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天下
环儿看着小姐没打算继续说下去,环儿也不好再开口,只是有些闷闷地答应了一声,“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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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公子,这边请。”
下人提着橘色的灯在前面引路,身后跟着一位蓝色衣袍的男人,发带绑着发髻很高,只用一只青玉簪子别住,浑身上下寻不出别的任何一点修饰。
男子唇角微微抿着,看着庭院两侧一些未曾褪去的喜色,难得开口,“我没进城就听人说二公子纳妾,看来是真的了。”
珈蓝算是懂得萧子墨心思的人,沈曼那样的女子,对上萧子墨算是棋逢对手,他却是不信萧子墨会只成亲半年就变了心另娶佳人,看来这其中多少有些曲折,只可惜这两个月他都在南方奔走,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下人倒是照实说话,“蓝公子倒是晚了几日,小夫人进府才几日呢。”
“哦?是吗?那倒是要跟二公子讨回两杯喜酒呢。”就是不知道二公子肯不定了,珈蓝嘴角似笑非笑,下人稍稍一窒,珈蓝本就脸色白皙,但面容俊秀斯文,平日里倒是不怎么笑的,但是偶尔这样一笑倒是叫人春风沐雨,颇有些倾倒人城的感觉。
看着下人失神的样子,珈蓝的脸色立马变了,下人从失神中回过神来,身子忍不住一哆嗦,这珈蓝公子最讨厌别人拿他的样子说事,自己算是犯了人家的忌讳了,连忙作揖躬身,提着灯笼却是再也不敢出半点声响,珈蓝嘴角挂着一丝冷冷的笑,不紧不慢地跟着。
转了个弯就到了萧子墨的院门口,小厮提着灯笼等在一边,萧子墨院里的下人早就等在一边。
见到珈蓝后连忙躬身,“蓝公子,二少爷在书房里等您呢。”
珈蓝点了点头,倒是没去理会两个下人,自发地走了进去,在萧子墨院子里伺候的人都知道珈蓝公子的脾气,说不上好吧那也绝不差,顶多就是漠视你冷视你,只要你别犯了他的忌讳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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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卿本佳人
卿本佳人
萧子墨进了书房后就让下人煮了两壶茶送进书房,这次让珈蓝去南边,只是想探探南方的态势,最主要是想看看风城主事者的态度,这两年西北的游牧民族倒是民强马壮,蠢蠢欲动着想要踏过云城长驱直入,只可惜云城每次上本皇朝要求增添粮饷军用的时候,都被皇朝模糊带过,这两年撑着云城军力的倒是真真只有萧府与城内几户大户人家了。*
不过这样一来,皇朝也算是变相放弃了云城的军力,这一点萧子墨倒是觉得赚了,毕竟这云城的守卫都改成了萧家军,比起那些粮草来更加来得划算,老皇帝真是越来越糊涂,萧子墨冷冷一笑,眼底有光闪过。
珈蓝推门进来的时候正好瞧见萧子墨眼底不服输的光,眼神一挑,“二公子,不认识的还当你要吃人了?”
萧子墨嘴角的笑一勾,似笑非笑睨了一眼珈蓝,“我吃不吃人我自己清楚,但是你,去了江南胭脂地倒还舍得回来?”
珈蓝平日里与萧子墨相处极为亲厚,外人只知道些个只言片语,却不知道珈蓝身份,也的确是可以与萧子墨平起平坐的,只是时机还未成熟,不足为外人道也,珈蓝伸手取了摆在茶几上的杯子抿了一口,眉间轻轻一皱,“怎么是参茶?”
