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天下
这样血淋淋的事实炸得眉儿一会儿差点没给憋死!
但是眉儿这一回却是死咬着没开口哼一声,这才叫沈曼觉得有些奇怪,初初心动便遇上这样的事情,对着同是女儿身的砚台起了念头,便是沈曼都觉得自己比眉儿要来得幸运得多。
不过沈曼与砚台也都知道,这个时候不适合多说什么。砚台因为小时候身子上遭得罪太重了,即便后来跟了萧子墨养得也好了不少,但毕竟还是留了点小病痛之类的,比如每次来潮的时候,砚台的脸色都会比较难看,而且还疼得厉害。
沈曼从小就被大哥沈君安调养得好,虽然明着是没告诉过,但是沈曼也是知道,每月自己来潮的时候大哥都会细心地准备些个汤药与自己,她的身子倒是还好,但她是知道来潮时候的折磨的。瞧着砚台的脸色不好,沈曼就先让砚台下去休息一会儿。
等砚台脚步有些虚浮地飘到门口时,眉儿低头不看沈曼,便说了一句,“眉儿送送砚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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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眉儿追着砚台,两个人古里古怪地走了出去后,沈曼想了想还是拿起原先放下的书册子,不看,仍旧那个慵懒的姿势,右手轻轻地揉着自己的肚子。
倒是难得一个好晴天。
沈曼现在,也不知道是因为心放宽了的缘故,这很多个害喜现象都给显露了出来,嗜吃贪睡倒是齐了不少,明明她才起了没大半个时辰,现在懒懒地便是又困了起来。
萧子墨好不容易将大舅子给噎回去后,这才要过来找阿曼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副美人懒倚软榻的样子,胸口有什么东西忽然一下子安静下来,如湖水一般漾着起了一层层的涟漪,萧子墨就这样安静地站在门口看着,一动不动。
其实萧子墨从小就不是这样畏首畏尾,裹足不前的人,可是遇上这样冷情的沈曼,萧子墨实在是担心且害怕的,即便阿曼现在已经是他的妻子,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但是他总觉得,只要阿曼不亲口对他说一句爱他,他就永远不可能安下心来,这便是先爱之人的可悲了。
萧子墨觉得幸福,即便阿曼没开口说什么,但是萧子墨仍旧觉得很幸福,毕竟这样的他们他曾无数次奢望过,埋在成堆的公务下面,被自己的志向被家族的担子给沉沉压住,对她的爱意却从来没有消磨过一丁半点。
这便是可怜之人必有的可悲之处吧,好在,他觉得现在一切开始往好的方向发展了。
适才沈曼离席后,沈君安就停下了筷子,淡淡地说了句饱了之后,萧子墨不得不抹了下唇,眼神淡淡地瞄向明显要说什么的沈君安。
也许与聪明人谈话很轻松,但却单刀直入得叫人眼睁睁看见自己的鲜血淋漓,血肉模糊的伤口身子能翻出快意的香甜气息,人却在一瞬间能够麻痹自己的所有意志,萧子墨从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这样……
“妹夫,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沈君安知道,若是没得了什么消息,萧子墨不可能真就因为情意懵懂,或者说是担心自己的孩子而急冲冲就跑了过来。这样一来,就算萧子墨适才的说法行得通,但是对华府来说,无疑是打了个重重的耳光,尤其是在华玉瑶晕倒卧病在床的时候。
其实事情比沈君安想的还要严重点,而且萧子墨在被秦氏给砸了茶杯后竟然还没去看过华玉瑶,这样一来,无疑是将阿曼给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无论是谁都欲除之而后快。但就依着沈君安所看到的,萧子墨不是那种能容得沈曼进入危机的男人。那所有的解释也就是一个,他在担心,甚至在害怕着什么。
而在沈曼身上,唯一的不确定便是云笙……除非萧子墨知道了阿曼与云笙的事情。
沈君安的分析有条有理,也惊得萧子墨多想了一下后相才回答沈君安的问题,“看大哥因砚台一大早地就对子墨阴阳怪气,莫不是知道了什么只有我跟砚台知道的事情?”
