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门女痞 作者:风之灵韵(起点vip2013.07.27完结,女扮男装)
皇上感染天花的事,当天就传了出去,后宫里的妃嫔都得了消息,大部分聚到寝宫门口,哭哭啼啼的吵闹没完,却没一个敢进来看皇上一眼。
听说这种病是传染的,一经染上神仙都难救活。来来去去的太监和宫女都用白布包着脸,生怕被传染上。后来还是冀皇后进来看了看皇上,询问了几句病情,然后坐在偏殿,非要等皇上醒来。
李浅嫌妃嫔们吵的厉害,叫小路子把人都请走,接着出去见了皇后。
“他怎样?”冀皇后低低地声音问。
李浅知道她心里是有齐曦炎的,虽然自己在感情上做了很多假,但女人一旦爱上了也是很偏执的。
此刻面对她也不知该安慰什么,只得道:“娘娘,现在是非常时期,皇上病重,朝堂不稳,这个时候娘娘绝不能出事的,还请回去吧……。”
冀皇后伤心欲绝,扭着手帕哭得双眼都肿了。哭罢多时,突然抬头盯她,问:“你……就不怕传染吗?”
李浅苦笑,她还真没想过这个,只知道他需要她时,必须陪在他身上。就像以前某个他会做噩梦的夜晚一样,只有握着他的手,他才能熟熟睡去。
“以前本宫总觉得皇上待你不同,甚至嫉妒他对你太好,而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了。”她幽幽滴声音道。这个世上,一个人能为另一个连生死都忘了的,能有几人?她知道他输在哪儿了,至少对他,她就做不到这么义无反顾。
“好好照顾他。”冀皇后留下句话,终于起驾了。
她走后,李浅又回到床前握紧齐曦炎的手,看着他熟睡的样子。
自己似乎很久没这么近距离看过他了,此刻他眉头紧蹙,似乎睡的很不安稳,那张原本俊美的让人想多模几次的脸,也布满了红点点,让人仿佛看到了红豆包。
她忽然想,或者他丑一点还好,少了那高高在上的云泥感,与他之间的距离还能更接近点。
这几日她彻夜守着他,耿太医说病人脸不能着水,她便用冷毛巾给他擦拭脖颈和前胸,以防体温攀升太快。也幸好他的体质还不错,昏了几日体温都还正常,只是胯下的某个东西不时的高高竖起,连身上盖的被子都撑了起来。
她不小心摸到时难免有些疑惑,生病也生的这么性趣高涨的倒也是少数。
等齐曦炎迷迷糊糊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了,她彻夜守在他身边,一见他苏醒,忙要叫太医,却被他制止了。
“你害怕吗?”他轻声问。
李浅积压了好几天的委屈,终于爆发了,抱着他的胳膊呜呜哭了起来。她真的害怕,怕他死,怕他就死在眼前。从没想过他会死,总觉得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像他这种心眼坏透,又爱折磨人的人,不该好好的活着吗?或者直到哪天老天爷实在看不过眼了才收了去。
他摸着她的头发,低低地声音问:“若我真死了,你会怎么办?你愿意陪我一起吗?”
愿意陪他死吗?李浅有些发怔。
和他在一起十几年了,那一日日的相处,一点点的温情早像清泉一样渗进心里。人都说水滴石穿,十几年的感情就是块铁块也该滴出窟窿眼了。这些年是他和她一起度过最寂寞的时光,与其说是她照顾他,不如说他也在陪她。这些年她的心里一直有他,就是做梦时梦见他的次数也比别人多。虽然总想躲着他,拒绝他的靠近,可那只是为了不让自己一头栽进去,在离开时心里能好受点。
她也不知自己更喜欢的是他,还是沈致,总觉对于他和沈致的感情是不同的。对沈致她想牵着他的手,可对于他,她却连命都能豁的出去。
就像那天,知道他可能有危险,第一反应就是留下来保护他。如果他好好活着,活得比任何人都快活,那她走得会很安心。但现在他要死了,那她还有走的必要?她怎么忍心,黄泉路上就他一个单独而行?
他的人缘其实很坏的,兄弟姐妹没一个喜欢他,若没有她的陪伴,想必很寂寞吧。
她重重点头,陪着他死又何妨,今生今世黄泉碧落,都陪着他就是了。
齐曦炎看着她突然轻笑起来,握起她的手,柔柔地声音道:“生不能同室,死但愿同穴。”
第一百五十章 将死之人也风骚
感谢大家的粉红,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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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浅心里咯噔一下,他的意思是说,就算死了也要和他埋在一起吗?
