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门女痞 作者:风之灵韵(起点vip2013.07.27完结,女扮男装)
好处吗?
齐曦炎冷笑,“没人告诉你我的耐性有限吗?” 。
自然是没人,所以她没敢答,而得到的回报就是一个很大的巴掌。
齐曦炎从不轻易扇人,他这么高贵的身份自不可能对人动手,她可谓是普天之下唯一一个被他扇巴掌的。今天之所以出手是因为气急了齐曦澜,他能猜得到这件事与他脱不了干系。想看他出丑吗?他倒要先瞧瞧会出丑的是谁?
舒舒可不这一刻的待遇有多特别,还以为眼前这男人是个疯子,和隔壁的月月也像一对。只区别是一个哈男人哈的厉害,而这一个却似乎讨厌讨厌的厉害。
实在忍不了了,开始对他咆哮,“管你是谁,敢打老娘,老娘跟你拼了。”说完,捋胳膊挽袖子(当然如果她穿着衣服的话),一副要大打出手的模样。
齐曦炎睨了她一眼,只一眼,便吓得舒舒打了个寒颤。做皇帝的人自有帝王威严,绝不是普通人能学得来的。
舒舒立刻像霜打的茄子般跪在地上,只嘤嘤哭着求饶。
也就在这个时候,李浅被人推了进来。也看到了这桃色中带着诡异的一幕。
齐曦澜不提还好点,这会儿舒舒回忆起那段经历,真是有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她接客也有三年了,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变态的客人。
他是男人吗?他到底是男人吗?
她偷瞟了一眼兀自气呼呼的他,越发觉得男人这个词放在他身上不靠谱。男人就该像齐曦澜一样色色的,或者像爱慕她的商人,老老实实的。绝不是这种,不是。
空气中弥漫着一极其诡异的气氛。
李浅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忽然便明白了这里发生了事,就算先前不明白,现在看也看明白了。
她了解齐曦炎,他是个样的人。他从小被人陷害留下了阴影,所以对陌生人都不信任。至于会不会上不认识的的床,她不,不过有一点是确信的,那就是若一点不对劲的地方,他一定会反应很激烈。他会尽力挖出背后的指使者,然后迅速反击,。所以他这么做,一定是舒舒有动作让他觉得受到威胁。
李浅绝对是猜对了,齐曦炎从一进来就感到威胁。一个赤身**的等着他,不觉得可疑吗?所以他一开始就在观察,不但不觉得这是诱惑,反而有种强烈的危机感。就好像这是一只藏起毒牙的美女蛇。试问又有哪个人见到蛇不打的?所以要怨就怨齐曦澜,之间他却对他的了解如此之少。
齐曦澜笑着把舒舒扶起来,然后给她披上一件外套,柔声嘱咐道你且先下去,一会儿备点茶点送上来。”
李浅插嘴,“还是准备晚饭吧。”她都快饿疯了,给张桌子都能啃下去。
齐曦炎瞪她,“你还吃,饿死你最好。”
虽然这样说着,还是让人准备吃食。
这时候几人都闲下来,便也好心的把在隔壁受苦的李人救了出来。只可怜一个七尺的汉子,竟被折磨的浑身是伤。
在这之后经历了半年之久,他好容易从被人**的阴影里走了出来。而逮着机会,李浅终于能问他了,“那个时候你为不逃?”
