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门女痞 作者:风之灵韵(起点vip2013.07.27完结,女扮男装)
说到后来嘴有点干了,又看李浅一眼,问你真不是那个吗?” 。
李浅眨眨眼,“肯定不是。”
“那就好,否则刚吃了你的饼就杀你,可太不够意思了。”
李浅有些好笑,合着那块玉阙还比不上块饼呢。
“下面还有吗?” 。
月月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才道然后我又问了,你那大肚婆会来啊?”
他说……”
李浅急了,“他说?”
“他说我不啊,可有人啊。”
叫有人,会是谁呢?
李浅陷入了思索,再后来月月在那儿絮絮地说着其实她不咋喜欢那人,那人太白了,身子也不够壮实,胯下的玩意时灵不灵的。当然正常人碰到她这样的,能太灵得了才奇怪呢。
李浅对这些都没听进去。她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千万不要是齐曦澜,千万不要是他啊。
在此之前只有他他要找她,也只有他能不能把她带到这儿来,若说这事跟他没关系,恐怕也没人会。
她思索了片刻,问她,“那人有特征吗?你都和他……,嗯,那个了,就没看见他的脸吗?” 。
月月瓮声道当然没有啊,他不让我看来着,说看下边可以,看上边就不行。还说男人的上面永远比下面重要。”
这叫狗屁理论?她问,“那他身上就没有特征吗?” 。
这么一提醒,月月开始使劲想,想了半天忽然道屁股上有块黑算吗?” 。
李浅一喜,“当然算,多大块呢?”
月月用手比了个大小,然后李浅开始想她都看过哪些男人屁股。
这事说来汗颜,她虽然不是大姑娘了,可真要说男人屁股还是没有心得的。做那事大部分都是闭着眼,连人脸都大看,谁管屁股长啥样。就连齐曦炎的屁股形状,她也不老熟悉,不过依稀记得上面没有痣就是了。
等等,有一个人的屁股倒是有的……
她忽然想起在凤城侯府侯的房间看到的那个奸夫,他的屁股上似乎就有那么一块黑。形状相似,大小适中。难道这幕后的黑手,竟是侯和宫里的荣嫔吗?
荣嫔想杀她一点都不稀奇,但她们会是真正的策划者吗?两个凭的是才会有那么大的野心?
荣嫔没有子嗣,杀了她也不会得宠,谋朝篡位连个能接替的都没有,她为的?还有侯,蛰伏侯府十数年又为的?
正琢磨着呢,齐曦澜走了,叫道喂,那边有人找你。”
李浅不用猜就是齐曦炎。扶着他胳膊站起来,她坐了这半天腿都麻了,所幸石头被火烧热了,坐上去也不难受。
往齐曦炎那边走去。,一边走一边问齐曦澜,“没刺客来呢吧? ”
齐曦澜嗤笑,“你还巴望着他们来不成?”
李浅没答,她还没消化完刚才月月的话。攸关生死,说,这事也是要叫齐曦炎的。不过这样一来,启王爷可就在劫难逃了。
齐曦炎找她也没事,只是看她半天做着不动,担心他才让齐曦澜去叫人。
两个紫衣卫去了这半天还没,人等得都心焦了。他真想赶紧送李浅,可万一路上再遇埋伏,比等在这儿还糟。
从没像现在这样进退两难,干等着被人宰割,心里更不知把齐曦澜骂了几百回。
李浅笑着劝道皇上不用急,这会儿急的未必只有咱们,那帮人暂时还摸不清咱们的去处,没准也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难熬呢。”
齐曦炎点头,这倒是实话,毕竟事情若牵连到皇上就不是小事,那人再大胆,也不可能毫不在乎。他刚才已经在各处布置好人手,这会儿只能耐心等待以逸待劳。
李浅窝在热乎乎的灰堆里休息会儿,她刚合上眼,就听到夜晚过年的鞭炮声响起。听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勉强能感受到过年的气氛,若不是有这声音,真难想象这会儿竟是大年初一。而他们这般逃命似地躲避的过年,还真是悲催到极点的经历啊。
想必齐曦炎的心里也郁闷的不行吧。扭脸看他,他脸上的表情依然沉静,就像从前每次面对危险时一样。
李浅心中稍定,那么多难关都闯过了,难道这回会在阴沟里翻船吗?
