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生契丹王





  “是。”军医看了眼,甚是意外地瞠大双目,因为传言中大王对女人向来无情,可如今一看,绝非如此。
  军医离开之后不久,科柴心缓缓张开眼,乍见耶律都就坐在她身旁,下意识起了排拒的心理。
  “你想……想做什么?”她想坐起,可为何会觉得浑身乏力?
  “你别乱动。”他用力压住她妄动的身子。
  “别碰我!”她使尽全力的推开他。
  耶律都眯起双眼,眼神看似无害,实则充满威胁,“我劝你千万别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我根本没事……你不要恐吓我。”她仍坚持要起来。
  这次耶律都不再阻止她,只是双臂环胸的望着她。“可以,你要起来是吗?那就起来吧!起来让我看看。”
  “你……”科柴心咬紧唇,使劲儿地想坐起来,但说也奇怪,她的力气像突然间被掏空一般,非但如此,只要动一动,她的胸口就束紧了,呼吸更显得凌乱与不现律。
  “我要起来……”她拗执的脾气不让自己认输,就在她好不容易撑起身子时,一股气力接不上,又颓然躺了下来。
  见她整个上身笔直的往后倒下,耶律都已早先一步探过身搂住她软绵的身子。
  “你……你还真倔呀!”他企图故作淡漠,可一看见她变得这般虚弱,他竟如此不忍。
  “别……别碰……”科柴心已喊不出声音,接着哭了出来,“我……我好难过……”
  “哪儿难过?”他牢牢地抱紧她。
  “我没……没办法呼吸。”科柴心张着嘴儿,贪求着一丝丝空气般,眼眶已渗出了泪水。
  耶律都见状,立刻俯身攫住她的嘴,将体内的空气灌输至她口中。他的眸底流转过一丝阒黯冷沉的光影,等着她的反应。
  直到她的呼吸渐渐平稳后,他便渐形狂浪的深吮着她,长舌霸占着她的小嘴,在里头翻涌着滚烫的火苗。
  科柴心错愕地张开眼,所看见的就是他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正勾勒出一丝诡魅笑意。
  她开始抵抗,开始挣扎,可却一点儿用也没……
  耶律都依旧狂野地吻着她,大手紧紧扣在她脑后,不给她任何抽身的机会,直到她无力再抗拒,他这才离开她的唇。
  “好多了是吗?”他笑容不减地望着她。
  “你无耻!”科柴心好不容易挤出这三个字,可吼完后又无力的倒了下来。
  耶律都瞪大眼,这时军医正好端着刚煎煮好的汤药进帐,瞧见这情况,吓得立即上前扶起她,将手中的汤药慢慢喂进她的小嘴里。
  可是那汤药大多数都从她嘴角滑落,见状,耶律都索性拿过木碗,推开军医,自行先喝了一口后,便覆上她的小嘴将口中的药液缓缓送进她口中……
  军医愕然了,跌坐在角落望着大王这样的举动。
  天,看这情形,他绝对要救活王妃,否则他必然是活不成了。

  第三章

  用过药后,整整三天,科柴心不曾再醒来过,耶律都除了要军医谨慎用药外,自己则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只要她有一丝动静,他会第一个知道。
  此时夜已深,他躺在她身侧,与她共枕而眠。望着她紧闭着双眼,一动也不动地躺在那儿,若非还有一丝丝虚弱的气息在,他会以为她只是具死尸,一具让他痛恨的死尸。
  “为什么?你就非得把自己的一颗心关得这么紧吗?”他望着她面无表情的小脸喃喃问着。
  “别想死,告诉你吧!除非我愿意,否则你连想死的权利也没有。”他眯起眸,随即转身望着天花板。
  但,就在这时候,她突然有了三天来最激烈的反应。“咳……咳……”
  “柴心、柴心。”他抬起上半身,盯着她的眼睛,轻喊她的名字。
  不久,她张开了眼,怔怔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尤其是耶律都那张已蓄满胡破的脸孔。
  “我还没死?”她小声问着。
  “除非我答应,否则你休想。”他扬起嘴角,犀锐地说。
  “你还是这么霸气。”科柴心难掩心中的苦涩,“知道吗?我当真情愿病死,也不想面对你。”
  虽然她的嗓音非常虚弱,可是说出口的话却依然这么执拗。
  “很抱歉,你无法如愿。”他轻哂,跟着俯低身望着她,“看样子药效似乎发挥了,你的体力恢复得很不错了。”
  “你是什么意思?”她看进他意有所指的眼底。
  “你昏迷了三天,知道吗?”他撇撇嘴。