萧子墨倒是嘴皮子一掀,“我家砚台疼你,不是吗?”萧子墨说着笑着瞥了两眼珈蓝手中的杯子,“我家砚台可从来没这样能心疼人过呢。”
珈蓝手中握着的杯子微微晃了一下,嘴角抽了抽,“要是叫二少奶奶知道你整日里带着个女的在身边,我看你怎么办。”
没错,砚台是个女孩子家,当初砚台在街上被萧二公子领回家,起初倒是真以为是个小男孩,只当是在街上流浪吃不好睡不好才会长得这样瘦小,派给了换洗的衣物也都是小男孩穿的,这丫头倒也没吭声,就这样成了萧二公子的贴身小厮。
好在萧二公子不喜与人亲近,一些活计都喜欢自己动手,尤其是穿衣或者沐浴的活计,所以就这样呆了两年,若不是那次被珈蓝撞见砚台来潮,只怕大伙儿还一直当砚台是个小男孩。
那日其实也算凑巧,砚台倒是因为从小在街头求生,对于男女的限定倒是没那么强,加之身材又十分瘦小,跟着萧子墨进了萧府倒也低调,除了萧子墨,别的全不在意,让学的她就乖乖学,甚至比别人都要学得好,珈蓝倒是常看见砚台跟在萧子墨后面跟进跟出,萧子墨行事从来就有自己的分寸,珈蓝也就是知道他叫砚台之后便也没多加理会。
只是都替萧子墨办事,抬头不见低头见,那一回珈蓝有事要砚台带话给萧子墨,结果找到砚台房里去的时候,正好看见砚台卷着被子缩在床上一动不动。珈蓝问了两声也不哼一下,珈蓝觉得有些怪,就过去看了看,结果就看到砚台煞白着一张笑脸,深秋时节里面汗水打湿了发丝黏在脸颊一侧,目光里面含着水色,珈蓝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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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江南叶府
江南叶府
珈蓝倒是本着大家都替一个主子办事的原则,总不好眼睁睁看着砚台病了不管,结果珈蓝想扶砚台的时候砚台死活不让碰,珈蓝倒是倔脾气上来了扯着砚台就打算抱出去找大夫,结果就摸到砚台身下一片黏着,然后两个人都呆了。*
砚台虽然知晓自己是个女儿身,但从不知道男儿与女儿有什么分别,所以初次来潮的时候真的是吓坏砚台了,不但浑身冰凉,小腹处还疼得厉害,砚台本想躲在自己房里的,她虽然闹不明白自己的身子是怎么了,但是生来的女子羞涩还是叫砚台不好开口,结果珈蓝就这样大咧咧闯了进来,不但如此还动手抱了砚台。
结果砚台是女儿身的事情就这样尴尬下被人知道了,萧子墨倒是好笑,看着难得别扭的砚台还有难得不看人的珈蓝,萧子墨总觉得有意思,不过萧子墨倒是没改了砚台小厮的身份,他只当不知,府里的人什么时候知道了什么时候再澄清,不过倒是砚台,从那以后对珈蓝倒是有些不同了。
萧子墨其实之后也曾问过砚台,这丫头倒是咬得死紧,不过萧子墨倒是明白,对这珈蓝,砚台是与众不同的。
听了萧子墨的话,珈蓝倒是稍稍有些犹豫了下,不过还是就着杯沿小口小口地抿着里面的参茶,面上的神色也看不出喜怒,萧子墨心底感叹,还是当年那个倔强不服输的小子有趣,这几年,珈蓝在云城倒是修炼得越来越高级别了,不但喜怒不形于色倒是其次,人也越来越阴阳怪气起来,真不知道是好是坏。
“说说江南的情形,愿意提供我们粮草吗?”自古江南便是皇朝的米仓,为此开国没多久,当时的帝王就开凿了一条从江南直往皇都的运河,就是为了输送粮食之类的,这回珈蓝去南面,除了要看风城主事者的态度,还要看看有没有可能替云城筹措到粮草一类。
珈蓝放下手中喝空的杯子,自己替自己满上一杯清茶,“风城叶家还是叶老太君做主,我投了拜帖,不过叶老太君没有答应见我,老人家都这样,只求世家大族安稳便好,不想惹事上身,不过我倒是见了叶家的下一任接班人叶维阳,是个风流人物,口头上没答应什么,不过你尽管放心,叶维阳比老太君聪明也大胆多了。”
萧子墨知道珈蓝性格稳重,若没十足的把握是不会下这样的定论的,心底也稍稍安心下来,这些年游牧民族屡次来犯,对云城倒是没有动手,绕开云城倒是有多进犯,云城周边的城镇都是靠着云城的庇护,总不可能见死不救,一来二去云城也就成了西面的主心骨,只是这军饷费用便也直升上去,若没有一个稳固的后援,萧子墨只担心云城供给跟不上。
珈蓝点了点头,“往年江南只供我们一万石米粮,这回我去,叶维阳给了我们另一条路,每年能给我们三万石米粮。”