她闭上眼正打算眯一会儿,突然就听到一阵衣阙摩擦的刷刷声,似有许多人向这边而来。
她忙往身上抓了许多灰,盖住整个身子,只露出一对鼻孔和眼睛。敌人如影随形,即便再也会被他们寻到漏子。这个时候拼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肚里的孩子。
齐曦澜赞赏的看她一眼,他也想那么做来着,就怕皇上不同意。
冲过进火场的是一群黑衣人,他们刚一进来,就被埋伏的紫衣卫缠住,还有人专门把未燃烧尽的木头往他们身上扔。
木炭沾衣就着,黑衣人哀叫着,有的被一脚踢进燃着的火堆里,空气中尽是皮肉烧着的焦糊味儿。
齐曦炎命人在墙头的地方下了绊绳,有那不长眼的跳进来,摔进燃着灰堆里,就能烫掉一层皮。可即便如此,黑衣人多,他们只能占一时上风,长了却也支撑不住的。
齐曦炎尽量把人往远处引,离李浅远远的,以防受了牵连。
她躲在那里,只要没人点破,就绝对不会被。
紫衣卫们把皇上护在中间,几次险象环生,齐曦澜也慌手忙脚的抵抗,十几个人一边退一边打,他们退到后来竟退到一段即将塌倒的断垣处,前面是刺客,后面是断垣,稍有异动都有可能没命。要么被砸死,要么被杀人,二者选其一。
李浅在一边瞧得清楚,不由心焦异常,京畿营和陈德容这时候还不来,难道真要让她看着他死吗?
对于这点她自然做不到,所以迅速扒掉身上的灰跳起来,大呼一声,“月月,抄家伙。”
月月倒真听话,她抡起一条烧着的横梁向人群中冲去,就她那身板简直如一只下山的猛虎,一阵劲风疾过,所到之处万物披靡,不少人都被她撞到一边。大横梁抡起来还差点抡瞎齐曦炎的眼睛。
齐曦澜的头发也被她烧掉几绺,不由气得怒骂。
李浅这一露相,虽然浑身黑灰看不清面目,但那大肚子却是格外明显,让人很容易联想到某个姓方的娘子。
齐曦炎一见,不由恨声道就你逞能。”
他下令紫衣卫保护李浅,十几个人却磨磨蹭蹭的都不肯动。他们的使命是保护皇上,这种危急时刻,都不想离他身边的。
几个黑衣人一眼瞧出她的身份,立即抄家伙向她这边而来。也是她机警,马上躲到月月身后,靠她那壮硕的身子挡着,一时也没人能靠近。她手里挥着金线不时地拨打飞的暗器,倒也游刃有余。
这些人黑衣人跟蝗虫似地,似乎越打越多,齐曦澜也是急了眼了,从怀里掏出一只响箭放上空中。这是召唤人的信号,黑衣人一见,攻的越发猛烈了。
暗号一放出,片刻之后就见十来个武士打扮的汉子从四面八方跳进火场,这些人武功都极高,只一进来便瞬间逆转形势。
李浅松了口气。她瞧得清楚,这些人是齐曦澜的手下,曾救过她一次,每一个都是以一敌十的高手。只是不知这个色痞,是从哪儿招揽来这么多能人?
黑衣人见大势已去,纷纷开始撤退,他们进退有度,分批撤离,竟像是军中人一般纪律严明,与平常武林中的高手完全不同。
齐曦炎眸色微沉,这点让他很容易想起一个人,一个手握兵权的人。
第二百八十六章月月可出嫁
他们刚退出烧断的墙头,就听到外面一阵呼喝之声,却是京畿营的士兵到了。
本来不远的路途却来得这样迟,齐曦炎脸色甚是难看。
这个京畿营首领是新任的,原来齐小刀自觉身任两职有些吃力,特请把京畿营交出来。齐曦炎衡量了一下,给了原任西征军的校尉欧学明。
这人长得文质彬彬,性子也好,叫他坐着位置,主要是怕和各部衙门发生冲突。他这人都好,就是做都太慢,但就算慢,慢到这种程度也未免太离谱了。
欧学明一赶到,立刻跪在齐曦炎面前,口称微臣死罪。”
齐曦炎没空答理他,吩咐下去务必把黑衣人全部活捉。
可面对高手中的高手,要想活捉谈何容易,捉是捉到几个,只不过都是死的而已。
齐曦炎的脸色与李浅身上的黑灰一个颜色,或者出油太多,那叫一个亮啊。连个活口也没留下,这些人的办事能力越发厉害了。
他看了一眼欧学明,冷声问爱卿这是去了趟江州调的兵吗?” 。
欧学明叩首,称道皇上容禀,微臣自然不能去那么远,只是诸事都要费,七七八八加起来,能在此刻赶来已经很卖力了。”
当然,若跟京都郡守比起来,他确实算卖力。因为陈德容居然在战场清理完毕,一行人准备离开时,才姗姗来迟。
他满头的大汗,一边跑一边喘着粗气,也难为他那肥胖的身子,竟像是一路跑来的。不过那张脸是回事?肿的好似个猪头,若不是他那身官袍,还真没认出是谁。
他一来,立刻把受“受宠”的欧学明比下去了。
齐曦炎冷笑,“陈爱卿这又是何故?”