  “什么?三天!”她竟然昏了那么久。
  “没错,这三天发生了很多事——我们打了胜仗,敌军已全数撤退,这些全是你不知情的。”他很有耐性地一样样说。
  “打胜仗了?”她也笑了,“那就好,不会再有伤亡了。”
  “而本王也跟你同床共枕了三天。”而耶律都的这句话却像极了晴天霹雳,炸得她体无完肤。
  “你说什么?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她使尽全力转过脸,看见的就是他斜躺在她身旁的颀长身躯,“不——”
  “你希望我对你做什么?”他邪魅地撇开嘴望着她。
  “你……”科柴心满心错愕的瞪他。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我吻过你,尝过你这小嘴里海一分的滋味,我抱着你整晚人眠,抚遍你每一寸肌肤。你还想知道什么?”他那些悠哉的说词、那副玩世不恭的态度着实让科柴心痛恨入骨。
  “跟我同床共枕当真这么难受?”他眯起眸。
  “何止难受?简直让我想吐。”大胆地吼出后,她便急着起身,可当她虚弱地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己的身子除了着肚兜和一件小裤外,其他空无一物。
  她赶紧用被子掩上,抱紧自己,心已完全乱了。
  “别过来!”僵住好一会儿,她终于大吼出声,“你走开——”
  说时,科柴心已泪流满面,脆弱的神情里满是惊恐与绝望,现在的她甚至只想一死百了。
  “喂!你能不能不要太激动?”他皱起眉望着她那张决绝的小脸。
  “耶律都,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是什么?那就是……杀、了、你。”她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瞧,小脸都涨红了,真美!不过……这样对身子可不好。”他伸手轻拂去垂落在她额上的细发。
  她想挥开他的手,却反被他抓住手腕,“你中了一种虫害,病了,这三天只要一人夜就会发抖盗汗,为了让你保持干爽,我只好将你的衣裳给褪了。”
  他眯起眸子,撇嘴一笑,“这儿不是中京,也不是在王帐内,没有女奴服侍,有的只是红帐里的姑娘,和其他恨不得吃了你这身细皮嫩肉的粗野男子,你想让他们碰你吗?”
  “红帐?”她不太明白。
  “妓女。”他挑明了说。
  科柴心脸色一变,这才垂下脸……
  “说穿了,我耶律都还是生平第一次为女人宽衣。”他欺下身,盯着她惊愕的小脸瞧,“不过……”
  “不过什么?”她身子一颤,就怕他会说出什么让她深恶痛绝的话。
  “不过,你的身子真美。”他咧开嘴,邪恶地笑着。
  “你龌龊!”果真,这男人开口一定没有好话,净是些让人受不了的淫荡之言,让她羞愤到无以复加。
  “龌龊?哈……”
  耶律都被这两个字给惹得大笑,“你或许不知道,围绕在我身边的女人有多少希望我用更龌龊的方式爱她们。”
  “别说了,我不听。”她激动的捂住耳朵。
  “你非听不可。”用力抓下她掩耳的手,耶律都倏然以唇抵住她的,“我想试试,你是真的对我这么冷吗?”
  “你……”一道恐惧的光芒划过她的心间,她还来不及害怕,已感觉他的大手钻进被子里。
  “不——”热腾腾的掌心覆上她的酥胸,有一下没一下地挤揉着它,指尖夹起那樱果,不住地拉扯着。
  科柴心拼命摇着头,可他的指尖却像带着某种魔力,居然可以从她的顶峰传递给她一种说不出的焚腾热感……
  “呃——”当他的拇指轻轻在那粉红色泽上旋绕时,她竟是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浑身更是虚软地提不出反抗的力气。
  “怎么了?”望着她这样的反应,他大笑。
  “放开我……”她的眼眶弥漫着泪痕。
  “干么把自己绷得这么紧,我知道你喜欢这种感觉。”他犀利的眼瞳中闪过一奇异的火焰。
  “才不。”她低声喊道,对于他对她的欺凌,将是她一辈子无法释怀的恨与痛。
  “那要不要再继续呢?”
  耶律都脸上的笑痕尽数敛去,对于科柴心而言,他是个拥有邪魅个性的魔鬼,此刻她好怕……真的好怕他。
  而被他用力压缚住,几乎无法动作的她只好眼睁睁看着他掀高她的肚兜,张嘴含住她一只被他揉得涨红的蓓蕾。
  “不!”她摇头大喊,“你非得将我丢人火坑吗?”
