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皇后





哉宜茨盐颐恰!?br /> 我拍拍他的肩,笑道:“你就这么信不过我,知道我治不好她?”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哽语道,憋红着脸。
“我跟你开玩笑的,”我看他紧张的样子,宛然一笑道:“不管他们是不是来找麻烦的,只要她是个病人,我就该想法子把她治好。”
说话间,又来了一对,又是那老虎的手下。他满脸的凶样,把他身边的女子往我身上一推,促声说道:“把她治好了,否则,我让你这个庸医在京城消失。”
哼,我还正愁不能施展医术呢?这倒好,都给我送来了,反正是给了诊费的,我还真要谢谢他们了。这一位的头上出现了局限性的脱发,秃发斑有圆形的,椭圆形的,大小不一,遍布整个头部。
我用梅花针和七星针,在她头部脱发区,慢慢扣刺。转手在阳性反应穴,风池穴、百会穴上施针,说道:“回去后,你再用老姜涂抹脱发的部位,不出十天,秃斑就会消失的。”
他们将信将疑地离开,男子出门前撂下一句话:“治不好,就等着关门。”
“放心,我随时候着大驾。”我这点自信还是有的,虽说他们找的都是一些顽疾,但却还不是疑难杂症。
才休息了没多久,又送上门了,这次是个‘庞然大物’。她挪动着身躯,身上的肉赘子不停地晃悠着,像是身上挂着无数串的肥肉。一个头长得跟个篮球似的,与身体粘到了一块,根本瞧不见脖子。
医馆的门已经是够大了,可她还是费力地往里挤了挤,差点就撞破我的门。她喘着气,说道:“我,我要减肥。”
她说了没几个字,可胸脯却激烈地抖动着,真怕那身上的赘肉会掉下来。我在现实中,还没看到过这么肥的人,咽了咽口水,说道:“你先请坐吧。”
“我还是站着好了。”她说道,脸上的肉猛抽了一下。
我想想也是,万一凳子承载不了她的重量,这一摔可是要命了。我琢磨着,这邢老虎还有几下子,从哪里找来的这些奇人异士啊。她还特别容易出汗,短短的时间里,那汗水似珠子般一颗颗的滚落。
观其外在,面色胱白,气短懒言,乏力多汗,下肢水肿,舌淡苔白,切其脉象,时沉时缓。她不是一般的肥胖,而是脾胃气虚之症。我开着方子,说道:“这是四君子汤,也就是人参、白术、茯苓、炙甘草四味药,照着方子煎就好。”
我将药方子交给她,又拿纸另写了一张食疗单子,说道:“这些韭菜虾皮饼、海带豆腐汤等的做法都写在上面了,以后就按着我给的食物单子吃。”
“别的大夫都让我少吃点,你怎么还让我吃啊?”她不可置信地问道。
“你的胖跟吃得多少没有关系,尽管放心,要是无效,就让那个老虎把我这医馆拆了。”我也不用去猜她的身份,八成跟那老虎也脱不了关系,索性立下个军令状。
她也不反驳,拿着药方就又挪出去了。有效还是无效,十天后就见分晓,这三个人会是我打响招牌的活广告,那个邢老虎倒是反过来帮了我一把。如果他知道这次他又砸到自己脚了,说不定会气得吐血。哈哈……我先在心里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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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医篇:第五章 人怕出名]
自从开了医馆,我照例每天早晨都会在后院里做有氧体操。今天也不例外,自己喊着节拍,做着运动。小红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慌乱地说道:“小姐,不……不好了……”
“出了什么事,慌成这样。”我继续做着,也让她喘口气再说。
她定了定神,催促道:“快去医馆看看,常贵快……快撑不住了。”
她这没头没尾的话,把我弄迷糊了。她拉着一路小跑,才进了医馆,就听到门外‘叮叮乓乓’的敲门声,还有一阵盖过一阵的叫喊声。常贵抵着门栓,身体因为门外的撞击,也跟着前后晃动。
“兰……兰姐,今天还要不要开门了?”常贵十指紧扣着木条子,吃力地问道。
我从门缝里张望着,外面人头攒动,几乎清一色都是女子,离门较近的几个,甚至还想把门撞开,大有一派踏破门槛的架势。这种阵势让人倒吸一口凉气,我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要打劫了啊?”
