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嫁妖孽王爷
底气十足一般,这样的神情,让人心里不由一软,生出仿佛是怜惜的感觉来,如若他的回答是否定的,那么这个人灼灼的眼神会迅速的黯淡下去吧,不知怎的,想要她眼里的光华会消散,心里就生出不舍得感觉。
“如若没有爱上呢。”过了一会儿,阴夜辰方才道。
“那么就证明我说的确实是疯话。”沉熏视线忽然轻轻的别开去,如若真的是那样,光是想到那种可能,心已经开始疼了,沉熏过了一会儿,方才说出话来,道:“如若真的是那样,那么我输了,到时候,你想要怎么样都可以,可以废了我这个王妃的位置,给你最爱的女子。”
如若结果是他没有爱上她,那么她也该彻底的死心了,完完全全地。
“好,本王就试一试。”阴夜辰站起身来,道:“以春天的到来为期限,这段期间本王会好好的和你相处。”顿了一顿,又道:“这段时间够了吧?一个人爱上一个人的时间。”
沉熏点了点头,微笑开来。
一个人爱上一个人要需要多久,一个转身,一句话,一个笑容绽开的时间,或是一天,一年,一辈子,其实沉熏也不知道,只是想,春天回来了,那么那些如同春天般美好的东西,也应该会一起回来吧,如若没有来的话,那就真的不回来了。
“那么,从现在起,我们就好好相处吧。”沉熏眉尖微挑,眼底流露出一抹顽皮的神色,宣布道:“好好相处的第一件事,我们去外面堆雪人吧。”沉熏说罢,不等阴夜辰回应,便自顾自拉起他往外走去。
门边。
外出回来的凝烟和凝碧都是一愣。
凝烟看得两人的身影,心里有些讶异,说不清是喜是忧,昨夜她和凝碧见得小姐去花园好久都没有回来,天空又下起了雪,两人便要出去找,方才到门口,却见王爷送了小姐回来,凝烟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漫天的雪花晶莹洒落,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上,路旁的宫灯流离,照在路上的两个人身上,两个人牵着手,男子剑眉星目,俊逸非凡,而女子嘴角微扬,是柔和的笑意,端的是一对璧人。这段日子以来,凝烟从未见到小姐脸上有那样的笑容,那种笑容,是她和碧儿的陪伴都不能给与小姐的。
凝烟找过所有关于相思蛊的资料和传闻,但是从来都没有一个中蛊的人能够解除蛊毒,忆起从前的事情,凝烟知道小姐是已经放弃要寻找解除蛊毒的方法,而是想要王爷重新爱上她,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凝烟心里一直害怕小姐最后得到的结果,是不是又一次的伤心,但是心里那一点想要阻止的想法在看到小姐眼底的神采时便消失了,下意识地伸手拉住凝碧。
不管以后怎么样,至少这一刻,小姐重新回到了当日幸福的时光。
“姐姐不用拉我。”凝碧挣脱了凝烟的手,视线看着雪地里的两个人影,道:“碧儿有眼睛的,我所在意的,是让小姐伤心的人,是伤害小姐的人,如若小姐都不在意,小姐这样比较开心,那么我为什么要去破坏呢?”她回头看向凝烟:“姐姐,我不会像从前那样的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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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庭霰今朝落9。。。 雪地里。
两人走到庭院的中央,停了下来,沉熏抬头对阴夜辰一笑,眉宇间掩不住的雀跃之色:“就在这里吧。”沉熏放开他的手,开始分配工作:“你力气比较大,负责滚雪人的身子,我负责滚雪人的头。”
阴夜辰眉心皱了一下,却是半天没有回应。
“怎么了?”沉熏奇怪问,想到什么,眼睛睁大,叉腰道:“你别跟我说不想玩,我不管,你说过要好好相处的。”
阴夜辰第一次发现她原来会这样凶巴巴说话的,她今天穿的是一身云霞色的锦衣,脖颈处围了白色的围脖,围脖上滚了一圈茸茸的毛,配合着她瞪大的眼睛,叉腰的动作,整个人像是发怒的小动物,却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的怒气,只是觉得可爱无比。
阴夜辰嘴角不自觉微扬,不过一瞬,又恢复如常,可爱无比,不对,他答应做这个测试是为了证明她说的是疯话,阴夜辰视线别开去,道:“本王既然答应了,当然会履行。”顿了一下,他脸上浮起一丝不自然的神情,道:“本王只是——只是——”他忽然眉心一跳,道:“你先滚雪人的头吧,本王是男人,速度会比较快,免得到时候本王滚好了雪人的身子还得等你。”
沉熏听得他那句吞吞吐吐的话已经知道了原因,定然是他从来没有堆过雪人,不知道如何下手,听得后面一句,更是忍不住扑哧笑起来,看得阴夜辰微沉得脸,忙忍住,道:“好好好,我先滚,我先滚。”
“嗯,滚吧。”阴夜辰一本正经道,幽蓝的眼眸中迅速弥漫上笑意,差点儿忍不住想要笑起来,心里有些期待她反应过来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沉熏正蹲下身去团雪团,脑中一直想着方才阴夜辰别扭的神情,过了一会儿,忽然反应过来方才两人的对话,脸色一黑,懊恼道:“不是我先滚,是我先滚雪球。”
“本王知道。”阴夜辰学着沉熏的样子,先把雪团成一个雪团,眼底星芒闪过,一面语气正经无比道:“所以本王让你先滚呀,你看,本王如此的顺你的意,本王还从来没有这般顺过别人的意过,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感到荣幸?