萧子墨眼神一亮,这叶维阳倒是个人物,往日一万石米粮倒是能供云城守军过上两个月,别的都是由云城自己供给,或者是周边小城镇奉上的,这样一来倒是解决了云城大半年的粮饷。
“扩军的事情交给你去做。”萧子墨一口抿了茶杯中的茶水,神情中带着一种摩拳擦掌的兴奋劲儿,叫珈蓝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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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作茧自缚
作茧自缚
珈蓝放下手中的杯子,“我们不是该先存粮吗?若是直接扩张军队,粮饷不就存不了,而且这军饷也跟不上啊。”
萧子墨倒是无所谓地笑了笑,“这叶维阳是有心与我们搭上关系的,朝廷这两年昏庸,尽是知道抢占他们的银钱,若不是困于风城不可有守军,我倒想看看叶维阳什么时候反,既然搭上我们这一线,肯定是想借着我们的势力行事的,我们只管用这粮饷招人,而且华家的陪嫁也不少,够军饷用意阵子了。”
萧子墨停了停,“我要的不是固守,你知道的。”
珈蓝点了点头,“若真是开站了,叶维阳绝对有心站我们这边,粮饷肯定不会断,倒是你想的周到,甚至连自己的老丈人都算计上了。”
珈蓝嘴角似笑非笑,倒是叫萧子墨有些气窘,当初阿曼来找自己,用自己无所出的借口要替自己纳妾,萧子墨的确又气又急,若只是平常人,萧子墨倒是推拒了也就算了,但是华玉瑶是华府的千金,根本得罪不起。
不是说华府有多少强大,只是华府这两年供给云城的军饷占了所有军饷的很大一部分,依着萧家现在的实力,倒是真的得罪不起。不能说萧子墨狠心,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是这一点,他又不能对不起自己的心意,所以,华玉瑶只能是无辜的牺牲品,他可以给华玉瑶名分地位,却给不了一点属于男人对女人的情爱,而萧子墨却不知道,华玉瑶甚至可以不要名分地位,却独独要他一点的情分。
“啧啧,萧二公子,你可真是够狠的,我听人说你纳妾了,便觉得有古怪,却没想到你纳妾,只是为了占人家的嫁妆,当真是狠心。”珈蓝伸手给自己添了新茶水,却看到萧子墨难得地没开口,摇了摇头,情爱这东西,他决计不会碰,明明行事果决利索的一个人,遇上了情爱的事情,竟也会作茧自缚画地为牢,要他珈蓝,是绝不会的。
女儿,对珈蓝来说,根本就是多余的累赘,他要报仇,这便是他来萧府的原因,当初马背上被萧子墨给打了下来,他就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的实力是多么的弱小,真想报仇,他便只能助萧二公子打下这片天下。
“珈蓝,我对人这样狠心,也得了报应的,阿曼对我,始终不如意。”萧子墨倒是放下酒杯,书桌上摆着一树才摘下来的腊梅花,珈蓝顺着萧子墨的目光看过去,只差没从暖榻上笑跌下去。
“我说二公子,你可别对着我畅叙幽怀,二少奶奶性子冷是冷,不过也是块宝,也就你能配得上,你们两个今生就是打着结分不开的。”珈蓝继续瞄了一眼那腊梅,估摸着是砚台去摘的,也就是那贴心小厮能揣着主子的心思分毫不差。
萧子墨听了珈蓝的话倒是嘴角浮着笑,看不清是苦是甜,总之珈蓝愣是没看透萧子墨,倒是听见萧子墨又说了,“南凡净那边可能遇上点事,我又派了人过去。”
珈蓝拧了下眉间,“龙城的当家可是马背上得的权势,南凡净这匹夫倒是吃点苦头也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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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进退得宜
进退得宜
萧子墨倒是不介意珈蓝说的话,珈蓝与南凡净两个人,也算是不对盘的两路人,南凡净最喜欢就是逗珈蓝,说什么看着那冰雕一样的脸露着情绪就觉得分外有意思。本来倒是没什么觉得萧子墨听南凡净这么一说倒觉得真有那么一点意思了,只不过萧子墨没有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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