“都是来看病的,我才开了一扇门,她们就要往里闯,只能关门。”常贵大致说了个情况。这伙人不会又是邢老虎派来捣乱的吧?
“小姐,她们应该是慕名而来的。”小红倒是很肯定的说道:“今早我出门的时候,听街上的人都在说,京城里来了位女神医,可以把丑八怪变成个大美女。我还在奇怪呢,会不会是在说小姐啊。”
我是神医?呵呵……这个称呼让人听了心痒痒。她们口中的丑八怪应该就是那天邢老虎送来的三位吧,看样子,我的免费广告还是打响了。
“兰姐,现在要怎么办?”常贵见我想出了神,征询道。
“等我写张告示,你一会儿贴出去。”我边说着,提笔写下了医馆的‘医规’:
本医馆秉承治病救人的方针,治疗所有病症,但是以下三类情况不治:
一、现有的容貌对日常生活没有影响的不治;二、美容类的治疗,诊金低于200两纹银的不治;三、不符合本馆大夫个人喜好的不治
另外美容科只在每月初一和十五两日开设,每日上限三人。
上述医规的解释权在本医馆,特此公告!
“常贵,你把它贴出去吧。”我粗略看了一遍,没有什么差错,又朝着纸面吹干了墨迹,交给他。
常贵只是将门开了个小缝,侧出半个身子,将告示贴了出去,又迅速将门关好。他缩进身子,问道:“兰姐,那个二百两会不会太贵了点,医馆有生意是好事啊。”
“想要美貌当然要花血本了,要是我还薄利多销,那还不要从早忙到晚,累晕在医馆了。再说了,多收的银子,可以给穷人免费治疗,这不是一件很大的功德吗?”我说着说着心里洋溢着自豪,我在古代的职业是这么的神圣,我可要造福一方,流传百世了。
门外开始静下来了,偶尔发出一些细碎的响声,看来是被我的医规镇住了,我示意常贵可以开门了。她们见门开了,一窝蜂地抢着进门,简直就像是大减价时候的场景嘛,脚踩脚,人撞人的,只听到小红和常贵两人连连叫着:“哎呦……”
我成了她们眼中的猎物了吗?每个人都生怕落在别人后头,抓、挠、拽、扯……争先恐后地朝着一个方向涌来。这个场面我根本无法控制,早知道她们还这么疯狂,就不该开这门。我纵身踩上长凳,扯着嗓门喊道:“安静……安静……”
我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们,感觉被她们拥围着,到像是一群搞革命的热血青年一样。距离我最近的人开始扯我的衣裙,叫喊着:“神医,快把我治漂亮了,否则我相公要娶小妾了。”
“神医,我要成为百花楼的头牌……”
“神医,我要把沈郎抢回来……”
“神医……”
哇,这是什么世道啊?把我当神仙了啊?前后左右的人还不停地拉扯我的裙袂,我定稳着身子,跺着脚,尖囔道:“都给我闭嘴。”
她们被我突如其来的一叫,纷纷停了口,仰望着我。环顾四周,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我整整嗓子,喊道:“今日不应诊,还有外面的告示,请各位仔细看看。不符合规矩的人,我是不会诊治的。”
我都把话说得很明白了,可她们还是杵在那里,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我又不能从这水泄不通的地方飞出去,只能对着这潮人,大伙大眼瞪小眼。我就是不治,她们还想把我吃了吗?
“让开,官差办事,让开……”门口又进来了几个侍卫,用刀鞘把人群搁开,让出了一条道。
古代的官府办事效率还挺好的嘛,这么快就来清场了。带头的侍卫走近我面前,问道:“你就是这个医馆的女神医是吧?”
咦,他们好像不是来维护治安的,犹豫着说道:“我就是。”
“带走。”他一声令下,就有两个侍卫将我从凳子上拉了下来,架起我就走。
“喂,你们放我下来,为什么要抓我?”我整个人被架空着,双脚不着地,不管这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他们居然还没收了我的药箱子,一路疾行。小红和常贵追着我,却被侍卫给拦住了。我扭动脖子往后瞧去,只见得他们两不知所措的神色。这些侍卫都是一个表情,易常得严肃,不会是要把我关大牢去吧,我比窦娥还冤啊,我连犯了什么事还不清楚呢!
