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秘史:媚心计(出书版)+番外 作者:miss苏(王侯将相、一女n男)
每一样都是销。魂的伎俩。
此时纵然心内不愿,可是单凭肢体循着训练所做出的机械反应,她也能一路全套地做下来,让眼前的男人看瞧不出破绽来。其实大多男人在床笫之间真是废物,禁不起什么撩。拨。
清笛忍着心内的作呕,努力欺骗自己,让自己的神智全然沉睡去,只当自己是真的在爱着眼前的男人——便如同院子里的姐妹们平日的规矩:接客是不可选择的,纵然摊上丑陋肥胖的客人,只要对方给足了银子,那么也要当成自己初恋的情郎般一心的爱慕厮守。
便如当日横波所说,“闭上眼睛将客人想象成你心里的那个人,这样对客人对你,都好。客人舒坦了,缠头自不会少;而你也能从这件事儿上,在身子上多些愉悦,少些痛楚。”
妈妈说过,青楼女子都要修习媚术,首要在于媚心;实则她们要实施媚心之术的对象,首先反倒是自己——只有麻痹了自己的心,只当眼前的男人便是自己真心欢喜的那一个,才能真的修成媚心之术,才能成为真正的青楼红牌。
指尖终究坚定地滑下去——他的胸。膛紧致光滑而又强健有力,倒是惹得清笛自己都没预料到地,慌慌一喘……清笛在心底苦笑,自己的媚心之术修习得果真不错,竟然真的连自己都能骗过了。
原本以为触碰上去定然让她作呕,可是她此时却只想要得更多——清笛阖上眼帘,拼着孟浪一把撕开了耶律玄舜的衣襟!
。
触目所及,那头碧眼饿狼果然也出现在耶律玄舜的胸口上,贪婪而邪恶地凝着她,仿佛只待扑来!
“二皇子宠幸了奴家吧,奴家愿为二皇子奴儿,从此追随左右,伺候起居。二皇子便将我当成一头被您调。教好了的豹儿……只要二皇子喜欢,奴儿愿被二皇子,为所欲为……”清笛喘息起来,情不自禁去抚触那一双碧色狼眼。
曾经在她身边,也有一头这样碧眼的狼崽子!越是呵斥自己不许想起他,可是他却那么固执地就是徘徊在她的心尖儿上,怎么都不肯离去!
耶律玄舜的身子猛地热了起来——清笛迷蒙去看,原来那饿狼的双眼恰是纹在他男子的两。乳之上……她的指尖放肆揉弄,其实揉弄的是他的那里……
清笛听见自己喉咙里一声吟哦,身子里莫名的渴望铺天盖地而来,再也压不住,压不住……
清笛轻声哽咽,索性低了头,伸了舌尖儿去触碰那一双碧眼……耶律玄舜喘息得越发浊重,仿佛想要扯开她的头,却又舍不得……
“二皇子,奴家可让你开怀?”清笛软语呢哝,舌尖同时含着娇嫩的话语与他的男性胸尖儿。吞吐咬啮,辗转流连,那触感美妙得几乎让清笛尖叫——他的胸尖儿上仿佛还染着草原上清冽的风,浸润了仿佛青草嫩尖儿一般的青涩与新鲜,惹得她根本停不下来!
“你怎可如此对我!”耳畔,那契丹皇子的嗓音早已沙哑,甚至听不出原本的嗓音。他低喃,却又似低低的狼吼,“你明知道,我早已想对你这样!只是我强忍着,只怕惹你伤心,只怕你不肯接受我是契丹人!我按捺了这么久,可是你怎么敢对我这样!你明知道,我已经忍不住,你还对我这样!”
“尤其,你竟胆敢在此时,将我当做了另外一个人!你想要的是他,却不是我!”耶律玄舜竟然双眼印满了疼痛,“你好大的胆子,你怎么敢这样对我!”
。
耶律玄舜在——说什么?
什么她将他当做了另一个人?清笛头脑越发昏沉,努力想要厘清——哦,是了,耶律玄舜的意思是,她将他当做了雪……
正是啊,她正是这样做的啊!只有将他当成雪,只有在脑海里尽力去想象如果这是自己在作弄那孩子,那孩子面上该是何样神色,她才能坚持得下去。
清笛再不费口舌,只要他不推开她,那么她自然有机可乘!