李人当时就哭了,“我不是不想逃,我是被吓傻了。”
直到她骑到他身上,他才意识到发生了,而那会儿想挣扎已经来不及了。他力气比不上那个母夜叉,竟挣脱不开,真是想不哭都不行了。
而那时他脑中有很多个想法,那就是:他对不起家里的,对不起他那未出世的孩子,对不起……
当然这是后话,现在李浅可没那精神去问他,因为齐曦炎的冷眼一直在看着她。
是的,她忏悔,她悔过,她认罪,她真不该被齐曦澜忽悠了就这么出来,还连累了李人,连累齐曦炎大年初一的跑到ji院过年。
不过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她也不会放过,齐曦炎瞪她几眼,她就返给齐曦澜几眼,加上几倍的返还。到了后来她的眼睛明显抽筋,才放弃跟他较劲的念头。而齐曦澜不愧为脸皮天下第一厚,浑似没觉得有多难受,反倒很享受似地眯起眼睛。
不一会儿饭菜准备好了,齐曦炎坐在椅上,连看都没看这位三哥一眼,只叫李浅坐下。
这会儿舒舒也已经梳妆,穿上一袭白色长裙,显得有几分淡雅,倒让人觉得比光裸的时候舒服的多。
她带着几个丫鬟进来,奉上几道精心烹制的美食。也难为她做惯了逢场作戏,虽受了侮辱,却好像事都没发生过,还笑盈盈地向齐曦炎敬酒赔罪。
齐曦炎也没再难为她,不过没验过毒的酒他是从来不喝就是了。有紫衣卫进来,把桌上的菜每样都尝了一遍,然后又饮了一杯酒,才躬身退下。
常在宫里的人都这样,很少吃一顿热乎饭,因为等验完毒,饭菜也凉了四五成。
舒舒傻傻的看着这些,嘴半天没合拢,她也接待过不少豪门贵族,但还没一个像他这样谨慎的。而且这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连堂堂启王爷都在一边站着,他还能慢悠悠地吃饭。
这个疯子还竟然会是个高贵到不行的人?
齐曦炎确实吃得很慢,他在给李浅布菜,看着她狼吞虎咽的吞着,也是一种享受。
第二百八十三章 翠香楼风情
这丫头也是,都不知道自己是马上就是当娘的人吗?居然还到处乱跑。
“下次你再出来试试,一定把你的屁股打烂。”他嘴里说着威胁的话,眼神却是异常温柔的。
李浅“呜咽”了一声,强把嘴里的一口咽下,笑道:“我知道了,以后就是你拿棍子撵我,我也不出来了。”
齐曦炎被她夸张的表情逗乐了,冷冽的脸上挂上淡淡的笑容竟是异常好看。
舒舒眨眨眼,很不可置信这是她看到的。他是刚才那个阴冷男吗?或者他的温柔是有,只不过分对谁而已,对她是十二分冷冽,对眼前这个女人却有十二分的耐心。
她本不觉得肚子大成这样女人有什么魅力,可这会儿看来,能让启王另眼相看,又让这神秘男子温柔相待的人,绝不是个简单的女人。
怎么……她就没遇上一个真心相待男人呢?
从来没羡慕过哪个女人,一直以来她都被人当成皇后一样供着,在男人眼中她就是天上的仙女,可现在才真正领会到她不是仙女,只是男人的玩物,而真正的仙女是有男人真心疼爱的女人。
好想嫁个好男人,或者她也该从良,放弃对王爷的心思。考虑一下那个等了她三年,一心想娶她的人了。虽然只是个商人,生意也不大,可怎么瞧着都像个好人。
李浅哪知道就这一会儿,她已经成了别人羡慕的对象,专心的吃着碗里的饭。这里的姑娘是京都最美的,饭菜也是一流,比宫里的厨子做的还好吃些。
齐曦澜站了许久,大约觉得累了,溜达着想要坐下,屁股还没沾到椅子,就听齐曦炎断喝一声,“站着。”
若他只是瞪他,他完全可以当成没看见,可亲口说出来那就是下旨了。他还没那么愣头敢不听,只好继续在他们眼睛看不到的地方溜达。
奶奶的,怎么没人下个毒,把这讨厌的皇帝毒死呢?
