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要从良 作者:冰公主(纵横女生网vip2013-11-05正文完结)





要的事情。”

    “七国传世玉牌固然重要,但若是他出事了……”

    “封夜,”未等封夜说完,耶律齐打断了他的话:“难道你没看见南宫墨云的异样吗?”

    此话一出,封夜若有所思,随即脸色一变!

    “知道了吧?”耶律齐轻叹了一口气:“没有生人之气息,南宫墨云仅剩的,只有最后一缕意识,七国传世玉牌已有四面,只剩下太渊,中镇和北辰,若无意外,一个月内,南宫墨云必定能拿到玉牌,七面玉牌到手,如何让苍穹殿主做事,那便是柔儿的事情了。”

    心揪得紧紧的,封夜闭眸,转身走向大门:“快跟上去,他在外面等着你。”

    “封夜,你记着,不要告诉柔儿,不要让南宫墨云分心,七面玉牌集齐时,最后的事情,便让他俩解决吧。”

    走到大门前,放下手中之剑,封夜坐了下来,紧靠石门,四周一片静寂,隐隐的有光透出来,柔儿在石门背后,他的心,也一并沉寂着。

    这个世界活着的只有他与她,他想起那对比翼鸟,在如此寂静的空间下活了几千年,他很羡慕。

    执子之手,与之白头,他爱她,只是……他只能站在她身边守护着她。

    她在里面就好,只要她平平安安的便好。

    闭上双眸,这个世界重归于黑暗,他的光明,在背后,他在心,在这里……

    南宫墨云,你不能有事,千万不能有事!

    外面的声音响了一会便告平静,长时间的静了下来,南宫墨云所点的道还有好几个时辰才能解开,凌语柔心里一片着急,却是无能为力,无可奈何。

    她急,急得泪流满脸,原来他所指的办法,便是将她与灯关在一起!

    不错,这的确是个好办法,不动摇灭魂阵的根基,又能将她的病治好,但问题是他要独自回去!

    西太国面对迦罗殿君与太渊国的合攻,他身受重伤,如何应对?!

    慢着,此时的南宫墨云已不是从前的南宫墨云,他一身的白,一身的冰,那额上的印记,诡异得让人不知他何许人也,莫非,那才是他的真面目?

    他独自回去,留她一人在此,他是在保护她,但他离开时所说的话,所做的事,让她痛不欲生!

    是要离别的,但她不要这么快便离开,她的心还没做好准备!

    她爱他,她不想走,不想离。

    “相公!南宫墨云!你给我回来!!”声嘶的叫着,凌语柔泪流满面,只有她一人,好孤独……

    承影剑发着微光,封夜手握成拳,她的声嘶,她的呐喊,他声声听在耳内,他恨……恨自己不是她所爱的那个人!

    双眸一睁,封夜握起承影剑,用力挥出一刀……

    灭魂阵外。

    “喵呜!”来时四人,出来只有两人,小九很是疑惑的看着南宫墨云。

    主人……变了。

    “小九,别问那么多,回西太国。”南宫墨云话毕,跃到它背上:“不要对任何人说起这事,知道吗?”

    “喵呜……”虽说那女人不在她很高兴,但主人这样子,她不喜欢。

    这个主人,很陌生。

守得云开 第三百二十七章:大家一起来开心!

    人物简介:

    南宫墨云:元庆帝

    凌语柔:东厂头子

    封夜:西厂头子

    欧阳雪姬:雪妃

    耶律齐:耶律公公(悲催的娃啊……)

    萧佑城:雪妃家族之人

    传说,元庆最高集权中心东厂大门上被人射了索命状的消息,只一个早上就传遍盛京,京中人无不举杯共庆。

    凌语柔在手下人的冷汗中,笑吟吟地将门上钉着的半截箭矢取下来,那上面绑着的字条上,义愤填膺地列举了自己的十大罪状,照上面罗列的,可是杀十次都不为过。

    箭头上涂了一层清漆,侧里棱上用录书刻了一个小小的‘澄’字,澄清,这个最近风头正盛的名字在京中民众心里有着极高的地位,最掠长用毒,只杀贪官奸吏,杀人前一个月会送上索命书,从无失手,着实让锦衣卫焦头糕额了许久。

    想不到如今他自己送上门来了。

    “都还愣着做什么?”凌语柔抖落粘在官袍上的一片桃花,环顾四周,小心吩咐下属:“回去再给咱全大人加点刑,想办法撬开他的嘴,要是再让西厂给抢了先,可就真没脸了。”

