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门女痞 作者:风之灵韵(起点vip2013.07.27完结,女扮男装)
他本就长得俊美,只一出场立刻惊艳一片,有些娘子手中的帕子都飞了,眼珠子瞪得老大,根本忘了遮挡为何物。后宫嫔妃还算矜持,不过眼睛也都亮晶晶的。
接下来由李浅带领的三十二只野兽也出场了,黑黄各半,全戴丑面具,有的扮成狮子,有的扮成老虎,跳跃掷倒,象野兽一样狂舞。不知是不是有人故意想抓弄她,李浅头上还戴着一个大大的王字,看着比脑袋还要大,压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做野兽也不需要练习什么,只要做出野兽的动作就行了,现场只见这只虎王一会儿上翻,一会儿下跳,一会儿伏地,一会儿咆哮,逗得观看的贵族们大笑不止。
齐曦澜一向爱热闹,他笑得也最夸张,抱着肚子来回喘着,时不时地还指指李浅,对楚天歌道:“你看她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只老虎 得了疯病。”
楚天歌哼一声,“你小心一会儿疯老虎扑过来咬你一口。”他很不喜欢李浅这样被人戏弄,比自己脱光了叫人看还难受。
齐曦澜不理他,只是笑。又看了一会儿,却越看越觉惋惜,不由喃喃:“本来还想看她春光外泄的美景,特意吩咐针织房把兽皮做短,没想到这小子这么聪明,怎么跳了半天那黄布也不掉呢?”
楚天歌离他最近,听在耳里,不由暗恼,原来是他搞的鬼。他暗暗发誓,若李浅真的露了什么,他一定把他扒光了,挂在京都人潮最多的西城门上。
庆隆舞的舞蹈共分为远望、追踪、行围、神功、猎成五个段落,主要有响箭、舞刀等二十多个动作。
这会儿场中的表演已到了高朝,神功阶段,先由一名猎人发箭,弓弦响处,一只野兽应声倒下,其余野兽表示驯服,象征武功之成。
当然,这只是前人舞蹈的演练,今天的情形却大不一样。因为就在李浅去换衣服之前,冀皇后曾对她说过,“你要是被猎人打倒了,害本宫丢脸,可别怪本宫真的在你身上开刀。”
李浅一吓,不由苦笑起来,“娘娘,若不被打倒那才要命呢,要是天朝勇士连只野兽都打不倒,怎么显示老祖宗的神威啊?”
冀皇后道:“这个本宫不管,你只需知道本宫绝不能向花妃认输就好。”
一听这个,李浅连死的心都有了,这不是折磨人吗?又不能打赢猎人,还不能让猎人打倒,这样的表演根本没法演下去嘛。
她也知道以前得罪皇后太狠,尤其近日总霸着皇上,连初一十五的日子也因陪她而冷落皇后。她虽是针对花妃,却更有拿她出气的嫌疑。
但谁叫自己是奴才,先前也对不起人家呢,没奈何,只能豁出命去和猎人拼了。
于是滑稽的一幕出现了,猎人发箭,弓弦响处,一只只野兽应声倒下,只有李浅这只兽王还兀自跳得欢快。
方晚清又发一箭,那只老虎似乎跳得更快了。他心里有气,随着音乐跳到她面前,低声道:“你该死了,你知不知道?”
老虎当然知道啊,可老虎偏偏不死,越跳越欢,还不时地呲牙挑衅猎人。
方晚清怒火中烧,干脆也不用假箭了,钢叉也扔了。他紧了紧手指节,发出“咔吧”声响,接着斗大的拳头开始向她招呼。
方晚清力气大在皇宫侍卫里是有名的,李浅躲过了一拳,躲不过第十**拳,终被他打中小腹,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人与虎的交合
趁着身体交叉的空挡,方晚清又喊了一回,“你该死了,你知不知道?”
这一声喊得颇大,离得近的都听得清楚,有人扑哧笑出声来,还有人打趣,“这莫不是要开一出方家二郎打虎的戏码?”
