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卿本纨绔,狡诈世子妃 作者:秦歌婉婉(红袖一品红文vip2015-05-08完结)
好在自己算起来也不算凤惊澜本尊,她才无所谓呢!
要不是他,今日自己也不会被云景那个腹黑狐狸耍。
想到这里,凤惊澜就开始暗暗磨牙。
“我要你乖乖的跟我回沁王府。”
五花大绑的凤世子
听到凤惊澜这话,凤惊尘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他理了理衣襟走到她面前,俯首看着这个比自己还要矮一个头的姐姐:
“凤惊澜,你一个女孩家来这种地方小心以后都嫁不出去。”
很显然,凤惊澜的出现只给他带来了一瞬间的难堪,却还不够让他有足够的认知离开这里。
因为说完这话之后,他仿佛又将刚才的尴尬抛诸脑后,竟是扭头就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赶紧回去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不过话音落下,凤惊澜身形一闪,堪堪挡在了门口。
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眨巴了两下,一脸认真的望着他:
“如果我非要你跟我回去呢?”
她不依不饶的态度终于是让凤惊尘纨绔的本性暴露了出来。
他“嘿嘿”一笑,拐着弯就要绕过去,“你要是闲的慌就跟凤倾心她们学绣花去,花妈妈这会儿还等着我呢!”
原本凤惊尘心中还有些忐忑,不过在他走到门口后也没听见身后动静,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每次云侧妃都被他这样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堂堂沁王府世子,还治不了一个小丫头?
只是,他这个如意算盘还没打响,身后就传来了一道慵懒却又带着几分冷意和玩味的声线。
“花妈妈?信不信我打的你连你妈妈都不认识!”
话音落下,凤惊尘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感觉自己的右胳膊被人扼住。
一阵刺痛之后,他只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就这么横飞了出去——
“咣当”一声巨响,他整个人将挡在门前的屏门撞了个稀巴烂。
最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这一摔,把他摔的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好容易回过神来,才惊觉竟然是凤惊澜动的手。
这巨大的动静引得周遭的客人和路过的小厮纷纷探身观望,羞得凤惊尘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了。
凤惊澜嘴角一扯,笑吟吟对着大家招手,“没事没事,一点家庭小纠纷,各位继续愉快的玩耍就好!”
说完这话,她右手一扬,脆脆的打了一个响指,“初夏!”
不一会儿,只听得一声长哨响起。
片刻之后,便有一个俊俏的素衣小厮领着几个彪形大汉冲了进来……
“凤、你,你要干什么?住手啊——”
***
当一大群人簇拥着凤惊澜从洗心舫走出来的时候,一直就在对面的酒楼雅间坐着的云景终于是动了动眸子。
指尖动了动,金黄的酒液轻淌。
商仲看见云景这个表情,知道他等待的好戏已经上场了。
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商仲眸光微凝:
“爷,那被绑着的……不是沁王府的世子爷吗?”
以暴制暴
云景凤眸里面划过微光。
眸光在触及凤惊澜之后,嘴角浮出一抹兴味。
那被簇拥着,趾高气昂走在前面的的确是凤惊澜没错。
而她身后,被五花大绑的不是凤惊尘又是谁?
五个壮汉将他整个儿托起,偏偏凤惊澜的捆绑手段十分诡异,叫凤惊尘怎么也无法挣脱。
这一路,只能是任由他们将自己大摇大摆的绑出了洗心舫。
“怎么又是他?”
商仲目光流转,落在了凤惊澜身上。
“商先生说的是她,还是他?”
云景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
他先前故意将凤惊澜扔在那儿,就是想瞧瞧她到底要过来做什么。
她能将凤惊尘带走,他不怀疑。
只是,他没有料到她竟然是用这种“以暴制暴”的方式。
“爷?”
商仲怔了怔,目光突然在凤惊澜那摇曳不停的腰肢上一顿。
那白玉骨扇依旧摇地纵/情,却在举手投足之间,泛起一股秀气的女儿优雅。
回想到云景初见他时的问题,商仲总算是想明白了。
“她就是凤惊澜?不是说她生性痴傻,足不出户吗?”
