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性,宠无下限 作者:君青染(潇湘vip2013.11.07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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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依旧昏暗。
南非与京都中人的对话,却在这个时候依旧持续中。
“什么,他失败了?你现在去将她给我带回来,记住,不用伤害她,因为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拿她来当人质,记住,不要伤害她,我给你一个办法,如果你做不到的话,你也不用再来见我了。”
一个醇厚好听的男声,在电话那头传来,通过话筒甚至还可以感受到他这股声音中的魅力,如果不是因为他口中说出来的这些话语中带着的杀气那么浓烈,那么这个声音,绝对算得上是华夏的天籁之音,不错,天籁……之音……
这头的手下立马竖起耳朵来听那头老大给自己的交代,在听见老大的计谋之后,从心底的佩服起来这个华夏的男人。
南非几个小弟都在华夏等待时机,为的就是有机会可以立刻对付慕果果。
而时机,就在这一刻,即将被他们创造出来。
“走,我们现在出去行动,到时候我们一边儿去对付那个石色,一边儿去医院中将那个叫慕果果的女人掳走。”说话间,他们已经一个个的上了车,这是一辆很长的面包车,这样的车子开门的时候有一种巨响的声音,且不需要关门,在他们紧急拐弯的时候,车身会猛地伴随刹车刹住,同一时间,那还未被拉上的门,便会自动冲击过来,从而关上。
这就是华夏黑道上人们常用的一种长面包车。
而车厢中此刻一共是十个人,他们十个人准备兵分两路。
生死时速正在进行中,一切都在人们所预料不到的情况下进行着。
踩着油门开着车的石色困倦的不行,眼神儿却微微眯起来看着眼前不远处刺眼的灯光,那车前灯从来没有一刻如现在这般刺眼过,大约是因为她还没有睡醒,大约是因为太困倦,才导致她没有仔细看见这个车子竟然是直直的往她的方向而来的,瞬间,面包车顿时停住,在红路灯的十字路口前拦住了石色即将往前的车子。
石色蹙眉,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哎,你们怎么开车的呢,我还要往前边儿走呢,你们这是逆行,逆行知道不,华夏的交通规则怎么这么差?”她说话间眼神儿还是略带倦意的眯着,甚至都没有看清楚车内的人是怎么下来的,只是耳边却传来一阵打开车门的声音,刺啦一声巨响之后,顿时间里边儿走来了几个男人,都是高如牛马般的男人,他们脸色沉稳却不带杀气。
“石小姐,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了。”说话间,几个人竟然不顾她还站在那儿呆若木鸡的身影,直接上了她的车,而她反应过来立马转身就是想要逃跑,身后却猛地伸出来一只长臂,捆绑着她的小蛮腰,顿时间将她捞上车。
几个男人很是不客气的坐在她的车中,依旧没有想要她将车子开走的意思,只是拿出了一部电话交给她。
“给付希之打电话,告诉他你在这里。”本来就是睡意朦胧的石色顿时间有些懵了,难道说他们是要让付希之过来?
