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门女痞 作者:风之灵韵(起点vip2013.07.27完结,女扮男装)
着嘴偷笑,她越这样,他未来的性福感就越强啊。
今日正是十六,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吃过晚饭,他便笑问:“夫人可愿与为夫出去赏月?”
方袭人打了个哈欠,“你想去哪儿?”RS
第二百二十三章 淫了谁媳妇
“去鼓楼吧,听说那儿是赏月的最好去处。”他一脸欣喜,隐隐还有几分期待。
很早的时候就想带她去鼓楼,那地方背人,景色又好,正是偷香的大好去处。只是从前一直没拐成她,此刻倒可以名正言顺的相邀了。
方袭人“哦”了一声,天越来越凉了,她真不想在外面冻半宿。可她也知道他磨人的本事有多强。前几日为了叫她试吃一口亲手酿制的酱瓜,足足磨了她两个时辰。最后的结果当然是狂吐不止,只能再次发誓,绝不吃由他出产的任何食物。所以这会儿若说不去,只能一整夜都在他喋喋不休的抗议声中度过了。
“好吧。”她无奈地站起来,多加了几层的衣服,省得一会儿冷起来时想往他怀里钻。
在鼓楼看夜色,真的是种享受,许多街道都在脚底下,闪亮的灯火好像天上的繁星一样。他们头顶上是一轮好大的月亮,仿佛一伸手就能触摸到,让人很有一种想摘下来的冲动。
她抱着膝盖望向天空,心情难得平静。
楚天歌也学着抱膝坐在她身边,幽幽一叹,“可惜错过了八月十五最好的日子。”
他的声音有一种莫名的伤感,袭人心跟着一颤,低声劝道:“还有明年,明年也有八月十五的。”
他顿时喜得眉毛都飞起来,“你的意思是说明年也和我一起过中秋吗?”
方袭人“啊”了一声,脸颊忽的绯红,这话果然容易误会。好像她已经认定了要跟着他似的。
瞧她晕红的双颊,楚天歌心里柔的几乎滴出水来,暗思自己绝顶聪明,果然找到了绝佳的好地方。
“还记得上次咱们在房顶赏月。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方袭人摇头,她跟他赏过月吗?
楚天歌幽幽叹气,就算她没失忆。也不一定会记得,因为那时她已经睡着了。可他永远不会忘了对她说过的话。
他对着明显打盹的她问:“你嫁给我好吗?”她的回答只是鼾声一片。
而这一次,她是很清醒的,所以他也很放心地问了另一句,“给我生个孩子好吗?”
方袭人“噗”地一声,差点没喷他一脸口水。这……这也未免太惊悚了吧,大晚上的说什么鬼笑话?
楚天歌的表情很认真。很认真,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她却不知该怎么回答。
不喜欢吗?那是不可能的,只要是女人都会对这种风暴席卷式的爱情动心吧。可她心里却总觉惴惴,想答应陪着他。却又有另一个声音提醒她“不要”。
“你容我考虑一下。”她慌乱的别开脸,心里越发不安了。她可以答应吗?答应之后的后果又会是什么?最重要的是,她的心……又在谁身上?
见她语气有些松动,楚天歌心中大喜,若是以前的她,恐怕会先揍了他了事。看来自己这段时间的心思没白费。
这会儿夜深人静,是不是可以帮她做个决定呢?心中稍动,手指便已勾上她的肩头。
“啊,好冷。”他叫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她捞在怀里。
方袭人想闪躲,可楚天歌的动作却比她快,趁她张嘴抗议时舌尖早己灵活探入小嘴,将她的甜美尝个彻底。湿热的火舌**过小嘴嫩肉,滑过贝齿,吮住抵抗的小舌。缠着、绕着。狂肆吸吮,夺取她全部气息。
口鼻充斥着他的气怠。她的手不由得抵着他的胸膛想推开他,可掌心触到的火烫肌肤却仿佛也传导到她的身体,让她推拒的小手虛软,不由自主地抚着他好摸的肌理。她好像坐在云雾里,身子轻飘飘的,又好似坐在火堆里,炙热的很是难受。
正在这云火交加之时,突然鼓楼的钟声响了,“咚”地一声沉闷地响动,在黑夜传来格外渗人。尤其这钟声在身后半米的距离,震得人耳膜都快撕裂了。
楚天歌蹦跳着起来,在四周看了看,却没发现一个人影,他不由大骂,“哪个不长眼的打扰本侯的好事?”
方袭人也忙跳起来,问:“你说什么?”
