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门女痞 作者:风之灵韵(起点vip2013.07.27完结,女扮男装)
不,不怪她,她爱沈致,今生今世只想嫁沈致。她咬牙,努力把他的影子赶出大脑,让自己更多的沉浸在情/欲之中。现在,她已经没有办法谈后悔不后悔了。
沈致将她的大腿打开,她挣扎了一下,最终将他缠紧,胸部剧烈起伏着。而被他拨弄的娇嫩花蕊,很快有了湿意,传出“噗噗”的响声。
“嗯……嗯……”李浅轻吟着,敏感的身子在他指下颤栗承/欢。
沈致在这紧要关头却突然停了下来,对着那幽密的洞口,他忽有些无措,尚无经验的他实在找不到入口在哪里,不由呆呆地望着,就好像一个被新奇事物惊呆了的孩子。
李浅轻叹一声,红着一张脸拿住他的物什放在洞口之处,只需轻轻一顶便可刺入。
沈致兴奋地叫了一声,手指试探的在花瓣中间探进探出,然后快速地滑动着,随着他的动作,私蜜处越来越润滑。
“嗯~~~~嗯~~~”李浅下体传来一阵阵快感,她的手紧紧抓住头顶的横木,臀部轻轻抬起来。
一阵颤栗的快感后,一股清泉自她下部流出来,她的小洞口迅速痉挛着。
看到她长长的睫毛蝶翼般颤抖,小小的嘴唇也在轻轻地抖动,瞬间点燃了沈致的原始之欲。他照着她所摆的姿势刺入,然后快速抽动起来。他每一次猛烈地进入,都让她的身体紧绷起来,小脸痛苦地皱起,双唇发出诱人的尖叫声。
马车上空间很小,随处可能碰上车壁,太过激动的运动,让沈致难以控制力度,随着一**的冲刺他的手向前一伸,不小心打在一个人脸上。他一惊,这才发现原来车里还有另一人。
是他先入为主,以为只有李浅一个,又一进来就被她勾了魂去,根本没注意这里还有别人。
那也是个娘子,被他这一打忽的醒来,睁眼一看眼前交缠的男女,不由尖叫一声,接着双眼一黑又昏了过去。
李浅心知梦娘是乍见他们,以为还是在庄子里,便吓得昏了过去。
沈致有些羞涩,低声道:“有人看到了。”
李浅睨他,“看到了又怎样?你救人只救了一半,难道还想半途而废吗?”
沈致也很觉难受,没有完全得到纾解的地方肿胀之极,他忙把抽出一半的物件又放回去,对她灿烂一笑,“那……还是先做完吧。”反正已经被看到了,不是吗?
他的动作就像他的人一样,温柔中带着甜蜜,给人一种极美好的感觉,有时候觉得不像是**,因为没有类似齐曦炎那样的狂野和狂热,可这种感觉却让她很想哭,兜兜转转这么些年,终于她,成了他的。
“沈致,沈致……”她低低地声音叫着。
“倾城……”他也低唤着,唤这个名字时他的心无比宽慰,有一种淡淡的甜蜜和欣喜。从今以后他就可以每天唤这个名字了吗?
“我……到底认不认识你?”他捧着她的脸,满脸疑问。为什么她会这么熟悉?
“现在认识了。”李浅轻笑。从今往后她会让他每天都认识她。
媚药解了,她累得瘫软在车上,嘘嘘喘着。心想着,老天果然还是待她不薄,这个时候居然遇上他,也算他们的缘分不浅了。
沈致躺在她身侧,摸了她如墨的丝发,轻声道:“倾城,你真美,我娶你为妻可好?”
“好。”李浅痛快的答应,没有一丝的犹豫。
嫁给他,这是她今生最大的心愿,虽然不知道他是因为想要负责才娶她,还是真的对她动了心。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终于能在一起了,日后她有信心他能真的爱上她,就像以前一样。
可……还有梦娘,梦娘要怎么办?可怜的梦娘,是因为她的出现才会到华阴县来,这件事的发生她也要付一半的责任的。
她咬了咬牙,终于道:“我叫方倾城,住凉州城西方家,你择日便去提亲吧。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有个要求。”
“什么?”