陈德容脸都吓白了,“臣……臣……”他连说了两个“臣”字,再也说不出来了。
他这回遇上的事,拿来骗鬼,鬼都不信。
在郡守府,他看到紫衣卫带来的信物,慌忙往外跑着去调兵。可忙中出,刚跑到门口,不知的,膝盖突然一软就摔了个大马趴。他呲着牙爬起来,这一道真是邪门了,走几步,摔一跤,走几步摔一跤,等好容易把人都召集起来,都摔的没人样了。
让马夫备好马,这些马匹也好像中了邪,哪一匹腿都发软,还没等骑上去就摔在地上起不来了。没奈何,他们只能靠两条腿跑,可在路过西街口的时候,突然从对面冲出一群短尾巴山羊。
它们似乎是听到鞭炮声受了惊,一只只如发了疯般横冲直撞。好容易把这些羊赶开,再等来到翠香楼,不晚才他**怪呢。
等他断断续续把事情叙述清楚,齐曦炎脸色越发深沉了,很明显是有人不想他们来救驾,特意安排了许多障碍。若真是如此,这人的影响力也太大了。
那么,该说他是吉人自有天相吗?今天若不是“花痴”月月和齐曦澜突然招来的武士,他就真的交待在这儿了。
他们的时候,李浅“呸”出嘴里飞入的黑灰,然后笑出一口白牙,再配上那漆黑的脸,真是天下奇观。
齐曦澜“噗嗤”笑出声,调侃她,“你这样子还真像烟熏的太岁,火燎的阎王。”
李浅不甘心示弱,瞪他,“你还有心情担心我,还是先担心担心你吧。”
他今天有三件事足以叫他身首异处,第一件是把她带到ji院,第二件是意图戏弄皇上,第三件是私自培养武士。
以他待罪王爷的身份,皇上刚恢复了他的爵位,把的力量暴露出来实在是不智之举。齐曦澜也这个道理,所以没到迫不得已,根本不敢把私自招募的人叫出来。
当然在这之后还得再加上一条:与人合谋谋杀皇上。有了这一条,那就死一百次也不足惜了。
他说这与他无关,他说得清吗?这种种事情里都少不了他的影子,谁能他才怪了。
齐曦澜对此也颇为头疼,他今天是在劫难逃了,弄好了先蹲一段大狱,弄不好一会儿就是掉脑袋了。他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李浅,那意思是说,“一会儿你给求个情呗。”
李浅送他一句,“活该,这是你自找的。”
齐曦澜的表情基本可以用欲哭无泪来形容了。没有她给说情,他这回真是死定了。
你说,他死催的非得做?在外面逍遥自在的多好。
他们这边说着话,护送皇上的车马已经备好。
齐曦炎上了车,李浅也跟着上去。她有心,让人把暂时无家可归的舒舒和月月都带上。这两人都是紧要之人,若真有事,还能为齐曦澜做个证呢。
她嘴上说不管,心里也不想他出事,毕竟是一起长大的情谊,难道真要看着他去死吗?另外还有那几次暗杀她的人,说不得也要着落在月月身上。
把她送回太傅府,齐曦炎才离开。临走之前,免不了再威胁一句,若是敢再离开太傅府半步,就绝不让她见生下的孩子。
这话对李浅触动很大,她极内疚的点头,指天发誓绝不再犯。心里却想,难道刺客杀进太傅府,她也不逃吗?
回到方府天色已很晚,就这一身黑灰出现在秀姑面前,吓得她尖叫一声,还以为闹鬼了。
李浅坐下来,也没等洗个澡,就先叫她弄些吃的送来。这折腾了大半天,真是饿死了。
一夜翻枕难眠,第二日一早起来,就得了消息。说启王齐曦澜以谋逆罪被下了狱。这是齐曦炎第三次对亲下手,满朝皆惊。很多人在背后议论,说当今皇上心肠歹毒,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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