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天下
,她要去寺里还愿,要么就是请无休大师帮他看看,色字当头一把刀,显然萧子墨身上色心不改,色胆却愈发壮大了。
萧子墨说完话后又开始很慢地动起来,虽然只是隔着衣裤,但却知道阿曼也是动情的,那一处的温润火热便是说明。
其实萧子墨也是知道的,每一回同房,沈曼多少都是不高兴的,他越是尽兴,事后的阿曼就是愈发地累,神情也淡然到了冷漠,明明两个人的鱼水之欢,似乎总成了他一个人的独角戏,这叫萧子墨多少是泄气且颓废的。
但是今天阿曼是如此的不同,他想,园里的梅花总算是开好了。
(晕,才知道自己没发上,说是H了。。我泪奔,我掩面,我有罪,看来乃们十一想看的H是没办法了,嗷嗷嗷嗷嗷,正好我出门,哦活活,话题猜测:阿曼会不会真的被吃掉。。。)
正文 美男惹缠绵(下)
他要她,真的要她,今天就是他断了条胳膊,他也要她,浴血奋战也不过如此,求一场酣畅淋漓!
飞快地除尽自己的衣服,其实萧子墨也不用脱什么衣服,修长的身子往地上一站,弯腰一扯就褪了自己的亵裤,萧子墨再回到床上的时候,身子火热烫人,萧子墨用额头蹭了蹭沈曼死死闭着装睡的笑脸,低哑的笑声开始一丝丝一缕缕地勾着阿曼睁开眼,他要阿曼看到,许她今生今世的人是他萧子墨。
“阿曼,我好热,是不是起热了?你大哥学医的,帮我瞧瞧,好不好?”萧子墨继续蹭着,双手却开始不停地扯掉沈曼的衣裳,当然动作却是无比的轻柔,一切动作或者避开沈曼微凸的肚子,实在避不开的也会更加的轻柔。
实在是一路溃败而没有半点防守能力,沈曼瞪着眼,萧子墨对上沈曼眼眸后,看见里面那蒙着的一层潋滟水色,萧子墨愈发地肯定,今晚他要好好表现,为了以后无数的热豆腐,绝不能被赶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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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张嬷嬷在秦氏阴晴不定的脸色逼迫下,她实在拉不下老脸在人家夫妻……咳咳,睡觉的时候打扰别人。
怪就怪秦氏实在心疼自家儿子,虽然没什么大碍,也就是胸口闷了些火药灰儿进嘴巴里面,但是秦氏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还是放不下心,萧老爷原本是要留宿这边的,但是出了萧子墨这事后就连夜带着老大还有老三回了军营,老四留在萧府里面应急。
秦氏越想越觉得不安,虽说身上没多大的伤,但万一落了内伤之类的,晚上起了变故可不好,秦氏遂领着张嬷嬷又往沈园赶了回去,多带了几样治内伤的丹药,可是走到沈园了之后,听见的就是这样的声音,秦氏的脸自然就难看了。
张嬷嬷陪在秦氏身边,自然也听见了里屋的动静,虽然听着好像都是自家二少爷的声音,但看秦氏的脸色,只怕怪罪的还是二少奶奶呢。
秦氏死死瞪着房门口不走,张嬷嬷逾越地拽了拽她的袖口还是纹丝不动,秦氏转而瞪着张嬷嬷,无奈之下,嬷嬷只能不要那张老脸,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静一些,“二少爷,二少奶奶,睡了没?太太让老奴过来送些伤药……”
砰!!
满意地听见屋里一声重重的声响,秦氏冷冷哼了一声,“一个有伤,一个有喜,这么急着也不怕人说闲话!”