“你——”沉熏听这话脸色更黑了,一时间找不到任何话来回击,忽然眸光微闪,语气一变,盈盈笑开来,道:“如此说来,小女子却是该好好的感谢您的青眼相加才对?”
“当然——”阴夜辰的大言不惭在看到沉熏眼底像是要满出来一样的笑容时戛然而止,非常灿烂的笑容,眼底却是狐狸般的神色,绝对有诈,阴夜辰防备地倒退了一步,改口道:“当然不用了。”
“可是沉熏一向奉行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王爷的青眼相加,那是多大的恩情呀,怎么可能不报呢?不报的话,沉熏可不会心安的。”沉熏歪了歪头,眼底闪过不赞同的神色,牙齿轻轻的咬住嘴唇,一副十分不安的模样,一面右手无意地拉了拉衣袖。
是他口头占她便宜这个仇不报的话心里不舒服才对,阴夜辰心里清楚无比,这个爱记仇的小女人,大脑中极其自然地闪过这样的意识,这一刻,他忘了去想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认知,视线忍不住看着沉熏,明明知道有诈,但是还是被她娇俏的模样吸引住了,只是暗自提醒自己不要让她靠近就好了,远观应该可以的。
沉熏说罢,脸上的笑意忽然加深,站起身来,阴夜辰戒备地后退了一步,沉熏仿佛没有看到他的动作,而是盈盈一笑,指了指地上的雪团,道:“我的好了。”
阴夜辰手中的雪团也滚了好大一个,接下来的步骤,就是把雪人的头放上去,就是说他必须走到沉熏的身边去。阴夜辰站起身来,没有立刻过去,而是到:“你先让开点,有了身孕的人应当小心点,本王怕等会撞着你。”
“好!”沉熏十分配合,笑意不减,说话的同时提步便走,反而让阴夜辰有有些疑惑了,难道是他小人之心了吗?她其实并没有放在心上,那只是个玩笑而已了,心思正流转间,忽然看得她身子微微一倾,像是要跌倒一般,阴夜辰心里猛然一跳,骤然发力,风一样的速度,刚好接住了沉熏,阴夜辰刚松了一口气,却见怀中的人儿笑颜如花,眼底是奸计得逞的得意神色。
上当了,她故意的。大脑浮上这几个字。
“谢谢你。”沉熏语气十分的真诚,手非常自然地环上阴夜辰的脖颈,借力起身,同时,袖中的一抹白色顺势滑进了阴夜辰的脖颈,沉熏站定,看着脸色有些扭曲的阴夜辰,语气更是真诚了,道:“来而不往非礼也。”
“你——”冰凉的雪团落在衣服里,贴着肌肤化掉,那滋味当然不好受,阴夜辰当然面色扭曲。
沉熏吐了吐舌头,道:“好了好了,一报还一报,我们算是扯平了,继续堆雪人吧。”她指了指两个雪团,道:“快点快点,你听到没有,雪人的头和身子都在呼唤对方呢。”
阴夜辰听得这样孩子气的话语,嘴角忍不住养起来,一边对自己道,算了算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认栽,一边弯腰抱起雪团,放在那个大的雪团身上。
当下两人一心一意的认真堆起雪人来,认真的意思是,雪地上传来的谈话都是关于雪人:“鼻子应该这样放,你看你放到了哪里?都到额头去了,你笨了。”“嘴巴贴反了,人家本来笑得很开怀的,你干嘛把人家弄哭,真真不安好心。”“还有眼睛,你有见过谁的眼睛是不对称的吗?你没堆过雪人也见过真人吧,怎么那么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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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今天又停电了,偶现在在网吧,会更得晚点,大家晚点来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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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庭霰今朝落10。。。 终于,在沉熏不停的摇头中,在阴夜辰脸色的越来越黑并且不停跟自己说不要跟这个天高地厚的女人计较的隐忍中,一个雪人完全的成功了,为后来雪人的成功堆积奠定了基础,这也是沉熏坚持不动手只指挥的原则其实是有原因,要教会他。
