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秘史:媚心计(出书版)+番外 作者:miss苏(王侯将相、一女n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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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笛的放松,几乎逼疯了他!
她就那样柔柔后仰在桌案上,她身下绛红的桌幔摇曳成妖冶的波浪。他捧着她丰柔的乳,无法停歇——那样柔腻,那般雪白,像是最轻柔的雪,却又分明是最香醇的酥乳!
少年像是饥饿了许久,终究找见了人世间最香醇的美味,低吼着落下唇舌去,大口含住了她的盈白!——软香甜腻,果然是这人间无匹的美味!
她的柔美登时于他唇间胀大,尤其那玲珑一点更是大胆于他舌尖峭立而起。少年只觉心神全都飞走,舌尖轻颤着,弄上她的红珠……天,天,人间为何会有如此妙味。玲珑一颗,宛如最美的山樱!
“你就会咬……”桌案之上,凝脂曼妙的人儿却并不闪躲,反倒尽力撑着身子,含羞带俏地看着他如何对她。
虽则勇敢,却也终究女儿家羞涩,脸颊尽红、妙目如醉,却依旧还俏皮啐他,“果然是个狼崽子。你便不会,不会做些别样?你,你倒是会惹我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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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着急?
她,急些什么?
少年登时懵懂,恍若又回了怜香院,又被她纤纤玉手扯住了他脖子上镔铁的脖套——他永远猜不透她下一刻会如何,所以即便此时他主动进攻,她却依旧还能轻易便将他的优势化为乌有。
“笨蛋。”看身上的少年呆住,俊颜上漾满赧红,清笛咬着指尖儿吃吃笑起,“这样儿,不够……”
轰然——又一个巨大的火球从他身子最深处腾起——他也不够!
可是,可是现在,该做什么?
清笛看出那孩子又傻了。只要在她跟前儿,他是话也说不出来,只会一个劲儿让人心急地脸红。每一回,总得她主动引导着他,他才能冷静下来,走出困境——笨蛋,此时这事儿上,难道他还要她引导?
却也是呢,她终究是青楼女,他却是个愣头的小子——也罢,便让她作弄了他吧……
“你可愿,将自己的一切,都交了给我?”清笛红唇含着玉指,言语之中早已吟声娇媚,却依旧高高挑着眼瞳,撑着小性儿,霸道又俏丽地问他。
“愿!”他只能用尽全身心的力气嘶吼。早已这样告诉过她无数回,她竟然还问。真真儿是要,逼死他么?
“便这样儿。”清笛喘息着扯住那少年修长而又有力的手。他此时早已骨节毕现,显示亢奋到了极点——清笛引着他的手到了她最私密之地,她的玉指绕着他的指头,含羞却坚决地教导他,如何给她欢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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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儿,怜儿!”那孩子气喘如牛,身子烫如火炭,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一声一声儿叫着她的名字。清笛悠长地喘息,感受他手指越加的熟练,感受自己身子澎湃的快乐……
她喜欢他碰她——不,不仅仅是喜欢,实是爱死了!
她还要,她要他给她更多更多的欢喜……
清笛喘息着将双腿缠住少年张弛有力的腰肢,双脚叠扣在他紧绷的脊背之上,身子全然打开,咬着唇儿娇慵命令,“这一回,该换过了……不要你的指头,换做,换做那里……”
玉指纤纤,逞着闪亮的小性儿,娇娇指向他腰部之下——那里早已是卓然待命的士兵,长剑出鞘!
“这个,总归不用我再教给你了吧?”清笛甚至抽回了玉雕般的莲足,坏坏绕到他身前,以脚趾头尖儿轻轻一碰——振颤,缓缓不绝。
“呵……”那坏丫头登时忍俊不已,身子曼妙扭转;而清俊的少年几乎登时化作木雕泥塑,却又怒火焚身!
她竟这般戏弄他,她竟然……他若再不用狠,她日后还不笑死了他!
几乎可以预见未来,几乎心下早已认命
——他总斗不过她,无论何时,不论何事。就连这样的事体,寻常的女子可能只会死死躺着,说不定还会哭啼不休;可是你看她,看她!竟然,竟然,这样儿!……
他疯了,他要让她总归对他臣服一回!
少年一声狼吼,碧眼恶狼扑身而下,长枪怒刺,水花四溅!