“娶我可以,但也要娶梦娘,从今往后我二人共事一夫,不分大小。”
“这怎么行?”沈致不依。
第一百七十六章 忘记一切嫁人吧
李浅道:“有什么不对,你跟我欢好自然要对我负责,可你的**被梦娘看到,你又看见她衣衫不整的,自古男女授受不亲,你总要也对她负责吧?”
沈致被说的哑口无言,虽也想强辩,但他毕竟是谦谦君子,犹豫半响却不知该什么。毕竟她说的也是事实。
李浅轻叹,这样的事若换成齐曦炎,必定冷哼一声,然后问她早上吃太多撑着了吧。若是楚天歌,则一定淫/笑着道:“这样老实的小娘,你交到我手里放心吗?”接着把她的话当屁一样放了。
可沈致不一样,因为他是君子,所以她才敢开口,而他也会真的考虑这事,然后……
果然,他虽皱紧了眉,最后还是道:“好吧。”
李浅松了口气,却又忍不住有点遗憾,若是以前的他肯定不会娶除她以外的人,即便这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也一定不会。可现在,他这么做,恐怕只会是出于责任和好心,对她的责任,也对梦娘的好心。
以梦娘现在的状况,以后想嫁一户好人家肯定很难了,这个世上再没有比沈致更好的人,也更适合嫁的人。她若能嫁给他,将是最好的选择。
梦娘是她自出生以来,极少的几个真心待她的人之一,她真的把她当妹妹看,而她也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姐姐。虽然知道这么做也不足以补偿她所受的痛楚,但目前来讲,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撑起身子坐到她身边。抓着她的手轻喃道:“梦娘……,你别怪我。”这个选择虽是她替她做出的,却一切只为她好,只希望她醒后能明白她的苦心。
这时。车上沈致突然咳了一声,闭上眼小声道:“倾城,你最好还是穿上衣服。”那脱光的样子实在太诱人。让他已偃旗息鼓的部位,忽然又斗志昂扬起来。
李浅“哦”了一声,抖起那根本就像不存在的破布道:“你觉得叫我穿这个合适?”
确实不合适,那东西穿了好像没穿,说不定还更具诱惑。沈致脸一红,忙道:“我去找衣服。”
这里离农庄不算太远,不一会儿他就拿了两套农户衣服回来。扔进车里。李浅匆忙换上,又给梦娘换了衣服。
她们身上血迹斑斑的样子实在不宜见人,尤其不能让人知道她们经历了什么。这是个秘密,绝不能宣扬出去的秘密,而她们必须守住。即使有人审问也不能承认。
至于她们的仇,她会亲自报,亲手把那两个禽兽碎尸万段。
沈致驾着马车把她们送回方家农庄,因为不敢走原路饶了很大远才回到农庄,其间耽搁了不少时间。
本来他想让她们去衙门指认罪犯的,却被李浅一口拒绝了。
她抿唇道:“如果你想娶我们,就把我们送出去,或者你想让别人知道你夫人被别人做过什么也行。”
沈致一呆,随即想到名节对女人的影响有多大。最初他也是因为出于这个考虑,才没当即把看到她的事嚷嚷出去。
“好,我知道了。”要惩戒那一对兄弟的方法很多,却没必要非把两个无辜的女人推出去。
沈致走了,临走时还不忘保证确实会向她们提亲。
李浅忽觉有些难过,就好像是她在强迫他娶他似地。虽然她确实有点这么个意思。但她做是一回事,由他那里表示出来却是另一回事了。
回到农庄,莘嫂子见李浅搀着梦娘回来。身上的衣服都换了,不由问道:“娘子,这是怎么了?”
李浅微微一笑道:“咱们在河边玩水,弄湿了衣服,梦娘觉得头晕就先回来。”
莘娘子埋怨道:“你们也是,玩什么水,赶紧先回屋吧。”
把梦娘扶进去,快到戌时她才醒了过来,醒来后一句话也不说,问她话也不答,只眼神呆滞的看着屋顶。
她若哭出来还好些,这个样子反倒叫人更担心。
“梦娘。”她轻叫一声,劝道:“都忘了吧,那是一场梦,不是真的,全都忘了吧。”
听到她的低唤,梦娘终于看她一眼,嘶声道:“你也经历了,我亲眼看到那个人在你身上,你忘的了吗?”