宫中生活多苦闷,一年到头也没个稀罕玩意,此刻见上了全武行,也没人阻止,都津津有味儿的瞧着,时不时的还有人给猎人和老虎呐喊助威。打到后来,别的猎人和老虎都退下去,只有方晚清和李浅两个苦自纠缠。
大燕立朝也有几十年,何曾宫宴办得热闹过,简直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身为大燕皇帝的齐曦炎,看得揪心又无奈。他几次想阻止,可念及祖宗规矩,若是庆隆舞跳不完,国家便有一年不得平安,最后终是忍住了。心里暗骂,李浅这个笨蛋,平日里看着机灵,怎么这个时候犯了混了?骂完又有些感叹,恐怕也只有她才能造出这样的声势,演出这样的闹剧吧。
他也知道这必是冀皇后和花妃所致,不由瞪了两人一眼。
冀兰和花仙儿都感受到他的不悦,皆垂下头,心里却想着果然皇上更心疼太监的。
这会儿方晚清气得肺都炸了,本来做这种表演就够叫他丢面子的了,现在还跟李浅玩这种幼稚游戏。
这死太监是有名的没皮没脸,可自己不一样,自己有家室,有高堂,要真是输在这儿。以后哪还有脸见人?想到此,下手便更用力了。他先前只是用了五分力,这会儿长到十分,真是非要将这老虎打成肉泥才甘心。
李浅原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哪经得起他的全力,挨了几下就苦不堪言。心里想着,也该完了吧。总不成真叫他打死?为了皇后尽忠,尽一半就好,剩下的一半还是留着保命吧。
这样想着,也没了斗志,突然间向后一躺,假装挺尸,嘴里还喃喃自语:“我死了。我死了。”
方晚清刚攻出一招,正要再打,可等他一回身,李浅早挺尸倒地。他心里这个气啊,这还没打呢。就死了,一看就是假的嘛。
舞跳到现在早没了章法,见她不动了,也懒得再纠缠下去,做了个后裔射日的结束动作,以表示这只老虎是他射死的。
表演结束,现场掌声不断,也不知大家是觉得他舞跳的好,还是觉得架打得好。
方晚清哼了一声。径自走到皇上和妃嫔们面前叩首请安。
齐曦炎含笑道:“方首领辛苦,赏金百两。”
就在这时,地上的死老虎突然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飞速的跪拜在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齐曦炎。
齐曦炎也没难为她,同样道:“李首领辛苦。赏金百两。”
李浅这才放心,抚着胸口疼得直呲牙,刚才要不是听见有金子可领,她宁可继续躺着装死。哎呦,真的好疼,方晚清这厮一个劲儿对她的前胸、肠胃下手,也不知待会儿那一品燕窝红白鸭子腰烫膳,她还能不能吃下去?
大宴结束,男宾们都陆续出宫,楚天歌路过李浅身边时,对她抛了个媚眼,李浅则还了他个白眼。
楚天歌嬉笑一声,伸手扯了一下她身上的黄带,大有嘲笑之意。
李浅气得拍开他的手,又紧了紧黄带,以防被他扯的走了光。
皇上早离了座,冀皇后也带着妃嫔们回后宫。这次大宴只她和几个受宠的嫔妃参加,其余的女眷大都留在宁寿宫陪太妃们。前面发生的事,后边早得了消息,又少不得询问几句,笑闹一会儿。
齐曦炎被大臣缠夹没完,绊住了脚,一扭脸看见李浅和楚天歌笑闹的样子,心里忽涌起不悦。
他唤楚天歌,“楚爱卿,既然这么喜欢皇宫不如今晚多待一会儿,等守了岁再走。”
楚天歌朗声一笑,“皇上当宝贝的地方,别人可未必喜欢呢,这宫里太憋闷,可不是人人待得了,臣先告辞了。”他这话一语双关,说完又向李浅挤挤眼,对她做了个口型,“回头找你。”然后大笑着扬长而去。
他一走,齐曦炎就睨了李浅一眼,也不用他多话,李浅就知道该做什么。她跟在他身后一起出了大殿,往他寝宫走去。
小路子早带着几个太监、宫女等候了,一见他们忙过来服侍皇上换下冕服,给穿了一身月白色的常服。
最近皇上也不知犯了什么劲,私下里总喜欢穿白色衣服。似乎她某一天曾经说过喜欢温文尔雅的人,然后他就开始这样。但就她认为,就像某些人穿着黄袍也不像太子一样,他就算穿白衫再拿把扇子,也没有读书人的气质。最多只能算是一个学院院长的长公子,还得母亲是皇亲的那种。
齐曦炎却没有这样的自觉,他自以为洒脱的一掀衣摆,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端起茶盏呷了一口茶,然后对她招了招手。
李浅走过去,他忽的皱皱眉,伸手去摸她的胸口,“那个方晚清下手可够狠的,可伤着哪里了吗?”
李浅摇头,就她这皮糙肉厚又扛打的身子,那几拳也算不得什么。只是这丫的手能不能不要这么放肆,摸就摸吧,这会儿居然开始撕扯起她身上的黄带来。
“绑这些碍事的东西干什么?”