这可荒谬了,古往今来还没见哪个太监可以和皇帝埋在一起,还是合葬的那种。那到底会把她烧成灰放在他的头顶好呢?还是放在他的脚底?
唉!也不知死人的脚到底臭不臭?若要变成鬼也被熏着那可惨了。
正考虑这个很严肃的问题时,眼看着要玩完的齐曦炎却突然坐了起来。
他上身是半裸的,露出强壮的白花花的胸膛,立刻晃花了人的眼。
李浅吓得跳了起来,指着他的食指不停抖颤着:“皇上,你……你……”
“躺累了,起来活动活动。”齐曦炎说着,忽的对她灿然一笑,“得知你的心意,就是再严重的病都好了。”
李浅立时反应过来,他根本就没有病,就算有也是装的。
果然,齐曦炎用毛巾擦了一把脸,再看时那里已完全一点痕迹就没了。
看李浅一脸惊异的表情,齐曦炎微微笑道:“这都怪那个耿直,朕叫他弄个严重一点的病,谁想到他居然说成天花,朕躺着都被他气得差点跳起来。”
这倒也是,无论是谁被人说成天花,都很难保持镇静的。只可怜他们这些底下人,他没死,都先被吓死了。李浅这会儿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了,问道:“皇上怎么想起装病来了?”
齐曦炎眨眨眼,“猫不在了。老鼠才会行动。”
难得这会儿他还能开玩笑,李浅叹口气,原来他什么都知道的。也亏她担了那么长时间的心,看来是白瞎了。齐曦炎是谁。怎么可能被人轻易算计了去?
两人说着话,他已经伸手一捞把她捞上床去。几天没洗澡,他身上有一种奇怪的味道。说不上难闻,却也说不上很香。很浓的味道,一靠近他就不断冲进鼻端。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人味儿?她忽的脸一红,忙推开他。
他的眸光停在她脸上,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嘴里发出幽幽地叹息,“你知道朕这几天忍的多辛苦。看到你却不能碰,还不如病死算了呢。”
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满,仿佛不碰她比死还难受。李浅低低一笑,知道他不会死心情陡然放松,便任他在自己身上摸来揉去。
可他的手伸进衣服里。触摸到她挺立的白兔,她陡然觉得有些难受,扭捏道:“我……我……还没沐浴,身上脏。”
“没关系,朕喜欢闻你身上的味道。”齐曦炎说着已动手解着她的衣服,露出雪白的兔子,他鼻子凑过去上面猛力吸了口气,仿佛享受似地眯起眼。
依他看女人根本不需要往身上涂什么香料,体味儿更好闻。也更能刺激他某方面的能力。
他微热的长指在她的敏感的胸口打着弧圈,有一点疼痛和着暖意渗进她的肌肤。他的指不时滑过她挺翘的红梅,似是无意的拨弄,却让红梅更加坚挺饱。他的手越来越多的拔弄她的红梅,舌尖轻舔,一遍一遍地湿润着。那里也已经被透明的膏体弄得鲜润晶莹。
“嗯……”在他又一次撩拨她的花蕾时,李浅轻轻的呻吟不自觉地抑出来。她的手指一颤,被剥了一半的衣衫滑脱到腰下,完全把胸前的美好呈现出来。
齐曦炎抬起头,黑眸闪亮,他轻轻将她的衣衫扯下来,两只大手顺势抓住了一对圆润。
“啊……”李浅身体紧紧一缩,因为突然被把握,胸部传来一阵闷疼。
他立刻松开手,反手将丰盈的圆润托在手里,白乳顶端的蓓蕾硬硬地挺立着,他移过去,再次将它整个含进嘴里。
“不要这样……”李浅推着他,身体却因为他的玩弄而盈满悸动,她在他用力地吸吮时弓起身子,将圆润更加送进他的嘴里。
他不管她的挣扎,压住她的身体,热情地啃啮着鲜美饱绽的蓓蕾。他放开她时,一边乳/头上已沾满他的唾液,似被雨露滋润的花蕾,更鲜艳诱人。
“……嗯……”她深深吸气,身体完全绷起来,像一张拉满的弓。
他直接褪去她下面的亵裤,分开她的腿进入她的最深处,下体密实地和她贴合。她被强硬撑开的狭窒情境,狼狈撕裂的肉瓣,一股**的水流了出来,几乎让人血脉喷张。
齐曦炎恶意地在她体内动了一下。
“啊……”她立刻双唇轻启,吟了一声,接着是身体轻轻地颤栗。她的指甲深深刺入手心里,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听从自己的意志。
