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天下
身子不爽落,忙里偷个闲便好。”
华玉瑶冲着秦氏甜甜一笑,只是眼底微妙地划过一抹暗伤,“娘,瑶儿出嫁前爹与娘曾替瑶儿准备了一些药材,对身子倒是大补,瑶儿让丫头带了一支灵芝过来,好让娘身子大好呢。”
秦氏微微抿了下唇,拍了拍挽着自己胳膊的白嫩手背,秦氏与萧子墨一般,其实若非最亲厚之人,她是不习惯别人碰触的,而面前的华玉瑶显然不属于秦氏亲厚之人里面。
“瞧你这小模样,说吧,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娘说的?”秦氏是过来人,华玉瑶就算再聪明那也还年轻,一眼便看出华玉瑶有什么话要说,秦氏倒是想看看她来找自己想要说什么话。
华玉瑶倒是微微低了下头,“娘,瑶儿知道身为妾氏,这话是不当提的,只是瑶儿从小就没离开过爹娘,所以……”
接下来的话,不说自明,秦氏自然知道华玉瑶是要回华府去了,若是平日里,凭着华玉瑶的身份,秦氏自然不会多说什么,但是现下的情形却由不得华玉瑶骄纵,子墨前脚才娶了人家宝贝闺女进门,后脚华玉瑶就回娘家闹失宠,这便是折了当初秦氏要沈曼做主娶了华玉瑶进门来的一大用意。
秦氏笑着点了点头,“你这孩子,要回娘家娘舍得拦着你吗?只是这两日子墨事忙,娘本是要子墨陪你一块儿回去,连着你回门的礼数都让张嬷嬷置办妥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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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婆媳过招(下)
婆媳过招(下)
秦氏这话的确说的别有深意,且不管华玉瑶在萧子墨那边受没受什么委屈,起码在她这个婆婆心中却是绝对的有分量,也可以彰显出萧府对华玉瑶的重视,这样也算是给了华玉瑶一个讯息,若真受了委屈,她这个婆婆也绝不会坐视不理的。
华玉瑶心中倒是一点感动,但是看到秦氏那风韵犹存的脸庞,心底才升腾起的一点温暖跟着又烟消云散开去,这世上会全身心对自己好的,便知有自己的爹娘,秦氏毕竟是萧子墨的亲娘,她哄着自己只不过是为了萧子墨会好,她哪里会是真心疼惜自己?
只是面上的功夫却还是要做,华玉瑶不可能得罪秦氏,对着秦氏温婉一笑,华玉瑶知道自己皮相生得好,这便是无往而不利的,“娘,瑶儿也知道娘疼瑶儿,只是瑶儿这两日当真是想亲娘了,所以……娘就恩准瑶儿回府见见爹娘,好不好?”
华玉瑶一张粉脸娇俏艳丽,小女儿的娇态倒是从小到大就养成的,所以这样一番动作倒也不叫旁人觉得做作,秦氏只有两个儿子,倒也没有女儿,沈曼她是疼的,但是沈曼从不会对自己使出这样小女儿娇态的样子,倒是叫秦氏有些惋惜,现在换了自己另一个媳妇,倒也算补了份心思。
“行行行,娘怎舍得不答应你?只不过最近军中事多,子墨……”秦氏还没说完,这边华玉瑶倒是忍不住求,“娘,您就让瑶儿自个儿回去吧,最近相公不但军中事多,而且姐姐又有喜了,这些瑶儿都懂得,瑶儿不会小家子气的。”
天知道华玉瑶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能说出这样的话,若是未曾出阁,依着华府对华玉瑶的宠爱,她才不会这般忍气吞声,可现如今,她只能忍,她不能连萧子墨的宠爱都未曾得到,便失了手中的砝码。
秦氏倒是耐不住求,只定定看着华玉瑶,“瑶儿,你当真不怪萧子墨?”