这到底唱得的是哪出啊?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我成了砧板上待宰的肥猪了吗?苍天啊,为什么不派个大侠来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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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医篇:第六章 救治淑妃]
他们带我走得这个方向是……是去豫王府的。难道说王爷已经识破了我的身份吗?可是不对啊,我到京城后,根本没和他照过面,那这又是为什么?
坠坠不安地揪着心,经过一处处熟悉的地方,恍然如梦,我以为今生再也不会踏进这里了。我被直接带去了东苑的竹园,隔着老远,就已经听到了一声声的嚎啕。我心里已经猜到了八九分,命运真是会捉弄人啊。进了园子后,侍卫才将我放下,站在门口回禀道:“王爷,京城最好的大夫已经请来了。”
请?他说得真好听,要知道,我可是被‘提’来的。屋里传来了王爷的声音:“快让她进来。”
我踯躅了几步,徘徊着进了屋,里面已经是一片狼籍,丫头奴仆站在外堂恭候差遣。透过画着翠竹的屏障,隐约可以看到卧房里忙乱的身影。一个丫头指引着说道:“大夫,这边请。”
跟着进了卧房,接生婆在床尾正使着浑身解数,不住地喊着:“王妃,再加把劲……”
王爷在床头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十指紧扣,口中喃语着:“淑宁……淑宁……”
一旁的晚竹忙进忙出的打下手,毛巾、热水、剪子……都一一准备好了。我只是傻站着,看着眼前的一幕幕,迟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好像完全是个透明人一样。
“大夫,你快救……”王爷转头看向我,一时间语塞了,久久地凝望着我,仿佛房间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
我承认,当我看到眼前的他,心里还是悸动了。我和他四目相对,好像只有在彼此眼睛里的自己,才是真实的自己,才是那深藏已久的赤裸裸的感情。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我的指甲不停得在药箱上抠划着,一道,两道……
“啊,王……王爷……”一个嚎叫声将我们唤醒,他已经不再是他,我也不再是我了。
他回神转头了,拿着衣袖替淑妃把额头的汗珠拭去,抚慰道:“淑宁,我在,淑宁……”
听着这样一声声深情的呼唤,仿佛每一声都叫进了我的心里。淑妃已经生了几个时辰了,时间拖得越久,她和肚子里的孩子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我该救她吗?不,绝不。在她加害我的那天,我就说过,她会难产,她会死无葬身之地。她害了我,害了小红,这样的人值得我去救吗?
“大夫,你快救她啊。”王爷语气里带着恳求,一手还紧拉着淑妃,一手抓住我的胳膊往床边一拉。
我半坐在床沿,此时的淑妃已经形容枯槁,气若游丝,想来是精疲力竭了。这种情况,我只要什么都不做,她自然地就会魂归地府了。可心里却响起了三娘临别前的话,医者父母心,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呢?她是该受到惩罚,但孩子是无辜的。
思想斗争异常剧烈,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淑妃不知拿来的力气,死死地捉紧我的手,哀求道:“救我……孩子……”
话未讲完,人一下昏厥过去。这更让在场的人束手无策,房间里弥漫着呼喊声。我推开床边的人,说道:“快去药房拿一撮莨菪药末,再拿些酒来。”
晚竹应声道:“好,我马上去。”
与我面对着的王爷,却猛一下抓着我的手,问道:“你是谁?”
我甩开他的手,从针包里取出三根银针,淡淡地说道:“我只是个大夫。”
三根银针,一根刺人中,一根刺中腕,最后一根刺中极。三针下去,淑妃慢慢苏醒了,感觉到了疼痛,又叫出了声。王爷见淑妃醒了,也顾不上其他,继续守候着她。
“大夫,东西已经拿来了。”晚竹说着,将莨菪药末和酒交给我。
我朝王爷瞅一眼,呶呶嘴说道:“把她扶起来。”
我将莨菪药末倒进她嘴里,又用酒送服。等她服下后,又在她腿部的有助顺产的几个穴位上施针。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在我和接生婆的共同努力下,终于听到一声洪亮的婴儿啼哭声。
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水,收拾着我的箱子。一旁的接生婆已经将孩子洗净了,抱给王爷,喜幸地说道:“恭喜王爷,娘娘生了个小王爷。”
看着他抱着初生的婴孩,手法还很生疏,但整张脸上都充溢着初为人父的喜悦。我在这里已经是多余的了,匆忙收拾好,也不说什么,退出了房间。我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品德是这么高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