“我说哪个不长眼的……”
“啊?”她掏掏耳朵,那里明显嗡嗡直响,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两人鸡同鸭讲的喊了几句,好半天才恢复听力。这会儿被人捣乱,再好的兴致也没了,他们在鼓楼上转了一圈,竟发现敲响那钟的是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而看方向似乎是从西北方扔过来的。那里正有一片树林,一眼望过去只见树叶婆娑。
方袭人捡起那石头看了看,又扔在一边,“咱们回去吧,出事就不好了。”
楚天歌颔首,他们应该是被人监视了,而这监视之人绝对是专门坏别人好事的。他有些气恼,咬了咬牙,故意对方袭人道:“我认识你这么久,似乎还没对你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你听好了。”他一甩袍襟,摆了个极潇洒的姿势,然后双手拢在嘴边,对着夜空喊道:“李浅,我爱你,我楚天歌爱你……。”
鼓楼四周的建筑都比较低矮,后面还是一片空旷之地,这样的喊声在夜空里传得甚远,不时有回音传来“爱你……爱你……”。只是他话音刚落,就听到周围一阵“刷刷”暗器声响,竟有无数块石头向他身上砸来。
楚天歌吓一跳,连蹿带跳的蹦跶了好一会儿才躲过石雨,气得大声喊叫:“藏头藏尾算什么英雄。”而回答他的却是更多的石雨。
方袭人有好几次也差点被石头砸了,忙躲到大钟之后。
楚天歌跑到哪儿,石头就追到哪儿,堂堂侯爷被逼得上蹿下跳的样子实在狼狈。她不禁有些好笑,这是又淫了谁媳妇,被人找上门来了?那个李浅又是谁媳妇?
周围不知道有多少双手在操纵着,不一会儿楚天歌脚下已堆满了石块,饶是他武功不弱也应付不来,一个不注意被一块石头打中额头,然后脚底踩上另一块圆石,华华丽丽的摔了个大马趴。
听着方袭人低低地笑声,他不禁有些恼怒,“别笑了,快扶我起来。”
方袭人走过去,那扔石头的也停止了,四周又是寂静一片,仿佛刚才的石头雨只是一场幻觉。
扶起楚天歌,她低声问:“你这是得罪谁了?”
楚天歌怒道:“鬼才知道是谁这么无聊。”
他崴了脚,一瘸一拐地踩着台阶往下走,与先前来时那纵身一跃的潇洒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走下鼓楼正巧碰上闻声赶来的巡兵,还有一队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紫衣人站在不远处凉凉地看着热闹。
楚天歌一看那群紫衣越发着恼,暗恨某个人小心眼的厉害,不愿他和女人亲热,就专派些狗腿子来捣乱吗?
所幸那些巡兵有不少都认识他,一见他便都过来施礼,问道:“侯爷,刚才听到钟声,发生什么事了?”
楚天歌一时还真想不出什么理由掰今天的事,难道要说皇上气他娶了个女人,找人收拾他吗?他眼珠一转,忽然执起方袭人的手放在唇边一吻,“夫人,你就给这些军爷解释一下。”
方袭人咧嘴,心道他倒会省事。
此时方看出女人瞎编的能力有多强了,她柔柔一笑道:“说起此事这还真是大吉之兆,我与侯爷在此赏月,忽见天空中一阵火光出现,如流星般坠落在鼓楼之上,正击在那口大钟上,钟鸣千里,与此同时天上下了一阵石雨也落在鼓楼之上。这正是大吉之兆,乃是上天向燕朝赐福。”
众兵丁闻听都为之震惊,彼时人们甚信鬼神,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再加上她表情真诚无比,竟全相信了。一时间都跪在鼓楼前叩谢上天垂怜,降祥瑞与燕朝万民。
楚天歌听得暗自偷笑,也不知那个小心眼的人听到,会作何感想。他和袭人是上天赐祥瑞之人,是天生的一对。
方袭人只是随口乱编一通,说完还瞪了楚天歌一眼,怨他给自己找事。
可谁想自此之后祥瑞之说就遍布京都,那钟声响的奇特,许多人都听到,更是坚信了祥瑞之说,满城的百姓皆到此跪拜祈福,有求家宅平安的,有求子孙满堂的,求财的,求姻缘的,比那寺庙里还热闹。
齐曦炎听到后哭笑不得,只得下旨封鼓楼为“福楼”,专设三牲祭礼亲自到福楼祭拜。
在福楼转了一圈,看见那被当成菩萨一样供奉的一堆石头,心里很是郁闷,直恨怎么就没砸死楚天歌呢?还有方袭人,这丫头惹事的本事真是越来越高杆了,居然编出这样的吉兆。看来再放任下去,这两人还不定搞不出什么。那准备好的一份大礼,也是时候该出手了。
这些日子他不在京都,所以才错过了很多事,才让楚天歌那厮有了可乘之机。
因为他微服去了一趟皇陵,要亲眼证实一下坟墓里的那个人究竟在不在,要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还有李浅又怎么变成了方袭人?RQ
第二百二十四章 恢复记忆鸟
没封死的皇陵是留有入口的,他叫人打开陵墓,发现里面果然被动过手脚。在墓门位置的顶端,虽然没有敞开的大洞,可明显有修补过的痕迹,不过那位置很隐蔽,若不是特意寻找根本看不出来。至于原本装着李浅的棺材里也确实有一个女尸,已经开始腐烂,连面目也辨识不清了,只是那大红的老虎服陪葬衣能看出不是他的手艺。
想当初他为了做这件葬服可说是费尽心思,上面的老虎也是他亲手所绘,然后让能工巧匠连夜赶制,即便仿造,也造不出这些年他心目中李浅的神韵。
从陵墓里出来,他很确定原本那个人是不在了的,可同时也多了更多疑问。凭李浅的势力,要把这里布置成这样根本是不可能的,那么到底是谁在背后帮了她呢?
