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贼 作者:维他命硬(纵横12.10.10完结)
…………………………原来是这些,凌茗瑾咧了咧嘴角。
“焚烧草原粮库,使得草原称臣投降,大皇子有功,提升你们入了长安,而你,就在此时逃出了大皇子的掌控。”
“这些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凌茗瑾百无聊赖的倒了一杯茶放到了安影的面前。
“你去了干溢湖?”
“你说那个虹吸的湖泊?”凌茗瑾当即想到了当时的事情。
“你知道为何开国圣祖要选长安为大庆之首城?就是因为干溢湖,那里是大庆的龙脉。”安影凝视着面前的茶盏,缓缓的说着。
龙脉?还有这一说?“难怪干溢湖危害百姓皇上却不愿填盖,但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别说最后会扯出什么救世主真命天子之类的狗血剧情…………
“本来无关,但现在,有关了。”
“说明白一点…………”
“你可记得那时的天狗食日?”
凌茗瑾心中一沉,莫非他们是认为自己大不幸是灾星吧…………呵呵,真狗血…………
“这又牵扯到另一桩辛秘了。”
虽说自己经历了穿越这等违背科学的奇异事件,但她在这个朝代生活了十多年,也从未见过有什么超乎自然定律的事情,不过是天狗食日,怎么也会牵扯到什么辛秘?
“与其说这些,到不如与我说说丰城的不寻常。”
“没什么不寻常。”安影却是一转身一扶额,吊起了凌茗瑾的胃口。
“那我们就说说其他,你说北落潜之已经猜测到了我身亡的真相,为何都察院的人现在却是这般安静?”
“猜测是猜测,长公主又岂会让北落潜之找到证据,北落潜之虽容不得你,但他更想要得到的是太子之位,现在长安里见剑拔弩张的,他暂时无暇脱身,不过有件事却是不得不提醒你,你那位朋友,曾是都察院通缉的要犯,现在他冒头,都察院的人定然不会放过。”
安影的话不假,虽说凌茗瑾曾与北落潜之做了交易让他放过戎歌,但现在凌茗瑾已经死了,谁知北落潜之会不会再命都察院的人围捕戎歌。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帮不了他。”望着窗外一片苍茫,凌茗瑾深吸了一口气。
丰城的山,有些山顶上常年积雪,与那些暴露在外的石头是鲜明的对比。
呼出一口气,温热的气体在空中顿化作了一股热气,吹了一小会儿的寒风,凌茗瑾的鼻头已经被这寒风刺得通红。
“丰城的夜有些冷,待会我让小二拿两个炉子上来。”安影搓揉着有些发冷的手掌。
“丰城的天气倒是怪异得紧,方才还刮着暖风,一下变成了这般刺骨的寒风。”凌茗瑾关上了窗户。
窗户一关,屋子就暗了几分。
“这是还未到夜里,你可记得我们进城时城头的那面大旗?”
凌茗瑾点了点头。
方才进城的时候,她确实是看到了城头上有一面红旗,想到那时在江城时见到的旗帜,凌茗瑾心思这莫非也是皇上所立下的?
“这面旗帜,是用来测风向的。”
“测风向?”
凌茗瑾听着好奇,两步上前坐在了安影身旁。
“丰城不如别的地方,这里地势奇特,从南面北面都会来风,不过奇特的却是分时段而来,有时,是南面来的暖风,有时,则是北面来的寒风,看那红旗的飘向,就大致知道刮什么风了。”
“这么说,丰城是个乍暖还寒的气候了?”
“所以你看丰城的山,一面是树一面是石头,有些山顶还有常年不化的积雪,这是还未到夜里,一到夜里,寒风作祟,水井结冰,说不定还会飘雪。”
丰城的气候这般奇怪?凌茗瑾心思这也太坑爹了一些。
“看来这也不是一个好地方啊!”
“不然丰城的人为什么这么少?除非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大多都适应不了丰城的天气。”
凌茗瑾觉得有理的点了点头。
丰城的寒风,着实扰人,特别是在安影所说的夜里。
听着窗外寒风呼啸,凌茗瑾看着那炭火明亮的火盆,想了一夜。
还有四日,杜松的婚事就该举办了。
也不知,萧明轩去了没?他如今已经忘了那半年的记忆,若是去了长安,会不会想起什么?
