我想推开他问问他怎么了,没想到,沐沐不但不松手,反而抱得更紧,“逸儿,不要问,什么都不要问,在我身边……就在我身边……永远别离开!”
“逸儿,你别动!他现在很激动!”莫莫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银针,趁沐沐没注意,扎进了沐沐的头顶,沐沐当场一闭眼,晕了过去。
莫莫拔出银针,把了把沐沐的脉搏,吁出一口气说:“还好,没事了!”
“沐沐怎么了?”
“他情绪过于激动,没事的,可能一时气血攻心吧!别担心了!我们扶他回去睡一觉吧!”莫莫一边说,一边招呼刀刀扶沐沐回去了。
我担心地看着他们离开,然后问言言:“沐沐真的不会有事吗?”
“嗯,放心吧,展儒不会让他有事的。毕竟,他也是我们的‘家人’。”言言宠溺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小白不爽地过来,也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真是麻烦!
本性暴露
第二天的早餐,我没有见到沐沐,便问莫莫:“沐沐去哪儿了?他还没好吗?”
莫莫说:“荣兄一早就出去了。”
“出去了?去哪儿?”沐沐能去哪儿呢?我一边喝着小白亲手为我做的粥,一边想着这个问题。
“啊哟好痛啊!”我一边摸着被小白用筷子敲痛的脑袋,一边抱怨地瞪着小白,“你敲我头干嘛!”
“谁让你吃东西不专心!你看看,饭粒全掉桌上了。”
“有吗?”我一边说,一边低头看,看了半天,才想起,我早上喝的是粥,又不是饭,哪来的饭粒啊!
“死小白,你敢耍我!”我丢下筷子,张开双手,张牙舞爪地冲向小白。
小白转过身,冲我做个鬼脸,然后,用轻功飞快地逃掉。
“哼,死小白,你以为我还是从前的杨逸吗?我早说过,要用轻功对付你们的!”我提一口气,纵身一跃,就追上了小白。
“你怎么会轻功?!”小白吃惊地看着我。
“从那天你们在晋国集体遁逃开始,我就决定要好好修炼轻功,不然,怎么追得上你们啊!死小白,你给我停下!”坦白说,刚练习轻功没多久的我,已经有些吃不消了,所以,声大压人,想先把小白压下来。
不过,我好像再次忘记了一件事:我和小白是心灵相通的,所以,他知道我在想什么。于是乎——
小白再吸一口气,往更远的方向飞了过去,而我,只能让自己“安全降落”,真是丢人啊!
沐沐直到吃午饭的时候才回来,不过,他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一个身上很香的女人,这种香味,我相当地熟悉,没错,是薰衣草香。
薰衣草香不是沐沐的独有产品吗?而这个,不是沐沐送给我的专属品吗?怎么会在其他女人的身上闻到?还是一个相当漂亮的女人!这个女人和沐沐的关系如此亲密,我不禁火冒三丈,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沐沐能把薰衣草香都送给她,可见,她不一般。难道是——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心生怨恨:沐沐,你给我戴绿帽子!
“这是我朋友,她是来帮我们的,这段时间,她会住在我们这里。”沐沐一边说,一边拉起那个女人,坐到饭桌前,“吃吧,我饿了,你也饿了吧!”
女人依言拿起碗筷开始吃东西,而我,放下了刚要吃饭的筷子,静静地看着沐沐,静静的。
也许是感觉到了不同吧,沐沐抬起了头——
看到我,沐沐愣了一下,不过,他还是很快走过来,摸摸我的头发,“逸儿你怎么了?怎么傻了?”
说着,还凑近闻了闻我,对我说了一句让我差点血溅当场的话:“逸儿,你几天没洗澡了?怎么身上有股味儿了?”
我当场翻脸,“是啊,我是没你身边那个骚狐狸香啊,人家多香啊,薰衣草味嘛!是吧?我说怎么一天没见你人影,原来跟人家藕断丝连去了啊,你早说嘛!你早点说,我就把《杨夫公约》上你的名字几笔划掉,你就不用像刚才那样演戏了!什么‘你朋友’?紫媚如是吧?直说啊!你就说:这是我女人紫媚如,从今天起,她要住这里,不就结了?!”
沐沐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那个女人,也愣在了原地。
大家还不知道紫媚如的长相吧,怪我怪我,我忘了跟大家介绍了,且听——
大家好,下面隆重登场的就是沐沐早年的爱侣——紫隐宫宫主紫媚如。
只见她一身淡紫色的纱装,身材匀称挺拔,看看我自己,真是自惭形秽,自从穿来古代,我才发现自己傲人的D罩杯已经缩水成了B罩杯,看人家紫宫主,真是“波澜壮阔”啊,目测一下,至少也有D或是E,果然是吸引沐沐的首选啊!
再看她皮肤光滑,透明细腻如同刚剥壳的鸡蛋,吹弹可破嫩如婴儿的肌肤,真是“看一眼,流口水;看两眼,扑上去”啊。
看她的眼睛,大而明亮,长长的睫毛向上弯着,严重怀疑她夹过睫毛并且使用了美宝莲的增长睫毛膏,小巧玲珑的鼻子,红扑扑的小脸蛋,如樱桃般的小口,我是女人都忍不住心动,更何况是男人。
我环顾四周,还好,大家都没有盯着她看,我的夫们,还是守规矩的,不错不错!不过,这个该死的沐沐,居然不看我,看向了紫媚如。好嘛,你真要走,你就走,本小姐决不阻拦。
他不看我,我为什么还要看着他?我也把头昂向了别处。看言言吧,很久没盯着言言看了,这小子,几天没仔细看,愣是又长帅了一点,害得我嘴边开始湿润,是什么?笨啊,当然是口水啦!我们家言言这么帅,不如扑上去吧!给沐沐一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知道,本小姐没了他,还是能活下去的。
至于在医仙庐的一切,就当是场梦吧,就当——我是替代品吧!
想到这个词的时候,很难受,可是,我有我的骄傲,有我的自尊,我不会让别人小瞧了我,尤其,是在那个比我漂亮又比我身材好的臭狐狸面前。
走到言言身边,二话没说,直接把他的脖子勾过来亲,言言不好意思地推开我,我瞪他一眼要走开,言言还是把我捞了回来,“别走,留在我怀里。”
我乖乖地躲在他胸前,低头,斜视看过去,沐沐的胸起伏得厉害,他很生气吗?有什么可生气的!我才要生气嘞!你把你的旧情人带回家来,而且,还让她身上涂满了薰衣草香,你把我当什么啊?!
沐沐气呼呼地往外走,紫媚如也追了出去,边追还边喊:“荣大哥,你等等我啊!”
“混蛋!可恶!”在房里,我一边丢着枕头,一边不停地骂着,眼泪也不争气地流着。我的夫们都站在房里,静静地看我发泄。
丢完了枕头,我开始丢被子,古代人还真奇怪,又不冷,床上要放这么多被子干什么!我一床一床地丢,丢完了就丢垫子,软的丢完之后,我扑向了桌子,桌子上有一些茶杯,听说生气的时候,摔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