后来!意思是堆的不是一个,而是三个。
主要是沉熏觉得一个雪人太孤单了,特别是阴夜辰给雪人加上眼睛的时候,沉熏感觉雪人可怜兮兮的看着她,所以她也可怜兮兮的看着阴夜辰,道:“要不,我们给他找个伴儿吧。”阴夜辰的抵抗心里在和沉熏眼神的交战中输了,是以,又堆了一个,堆完之后,沉熏看着两个并肩而站的雪人,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想了半天,一拍手道:“对了,孩子,还少了个孩子。”
终于,一家三口都有了,沉熏看着雪地上的三个雪人,真的像是一家三口,左边的是丈夫,右边的是妻子,站在中间小的雪人便是孩子,雪人的嘴是直接用凝烟用红纸剪的唇形贴上去,红的唇映在白的雪上,更是红了,弯弯的,笑得十分开怀的模样(阴夜辰一开始贴反了,看起来就是一副要哭的模样),看起来就是非常幸福的一家人,沉熏拍了拍手上残留的雪,回过头来,对着阴夜辰微笑开来:“大功告成了。”
阴夜辰脸上也是带了几分笑意。
沉熏忽然倒退一步,站到阴夜辰的侧面,手放在小腹上,道:“这样子,我们和他们就很相像了。”她顿了一顿,语气带了祈希,“春天来的时候,或许我们就变成了他们现在的模样,幸福而美满。”
春天!幸福!美满!
阴夜辰微怔。
这三个词语忽然在大脑中回响开来,本是抽象的词语,但是在这里,却仿佛变成了有形的东西一样,心里慢慢升起了什么东西,暖暖的,很奇异的感觉,但是非常的清晰,是了,开心,这样的感觉,叫做开心,阴夜辰忽然想起,和白樱在一起时不曾有这样的感觉,和白樱在一起的时候都在干什么呢,谈论朝政,她告诉他她可以提供给他哪些支持,像是——像是同盟者的关系,阴夜辰忽然发觉,他竟然想不起来是何时爱上崔白樱的,只知道他爱她,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爱,何时爱上?或者,他忘了……头又开始疼起来。
“不要想从前。”
觉察到身边人的异样,沉熏侧头,微微一笑,道:“与其想从前,不如多花一点时间想一想现在。”沉熏视线看向某处,语气一顿。
已经是午后了。
天空微晴,有淡淡的阳光,阳光把他和她的影子斜斜打在雪地上,两个人的影子叠在一起,像是永远也分不开一样。
像是!
真是傻呢,人都会分开,更何况是影子,沉熏心里浮上微酸的感觉,继续道:“想一想你怎样来处理现在的状况。”
阴夜辰没有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因为他根本没有再听,只是看着她。
淡淡的阳光下,她的鼻子冻得有点发红,原本明亮的一张脸不知为何忽然有些黯然,细细弯弯的眉也微微蹙着,阴夜辰的心也不自觉的跟着微疼起来,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脱了手套,指尖轻轻的抚上她的眉心,语气低柔:“不要蹙眉,不要不开心。”
沉熏愣住。
阴夜辰说出这句后,也是愣住。
“王爷——”忽然一声尖利的叫声打破了胶着的情形,非常大的声音,显示出声音主人的惊怒交加,还有惊恐,是崔白樱。
崔白樱死也没有想到从华然宫回到南王府会看到这样的情形,被那个像是疯子一般的蓉妃赶出华然宫后,手上还被烫伤了一块,她心里窝火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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