手指沿着他胸口狼头向下滑去——他的身子那般紧致,全身每一寸肌。肤似乎都紧张地绷紧,既恐惧,却也期待……哈,清笛真想哂笑一声。以二皇子性情,身边自然侍妾如云,此时却又怎地紧张若斯,倒像个童男子也似!
“别信这个世上有什么柳下惠……”湉娘的话不禁在清笛耳边浮起,“能坐怀不乱,那是那女子做得不够。若你身下手去,握住他那雄武,但凡是个男人他就再也忍不住!”
清笛的心被湉娘的话吊在了半空,升不起,也降不下。就如她的手此时所处的位置。
若抬起,今晚的机会可能就会失落;若滑下去——若滑下去,她今生今世心底就再也不能存一丝念想!
倘若那孩子知道了她是如此秽荡的女子,如果他听说了她今晚主动对二皇子所做的一切——那他定然会后悔于今生路上与她邂逅一场,更会后悔,当着她说过那么些疯魔的话。
还会后悔,当日那般忍痛忍情,在她股上刺下的那一朵雪中之莲!
雪莲乃是人世间最圣洁的花朵,而她,不过
烂命一条、贱女一个!不配他牵挂;她甚至不配,再想起他……
“二皇子,奴家何曾想过旁人?奴家此时心心念念的,都只是二皇子一个。”清笛死死控制住眼泪,含笑仰首,受却向下滑去——滚烫的阳刚,灼伤了她的掌心。
“起火了,请容奴家为二皇子解除这一场火热。”清笛将大氅下柔滑的身子主动贴上面前的男体,娇娆滑动。
103、活火倾城(更3)
火起了……怜儿说的不错,此时果是活火倾城!
院子外头,整个霸州城早已火光烧天;城外更是烽火熊熊。可是那些,他却已是都顾不得了!就算——那些火烧出来的,将是他从此煊赫的地位,将是他牢牢握在掌心的、无人可比的权柄!
可是他现在只能去看去想自己心底、身上的火!
曾在怜香院时,怜儿也曾若有似无与他亲近,但是每回若他想要回应,她便如同惊弓的鸟儿一般躲开。或者娇羞地避过一切,或者反其道而行,用冷言冷语浇灭了他心上的火花……
实则怜儿的心,他懂。
她也是对他动了情……循着心的本愿,她也想亲近他;甚至有那么几刻,他都能感知到,怜儿是想将她的初次给了他……可是她终究还是生生刹住了自己的渴念。
——只因为,他是契丹人啊!
如果他是小六,如果他不是契丹人,他相信怜儿早与她互通了心肠;可就因为他是契丹人,所以怜儿心底始终藏着无法抹除的隔膜。
所以他拼尽了气力按捺下自己的渴望,所以他忍着不碰她。只因他明白,怜儿纵然命运凄苦,可是她的心却是被高高地供奉着。她宁愿向命运低头,去做自己并非本愿的事,那是因为她要以这些付出来换取自己想要的机会——而在感情一事上,却没人能强迫得她。
她能交出身子,却未必肯交出心——他想要的是什么?他知道自己是个贪婪的人,除非不想要,既然动了念想,他便会要到全部!
不光是她的身子,尤其是她的心!
不仅是她的身心,更要她一生一世的情,生生世世的纠。缠!
可是这一刻,她却不再闪躲,她已经握住了他……都已至此,他纵然还想拼命压抑,却哪里还压抑得住!
火起了,焚烧尽了他全部的忍耐,将他周身烧尽成灰!
。
“你看清我是谁!”他感受着那陌生的滋味,感受着自己的那里被紧紧握在她掌心……丝滑沁凉、紧致柔密,她让他连话都无法正常说出来,他现在只想对着她发出狼的嘶吼!
这一生从来没被人逼到绝路过。纵然是萧氏一族的步步追踪,他也总有办法游刃转身;可是自从遇见她,便一切都变了。她一颦一笑便能将他推到死胡同里,除了对她臣服,他竟没有一点逃离的能力。
便宛如此时,便宛如此刻!她这样揉弄,她这样对他,哪里还肯给他半分退路!
“说,我是谁!”他再也按捺不住心内狂野,一把捏住怜儿的下颌——长生天啊,他真的想对她再温柔些,可是他实在是已经做不到!“看着我的眼睛,说!”
就算她认不清面容与身量,就算他与二哥毕竟是手足,面容身量上七八分相似——可是她总该认得他的眼睛!