……………………
萧明轩来到了长安,不出他所料的平安顺利的来到了长安。
正是清晨,站在城门之前一身蓝色布衫的他望着长安两字,呵呵傻笑了半日。
一路为了躲避云翎山庄派来寻他的人马,他弄得好不狼狈。但还好,他总与来到了长安,来得及参加他唯一的朋友的婚宴。
这一身衣衫,是他在一家农户里买来的,发现了他溜出了云翎山庄的八长老此时正带着大队的人马在寻他,他只得如此。
“小白完婚,我送你一个什么礼物才好呢?”摸着怀里的一打银票,萧明轩笑着走进了长安城。
在云翎山庄的这半月,他不单单是只在学习如何打理云翎山庄的事务,萧峰为了让他日后可以好好管束云翎山庄的人,已经开始在传给他庄主才能学的秘籍,半月的时间,萧明轩可说功力大增,若不是如此,他也躲不过八长老的火眼金睛。
长安城他是时常来的,不过他却是不知道白公子的住处,好在白公子在长安是人尽皆知,随便找一人打听,萧明轩就知道了白公子的住处。
让他不甚奇怪的是,南城门离着白公子的府邸有着一段距离,这一大段他从未走过的弯弯绕绕的路,他居然一步也未走错。
聪明的人,就是不一样,他乐呵呵的笑着拍了拍脑袋。
要见小白,怎能这般狼狈,想着,他又转道去了盛安街买了一套衣衫换了一身装束。
盛安街还是以前的盛安街,他熟悉得叫出盛安街大半街铺的名字。
果真是人靠衣装,换了一身衣裳,萧明轩自觉自觉是越发的玉树临风了,自从他发现自己脸上的婴儿肥不再了之后,他就越发的觉得自己俊朗了,出了布庄,萧明轩拍了拍手,心觉还差了点什么,扇子,他最喜欢长安公子哥最喜欢的扇子。
当下,他又去了一家卖扇子的铺子挑选了起来。
选了许久,他最终选中了一把扇面上画着竹子的扇子,付了钱,出了铺子,他才想起了自己并未给白公子置办一件贺礼。
盛安街,他以前常随着长安的公子哥来这里,哪里的东西好,哪里的东西贵,哪里的东西奇特,这些他都一清二楚。
想想白公子现在的身份,他想大多的东西白公子是不缺的,想了又想也想不出白公子有什么喜好的他,最后只好决定给白公子买一件略表心意的东西。
他买的,是一对同心锁,想想成婚,自然是要男女同心才能携手到老的,这寓意不错,应该是最适合他们这一对新人了。
买好了这些,他才出了盛安街,去往了杜府。
虽说现在的长安并不如丰城那些人说的四处贵人四处走,但这些日子的杜府,却是贵人不断临门,不说杜府的门槛被踩烂了一副,就是负责记录贺礼的管家这些日子也是双手发麻。
上次大皇子完婚无疾而终,现在杜亲王完婚,这些人自然是热得表态,在说杜亲王深得皇上喜欢又不属于任一皇子阵营,这礼自然就好送了许多,虽说婚礼还差着三日,但贺礼却是一一上了门。
柳清风这些日子又发现了自己这个女婿的诸多优点,心里是越看越欢喜,加之有自己的老友萧峰陪在一旁,这些日子他在长安四处走访,心情也是不错。
比之柳清风的心情开怀,萧峰就很是郁郁了,萧明轩逃出云翎山庄的消息已经传到了他的耳中,萧明轩会去何处?他自然就清楚不过,无奈之下,他只得与杜松打了算量,在长安城外设了防,这么些日子都过去了,却没有萧明轩的半点消息,若是在半年前,没消息就没消息也算不得大事,可放在现在,萧明轩又是打了什么主意?