105、疼在一处(更5,答谢加更之二)
他,他他,他进去了……
少年凌厉如狼,居高临下俯视身。下的妙人儿。她身子倏然绷紧,眉睫微蹙;贝齿咬紧了樱唇,仿佛忍着极大的苦楚……映着凌乱的星月,看得见她睫尖儿上轻灵挂着的泪珠儿……
心疼,瞬间铺天盖地而来。这一刻,自己的身心虽然狂喜,却有一点点愤恨了自己——怎能只顾着自己欢喜,却让她这般痛楚?
“怜儿,怜儿……”他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硬生生战胜自己身子想要欢叫进攻的渴望,停下动作,俯身去轻轻撩开她额上汗湿的发丝,柔声问她,“你,还好么?”
方才倏然收紧身子的妙人儿仿佛被他唤醒,轻启了眼睫,含着泪定定凝望他的眼睛。鼻尖儿轻轻一颤,一行珠泪闪亮地跌落下来,红唇惹人爱怜地抖着,“疼了!”
少年只听自己心神又是轰然一声!他仿佛又回到杏花飘飞的那日,她提了裙裾奔出回廊,站在他面前,俏丽如春光,说,“咬疼了!”
他这个笨蛋,总是在她身边儿便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总是让她疼……
“我……”他完蛋了,他只要回到她身边儿,便不再是什么契丹六皇子,依旧还是那个笨嘴拙腮的少年小六。
此时该说什么?该怎么哄着她?
“你怎么那么凶?”那小人儿委屈得梨花带雨,伸出手指尖儿来一下一下捅着他的手臂,“慢一点,就不成?为何非要一蹴而就?只顾着你自己欢喜,却让人家疼……”
“怜儿,我,我错了……”好吧,纵然再骄傲的头颅,也只能在这一刻垂下。从没对人道歉过的,这会儿却只能心疼地说出认错的话。
只求,她别再哭,少一点疼。
“你坏!”怜儿以脚尖儿踹他,“你坏死了!”
少年傻得最后一点智商都飞走,只能伸手去揉她那里。果也没错,她那里那般柔软,而他恁样坚硬,自然,自然会伤了她……那嫣红的处子之血,染疼了他的双眸!
总想对她好,却总是让她疼,惹她落泪,令她流血……他,他真是笨蛋废物一大枚!
手指按揉之下,他只听得她细若柔丝地轻声呻。吟……定是伤处疼了,忍耐不住了才这般。
少年只能狠心,想要抽身而退!
尽管千万般舍不得,尽管——身子渴望得一直在尖叫。可是他也必须退出来。
她若疼了,他总有千般欢喜,却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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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哪儿去?”身子里骤然一空,清笛心便失落,急急收紧了双。腿,阻着他不让他退。
“怜儿,你疼了。”少年额上汗下,滴在她肌。肤上,氤氲成雾。(小注,现在某苏是将“清笛”和“怜儿”一同用,大家没迷糊吧?在小六视角,就用怜儿;在清笛自己这儿,还用清笛。表达一种心境的不同。)
“纵是疼了,又哪里叫你退出?”清笛咬紧了红唇,挑着眼眸瞪他,“你若退了,我便,我便更恼!”
“可是……”少年惊愣。
“遇上你,注定让我疼。”那小人儿缠紧了他的腰,却缓缓忽闪着妙目,似怨似叹,“第一回见你,我便挨打;继而又被你咬出牙印儿,后又刺青出血……这还不算,更有心上的疼。”
“你是契丹人,与你每说一句话,每做一件事,我都要事先费尽踌躇,小心拿捏分寸,方既能与你共处,又不会背叛了我汉人身份。”
“与你一处,所经历的疼,又何止今日这些?那些犹豫与挣扎,原本要比此时疼上千倍、万倍……”
清笛轻轻吸气,泪珠儿已是悄然滚落,“可是我却都不觉着疼。既然遇上你,注定要经历这些,我便早已作了预备;所以就算今日再疼,我也不许你停!”
少女娇羞柔软的身子辗转贴来,“纵疼,却也有无限欢喜。坏孩子,我宁愿为你疼;你若果真顾念,便在疼里,多给我些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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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的表白,这样的言辞,那少年如何能不情动如火!
少年一声长吟,再度俯身而下,这一回再无犹豫,深深刺向最秘处!