可是手却已经不由自主的按下号码了。
她却迟迟不肯拨出去,不过这都没有关系,他们可以帮她拨出去,男人看着石色漂亮的脸庞,嘴角处露出了一丝邪笑:“付希之吗?你的女人现在在我们的手中,如果你半个小时不赶到这里的时候,我可不保证她不会出事儿。”说话间男人对着后座上的几个男人使了个眼色,顿时间几双手一起往钱坐上的石色身上触碰而去。
“啊——”看着眼前一双双收,她忍不住尖叫出声。
却也只是这一声,注定了慕果果的危险。
付希之那头听见她的声音,顿时心慌了,而慕果果在询问过后也是让他第一时间去救石色先,她这里有施夜朝的人,她并不担心自己会发生什么事情,况且就算是真的有人要杀她的话,那么早就应该来杀她了,也不是到现在她已经在养病了才来杀她。
算起来,真正想要置她于死地的人,应该在她刚回到华夏的时候就要杀她才是,那么对方到底是什么人,是什么目的呢?她其实真的很好奇。
付希之点点头匆匆离开了这个医院,离开之前嘱咐了施夜朝的那群手下看好慕果果。
但是人生啊,真的是多样变化的,一切都是人们所无法猜测的。
包括人生的轨道。
就在付希之离开的十分钟之后,整个医院都被包围了,原来那部面包车上的不过是这东方栖手下的几个小子罢了,真正的大头,早已经在无声间包围了整个医院,隐匿在暗处的他们没有任何动静,却是准备对付慕老爷子带来的这群军人的。
东方栖曾经在慕修的手中吃过亏,所以对华夏军方特意了解了几分,他派遣出来的这群人,绝对都是可以对付这群军人的,反正为了报仇,这群南非人本来就是他的棋子,他不会管自己损伤多么严重,但是他要的,是结果,结果就是慕果果一定要带回南非。
所以,在十分钟之后,危险,悄无声息的笼罩在这所医院。
所有人的心底都闪过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惊,因为无声之间,这个医院中已经多出了十几个人。
施夜朝的手下顿时拦在慕果果的门前,窗前,各个可以透风的地方,就是誓死也要保护她不要被人带走,这样的一幕顿时间越来越激烈,而大家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们的职责就是保护她,死也要保护她。”
“呵呵,你们没有资格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你们死,也要保护她,一样,我们死,也要带走她。”
这样的声音在医院这空旷的走廊上响起来,竟然带着几分空灵的恐惧感觉,不过慕果果却不害怕,因为她敏锐的捕捉到了他们口中所说的带走,而不是杀了。
所以她躺在病床上的身子一动。
“开门。”她忽然开口,门外,施夜朝的手下们心中都是一惊,慕小姐这是要干什么?难道不知道他们的老大施少到现在都是口口声声坚持着要保护好她吗?她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
外边儿的吵闹声似乎越来越大,带着几分咔嚓咔嚓的奇怪声音。
她忽然下床,身体不太好的她,打开了门。
一眼,她就看见了这外边儿剑拔弩张的情况,所有人几乎都是以枪支相抵的。
这几天大家因为保护她已经很累了,现在若是在跟这些人打起来,恐怕不会是他们的对手,看他们一个个双眼中都是神采奕奕的,可见施夜朝的手下这几天是多么的苦逼,慕果果也不想伤害无辜的性命,这群人虽说只是施夜朝的手下,可是她却不认为他们就该保护她,就该为了她去死。
所以她又开口了。
“你们都让开,把枪放下。”她冷沉的开口,双目冷若冰霜的看向这群人,不仅仅是扫向施夜朝的手下,更是掠过了眼前这些口口声声说要带走她的人。
“带我走可以,你们这么多人,难免我会有危险,所以既然你们真的想带我走,那就留下一个人便可以了,其他人,都自杀吧。”慕果果不是在强人所难,她只是在确认,自己在道路上不会被人所杀,等会她离开这里的时候会带上一把枪支,自然而然的,一人对一人,她更有活下来的把握,但如果是这么多人押着她一个人,她想,她是活不下来的。
另外石色的事情,十有八九与他们有关系,调虎离山之计么?