  “如果你真要把这么美好的感觉形容成火坑的话也行,因为它本来就会让你欲热如火。”他诡诈地勾起嘴角,冷沁的眼映着她的泪眸。
  跟着,他更加狂炽地以唇爱抚过她全身,让她身上的敏感处无一幸免,身子也由原本的紧绪变得抖颤,在床上蜷成一个小虾米的模样,嘴里逸出一丝丝连她自己都不敢听的吟哦。
  耶律都眸光幽然地盯着她白皙诱人的身子,以及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蓦地,他的嘴角弯起一丝冷笑,“尝到甜头,感到欲仙欲醉了?”
  “别说!”她捂住耳朵。
  他低嗄地笑出声,一手抓住她的双腕箝制在她头顶,另一只燃火的手指沿着她白嫩的大腿往上蔓烧,直到她腿间的柔蜜处开始挑逗撩拨。
  “啊——”她身子一弹,眼底闪出火焰。
  随着他恶意的撩绕捉弄,她的身子居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狂喜。
  耶律都眼带腥红,可他却没有因此便强势侵进,仅是以爱抚的方式带着她感受从未尝过的高潮滋味。
  就在她到达顶端,小嘴欲呼出快意的声音时,他及时以唇掩住她的嘴,将她激荡的音律全数吸收进他口中。
  这时,他撤了手,眼睛紧瞅着她因高潮而火红的小脸。虽然他的欲望早已被她给燎烧起来,但他却不想第一次就吓坏她。
  “怎么样?这样就满足了?”他眯起眸问。
  听闻他这样低俗的问话,科柴心才蓦然发现自己竟在他煽情的挑逗下有了那种可耻的快乐。
  不……她怎么可以变得这么淫浪无耻,现在的她已被他侵犯,不再清白了,如何配得上向恩?
  张大一双悲恸的眼,她盯着耶律都,“你的目的只是要毁了我?”
  他勾起嘴角,“怎么这么说,你刚刚的表现不是这样呵!”
  “走——”科柴心别开脸,痛哭失声。
  “好,你好好歇息。”耶律都翻身站起,穿戴好衣物后便离开了营帐。
  听着他的脚步声缓缓走远后,她才转过脸看向帐外,这才发现天色依旧暗着,而他要去哪儿呢?
  她病了,为何他要医治她?何不让她死了算了!
  向恩……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翌日一早,营帐突然来了位小姑娘,她怯怯地望着科柴心,半晌才道:“王妃,我是大王派来服侍您的,您可以喊我塔丽儿。”
  “塔丽儿?”经过一天的调适,科柴心的心情已比较平稳子。
  她望着这位年轻小姑娘,不禁疑惑着,“这里是边关,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是大王从中京调来的。”塔丽儿卑躬屈膝着。
  科柴心眉头轻轻一蹙,心忖:他为何要这么做?
  “大王说王妃身体微恙,这儿都是粗手粗脚的男人,所以嘱咐我得好好照顾您。”塔丽儿上前说:“王妃有没有什么需要,尽管可以跟我说。”
  “别再喊我王妃了。”科柴心用力吼道。
  “啊!”塔丽儿吓得赶紧跪下。
  科柴心见状,顿时无措极了,想了想后便说:“别跪我,你起来吧!我不怪你。”
  “谢王妃。”塔丽儿站起,小小的身子仍带着抖意。
  科柴心无心吓唬她,看她仍对自己怀有惧意,只好找事情给她做了,“我……我想梳个头,你会吗?”
  “我会。”塔丽儿赶紧说。
  “那麻烦你了。”科柴心用力想坐直身子,塔丽儿立刻上前扶住她,“来……慢慢往后移,好,这样就行了。”
  待科柴心坐好后,她立刻拿来牛骨梳,细心地为科柴心乌黑的秀发给梳开。
  ”王……呃……我能喊您王妃吗?”她刚要喊出,又想起科柴心刚刚发脾气的模样,小手不禁顿住。
  科柴心心疼地摇摇头,“没关系,随你喊了。”
  塔丽儿这才放宽心说:“王妃,您的发丝好美好美……又柔又亮……我第一次梳这么美的头发。”
  “是吗?”科柴心却没有因为她这句话而开心。
  “当然了。”塔丽儿笑了笑,见王妃并不是这么难相处,才慢慢放松原本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