他来到宋地之后,无人发现他是重瞳,都只以为契丹因有东胡、回鹘、鲜卑等血统,故此有碧眼也不奇怪——只有她一见之下便已发现,他的眼瞳是会改变的,乃是重瞳!所以她无论如何该认得他的眼睛!
。
夜色沉沦,血红绕天,清笛拼命扯住自己分崩离析的神智,愣愣地望着面前人的眼睛。
耶律玄舜为何这样问她?只是因为,她对他心不诚,是不是?
哈,耶律玄舜果然阴森却也骄傲,他原来看得出她对他所做的一切都并非出于本愿,甚至对他做最亲密的动作之时,都不肯望他的眼睛——
眼睛是心灵的窗棂,从眼睛里能看见内心的波澜,两人四眸相对便是向对方敞开心灵、最是情意交融之时,她怎么可能对着耶律玄舜来做!
“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耶律玄舜几乎绝望地嘶吼起来,手指掐着她的下颌,更疼。
她并不怕,可是,可是,是不是她的错觉?怎地听出了他嗓音里,别样的颤抖?
他在害怕么?他在害怕什么?
一时惊愣之下,清笛终是抬眸望向他的眼睛——天,错了,错了,竟是又错了!她对自己用的媚心之术,怎地竟会这般彻底!
眼前幽夜与血红并行,可是她怎地竟会在耶律玄舜面上,看见雪的眼睛!
不,不——不光是这眼睛,还有这额头、长眉、挺括的鼻梁,总是微微抿紧的唇……怎么会,怎地会都变作雪的模样?
清笛惊了,便忍不住攀着他的颈子,怯怯却又蛮横地,含住了他的唇——她认得他的唇,就算此时眼睛已经不中用了,可是她却着实认得他的唇!
只因为,这一生以来,她也只吻过一个男子的唇。那份刻骨铭心,不可替代。
“怜儿……”耶律玄舜身子巨震,在她唇齿中喃喃着她的名字,继而一把死死抱紧了她!紧得,仿佛要勒进肌骨!“我是谁,说……”
昏沉翻涌袭来,清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咬着他的唇喘声低叫,“坏孩子,怎地是你?怎会真的是你?”
“坏人!你为何,总在我最不堪时来?上回人家挨了打,下体穿不得裙裳,你便冒冒失失闯进来,看光了人家那处;继而摸过,又咬过……这一回,我身上更是丝缕皆无,你便又冲进来——你怎么这样坏?”
“你究竟,想对我,做些什么?”娇俏抬眸,她骨子里的妩媚倾泻而出,宛如暗夜里绽放的妖异的花儿,异芳潋滟。
宛如巨大的火球,“砰”地一声在他心底炸裂!——她还问他想对她做什么,她分明是明知故问!
他岂可,饶过了她?
104、醉里看剑(更4,答谢加更之一)
“我想对你做什么?”方才还在恼怒的少年,忽地瞬间邪性潋滟!
仿佛撕掉了一层玄黑的外壳,露出内里清湛的颜色,“怜儿,你明知道,我想对你无所不为!”
少年终究再也按捺不住,颤抖地将清笛头颅压低,再不肯乖乖被她吮着、咬着,转而变成他凶肆的进攻!
而那双修长却有力的手,虽则轻颤,却终究蛮横地捧住了她的丰柔!
“啊~~”清笛全线落败,主动权顷刻便尽数丧失。奇异的怒潮从心底身内澎湃而起,就宛如钱塘江拍岸的大潮!她被他推到桌案边,只能身子后仰着,吟哦出声!
怎地会,这样舒服?
原来她心底一直在渴望这一刻,原来她身子的每一寸始终都在渴望他的碰触……便如,曾经的那些夜晚,听着他微微的鼾声,她在梦里辗转着无法入睡。
渴望他,原来早已成了心内无法愈合的伤。微微碰触,便有血色融出……坏孩子,她想他,想他!
索性放开了心身,索性任凭他做任何……清笛只垂眸去看他胸膛上那头凶恶的狼。
碧眼莹莹,毛发贲张,随着他身子的起伏,仿佛也同时伏倒在她身上——恍惚间,忽地分不清,此刻放肆抚弄她周身的,究竟是那孩子,还是这头凶恶的狼!
还是,他分明就是狼,而狼则是他人皮之下真正的本尊!
。
清笛的放松,几乎逼疯了他!
她就那样柔柔后仰在桌案上,她身下绛红的桌幔摇曳成妖冶的波浪。他捧着她丰柔的乳,无法停歇——那样柔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