“嗯——”还是有些疼,却比之前次好了太多。在疼痛的同时,更有绵绵密密的酥麻感一同绽放,沿着四肢百骸游走……清笛不由在他脊背之上,勾紧了脚趾。
真的是,真的是,完美的梦啊……
“纵疼,我也再不放开你!”那少年挺身冲击,再不肯退开半分,“我就让你疼!我要你好好醒着,好好记着——今晚的疼,是我给你!今生的这份疼,也只许我给你!”
“除了我,谁都不准碰你;也不准你再让别人给你任何的疼!你记着,我要你把这份疼刺进心里,一生一世、生生世世都不准忘!”
也罢,他知道他这次该温柔,毕竟她身子柔嫩青涩;可是他忍不住,他更——要用着疼痛来宣示他对她独一无二的所有权!
她疼,他陪着。女子初次疼痛,其实男子的初次同样也疼!
这份疼痛里却绞缠着无限欢喜的感受,他便与她一同拥有。初次之夜不是那一层隔膜,而是这份身心同时的欢喜之痛!
》 要从此挥别独身御风的快乐,要从此告别随性无邪的少年。从此——他要蜕变成一个男子,不光要计划自己的命运,更要担着她的未来!
从此他与她,已是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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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笛柔软的身子摇曳如波上兰舟,再也不能自主,只能攀着他,任他驱驰,随他颠簸——
“我不怕你!”即便最迷醉处,她依旧闪亮了星眸,红唇微张,“凡是你说的,我喜欢的便依你;我若不屑的,同样不搭理你!凭你是谁,我却都是你主子!”
方才一瞬还意气风发,随即被她一脚从云端踹落——少年只能咬牙切齿,却再控制不住身内狂潮……
尽数,全都给了她!
连同他的性命,他的未来;她不要都不成!
106、大梦一场(第一更)
昏然一梦,不知何处是尽岸。清笛的身子仿佛一直在梦里颠簸,耳边听见一团一团的声响。
有火焰吞卷了屋宅的木材“毕剥”声,有慌乱奔逃的脚步踏响了大地的凌乱声,有妇孺老幼茫然无措的悲哭声,更有——猎猎风里仿佛从四面八方一同包绕而来的喊杀声!
清笛的梦霍地醒来。
她之前真是一场好梦,梦得忘了身在何处,梦得忘了此时霸州正在承受着一场苦难!
梦里她只记得小六,梦里她只感知得到身心的欢愉,梦里——她浑然忘了自己外在的一切,只依循着自己的心!
那些美妙,依旧鲜活印满她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经脉,甚至每一下呼吸,仿佛还都能回味起之前的缱绻……可是,她却明白,那一切不过是一场梦,是一场在疼痛里必须要醒来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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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那些奔逃声、喊杀声、悲哭声,因为隔着距离远,还算听不真切,可是耳边几番密报声,清笛却是字字声声,全都听得真切。
“殿下,请速速离开!城中忽然杀出一支队伍,虽然穿着三教九流,可是个个身上都有功夫!他们正在满城寻找城中契丹人的领头者,扬言定要将之碎尸万段……”
“殿下,还望速速回归军中!前方来报,二皇子竟然趁乱出现!殿下您若再犹豫,您一年来的苦心安排,恐怕都要被二皇子坐享其成!只有速速回归军中,趁早向皇上与朝臣揭开您的部署,这件不世之功方能收入囊中。万万不可,被二皇子夺去功劳!”
而身畔那个嗓音始终淡然回复,“她尚未醒转,我得守着她。”
身子下头一个剧烈颠簸,清笛费心藏在眼帘里的泪,终是被震落下来。滚烫的一滴,沿着眼角滑下,浸湿了她的鬓发。
再想继续装睡,却也已经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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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儿,你醒了?”身畔人倾身过来,小心探问。
清笛转了下头,用蓬乱的鬓发藏住方才落下的泪,继而终于睁开眼睛,却是满眼的惊慌,“雪?怎么是你?二皇子呢?”
睁开眼方看清,自己置身的是一辆马车。马车里头装潢富丽,自己身子下头垫着厚厚的锦褥。这样的规制,当是阁老府中的。只可惜,即便马车富丽堂皇,却穿行在满城的哭喊和离乱里!
她只望了他一眼,便迅速转过头去。之前的相拥,他竟似已经长大;如今坐在身边的,已经不是初时那个连眼神都带着青涩的少年,而是一个眼神深邃的成年男子。
都说一夜会让少女成为女人,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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