可瞧着刚才的样子,活脱脱一小流/氓啊!
而且,像凤惊尘这样的纨绔子弟,今日被这般戏弄,她就不怕日后被收拾吗?
“这样当真能行?”
面对商仲的提问,云景缓缓的起了身子。
那一袭烟青色的长缀如同行云流水一般滑落,未起半点折痕。
“商先生可还记得我将她送至凤惊尘身边的时候,凤惊尘认出她之后,第一句话说的是什么?”
商仲凝神一想,顿时恍然大悟。
凤惊尘一眼就认出了凤惊澜。
在那种羞恼的时刻,他还记得没有直呼她的名讳。
这是不是证明他对这个嫡亲姐姐,还是有几分情谊的?
莫非凤惊澜便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敢如此对他?
想到这里,商仲的目光重新落在凤惊澜的身上。
依旧是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当真有如此细腻的心思?
“解决心中疑问的方式只有一个,那就是去寻找真相。”
云景幽深的眼眸里面泛起了星华。
因为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大摇大摆走在队伍前面的凤惊澜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突然转头向着这边望了过来。
四目相对,云景没有躲开。
不但面色清雅的望着她,还露出一抹淡淡的浅笑,算是打招呼。
凤惊澜才不吃这一套。
他先是把自己从树枝上打落下来,再又把自己从树枝上扔了下去。
这两笔账她可是拿小本记得一清二楚的。
右手撑起骨扇遮住半边俏脸,左手朝着云景伸出大拇指,然后缓缓倒栽下去。
意思是“你弱爆了!”
商仲狐疑发问,“爷,那是什么意思?”
云景目光落在那俏丽的背影之上,心中莫名有些愉悦。
“想来凤三小姐是嫌我站的太高了,要我下去瞧瞧她吧。真巧,我也正有此意!”
云侧妃的心思
“嘭”的一声闷响,凤惊尘就被这么扔在了地上。
好在凤惊澜手下留情,没有让他脸着地。
在抬手屏退了身边的那几个壮汉之后,望着还在地上跟虫子一样拼命蠕动的凤惊尘。
凤惊澜蹲在了他的面前,居高临下。
一双黑眸里面光华忽明忽暗,嘴角那一抹邪吝的笑意让凤惊尘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凤、凤惊澜,你、你想做什么?”
凤惊澜皱眉,摸了一把下巴,“我在想怎么样才能彻底断了你去洗心舫的念头。”
听到“彻底”两个字,凤惊尘下意识的把后腰一弓,双腿骤然夹紧。
那张俊脸上沾满了灰尘,还拼了命的想要躲的远远的。
“姐、姐姐,不要冲动啊,沁王府只有我这一个血脉,你要是这样做了会对不起父王,对不起沁王府的呀,不要冲动啊!”
望着凤惊尘那双紧紧夹住的双腿,凤惊澜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人脑袋里面在想什么呢?
凤惊澜嫌弃的瞪了他一眼,用扇子点了点他的脑袋:
“放心吧,我才没那么无聊。我带你回来,只是想问清楚一件事——”
凤惊澜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她回过头去,只见初夏惊慌失措地把住门框,语气里面带着哭腔:
“小姐,您赶紧、赶紧换衣裳,我刚才好像看见云侧妃和王爷过来了。”
云侧妃?
凤惊澜蹙起眉头。
当初沁王妃难产去世之后,云侧妃将他们两姐弟养在了身边。
虽然对过往的记忆不甚清楚,但是瞧瞧凤惊尘那副纨绔的模样,还有凤惊澜本尊严重的自闭症……
这个云侧妃在他们身上用的心思就可圈可点了。
而且……
虽然从小到大衣食住行用度什么的,都没有少,但是云侧妃鲜少会到沁月阁来。
眸光闪了闪,凤惊澜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弧度:
看起来,自己院子里面的眼线还不少呢?
也难怪云侧妃的消息这么灵通了。
“小姐,您还愣着做什么呀?
要是被云侧妃瞧见您这个打扮,到时候王爷那边您又没办法交待了!”