她的身体颤抖着,下体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像无孔不入地魔鬼折磨着她的身体。
他不给她,他像一个开着邪恶玩笑的孩童,一遍遍地挑逗她潜藏在身体里的原始**。他的分身又缓缓的抽出来,他感觉到一股阻力,她紧紧地吸住他,阻止他的离去。
“想要朕吗?亲口说出来,说你想要朕。”
李浅咬牙,身体是最真实的,被他调教过的身体敏感之极,而且他**的手段越来越高明,总是知道如何激发她压抑的欲/望。
可尽管如此,这样肉麻的话,让她如何喊的出来?他是如此恶质,自己不眠不休,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他那么多天,还要折磨她。
见她不说,他胯间的粗大缓缓抽出来,肉壁传来的磨擦让李浅的呼吸急促,脚尖绷起来,大腿轻颤。她下意识地打开了大腿,女性的穴口和菊门都显露无遗。那小小的门户已经湿漉漉的,像被露水打湿的蔷薇。齐曦炎也没耐心跟她磨下去,这几日他想她想得发疯,恐怕一会儿没恶整完她,最先下面爆炸的倒是他了。他再不迟疑,将肿胀的**抵住女子**的入口,用力地插进去。
“啊~~”李浅夹紧了双腿,湿热紧窒的内壁紧紧地将他包裹起来,他几乎插入了她的子/宫,强烈的快感让他猛烈地在她身体里**起来。
她娇小柔嫩的身体承受着他的粗硕,她被剧烈的撞击着,身体不断摇摆,他每一次完全插入她,她的幽谷都被撕开填满到极限。雪白的小屁/股几乎被撞击的成了粉红色,他每次猛烈的冲击,臀瓣的肉都不断颤动,那小小的肉口每次吃入那粗大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神奇,从而更加热血沸腾。
齐曦炎插入的速度越来越快,粗大的肉/柱不间断地挺入进她的体内,终于狠狠地贯入她的子宫,将液体喷在了她的体内。
随着他的拔出,雍积在穴道里的一股白水不断从收缩的穴口里流出来,李浅瘫软在床上,只觉身子软到极致。
她幽怨地瞟他一眼,很为自己遭遇赶到郁闷。这都叫什么事啊,还觉得她这些天不够劳累吗?居然把她欺负成这样。而这个病人却精神矍铄的让人看着眼热。
齐曦炎扬起嘴角,很有些成就感。不枉他看了那么多春宫,费劲巴力的调教她,看来一直以来的努力都没白费啊。原来的她只会生涩的承受,现在既敏感又风/骚,让他欲罢不能。好想就这样与她腻在床上,把所有的精力发泄完。可惜现在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他看了看沙漏,便开始下地穿衣服,之后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你就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皇上要去……?”她还没问完,一见他的眼神,忙改口道:“皇上一定要小心。”
身为下属对上司的事不能随便问,这是忌讳,差点就忘了。
看她乖乖地盖了被子躺在床上。齐曦炎笑了笑,仿佛摸宠物一样摸了一下她的头,然后飘然而去。他走的方式很特别,不是从窗户走,也不是从门走,而是在墙上的某个地方摸了一把,随后一声“吱嘎”轻响,一条密道出现在眼前。
李浅揉了揉太阳穴,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一幕这么熟悉?到底在哪儿见过同样的密道?应该不是齐曦炎这里,可到底是哪儿呢?
眼看着那密道又合上,她突然跳下床去看他刚才触摸的地方,那里挂着一副人物小图。若是别的机关,按钮大都设在图的背后,可这个机关不一样,它的诀窍在钉子上,那个钉子正是打开密道的关键。
她看出奥妙,也不敢轻易尝试,又回到床上躺下。刚运动完实在劳累,躺着躺着竟然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时,身后如烧挂了一个火炉,热的人难受,伸手一摸却原来是齐曦炎紧紧的环住她。他睡的很熟,动了动他的手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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