他撕的很用心,直到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截包住屁股遮不住胸,遮住胸却又包不住屁股的老虎皮。
从一看到她穿这个出现,他就很想这么做了,想看看只着虎皮的她会是怎样一副风情。而现实果然没叫他失望,她纤细的骨架,奶色的肌肤,丰盈的胸部,细细的腰肢,曲线完美的臀部,小巧的她,再穿上这块兽皮,凭白多了几分野性的魅力。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纯净与靡荡的结合体,让人看得热血沸腾。
他立觉胯下一紧,动手把兽皮往下拉了拉,立刻弹出两只硕大的白兔,上面的红梅颗颗挺立。他的手掌完全罩上丰满的**,手指挤弄着她的**。
她的胸口起伏,发出纤细地呻吟声。
他俯向她的胸前,含住坚挺地**,舔弄,啃咬,轻扯慢捻。
“嗯~~~”李浅颤栗不已。
齐曦炎又把兽皮向上提了提,露出下身。那地方的黄布也被他撕去,亵裤只轻轻一拽就滑落下来,只剩光裸的白臀和美的让人心动的幽秘。
他赞叹一声,掰开她的臀瓣,嘴凑了上去,灵舌在肉沟间滑动,舌尖撩拨着小巧的珍珠,魅惑的双唇啧啧有声地嘬弄着蜜水四流的穴口。
她的身体有强烈的异物侵入感,下体被他的手指充塞撑开,他挑开了她的**,蜜水不断分泌出来,可是他的手指却恶质地潜在她的**里。身体的一阵阵酥麻汇向下体的一个点,李浅身体不断痉挛着,身子弓起,却让他的手指更深地插入进去。
齐曦炎抱起**的她,让她的大腿蛇一样缠在他的腰上,他的**硬硬地抵在她湿漉漉的肉口,李浅身体痉挛着,蜜汁喷洒在他的顶端。
“想不想要?”他问。
李浅也知道这个时间实在不妥,可她的腿还是无意识地将他的窄腰缠紧,他缓慢地戳插了几下,逗出她纤细的呻吟,“嗯~~~”
“扶住它。”他低声命令,拿起她的手手扶正粗硕的肉柱,他顺势抱起她紧紧地贴在他的胯间,长龙早已侵入进湿润的密洞里。
“啊”粗大的肉柱挺进了她的身体,在交合的刹那,两个人都感觉到巨大的满足。齐曦炎开始挺进,不断撞击着她的穴口,李浅坐在他的身上,雪白的身体随着他激烈地动作摇动着。
“小东西,你真是越来越棒了。”他惊喜交加,这么的默契的配合给他带来极大的享受。
巨鞭不断在她穴口出入,李浅叫声连连。齐曦炎拉过她的身子,让她的上身与他紧紧地贴合。嘴唇霸道地吻住她,身下却没停止动作,一冲一撞都极尽力量。
就在这样的巫山**中,时间也不觉有多难捱,两人翻滚了几回,正欲仙欲死时,便听到除夕夜子时的钟声。
“咚——咚——”
听到钟响,李浅的身子颤了一下,齐曦炎趁势又向前冲了一点,剧烈的冲撞让她感觉其实自己就是那钟,而他却是撞钟的木头。
一阵猛烈撞击,发出“噗噗”声响,他终于泄在她体内。
他把她拥入怀内,附在她耳边道了句,“新年如意。”
往常都是她给他拜年的,今年轮到他嘴里说出来,让人觉得很难接受,李浅摸着他的脸,做出沉思状……
要不要打赏一下皇上呢?
这些年被他欺压,一直伏低惯了,偶尔气闷时也曾想踩在他身上好好出一口气,甚至邪恶的想象了许多场景。
在她的幻想中,最解气也最荒唐的一幕,就是:她坐在云芳斋的大屋里翘起脚,大模大样道:“小路子,去,叫那个齐曦炎叫过來侍寢。”然后静等着他爬过来舔自己的脚趾头。
当然,这样的事只敢想想,若是说出来恐怕只有被他掐死的份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给丫岁钱
午夜钟声敲过后,宫里女眷要齐至大殿上包饺子。
李浅匆匆忙忙穿好衣服,想往大殿上跑,可一时慌乱之下鞋子都穿反了,亵裤也忘了穿。出去了只好又跑回来。
齐曦炎不但不帮忙她,反倒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慌手慌脚的窘态。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 242 243 244 245 246 247 248 249 250 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