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天下
萧子墨选的人都是厉害的,起先不知道,但是看见墨染还有砚台之后,沈曼才知道,除了一个眉儿,所有能够留在自己或者他身边的人都是厉害的,而据砚台说的,墨染还是暗卫里的一人,暗卫别的或许不行,但是保护主子这件事顶级得好,寸步不离说的就是暗卫,沈曼倒是想问问,墨染去哪儿了?为什么他就好好的一点伤都没有!!
萧子墨看沈曼这样,心底一软,半坐起身要搂住沈曼,但是沈曼却扭着身子不让萧子墨靠近,萧子墨这一回竟是不怒不闹,不抱就不抱,但却腾出一手,死活将沈曼的脸掰了过来朝着自己之后才开口。
“阿曼,你不信我,竟是为了这么点小事要牺牲几百人性命,甚至还要自己闻着那烟火味道?你不知道,火烧起来的时候,就算我轻功再好,那烟火屑漫出来后一处处都灼了热少成火,我能好受吗?”
(赶死赶出来的,要培训,不知道几点回家,凌晨一点赶好来了,希望亲们多多支持。)
正文 美男惹缠绵(上)
这话一点都不假,适才让大夫检查的时候,萧子墨故意瞒下了肩胛骨那一块烧坏的肤,原是不打算扰了阿曼的,但等阿曼靠近自己,小手轻柔地替自己拂上自己脸颊的时候,萧子墨竟是不由自主地拽着阿曼的手不肯松开来,却没想到阿曼会想成自己是故意设的局,苍天可鉴,他只是亲手放一次烟火给她看,无论她知不知道。
可惜,似乎某些人并没打算领情,萧子墨龇了下牙,修长的眉尖拧成一处,阿曼挑了挑眉,“知道疼了?”
萧子墨眼底却没有因为沈曼的举动而有什么恼怒的举动,只是眼底泻出一片柔软的光,嘴角一撇之后,“可不是?只要阿曼在,我就是再疼一点也没事,只是现在能不能劳烦阿曼替我上药呢?”
现在的沈园最不欠的就是药膏了,沈曼挑了秦氏那边送来的一份拧开盒盖,一股清凉的药香就散了出来,倒真是沁人心脾,萧子墨起身,自己动手解起衣襟上的盘扣来,只是等沈曼看过来的时候,竟然看见萧子墨的右手食指尖上擦破了一大块皮,卷起的皮被火烧成了一点黑色,有些干下去的血迹却将整段食指裹得有些触目惊心,沈曼知道,萧子墨的身子有多么的好看,每一处都像是刻意打磨成的,便是那修长的指尖也比一般的女子来得好看太多,沈曼只觉得胸口钝钝地被人划了一刀,泛出一点细细的血迹,眼角闪了闪。
萧子墨就这样看着沈曼低着头,昏黄的灯火下却泛出瓷白的柔光,一点点沁着最清甜的风温温柔柔地挠过心间,一如初见那个无忧的笑,萧子墨觉得,只要沈曼好一点对自己,他这一生便是真的无忧了,只因为醉在那个笑里,一梦生死。
“嘶,疼!——”嘟着嘴角,萧子墨孩子气地蹙着眉尖,眼角盈盈着,水光朦朦看不真切,但却有春风倚在眉梢上卖笑,薄凉的唇一点点勾勒着暖的弧度,沈曼只觉得心口被什么东西一把拽住,挣不开!