他花了点时间查了点事,所以回来晚了些。也就是因为他不在,楚天歌才敢在背后捣鬼。这会儿得了空闲,若不收拾他,还真对不起自己小心眼的名声。
※
自鼓楼之事后,楚天歌也消停了两天,主要是脚疼,也走不得路,每日躺在床上哀声哀嚎,不时的祭出柔弱武器,博取袭人的同情。
袭人感念他受伤因她而起,也确实细心照顾了他两天,每日端汤倒水很是周到。到了第三天,他已经能下床了,却还赖着不起。到了后来她耐心用尽,也不再理会他的假泣。
她惦记着那一日顾相宜所说给自己配药的事,好容易楚天歌不跟着她了,忙出府去胭支店找花姨。
小店生意越来越红火。花姨似乎做的很上瘾,乐此不疲的在店中穿梭于客人讲解,笑脸迎人。不过看见她时,却是一脸严肃的指了指后院。“你来的正好,有人在等你。”
方袭人点点头,猜到定是顾相宜。她正求他帮自己恢复记忆。也不知做好了没有?
顾相宜似乎很喜欢喝茶,这两次见他都捧着个茶碗饮个没完,瞧见她进来也没废话,直接一指,“解药在桌上,自己拿。”
方袭人心道,这母子俩今天倒简练。不用她说半个字,什么都做好了。她也不客气,拿了桌上小瓶揣在怀里,然后转身就往外面走。
“等等……”顾相宜忽然叫住她,颇似无奈道:“你似乎忘了件事吧?”
她想了想。好像忘了道谢,忙道:“多谢顾公子了。”
顾相宜脸色微黑,心道,这丫头果然指使他惯了,还当自己是她下属吗?他心中有气,声音也冷了几分,“道谢就不必了,方娘子似乎忘了报酬。”
吓!世上还有这种东西?
方袭人皱皱眉,懒得与他扯嘴皮。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反正解药已经到手,他还要再抢回去不成?
抬步往外走,仿若没听见他的屁话,刚迈出门槛就听他悠悠地声音道:“可惜啊,解药的用法还没说呢。若是吃错了,一不小心丢了小命可与本公子无关了。”
方袭人立刻一步蹦回来,识趣地问:“你想要什么?”
顾相宜放了茶杯,悠然地掸了掸袖子,“你替我做件事,如何?”
“什么事?”她警惕地望他。
顾相宜被她小猫一样防护的样子逗乐了,欠扁地露出八颗白牙,“暂时还没想到,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那你慢慢想啊。”她哼一声,又蹦了出去。心道,这年头有病的真是多,难道他就敢保证自己不是吃了吐,说了不算的那种?
“好走。”他冷冷道了句。
方袭人听到很适时地回了他一笑。仔细想想她似乎也不吃亏,好像什么都没答应他嘛!
回到侯府,本以为楚天歌还赖在床上没起来,可房间里并没有他的人影,问过丫鬟才知道他在花园里。
这家伙怎么舍得走路了?
满心疑惑地跑去花园,见他正抱着七岁的小侄女看一朵大黄的菊花,嘴里还唱着一首歌。
她驻足,只听他唱道:“红日微风催幼苗,云外归鸟知春晓,哪个爱梦一觉醒来,床畔蝴蝶飞走了,船在桥底轻快摇,桥上风雨知多少,半唱半和一首歌谣,湖上荷花初开了,四季似歌有冷暖,来又复去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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