柳流风也已经与柳夫人一同赶到了长安,对于这个女婿,柳夫人看着也算是顺眼,见他每每提起柳芊芊都是一脸欢笑,心思缜密的柳夫人更是让位这两人是天作之合,虽说柳芊芊已经同意了婚事,但柳夫人还是怕她想起一些不快之事每日在她身侧陪着,男人见不得新娘子,女子却是见得,这些日子,无数大户人家的小姐都赶着来见过了这位未来的杜亲王王妃,只是柳芊芊不是那等善于言谈之人,若不是柳夫人在一旁兜罗着柳芊芊还真是觉得头疼。
每日掐着手指算着婚期,听着柳夫人说起萧明轩并未随着萧峰一同到来,柳芊芊心里确实是有着小小的失落,她不知自己是该期待萧明轩的出现还是希望他不要出现,凡是一涉及到感情,她就免不了与别的女子一般纠结难安发傻,为了不让柳夫人担忧,她每日强颜欢笑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失落。
还有三日。
她也见到了何亦珊,听说本该也是与自己这般成为王妃的女子,只是那一场变乱,让她处在了而今尴尬的局面,而柳芊芊更知道,大皇子北落修被幽禁风过府的导火线是什么,是杜松,所以说来,她们是从未谋面就该心生怨恨的两人。
长公主府毕竟不比其他地方,虽有很多人想要一见这传说中的美人新娘子,但身份低微根本不得入内,长公主与柳芊芊说,杜松叫我姑姑,你即将成为他的妻子,你该是也随着叫我姑姑的。
279:“绿帽子”
柳芊芊勉为其难的叫了一声,但总觉得口涩别扭难为情。
柳芊芊面日忙于接见这些前来探访的小姐贵妇,而在杜府,杜松也要每日忙于接见那些前来探访的达官贵人。
他与柳芊芊在某一方面有着一样的纠结与盼望,不过男儿的心思终不如女子一般细腻,萧明轩是他唯一的朋友,这一生唯一的朋友,本来他的婚事,他以前笃定萧明轩是一定要来参加的,只是他未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般。
来也好,不来更好,他想,能一辈子活在谎言里,也是一件好事,比之萧明轩,他连这么一个谎言也得不到。
若是没人告诉他他这个被人唾弃的私生子身份背后的尊贵,他想他一辈子也只会是二十三弦河畔的杜家公子,可惜,没人为了他而编织一个不会破灭的谎言,从小,他就在惊恐担忧中长大,百日白头,他还是年少的时候,就开始每日担忧着自己会变成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
现在,他走到了这一步。
红妈妈说,这是他应得的。
可他知道,自己应得的应该更多,他不想要皇子的身份,但若是皇上不出现,他至少也是青州杜家公子,就算没有父亲,也会有一个疼爱自己的母亲,但皇上的那一把屠刀,却毁了他的一切,他本该有着尊贵的身份,却不得不忍受着私生子的骂名,他本该也是含着金汤勺出身,却不想从小就要想着如何节衣缩食,他本该有一个疼爱自己的母亲,本该有一个疼爱自己的平南王叔叔,可这一切,都被皇上的屠刀毁了。
红妈妈告诉他,现在受苦,是为了将来可以生活得更好。
他从小,就是苦着长大的,每日喝着苦口的药,苦已经融入了他的生活。
红妈妈也来了,是在柳清风抵达之后到的长安。
红妈妈说:“你终于长大了,如今也是成家立业,小姐泉下有知,可以瞑目了。”
这一句话,让白公子眼角一酸,险些落泪。
本该,一切都会不同的。
可是,从他生下来到长大到来到了长安到成为皇上的义子,一切,似乎还是没有多大的改变。
他是让皇上看到了他的才华,而皇上也是施舍了他的怜悯,但皇上,并没有为当年的事情后悔,当年的事情,依旧是皇上的忌讳。
“其实,若是你告诉皇上你没几年活了他应该会对你更好一些。”药圣看着坐在自己身旁双目无神的白公子,饮了一口茶。
他始终不明白白公子还在顾及什么?可笑的自尊?他当初可为了博得皇上的怜悯而拼命一搏,现在怎会顾及起了这些。
而皇子施舍的怜悯,比之白公子想象的预计的多了许多,为何他现在却是不趁机更上一层楼?
“我是杜依依的儿子。”
白公子抬头看着天空:“我的爷爷,当年,就是坐在了我的位置,我的娘,就是那时候认识了皇上,你难道不明白,皇上的心是铁打的?我这个位置,已经是他能给我的最好的位置了。”
药圣放下茶盏单手撑着脸颊,白公子的心思弯弯绕绕,他确实有时候是看不透。
“那下一步,你打算如何?”
白公子时日无多,总不能一直停留在这一步。
“我这不就是在做?”
白公子一挑眉,看着院门处那个大大的红喜字。
“你说,柳家?”药圣心中一动,想到了这些日子对白公子不甚欢喜的柳清风。
白公子摇了摇头:“大庆的兵力,都握在谁的手中?”
“手中兵力最多的,自然是纳兰青捷、安闲甲。可这两人对皇上忠心耿耿,你要打他们的主意不可能。”药圣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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