正发挥着想象力,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吵杂。一个紫衣卫惊慌地奔进来,叫道:“皇,黄爷不好了……出事了……”
李浅嚼了一口牛肉,香的她连舌头都差点吞掉。她劝,“你慢慢说。”
“是……陈三,陈三他死了。”
陈三就是刚才试菜的那个,这么一会儿功夫就见了阎王,所有人立刻想到这是毒发身亡。齐曦澜忍不住叹口气,他也未免太灵了吧。
李浅一听,那口牛肉再也咽不下去了,她抠着嗓子眼就开始吐,直吐到酸水都出来,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
齐曦炎的脸色也有点难看,他咆哮嘶喊着齐曦澜的名字,伸手点指他,“你,你好歹毒……”
齐曦澜吓得脸刷白刷白的,若是有人趁机下了毒,陷害到他身上可是赔大了。赔的是他的小命,还有李浅的,至于齐曦炎倒也没什么。
那个紫衣卫站在一边傻傻的看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臭味儿。
李浅好容易吐完了,问他,“那个陈三中的什么毒,死的可惨吗?”。
紫衣卫点点头,“嗯,挺惨的,他在门口站着,突然一个招牌掉下来砸到脑袋,脑浆都砸出来,流了一地。”说着比了很大一块地方,那似乎不是脑浆,下雨的积水也没那么宽。
李浅楞了一下,随后大骂;“你奶奶的,说话说什么半截?”害得她肠子差点没吐出来。她一指齐曦澜,“给我踢他。”
齐曦澜这回倒听话,真的抬腿踢了一脚,并骂出一句一直很想骂的话,“你奶奶的紫衣卫。”骂他,就当是骂那个坐在椅子上的人了。
齐曦炎面上勉强维持平静,心里也免不了暗道一声“侥幸”,幸亏他刚才尚能自持,没和李浅一般扣嗓子眼。
而舒舒则庆幸她就喝了口酒,否则还不知道闹什么笑话呢。这小子也是,说话不清不楚的,害得人虚惊一场。
不管怎样,大过年的出了这样的事还是不吉利的。齐曦炎命人收了尸体,并把那说话不清的紫衣卫拉出去痛揍一顿,只没打死他都算便宜了。
出了这样的事,谁也没心情再吃下饭去。
她和齐曦炎坐着面面相觑。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紫衣卫都是高手,怎么会轻而易举的叫一个落下的招牌砸死?
她要出去瞧瞧,齐曦炎却不让她去,令人把外面的情形画下来,详细情况也要仔细叙述。
齐曦澜不放心,也跟着出去了。在他安排的地方出事,不管怎么说他都脱不了干系。
他出门时对舒舒使了个眼色,舒舒忙起身告退,说要再去给他们端些下酒菜了。
李浅对两人的眼色看得清楚,虽然她相信齐曦澜,不过这个时节,能少生事还是少点事的好。她笑着拉舒舒的手坐下,跟她询问起隔壁那个胖女月月,还问了一些翠香楼的事。
舒舒不愿多说,只道月月在这里住了两年,每日眼见耳闻的都是春月之事,便说什么也不肯走了,鸨母赶了几回都没赶动也便不管了。
其实李浅对那个什么月月也不是很感兴趣,那女人确实花痴,但与她没关系,她所关心的是这个舒舒。想通过和她的谈话,抓住一点蛛丝马迹,进而了解翠香楼的状况。
她有一种预感这里要出事,可目前还猜不出来是什么事。
据舒舒所说,今儿是初一,楼里的姑娘许多都回家过年了,连鸨母都去了乡下的表哥家,只留下几个护院的打手看着花楼。要不是启王爷说今日有事叫她做,她也去看自己远房表姐了。
待李浅问起齐曦澜让她做什么时,舒舒面上一红,偷偷瞟了齐曦炎一眼。见他面色淡然,仿佛对这边的问话充耳不闻,她不由咬紧唇瓣,心中隐有些愤恨。这是什么样的男人?羞辱完别人,自己好像没事人似地。
她却不知齐曦炎的性子,他所关心和在乎的,只有他想在乎的,至于那些不相干的人畜物,从来都不放在心上。想当年李浅也是花了很长的时间走进他心里,那个时间漫长的让人想撞墙。
到了这会儿舒舒也不想撒谎了,把齐曦澜给她下的命令说了一遍。
他要她务必伺候好那个进来的男人,若做的好赏她黄金白两。言外之意,她并不知道齐曦炎的身份,或者如果进来的是李人,她也会那么做。不过李浅倒很庆幸,那个去月月屋里的是李人,否则齐曦炎真有可能贞洁不保。对付美人他在行,对付丑人却不知该如何了,尤其还是力气很大的丑人。
真是万幸啊万幸。
说话的工夫,齐曦澜已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一边迈步,一边嘴里叫着:“奇怪,真是奇怪。”
李浅问他,“你奇怪什么?”
他道:“那个招牌怎么会砸到人?除非……”
除非有人在上面故意把招牌弄落……
李浅心中已隐隐猜到这个,等紫衣卫拿来画好的图,更加确信她的猜测。那张图虽然画的极为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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