    说完,凌语柔若无其事地去上朝了。

    到不想这事竟惊动了圣上,临下朝时,圣上忽然叮嘱了句:“爱卿最近出行要小心些。“凌语柔一个趔趄,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回头,墨帝已由内侍扶入侧殿,再无法可寻。

    墨帝厌恶凌语柔一说由来已久,朝中捕风捉影,光是参她的本子都能堆成山,只是其他位置上的官员换了一批又一批,却只有她,始终锦衣鱼服秀春刀,屹立不倒。

    待那抹明黄消失后,凌语柔无声无息地笑了,嘴几乎要咧到脖根了。

    若是早知道如此便能换来圣上的一句关心,便是真的死在澄清手上都值了。

    旁边西厂头头儿封夜一扇子敲过来,好好儿一件官袍愣是让他穿出了西街伶人馆里头牌的味道,封夜说:“瞧瞧你那傻样,笑得丑死了。”

    凌语柔懒得与他拌嘴,这封夜是盛京为数不多知道自己心思的人,每每被逮到把柄都要让他嘲笑许久。

    跟在墨帝身边的内侍耶律公公迈着小碎步挪到他俩跟前,说:“两位大人,陛下让奴才带两位去御书房。”

    凌语柔与封夜对视一眼,心下已有分寸。

    要说凌语柔在朝中也算是奇葩一朵,东厂本由宦官统领,只是自太祖末期内侍把持朝纲霍乱天下,新帝登基后便予以取缔,自此便由朝迁暗中培养孤儿,成年后统帅东厂锦衣卫。

    凌语柔就是那批孤儿里唯一活下来的,而且还是个女子。

    直到圣上登基,见东厂逐渐势大,随即御笔一挥,设下一座与西厂与之相对,又找了三朝老臣苏家子弟统领,隐隐已有分权之势。

    不过只有凌语柔心里清楚,圣上之所以要牵制自己,无非是因为那件事罢了。

    凌语柔十七岁便宜被封锦衣卫指挥使,那个时候圣上还是太子,坐于一片落英间品茗,随口笑道:“不想父皇说要留给我肱骨之臣,竟是个乖巧的女孩子。”

    凌语柔面相极为平凡,平日沉默寡言,先帝说她坚韧,师傅夸她稳重,却是第一次有人用乖巧来形容她,如星子的眉眼,一颗心就此沉沦。

    他登基后国事连连,她陪着圣上在书房里批折子,许是累了,圣上趴在桌上小息,凌语柔就站在一边静静地看,见四下无人,竟是大着胆子俯下身想偷偷亲圣圣上一下,谁料圣上却是忽然醒来,一把将凌语柔推开,就此,却也带来了圣上的厌恶与疏远。

    比起圣上后宫燕瘦环肥,凌语柔自然是平凡得很,额上还有道白巴,一撩起头发就能看到那狰狞的伤口蜿蜒,被这样一个女子喜欢,想必是很丢人的吧。

    许是丑陋的女子,连爱人的资格都没有。

    凌语柔随耶律公公进去,封夜则等在殿外,墨帝正站在一幅书画前,那是先帝的御笔,每当他下定什么决心的时候,总爱在这画前一站就是一整天。

    墨帝开口:“澄清之事,你有什么看法。”

    凌语柔一怔,小心分认他话中的意思,刚要开口说些感恩戴德的话,就被他忽如其来的决定打断了。

    墨帝说:“朕知道你的心思,凌语柔,替朕办一件事,事成之后,朕娶你为妃。”墨帝的语速放得极慢,就像是在极力遮掩些什么感情,而眼前的画作却吸引了墨帝全数的目光,凌语柔看不见他的表情。

    封夜进来的时候,墨帝已重新坐回书案前,凌语柔垂着站于下方,面上无波。

    墨帝召二人要说的,自然是原御史大夫萧佑城的案子,分交东,西两厂共审,昨日凌语柔盯着人给他用刑,这老顽固几乎要骂下天来,却死活不肯招,其实陛下要的无非是个结果,至于萧佑城是不是清白的,又有谁会在乎。

    墨帝说:“再宽限三日,朕要看到他认罪的状子!”

    封夜拉拉她的衣角,让凌语柔从证松中回过神来,两人先后表达:“臣遵旨。”

    从书房出来,走过御花园,大皇子拿了鞭子正追着同个小太监玩,封夜和凌语柔两人经过,这刚五小娃娃忽然冲上来,一鞭抽在了凌语柔的手上,虽力道不大,但那鞭上带了倒刺,凌语柔手背立时被钩下一块皮肉。

    大皇子说:“坏人,打你!”