不怪,相遇有早晚,是她华玉瑶输在了一开始,所以要怪只能怪命,可华玉瑶不是认命之人,她只求能够重新开始,在同等的条件下,她要沈曼输了萧子墨给自己,这一切也许源自当初对萧子墨的心动,但这一刻,更多的是不服输,那是一种女人的天性。
“娘,我知道大军一动,军饷粮草便要跟上,我这次回去,也想求爹爹助相公一臂之力呢。”华玉瑶此刻的乖巧倒是叫秦氏心底一软,对着华玉瑶拍了拍手背,“瑶儿,子墨得了你真是有福了。”
华玉瑶便知道,华府才是自己身价所在,无论对秦氏掖好,还是对萧子墨,起码她现在还能争就好了。
“谢谢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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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良人良缘
良人良缘
出了萧府的大门,门外已经有下人牵着马儿等着了,萧子墨上马之后拽紧了缰绳,随后砚台与珈蓝也分别上了马,珈蓝倒是催着马儿上前几步,身子稍稍向前倾了一些,歪过头之后朝着萧子墨的方向,似笑非笑,“我说萧二公子,可以收收嘴巴上的笑了,不然出了门,迷倒了太多姑娘家,若是再多取两位进来,这日后可就能在家里陪着二少奶奶凑桌子麻将了。*”
萧子墨听到这里的时候眼底冷了一下,睨了一眼,手腕一挥,到是狠狠甩了一马鞭在珈蓝的坐骑下,马儿臀上被打了一鞭子,倒是癫狂起来,梗着脖子就直往前冲,珈蓝身子一仰却是冒出一声大笑,却是外人从不曾瞧见的样子,砚台微微闪神之后策马上前,“二少爷,时候不早,该去校场了。”
听到砚台的话,萧子墨收了手腕上的马鞭,倒是不快不慢地遛着马步子向前走了几步,下人退到台阶下恭送着,砚台的马儿倒是性子温顺,随着萧子墨的坐骑之后小跑了两步,然后才听到萧子墨没有偏头,“砚台,不是我拦着,他是良人,你们二人却不算良缘。”
萧子墨说完这话后也不去看砚台瞪大的眼,只是勒了一下子缰绳,胯下的良驹却已经撒开蹄子向前跑去,萧子墨的马取名叫良宵,是萧子墨十七岁那年亲自从野马场上驯来的,自是灵性极了。
砚台指尖死死掐紧了缰绳,好在一边的下人唤了一声,砚台这才如梦初醒,贝齿咬着唇一用力硬挤出一点血色,双腿夹了马肚子一下,马儿这才追了上去。
砚台赶得用力,只是到军营的时候,珈蓝已经倚在马边上晒着懒懒的太阳,听见马声停在自己面前后才微微仰起头,对着马背上英姿飒爽的萧子墨微微一笑,“二公子,久候多时了。”
萧子墨翻身一个利落的下马,将马鞭丢给边上的小兵,看着珈蓝那要笑不笑的模样,萧子墨倒是嘴角一撇,“珈蓝,倒是我这个做主子的对你不厚道,这样,晚间便去凤求凰里给你寻上几个姑娘,如何?”
珈蓝倒是脸色一冷,说来也是怪,云城四公子里面,除了姓萧的两位,珈蓝一看不惯凤歌的妖娆倾城,二看不惯林之泽的酸腐书生气,这样一来倒是惹了众怒,林之泽倒是好说话,珈蓝不待见自己他也不怒不气,自是恪守礼仪,与珈蓝也算井水不犯河水,倒是凤歌便不行了,凤歌那人心眼儿针尖般大小,从来只有他看不起别人,哪轮到旁人对自己的行事指手画脚?
自是珈蓝很少跟着萧子墨去凤求凰,但总有脱不开的时候,只是每到那样的时候,珈蓝与凤歌两人针尖对麦芒,倒是少不得你来我往几句凄凉话,惹得旁人倒是也难掺和。
萧子墨从一早起就知道这珈蓝定是怪自己昨晚没准他去看看那华玉瑶,因此便是使着法子闹自己,萧子墨现在心情还算不错,因此只打算把珈蓝给派到凤求凰里跟凤歌闹腾一下便好,若是惹急了萧子墨,那谁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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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落草为寇
落草为寇
珈蓝一听到凤求凰的名字之后脸色便有些古怪,至于随着萧子墨下马来的砚台倒是面无表情地跟着二少爷从珈蓝面前走过,适才骑马,她听进去了二少爷的话,也很早就知道,良人不一定就是一段良缘,也许什么都不去想才是最好的。
砚台走过珈蓝面前时,就听见珈蓝咕哝了一句,“凤求凰的姑娘没他们老板好看,有本事老板自己下海!”砚台的脚踝子一软人差点倒去,正身之后砚台实在忍不住便恨恨地瞪了一眼珈蓝,结果就看到珈蓝嘴角挂着一抹痞痞的笑,砚台胸口一窒,只能努力装作漠不关心地走过。
珈蓝看着从自己面前走过的砚台,忍不住眼底挂着一层淡淡的暖意,也许连他珈蓝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逗弄砚台成了他挺喜欢的一件事了?