转身,僵着身子离开沈园,之后一直缩着脖子躲在某处拐角的砚台嘿嘿笑了一声,这嫩豆腐吃了一半还没下肚就烫了嘴巴哎。
前主子啊,你实在不应该扣了我的月俸一半又一半的,她可从来都是拿多少银子办多少心力的事呢,现在……
嘿嘿,扭过头,腾地对上一双明亮的眼眸,砚台看见对方脸上微微红了一点,“咳咳,那个……阿曼……虽然……还是克制点比较好……”
好吧,连人家大舅子大夫都说不好了,前主子,你那李大夫说的话也可以滚一边买个坑自我了解了吧,若非夜深人静,砚台好想仰天长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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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身上伤的福,萧子墨总算能有一回日上三竿还睡在沈园的机会了。
沈曼因为孩子的关系变得嗜睡,而萧子墨却是因为晨起的反应而有些睡不着觉,哎,这热豆腐昨晚还真是噎死他了。
本来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顺利到他连屋外的动静都听不见了,而该死的本应该守着的墨染让自己给撤了,所以等秦氏领着张嬷嬷出现的时候他给疏忽掉了。
说起张嬷嬷出声那一刻,萧子墨正箭在弦上,某处也正高昂着想要冲锋,而身下的沈曼也差不多软化,整个人蒙着一层粉嫩嫩的雾,一层细细的汗水沁出肤上,萧子墨手掌所覆上的地方尽是柔软湿滑,便是最好的羊脂玉握在手心也不过如此,不,对萧子墨来说,什么都没有阿曼这块嫩豆腐要来得勾人!
只是——该死的,一群没眼色的下人,就算瞎了总能听见一些响动的吧??!!居然让娘就这样横冲直撞坏自己好事??
张嬷嬷的那一声咳嗽算是彻底毁了萧子墨牺牲色相换来的成果,沈曼眼眸一瞪,萧子墨暗叫不好,打算一不做二不休进去的时候,沈曼一把就将紧要关头的某人给一把给推了过来,而萧子墨居然也居然被阿曼这一推给推到了地上??!!
等门外张嬷嬷与秦氏的脚步声远去了之后,萧子墨硬是又给爬回了床上,扯着被子裹了进去之后贴着沈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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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字当头,南无哦弥陀佛。
沈曼醒来的时候,身子还是赤条条地躺在萧子墨怀里,而腰腹处那一处火热的悸动正贴着自己缓缓磨蹭着,沈曼脸一红,狠狠捶了一下子某人同样赤条条的胸膛,然后又听到类似昨晚听着最多的那一声“嗯……”
饶是这样,沈曼经了昨晚那一切,脸依然红彤彤,但这人却是学着也变厉害起来,扭过身子只留下一个光裸的背给某人瞧,萧子墨怎可能就此罢手,细细密密的吻就着沈曼背部姣好的曲线就吻了上去,沈曼身子哆嗦了一下,脸烧着了一半更是躲进柔软的被褥里面,执拗着不肯回头。
萧子墨低低地笑着,一路湿吻攻略之下,沈曼颤着阖上的睫,贝齿一咬。
“二哥,我手酸死了,你别再闹了!!——嗯哼?”
(真是擦汗,希望不要被退稿啊,不然我就丢脸死了,咱们克制克制,H等风声过去之后再H吧?咳咳,俺是纯洁的好孩子爬过去。。。乃们不留言撒花对不起我的奋斗,我咬死你们。)
正文 年初一早上
眉儿进来伺候的时候,萧子墨的脸色阴成一片,至于二少奶奶沈曼则悠闲地拽着自己的裙摆走到黄花镜前梳发。眉儿扫了一眼二少爷之后就再也不敢看过去,她只看到二少爷穿着中衣懒懒地靠在床榻上,目光却是从来没有过的阴柔诡谲。
好吧,眉儿承认,她其实有很担心二少爷可能像对砚台一般扣了自己再一半的月俸,她不同于砚台那样,眉儿家里还有一家子要养活,否则也不会被爹给卖进了沈家。
让眉儿替自己绾了个简单的发髻,垫高的发束环成几圈,圆融淡雅地只用一根碧绿的簪子固定住,素雅的簪子上只有一点细细雕刻着的流线纹,这簪子是沈曼娘亲留给阿曼的,她从未戴过,一次都没有。
成亲前不戴,是因为她未嫁;成亲之后她也没戴,是因为心不在,所以空着;那么她现在取出这只簪子交给眉儿,她想,她开始有些明白自己的心了。