    大皇子由雪妃所生,而昨晚刚被用了刑的全大人,正是雪妃的娘家舅舅。

    后面宫女太监忙把孩子抱开赔礼:“凌大人,殿下年幼,还请大人不要放在心上。”

    凌语柔位及权臣,不过陛下并不亲近,大皇子又是陛下唯一的子嗣,宫里人视短,私下自是不会惧怕凌语柔。

    凌语柔抬手看了一眼那伤口,凌语柔面色不变,对着大皇子酷似圣上的面容,刚要挥手说声无事,旁边封夜已拉下脸来:“混帐东西,即是殿下年幼,你们就该好好儿守着,万一磕到碰到你们谁担得起?改日非要弄到西厂让么么好好儿教教你们规矩!”

    封夜这一说从从面色骤变,这才想起凌语柔的手段,忙接连跪下赔罪。

    凌语柔皱着眉,狠狠地瞪了封夜一眼,真是多管闲事!这要主到陛下耳里,定又会认为她以权压人了。

    顿时,封夜有些哭笑不得,他一边撕了官服内襟,捉起她的手便要包扎,一边还不忘罗嗦道:“你倒大度了,反倒是我做了小人,得得,赶紧止止血吧。”

    凌语柔手背上被细细地撒了些止血的药面,不待封夜包起,凌语柔已将手收回:“没事,反正又不疼。”

    封夜的指尖顿为之一颤。

    先帝当年收养了数十名孤儿,每日以刑具喂之,或针扎或火熨,受不住的都相继死去,而慢慢挺下来的,却也因为此失去了痛觉。

    也正是没有痛觉,才能不畏死,不惧刑。

    凌语柔容貌平俗,但比起她的身子却好了不知多少倍,洗澡的时候便可看见皮肤上满是针眼巴痕,有时候她又不由得庆幸,幸而陛下不喜欢自己,否则若是让他看了这些丑陋,不知该有多失望。

    下了早朝回府,萧佑城之事依旧毫无进展,手下恭恭敬敬地立在一边,话里话外都是担忧:“萧佑城本来岁数就大了,这要是再用刑,属下估摸着怕是要挺不住了,若是陛下怪罪下来……”

    封夜死皮赖脸地跟过来蹭饭吃,闻言无赖一笑:“我说不用刑也能让他,你可信?”

    封夜一边将人召过来耳语数句,手下面色顿时就泛了白,看着凌语柔欲言又止。

    直到进了刑堂,凌语柔方才明白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这些常年用刑的滚刀肉变脸,但见萧佑城身前摆放了一个大木盆,盆中密密爬行着一簇簇的水蛭,鼻腔满是泥水的腥膻味儿,闻得人直觉恶心。

    封夜说:“萧佑城,你可是看见这盆里的东西了?你说我若是把你放进去,这一只只小东西贴在你身上一点点地吸血……”封夜说着,忽然后退了一步,一个眼神传过去,手下便架起了萧佑城。

    萧佑城被吓得浑身,竟是再没多做反抗就招了。

    “封夜,想楼老将军一生清明,到头来却出了你这么个祸害,也怪不得会被楼家除名。”

    凌语柔脸顿时就沉了下来,厉声呵斥道:“掌嘴。”

    要问起她与封夜的渊源,却是连她自己都说不明白。

    东,西厂相对,本不该如此往来,他们互为敌手,你来我往斗了整整三年,若说这世上还能有人比自己更狠,封夜当之无愧。

    都是在为圣上背黑锅,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除去陛下因道义而不能定罪之人,她的功劳他分去了一半,却也将世人责骂同样要去半成,她见不得他得瑟,却也绝不容别人诋毁封夜。

    萧佑城这话便是触到了他的痛处。

    楼家三代忠良,而今却出了这么个特务头子,手底下不知害死多少人,楼家一脉也由此到达极盛,凌语柔至今记得那日朝堂上苏老爷子宣布要与他断绝关系时,封夜指甲掐进掌中,血染红了衣袖。

    午时,许是心里不大痛快,封夜抱着酒壶没一会儿便开始语无伦次了。

    凌语柔叹了一口气,要叫人将他抬进屋里休息,封夜却一把抓了她的手,说:“丫头,你看咱俩名声都臭成这样了,反正也再无人敢要,咱们直接凑成一对算了,正好狼狈为奸,夫唱妇随……”

    凌语柔太阳突变地跳着,一记手刀砍下去,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