萧子墨在云城军营中负责的是校场营训一块,所以在校场有专门的议事厅,走进议事厅后,萧子墨便叫砚台寻出线路图,等珈蓝进来后,萧子墨便丢了图过来,“既然这军粮是你寻来的,而且你也到过江南,那么你来说说看,这三万石米粮如何运过来?”
珈蓝倒是慢悠悠地扯着手中那幅军图一点点卷着玩,“往常是一万石,今年倒是有了四万石,的确是笔大数目。”
萧子墨眉眼一挑,“有话就说。”
珈蓝勾着自己腰际上挂出来的一段素色腰带,嘴角一撇,“二公子,听闻小夫人娘家华府生意做得大,叶府少爷有意与华府通商。”
珈蓝的话叫萧子墨拧了拧眉尖,对华玉瑶他没有爱,但却有一点愧疚,只是这么快就动到华府的力量,多少叫萧子墨有些不舒服,扫了一眼珈蓝之后,“华府与叶家太受人关注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至于借用华府之力,你不是想做山大王吗?风城与云城之间你随便找一处落脚就成。”
听了萧子墨的话后,珈蓝倒是眼底闪过一丝光亮,忽而又松开眉目,“二公子,既然不借他人之力,又为何娶进门来?”
萧子墨神情微微有些发愣,低头接过砚台泡好的茶水,问了一句,“砚台,二少奶奶若是求你件事,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砚台呆了一下,抬眼看进萧子墨眼里,一会儿才发觉自己失态,连忙低下头,“二少奶奶若要什么,砚台不能给的都会拼命去找来。”
萧子墨扯了扯唇角笑了笑,“砚台,不如我将你送去沈园照顾二少奶奶吧?”
“砚台不敢。”
珈蓝眼神闪了闪,唇微微一抿,“哎?你舍得不要砚台了?我刚好缺个使得上手的下人呢。”
“蓝公子见笑了,砚台惶恐。”
萧子墨倒是因为前两天娶妾,所以空了几日的文书全都要处理,好在现在珈蓝也回来了,可以分担不少,这个时候烟台倒是退到一边研磨不再说话,至于珈蓝也收拾起调侃的心态,只是临了不忘问了一句,“今晚真要去凤求凰?砚台你真的不跟我走?”
萧子墨倒是唔了一声,至于砚台却是彻底地无声无息,珈蓝自讨了个没趣,只好取了一些文书到边上看着。
直到有小兵跑进来。
“报告二公子,校场外来了人,说是南先生重伤。”
(闻名已久的花和尚出来了,话说不知道大家看出来解决方法没有,萧二不是不用华府的势力,只是那是最后一路罢了,现在的话,近乎于逼良为娼,落草为寇了,哇哈哈,当然是俺们的落难王子珈蓝了。某人继续奋斗那些可恶的痘痘哈。)
正文 凡净中毒
凡净中毒
萧子墨倒是想过北方之行可能有些困难,龙城本就是马背上讨得的天下,而这一任家主卫皓然更是个少年英雄,传闻此人冷酷无情,这家主的位置便是不知踩着多少人的尸体登上去的,只是萧子墨不曾想到的是南凡净会受这般严重的伤。
萧子墨与珈蓝一同走出议事厅,传信来的小兵说南凡净已经被抬进房里了,等萧子墨走进去的时候军医已经在边上诊治了。
这个时候倒是由不得萧子墨上前凑乱,派出去找南凡净的两批人,第一批回不来那是一定的了,剩下两个拼死抢了南凡净回来的也受了不少伤,其中一个到了校场便晕了过去,剩下一个伤轻的还能回话,萧子墨走到那人面前。
“不用多礼,到底怎么回事,一直都得不到你们消息?”萧子墨难得皱着眉说话,边上的珈蓝站在萧子墨身后也一直拧着眉,虽说他与南凡净总是针锋相对,但若真看见这花和尚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只剩下出气的力气时,珈蓝还是有些不忍心的。
被萧子墨点到问话的探子脸色也不大好,硬打着精神,“二公子,我们去了龙城找南先生,还没进到龙城就被龙城的人给盯上了,等我们找到南先生的时候,南先生已经受了重伤晕倒在破庙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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