瞧见初夏那急的眼泪都快要出来的样子,凤惊澜淡淡的起身:
“怕什么,就算现在去换也来不及了。
若她有心为难我,不管我是男装还是女装,她照样不会放过。”
说完这话,凤惊澜倒是率先朝着门外走了过去。
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凤惊尘在听到她这话之后,眼底闪过一丝异样。
张嘴似乎要说些什么,不过却又咽了下去。
“凤惊澜,你赶紧松开我,你斗不过她的。”
听着身后凤惊尘那略微有些起伏的声线,不似之前的轻浮,反而还带着一丝忧虑。
凤惊澜眼珠子一转。
她扭过头去,定定的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
那一眼仿佛含着许许多多的情绪:
“反正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人,不管是受欺负还是被骂都不会有人帮我,我早就习惯了。”
说完这话,她转身就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爹不疼娘不爱
“喂,凤惊澜,你赶紧松开小爷,喂——”
凤惊尘的叫唤被凤惊澜抛在了身后,她悠闲的迈着步子朝着前院走了过去。
倒是初夏一脸惊惶的跟在凤惊澜的身后,脸上写满了惴惴不安。
“小姐,世子爷他——”
也不等初夏的话说完,凤惊澜嘴角轻轻一抿: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对这个大秦第一纨绔显然是没用的,试试苦肉计无妨。
这会儿我正愁无聊呢,有人愿意陪我玩,求之不得!”
这边凤惊澜前脚才刚刚迈过中厅,抬头就瞧见了不远处一袭深紫色裹妗束胸长裙的年轻妇人摇曳生姿的走了过来,正是云侧妃。
而立在她身侧阔步而来的不是沁王爷又是谁?
额阔方圆,浓眉大眼,带着几分儒雅气质。
只是这份儒雅的书卷之气在看到凤惊澜那一身装扮之后,瞬间被一股不悦所代替。
“澜儿,你这身打扮是怎么一回事?”
浓眉一提,沁王爷的语气中已然是带上了三分恼怒。
这个女儿平素就沉默寡言,半响憋不出一句话来。
前些日子,还因为被朝中那些少爷小姐戏弄跌落朝凤台,差点活活淹死。
自此之后,上京里面关于她的痴傻风言风语越发的喧嚣尘上。
这让沁王府也蒙了羞。
此刻,又瞧见凤惊澜和身边的侍女一身男儿装扮,更是怒火腾升。
还不等凤惊澜开口,他就沉着脸朝着身边面色温婉的云侧妃厉声道:
“宛晴(云侧妃的名),你平日就是这么管教孩子的?澜儿她脑子——”
话说到这里,沁王爷突然顿了顿。
目光落在凤惊澜的身上,似乎发现她一双眸子正清亮的瞪着自己,瞬也不瞬。
心头浮起一丝尴尬,他有些生硬的改口道:
“她身子不适,就应该好好在家调养,不要再出门了。你还嫌这阵子沁王府丢的人还不够吗?”
凤惊澜眸子一眯,突然就对面前这个父亲产生了一丝厌恶。
当初她穿越过来之后,也以为本尊是痴傻的。
后来渐渐将脑海中那些破碎的记忆拼接起来之后才发现,凤惊澜极有可能是幼年受了什么刺激惊吓,才会得了严重的孤独症。
若是在她年幼的时候加以开导陪伴,其实是很容易纠正的。
不过就现在沁王爷的态度看来,她也不难理解凤惊澜的孤独症为何会愈发严重,最后这个地步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原本还亭亭玉立的云侧妃在听到呵斥之后,像是突然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
她眼眶一红,柳絮般的腰肢一晃,红唇一咬,眼泪就盈了出来。
“王爷,都是宛晴的错。
谁敢动她试试看
“今日是国子监开学的日子,为了让尘儿能够顺利进国子监,我这几日都在陪李学监的夫人。
所以一时疏忽了对澜儿的管教,请王爷不要责备澜儿,都是臣妾的错!”
云侧妃的声音微颤,而且惊惧中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委屈。
那杨柳腰儿一飘,梨花带泪的模样,当即就让沁王爷心头一柔。
更何况云侧妃的话也间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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