李浅知道她说的是沈致,却不点破,只道:“忘不了也得忘,咱们还得活着,还有以后的路要走。”
“我忘不了,我也不想活了。”她挣扎着爬起来,叫嚷着去找绳子,要吊死自己。
李浅暗叹一声,她手里一直握着顾相宜给她的那瓶忘忧散,若非必要,真不想给梦娘吃。
顾相宜这厮给的东西,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副作用。可现在让她忘记是不可能,凭她的性子即使今天劝住了,还有明天,还有后天,她终不会释怀。而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什么都不记得,没了回忆,也便没了痛苦。
这个世界并不是任何女人都能像她一样,心脏强大到什么都能承受,即使失去贞操,即便受再大羞辱也不会去死。凭什么要把别人受的错加注到自己身上?她不会妥协,不会自残,只会报复,报复那些让她受辱的人。今日之仇,她方倾城必报!
“你吃了这个吧,只要吃下去便什么都忘了,不记得今天发生的事,永远也不会再想起来。”
梦娘摇头,凄惨的一笑,“就算忘了又怎样,事实永远是事实,我是个不洁的女人,活着只能让方家蒙羞。”
“舅舅不会这么想的,舅母也不会这么想的。你是他们的女儿,他们只想叫你活着。”
提到父母,梦娘果然冷静下来,低低地声音问:“真的能不记得吗?能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能”李浅肯定。只要她再醒过来,她就是沈致未过门的妻子。如果有恨,那就叫她一个人承受,如果有仇,那就叫她一个人报。而她,合该是要受到保护的那一个。
梦娘思量许久,终于听话的吃下一勺忘忧散,然后沉沉睡去。
李浅当晚就想闯一趟西鲁王的庄子,可受药物影响,内力一直聚不起来,只能尽力调息,以求尽早恢复内力。
第二日一早,醒来梦娘果然不记得昨天的事了,不但不记得昨天,就连最近两年的事也不记得了,还忘了李浅,根本不知她是谁。
李浅暗叹,果然这药不能随便吃,控制不好药量还真不行。幸好她为了安全起见也没多给她吃,否则恐怕连她自己叫什么都忘了。
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跟她解释自己的存在,梦娘心地善良又素来怜惜弱小,很快接受了她,依旧当她是妹妹一样。李浅心中感动,对她越发的体贴。
过午时方袭人来拜访,李浅本不想见她,可有些事还要问她,便叫莘嫂子把人请了进来。不过因为对她有气,看到她也沉着一张脸,没给什么好脸色。
方袭人一进门,便问那一日的情况,问她们可受过什么?
李浅冷冷看了她一眼,反问,“你觉得咱们该有什么?”
方袭人一怔,随后手帕一掏,开始哭天抹泪起来。她一面哭,一面诉说自己的悲惨遭遇。她说那两个小王爷不是人,也曾把她骗进庄子想糟蹋,她怕丢人没敢说。
那一日一见他们过来,就吓得慌忙逃走,根本来不及向她们示警。而且凭他们的为人,若是知道她搅了他们的好事,一定饶不了她,说不定又要拖进庄子一顿凌辱。她昨日心里一直惦记她们,所以一大早赶紧过来看看,说到最后还请李浅不要憎恨她。她不是不想救,而是救不了,也不能救。
李浅本也心软之人,听到她和她们一样的遭遇,也无话可说了。心道,罢了,她也是个弱女子,又有相同的遭遇,何必难为她呢。
这么一想,脸色也稍微和缓。等她再问昨日情形时,便道:“咱们确实被骗进庄子,不过后来碰上沈致沈大人,也没受什么损伤。这事有关名节,就便作罢了,以后忘记了也就是了。”
方袭人痛苦一笑,“这样的事,怎么可能忘得了。”这就如烙印一样刻在身上,一辈子也不可能忘记。也就是她识趣,他们想怎样便让他们怎样,才逃得性命。她一个没爹没娘的弱女子,又有谁肯为她撑腰?即便是被人侮辱,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
坐了一会儿,梦娘才从内室出来,她脸色依然有些苍白,不过精神瞧着还好。一见方袭人,却露出疑惑的神情,问道:“妹妹不是去兖州了吗?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
方袭人莫名,去兖州那是两年前的事,她是瞒着庄里人偷偷去的,只告诉过她,可这会儿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她心中有疑,就问了出来。李浅也不全瞒她,只道她受了惊吓,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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