她脑袋很好用,在经过了这么多危险之后,似乎是下意识的,一种叫做强大的潜能逐渐的在她的身躯中暴动着,人或许真的是有逆反因子的,当一个人被长久时间的欺负,她就会变得可怕起来,就像她,她被长久的危险笼罩在身甚至差点身亡的这好几次之后,心底似乎对这些为止的危险,没有了当初的害怕。
想到这里她眼神中的冷意似乎也凝固了几分。
“好!”为首之人似是很不爽的咬咬牙,这才开口说出了这句话,本来他就是这一次带她回去的主导,上边说了,不顾一切代价,却不能让她受伤……。
南非总部的那个老大实在是让他有些毛骨悚然,想象着他一个残疾人坐在轮椅上,照样可以让他们一群人自相残杀,死的不明不白的时候,他心底就有种不寒而栗的害怕,从脚底一直升起来,窜到心中,再到脑门儿。
他从来都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竟然是有种人可以用智慧,就可以杀人的。东方栖是怎么办到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就连他们南非的老大在看见他如此的下马威之后,也直接吓得腿软了,退位让贤。
此时五点多钟,天边的微微暗淡的光线已经逐渐的消散开来取而代之的,是逐渐光亮的天命,但是晨曦中的暮色,却带着一股氤氲,令人难以分辨的同时,有种迷惑的味道,就好比此刻的慕果果,她是个谜,让人想要挖掘的同时,又想要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
南非的这个为首之人很快便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直接对着跟随着自己前来的几个小弟们比划了一下,眼中闪过一道说不出的威胁,那样子似乎在说,你们是想要自己死,还是等着老大让你们死。
不。
所有人的脑海中都是一个答案,那太血腥了,自相残杀,太过于血腥,他们做不到,所以他们宁愿啃毒药身亡,再说他们也不是不会死的,迟早是要死的,只不过是怎么死。
看见这一幕,施夜朝的手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忽然就觉得慕果果似乎也没有那么危险。
“我会跟你走,但是我这里的人你不要伤害一个,外边儿的军人,也放过吧。”说话间,慕果果已经扶上了墙壁,她摔下去,并不好过,比起东方栖,她毫不了多少,所以很快,施夜朝的手下便拿来一个轮椅,抱她坐上了位置上之后,她才抬起眼看向他们,安抚性的对着他们点点头。
她这一次挺身而出不是为谁,是为了自己,她要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要杀她。
而那个南非的手下也在这时候很快的接过轮椅,顺着她后辈的靠背,推着她往前边走去,眼神中有些难言的怀疑,他真的不知道他们现在这个新的老大到底在做什么。
南非的黑势力在南非那一代有着很深的根基,可以说是从十年前开始变一直在道上混的,可是令人惊讶的是,一年之前出现的那个男人,竟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直接将南非的一切小弟都收服。
不知道他是怎么威慑的,可是他却是确确实实的被那个男人的狠辣收服了。
空气中似乎散发着刺鼻的药水味,慕果果的双目毫不斜视,看着不远处前方的道路,瞳仁无神,穿着一身病人服装的她,竟然也一样的美好,赶紧的病服在她的身上穿着,将她浑身上下那种空灵的优雅全部衬托起来,这时候的她成熟多了,再也不是当年那个还在校园中与人比赛,跟人叫嚣的女孩了。
当一个人学会孤独,她就会变得更强大。
当一个人学会沉默,她就会变得更成熟。
这个南非人心底也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觉,眼前这个女孩为什么会有一种不畏惧的味道呢,那种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她好看的琉璃眼眸中带着的神色,叫做坦荡荡。
她无惧。
轮椅滚动在这医院中,与此同时,慕修与施夜朝等人的飞机,也在这个时候,刚刚在这京都的郊区空旷之地上空盘旋,似是在选择降落的地点,夜色已然逐渐变得光亮起来,天边鱼肚白的颜色越来越清楚,稀稀细雨还在下着,似是无知觉的不断的下着。
小小的雨水打落在地上的声音,轻轻的,却带着一种无法开口的忧伤。
南非这个将慕果果带走的男人在这个时候猛地顿住在医院的门口,而就在此时,慕果果又一次的开口了。
“调虎离山的那个女孩,你们不准砰她。”说话间,那南非人很快应声说是。
这一声是,让俩人都是一惊,这南非人惊讶的是,他竟然会下意识的听这个女孩的命令。
让慕果果惊讶的,则是这个男人,竟然会这么下意识的回答自己,可见他的内心深处,并不是狠辣的,可是她想不通的是,若是这个男人真的不狠辣,刚才又怎么会在同伴面前表现的那么无情呢?竟然可以眼睁睁都看着他们都死去?
人,怎么可以有这么矛盾的结合呢?
但,在几个小时之后,慕果果便明白了,这个男人是不狠辣,他在同伴面前变现的,也并不是无情,而是有情,正是因为有情,他才会那么做。这一切,都是因为在南非那个地方,有着一个让所有人都觉得可怕的男人。
那个男人沉默,偏执,冷血无情,血腥残暴。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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