其实沈曼只是为了能帮萧子墨上药,必须将那块黏在伤口上的黑死的部分给剥掉,她就算是再小心翼翼,去掉的死皮也总是黏着一点肉会扯疼人的,但是沈曼不知道的是,萧子墨竟会像是孩童一般,居然还嘟着嘴角像是撒娇的孩子,只用一双泛着柔软目光的眼对着你看,沈曼想,所谓妖孽,不过如此了吧。
若萧子墨不能够算妖孽的话,那么世间所有的妖都该自刎去了,如果真的有妖孽,而妖孽又是能够自刎而亡的话。
宽松的亵衣一侧耷拉在肩膀一侧,丝滑地挂在撑着半面身子的肩膀上,裸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泛出一层浅浅的红。萧子墨的锁骨生得极为好,衬着骨架也非常修长完美,锁骨间那一处蝴蝶骨因为侧躺的姿势而显得格外诱人,黄昏的烛火摇曳了沈曼的视线,对着面前这具横成的美男身子,沈曼心底竟是如秋风淡扫后的清净安详,一如暗香扑鼻却寻不着香从何来的夜晚,一切都如梦如幻。
叹了口气,沈曼用细纱布一圈圈裹好萧子墨的指尖,然后褪下自己的鞋袜,从床尾爬了上来,绕到床里一侧将那松垮的亵衣一侧脱了下来,取下上面那块随意处理伤口用的棉布,干涸的血迹黏着棉布本止住了血,但这样一用力便是硬生生再次撕裂了伤口。
“嗯哼?”声音低低的,散着异常妖媚的闷哼声,沈曼面不红气不喘地推了下萧子墨的肩膀,“二哥你还是躺下好,我先上些药,待会儿再缠绕上纱布就好。”
一抹黠促的光快速地从萧子墨眼底划过,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身子得不到阿曼,这话果真是实理来着,顺着阿曼的手势,萧子墨肩膀粉嫩地缩了一下,惹得本就是大敞着就要从身子上滑下来的睡衣完全掉了下来,沈曼嘴角僵了僵。
如玉的背部,线条流畅的肌理顺着腰部的曲线一点点向下那翘起的臀蔓延,白皙的肌肤却并不显得孱弱,沈曼想起,自己从来不会主动碰萧子墨的,每一次的房事对自己来说都是一次坚韧的厮杀,在汗水与疼痛中欣赏着萧子墨布满了*****的俊容,但却从不曾心甘情愿地给过他一次,对他,她总是轻而易举地残忍,不够温存,不够留人余地。
好在,萧子墨能一直这样包容着她,等着她,沈曼忽然觉得眼角有些酸酸疼疼的,手背抹了一下,一点湿润划过手背冰凉一片。
沈曼知道,长痛不如短痛,指尖沾了一点水等润湿了那片棉布之后,一扯,发黑的伤口涌出几处鲜血,这样的疼沈曼想得出来,只是等萧子墨迟了一会儿之后才溢出的那一声嗯哼之后,沈曼终究忍不住笑场。
萧子墨倒是身子僵了一下,因为沈曼笑着倾倒的身子软软地伏在自己后背上,那处柔软便这样肆无忌惮地触压上了脊背,一股酥麻直向萧子墨身子里蹿过,萧子墨竟然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而沈曼因为笑着难得没有发现萧子墨的一点尴尬。
“二哥,你便是要装也要装得像一点啊,我知道你疼,但也不能喊出来啊。”沈曼索性趴在萧子墨背后,温实而有弹性的后背叫沈曼舍不得动了。
萧子墨感受着后背上沈曼软软压下来的力道,身子也不挣扎,背着自己媳妇的感觉可比刚才压在石块下的感觉要好多了,再说了,机会难得,稍纵即逝。
“凭什么疼了不能喊?阿曼倒是跟我说说,对着自己娘子都要忍着,那我不是亏大了嘛?”萧子墨末了仍旧忍不住哼了一声,只是这一声没了先前时候那样的暗哑柔魅,倒是添了几分意气。
(不好意思,昨晚十点多到家,培训一些无聊死的东西,然后洗洗之类累极,已是十一点,便倒头就睡了,抱歉。P:H了H了,乃们高兴吧?猜猜,豆腐吃掉没有,八点二更!)
正文 美男惹缠绵(中)
沈曼下巴搭在萧子墨后背上,侧过脸,淡淡的血腥味道,但却没叫沈曼觉得恶心,指尖勾着大块上药,一点点抹上肩胛上那处伤口,沈曼眯了眯眼,探过身扯过纱布轻轻覆了上去,低声一句,“起来。*”
萧子墨就着沈曼的吩咐懒懒地起身,撑着双手,微微垂着头,这样的姿势显得他的身段愈发的迷人,沈曼将绷带绕着他的腋下一圈圈绕得极为平整,等绑结的时候身子免不得靠上前一点,一个不察,唇竟然刷过萧子墨裸着的后劲下的一处,轻柔如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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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造就的一个吻,却蔓延出无边的春色。
沈曼却是因为这个无心而为的放浪举动而羞红了脸颊,她本不是动不动就脸红的女子,若非不然,也不会当面向云笙表白去,但她毕竟不是放浪女子,闺阁之内,她更是生涩无比,她从不主动,便也从不觉得快乐。
但唇瓣触上那微咸带着一些火药味道的后背皮肤之时,沈曼察觉到身子暖暖的被水流刷过去一半,手脚连带着暖和起来,汇于下腹处,当身子里面沁出一片烟雨之外的水色之后,沈曼脸颊腾得红了一大片。
而该死在萧子墨在最初那原初反应呆滞后,喉咙里竟溢出一声破碎的闷哼,身子颓然松力,整个人重重地压在了被褥上,眼眉底下沁着水色,嘴巴里咕哝出声,“阿曼,我受伤的时候,不带你这样挑逗我的。”
无敌的魅惑!!