狐狸对狐狸,只是一直狐狸道行高深,一只明显是还是小狐狸,沈君安的脸颊一侧微微红了一下,萧子墨心中了然。
定是这样的了,只是这样一来也没什么不好,砚台毕竟是女儿身,找个沈君安做相公倒也是不错的呢。
砚台后来想,二少爷与二少奶奶你来我往过了这么多回,但对着她的事情,似乎都有些自以为是极了。
沈君安本想掐住萧子墨的,没想到萧子墨会将话题引到自己与砚台身上,想起早间时候与砚台的遇见,沈君安心底悄然一暖,也不知道怎的,就是觉得很舒服罢了。
可是有个问题,沈君安不问清楚来总觉得心里有块疙瘩着呢,“砚台是个不错的姑娘,若你真要娶妾,别的我不一定,但是砚台我觉得总不比华玉瑶差吧?”
“大哥,我倒是想知道,你这话是问来要等我答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呢?”
萧子墨就不信他今天搞不定一个闹脾气的小舅子!
(教师节愉快!三更不知道几点,亲们耐心等等我,我一回家就会努力写的。因为这里打的时候眼睛差点眯到一起,若是情节跳跃了还请多见谅了。)
正文 萧二胜君安
其实,沈君安的担心本就是多余的,只是因为萧子墨是沈曼的夫君,否则沈君安也不用这样死死要萧子墨给出一个答案来了,至于砚台,沈君安现在并没有多想什么,顶多便是怜悯罢了,那样的眼神透出来的悲哀不是假的。
萧子墨不知道沈君安是怎么知道砚台女儿身的事情的,但是有一点却是很清楚,那就是沈君安一直都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可现如今这样子的争锋相对显然对自己是非常不利的,权衡之下,萧子墨这才说,“大哥,从来就只有一个阿曼,不管你信不信,我便是这么告诉你的。”
因为你是阿曼在乎的大哥,若不是这样,萧子墨怎么可能开口解释这些,只希望沈君安能够听懂。
不过,聪明人就是聪明人。不一会儿,萧子墨甚至都看见沈君安眼底有一抹光快速地划过,然后便像是确认似的,“那为什么会有一个华玉瑶?”
这回轮到萧子墨神情带着点冷讽了,“这就是夸你沈家教出来的好女儿了,不但上赶着将自己的相公往别的女人怀里推,甚至还瞒着相公自己有身子的事,子墨倒是真要向大哥好好讨教讨教了。”
接下来的事情倒是不用多说了,自然是萧子墨完胜妻舅沈君安了,这一切问题还不都是沈曼自找来着,就算是他大哥想要替自己妹妹抱不平,也根本就没啥立场来着了。
不过沈君安走出去之前还是问了一句,“阿曼要你娶妾你就娶,你这样子做不觉得亏了点什么吗?”
萧子墨一想到那晚,砚台来传话说是阿曼要自己去沈园一趟,那是自从那次之后阿曼第一回主动要自己过去,萧子墨激动得跟个什么似的,可结果呢?满心欢喜换来的是不咸不淡地要他娶妾,甚至连人都先去看过了,说什么华府大小姐?
沈曼不会无缘无故就说替自己纳妾的,而且对方还是华府的千金大小姐,萧子墨冷静下来后看着阿曼,若是这样能叫阿曼不为难,甚至能赢一个好名声,他又有什么呢?
可现在看来,萧子墨想,华玉瑶或许真的是个自找的累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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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墨放轻了手脚朝着沈曼依着软榻靠过去,房间里燃着暖炉,哔哔啵啵的声响间或响起,让房里透着一股子特殊的草木香,萧子墨用指尖一点点摸索上阿曼侧脸上的光洁皮肤,指腹下温润的感觉叫萧子墨差点忍不住呻吟出来,当真是喜欢了便是全天下最好的了。
萧子墨想,他真的是完蛋了,这一辈子估计是脱不开身去了,饮鸩止渴又怎样?最可悲可叹的却是甘之如饴……
有一双手在自己脸颊上面动着,沈曼就算再懒得睁开眼也不得不睁开,就看见萧子墨丰神俊朗地半蹲在自己面前,眼神里一片柔光,衬着整张脸愈发地潋滟迷人,沈曼艰难地别开头,声音带着一丝困顿初醒后的暗哑,“二哥,你怎么来了?”