黄花镜看到的萧子墨有些模糊,但是她就只知道他在瞪着自己,在自己说了那样一句话之后,他不止是狠狠地在自己肩膀上咬了一口,他更是一直用那样懊恼的眼神瞪着自己,叫沈曼知道,他……欲求不满。
其实昨晚萧子墨被自己推下床榻之后,等秦氏她们走了之后,沈曼才想清楚刚发生了一件怎样的事情之后,沈曼脸皮总算是又红起来,只是萧子墨却是半响没了响动,沈曼这才想起萧子墨还是个“受伤之人”,起身一看,脸颊更加绯红一片,扯过被子将自己从头盖上脚尖,却又兀自恼怒着什么,直到萧子墨回过神爬上床来扯自己的被褥。
她自然是不会让萧子墨就这样赤条条地跌在地上的,所以等着萧子墨卷着被褥贴着自己躺好之后,沈曼不知道的是,他竟还是不肯放过自己,抓着自己的手硬是……
想起昨晚手心的灼热沈曼就恨不得再也不要见到萧子墨才好,可……哎,明明是带着羞涩的意味在里面,沈曼想,就这样吧,她与萧子墨之间的问题太多,从来就不欠这样一个小问题的,路要一步步才能走出来,而感情也是一点点积攒才可能在某一天天长地久的。
这些,沈曼也是在遇见萧子墨,开始渐渐懂得萧子墨之后才想明白的,这份感恩她记在心头,若是可以,她也希望自己能够彻底地抛开一切就这样回应了他,只是她自己才知道,心底,始终还是有这样那样的牵绊阻挠着,任凭自己左突右撞却也一样找不到一个出口……
不过,沈曼想,离开出口,应该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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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知道今个儿沈园肯定清静不了,虽然大夫是说过静养两日便好,但是萧子墨是谁?这两日静养也是决计空不了,但是沈曼没有想到的是华玉瑶竟然一直就等在外面。
其实中间不是没有人来沈园看过,比如说萧子琛,昨天差点没把他给吓死,那声轰响惊住了大半个云城的人,听着响动与红光,多少人都跑了过去看,等看到二哥被人抬着昏迷不醒地送回萧府的时候,萧子琛手脚却是冰冷而僵硬的,若不是看到二嫂走到人前第一个看过二哥,萧子琛想自己可能会一辈子对着,只要不去确认就当没有发生过一样。
后来回想起来,那时候镇定却又坚强的阿曼才叫他认定是自己二嫂,唯一的二嫂的吧。因为整个萧家,包括爹娘在内,竟是没有人敢去看碰二哥,直到二嫂上前。
想当然,萧子琛被下人给挡了回去,当然也不是随便什么下人都能上来挡着他的。砚台甚至想过,自己是不是天生就是奴才命,为啥这样子的事都要自己来办?
“二哥怎样了?”萧子琛身子才想要绕过砚台往里面走的时候砚台抬手给拦住。
若是以前萧子琛定是懒得管,闪过身子往里闯就是了,但问题是现在的砚台曳着长裙,几缕青丝随着身子不停晃着,就算是萧子琛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来着,而这人又不是一般的女人,萧子琛总是要顾忌点的,能在二哥手下这么多年没被玩死的,也是需要一定实力的。
砚台想着昨晚那最终想起的妖孽声响牙关就忍不住打颤!!昨晚她正得意的时候,结果一转过头就正好看见因为听到消息连夜赶过来的沈家大少爷,结果也正好听见了那话,砚台就是没想明白,你说里头打得火热没听见外间的脚步声吧,可自己咋也没听见身后还站着一个不懂武功的人呢?
莫非是自己太专注地听前主子笑话,疏忽了?看来也只能是这样一种解释了,砚台给自己找好理由之后打算跟大公子说点,之如你的那剂药实在是好,她肚子一喝就不疼……
结果……没等这边砚台找好话题讲沈君安往别处推的时候,这边屋子里面就传出一声黏着一声的嗯哼,砚台到底是未出阁的女子,尤其里面躺着的是妖孽无比的前主子时,砚台忍不住鼻管发热,尴尬地冲着大公子笑了笑,“那个主子的事,奴才也不好多说什么,那个,大公子,天黑路滑,要不要砚台替你掌灯?”
砚台没想到的是沈君安居然瞅了自己两眼之后就真的点了点头,大冷的年三十晚上,她居然就这样命苦地被人使唤了,连偷着乐乐都能被抓包,而真正的妖孽却在高床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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