若说刚才的沈曼还在为了那个无心之失而暗自*****的时候,这边萧子墨这句类似抱怨一般的咕哝却叫她忍不住起了回侃的兴致,“我哪里挑逗了你了?再说了,便是挑逗又能怎样?”
古人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果然颠扑不破。比如现在的沈曼,近萧子墨者,色。
萧子墨知道自己在高兴甚至狂喜着什么,但却又说不出究竟是为了什么,眼神懒懒地眯着,只露一点精光,“阿曼刚才竟然亲了我背哎……难不成我记错了?这不是挑逗还是什么?再者,挑逗了,便要承担后果的,阿曼知道的那种,嗯?”
沈曼发现,绝对不能听萧子墨话尾后的那最后一个字,妖娆妩媚都不为过,定力一般的可能会自己扑上来要求承担后果呢。
好在,沈曼泼冷水的功夫与萧子墨妖孽的道行有得一拼。
“二哥,你受伤了呢,要小心,大夫有说要静养。”
看得着却吃不着,的确痛苦,萧子墨侧了身子,沈曼让出位置来,下身的被褥铺得的确很软,而伤口上也上了清凉的药膏,裹好了绷带,所以萧子墨倒是没觉得多少疼,多大点事,不过就是破了块皮,身上几处青紫罢了,只是鼻子却是闻不到什么味道,只出了那硫磺之类的烟火味道,其他,都好!
只是萧子墨想过了,看得到吃不到但总能摸得到的,沈曼现在在玩火,他不介意教会阿曼,什么叫做玩火**的。
单手搂住沈曼的身子,等沈曼温顺地靠在自己身侧怀里的时候,两处身子缠绵地偎依在一处,陷在柔软的床榻之上,萧子墨想,只要阿曼肯,今晚无论如何要吃掉阿曼才行。
就算是自己为她去放烟火才遭得这罪过的补偿好了。
忍着下身从阿曼趴在自己后背时就抬头叫嚣的疼痛,萧子墨放缓了自己的呼吸,颇有些诱哄的味道在里面,受了伤的指尖也一样灵活如蝶,穿梭在沈曼腰腹上的裙带,等阿曼还没回神,那跟腰带已经被某人随手一挥落到了红鸾帐外。
沈曼眼睛瞪大,结果没等脑袋清醒过来,这边萧子墨已经一个翻身将沈曼置于自己的身下,身子贴得极近,某处更是早就急不可耐地冲着沈曼的腿窝一处粘了过去,自发地扭着身子,靠着柔软的厮磨来纾解一点疼痛与渴求。
咬着唇,沈曼被这样*****的渴求给弄得红霞满面,身子却没有力气缩,何况萧子墨的双手撑在床边,就是想她也躲不到哪里去。双手下意识地抱住自己的小腹……啊,是了,肚子!!
沈曼回过神,将自己的小肚子往上提了提,有些理直气壮,“二哥,你……我有孩子了!!”
萧子墨下身前后耸动,那相类似的举动引得沈曼小腹一股股的热流溢出,脸蛋红润润地却依然试图挣扎,却错过了萧子墨眼底那抹大鱼入网时的惊喜。
声音里含着一些沙哑,萧子墨隔着薄薄的衣裳,分身停在沈曼的双腿间悸动着,然后沈曼就听见自己这辈子最羞人的一句话,“我问过李大夫,三个月之后,只要不太激烈,房事是可以的,当然,我也疼咱们的孩子,但阿曼总舍得不为夫十月不知肉滋味吧?所以……为夫会很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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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杀千刀的萧子墨!!!
沈曼一口气噎在喉咙口却是怎么也吐不出来!
这样的事情,他怎么好意思开口?对方还是萧家的大夫,平日里走动不说,就等于大半个萧家人,夫妻间这样的事情,萧子墨居然也好意思开口问人家,想着李大夫那花白的胡子,总是乐呵呵的样子,沈曼就抑制不住地烧脸,她要去寺里还愿,要么就是请无休大师帮他看看,色字当头一把刀,显然萧子墨身上色心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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