如果说先前的一切都叫萧子墨觉得开心的话,那么此刻沈曼的刻意回避却杀得萧子墨措手不及,但想起自己总算是比先前好了很多,嘴角的笑这才轻轻扬起,声音温存极了,“我来叫你去前厅,来一趟家里,我总要见见沈家人的,不是吗?”
萧子墨可是说是很清楚沈家兄妹在沈家的处境的,也就知道沈君安还有沈曼对沈家的复杂情感的,但是他毕竟是沈家的女婿,若是回门一次竟然只在晓月居里而不去见见沈家现在的家长,总是说不过去的,于情理上都是行不通的。
沈曼点了点头,这些她也知道,昨天她是见过翠姨娘他们,甚至连久不见其面的沈俊也都瞧见了,大半年没见,沈曼昨天看了才发觉,沈俊眉宇间与大哥多少还是有三分相像的,而那三分定是随了爹才会有的。
“好。”点了点头,沈曼才想扶着扶手直起身,这边萧子墨已经单手绕过沈曼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就往自己身上揽过去,然后在沈曼耳边轻轻说了句,“小心。”
心口忍不住酥了一下,沈曼真的有些怀疑,这样不放过任何一次吃豆腐机会,间或着柔情攻势的男人真的是自己嫁了大半年的萧子墨吗?
萧子墨只是静静扶着沈曼的腰往前厅走去,适才沈君安早就过去了,留下他们小夫妻两人,也算是希望他们能多点时间好好相处。当初沈君安的顾虑不是白操心的,萧子墨与沈曼之间的问题也实在严重,好在现在已经不同了,昨天那曲凤求凰便是足够说明一切了。
这样一来,沈曼只能与萧子墨好好过下去,尤其适才那番对话,沈君安知道,萧子墨比沈曼更加想要好好过日子,这样子一来,他才更加积极想要让阿曼过得幸福一些。
一路上总有下人对着沈曼还有萧子墨行礼,沈曼眼尖,若是连厨房里的下人都跑到花园子里“偶遇”请安之后,便是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全都是因为身边这男人。
说这话的时候,沈曼实在是受够了那不停地唤起身了,本还不觉得远的路,这样一番走走停停下来,她倒是真的觉得累极了。
所以,当这位面若桃花的侍女出现在二人面前的时候,沈曼难得地拧起眉间,声音却依然轻轻柔柔的,叫人根本听不出话语里面的喜怒哀乐。
萧子墨忍着笑扶着沈曼离开,没走两步,心底就涨满了一种莫名的喜悦,萧子墨握紧了拳头转过头看身边的沈曼,一样的低眉顺眼,但是此刻看起来竟是无边的风情潋滟,萧子墨抑制着自己的声调,“阿曼,你刚才,是不是吃醋了?”
(下班回来本就高峰,结果遇上宝马与大卡车祸,整条街瘫痪,结果家这边停电停到红绿灯都没用掉,从早上去出门到我下班回家,摸黑到了家,本打算咬牙用手机打了让朋友帮传,结果中间又瞎折腾,八点半多总算来电,现在发上来,亲们抱歉了。)
正文 小惩沈家婢
萧子墨倒不是自作多情,毕竟刚才阿曼算是小爆发了一回,但落在萧子墨心里那叫一个甜滋滋来着。/
沈曼细细柔柔地对着那个又要请安的乖巧婢女也不喊起,边上萧子墨自然不动声色,这里可是沈家的地盘,他萧子墨人生地不熟,可不好擅作主张。萧子墨淡定主意就看看戏好了,然后就看到阿曼微扬着头,“我陪嫁带过去的几个丫鬟,除了眉儿好像都不在我院里了,我瞧面前这个倒是长得水灵,不如就讨了带回萧家,二……相公意下如何?”
二相公?嗯哼,他排第二了,谁敢做也得有命做那个第一?萧子墨心底小小纠结了一把那个臆想中的一相公,这边嘴角还是轻笑着,人在屋檐下,该听的你听进去,不该说的话绝对不说,所以……他只要笑着就成。
萧子墨这般配合的态度明显取悦了沈曼,就在面前的小丫头似乎喜极而泣的时候,沈曼话锋淡淡一转,“我记得一个好像被指去了洗衣房,一个嫁给了马房的下人,还有一个是怎么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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