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炙欲by了了(强攻强受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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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烁不紧不慢也笑道:“凭我是不行,但我手里是货真价实的枪,我甚至不需要瞄准,闭着眼开一枪大家就一块完蛋。” 

        “你——”孟山虎声音沉下去:“你敢吗?那样你要死,童子也要死。” 

        “我数到三,你不放他走,我就开枪。”秦烁的声音四平八稳,充满愉悦和轻松,却不带一点玩笑的意味。 

        “一。”他数得毫不犹豫。 

        “等一下,你是谁?报上你的名字。” 

        “秦烁,二——。” 

        秦烁?不要命的秦烁!居然是他!孟山虎心绪急转直下,匆忙道:“好!我放童子走!”他在童熙晔身边曾经名噪一声,就因为他可以为了童熙晔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不顾一切的疯狂,两年前他销声匿迹,原本以为是死了,谁知道—— 


        “算你聪明。”秦烁慢慢从二楼走下来,小心防备着孟山虎手下扑过来,他站在仓库门口,手指始终扣在扳机上。 

        童熙晔走到他身边,低声道:“把枪给我。” 

        秦烁眼睛盯着孟山虎一干人:“不,外面有机车,你去。” 

        童熙晔恒久淡漠的眸中流露出一丝焦躁:“你不听我的?” 

        “有时,我不听。”秦烁扬起灿烂的笑容。 

        “混蛋。” 

        孟山虎再不甘心,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童熙晔的背影消失在仓库门口,不久传来机车的发动声。 

        秦烁突然正色说道:“我想我们还是一起死吧。。随即扣下了扳机。 

        “不!”孟山虎心中蓦然一惊,下意识躬身用手去护着头。 

        喀嚓一声,没有子弹,虚晃一招争取到时间,秦烁已转身跑出去。 

        “追啊!”孟山虎恼羞成怒追出去,正看见秦烁跳上机车后座,他举起随身携带的枪。 

        “秦烁?”明显感到来自后背的强劲冲击,童熙晔不禁回头。 

        “我没事,老大。”秦烁忍住后背传来刺骨的痛,胳膊环上童熙晔的腰:“开这么快就要看前方小心驾驶,死于交通事故就难看了。” 

        秦烁闭上眼,脸贴在童熙晔背上,很安心惬意的露出笑容,后背流的血如同他的荣耀,他为童熙晔受的伤就如同一个战士的勋章。 

        “妈呀!痛、痛死我了,连默你轻、轻、轻,哎哟!你知道什么叫轻?”秦烁自从进了手术室就没停止大呼小叫过。 

        连默撇撇嘴鄙夷嘲讽:“这只是消毒算什么啊,一会给你取子弹才叫疼,留着力气那时候再叫吧。” 

        手术室外,童熙晔冷冷对着站在他面前的两个男人,他最得力的左右手,周生和张朋。 

        “谁告诉他的?” 

        “是我。”张朋挺直了脖子,理直气壮道:“是他打电话追问我个没完没了,我就干脆都告诉他。” 

        “你想我杀了你?”童熙晔淡淡问道。 

        “我不明白,老大,四长老本来要秦烁去做诱饵,你非说他份量不够硬替他顶下来。”张朋倔强的驴性上来,根本不顾一旁向他使眼色的周生,自顾说道: 

        “秦烁这孩子资质奇好,我有意培养他做我的接班跟在你身边,前几年也一直很顺利,为什么你突然就把他弃之不用了?” 

        “这次的事就作罢,不要有下次。”童熙晔转身离去。 

        “老大——!”张朋还要说什么,被周生捂住,硬生生拖走。 

        “我真不明白,老大到底什么地方不满意秦烁了?那孩子做梦都想跟他身边。” 

        被张朋的愤愤不平搞得苦笑不得,周生无奈戳戳他的脑门:“老兄,你也太不开窍了,老大对小烁子那是——总之以后你别再搞这样的事,幸亏这次小烁子没大碍,不然明年的今天我真要给你烧香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说清楚。” 

        “简单说起来,我们现在血雨腥风,今日不知明日的生活你喜欢吗?可是我们回不了头,这是条不归路,老大不想小烁子跟我们一样。” 

        “就因为那件事,老大还对他心存愧疚?”张朋似乎是明白点了。 

        “已经不光是愧疚那么简单。”周生笑,笑里还是颇多的无奈:“只可惜小烁子感觉太不灵光。” 

        “先别说这个,既然我们跟龙虎帮正面开战了,你看老大会答应飞燕盟的合作要求吗?” 

        “四长老一再促成,老大的压力不小。”周生摇摇头:“不知道老大会怎么决定了。” 

        连默从手术室里出来,童熙晔淡淡问了句:“子弹取出来了?” 

        “还没有,我正要去把工具消毒一下。”连默笑道:“老大你放心,那小子运气不错,子弹卡在肌肉里,修养几天就没事了。” 

        连默往消毒间去了,童熙晔则推门进了手术室,看见秦烁趴卧在床上。 

        “老大,是你吧?”秦烁没回头,声音里带着笑意:“走路不带一点响。” 

        “谁准你自作主张的?” 

        秦烁心想着老大不会对个伤患下手吧?如实做答:“谁叫你什么事都不告诉我?” 

        童熙晔走到床头,蹲下身,与他面对面,四目接触让秦烁有点不自在的回避,听见童熙晔冷冷道:“那我告诉你一件事,下个月我结婚。” 

        秦烁一愣,问了句:“结婚?跟女人吗?” 

        “废话。”童熙晔站起身,秦烁看不见他的脸了:“跟飞燕盟老大的独生女结婚,他们会帮助四合帮对付龙虎门。” 

        伤了你,我就杀得他们鸡犬不留!童熙晔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凝视了秦烁的伤处片刻,静静离开了。 

        秦烁趴在床上,呆呆出了神。 

        “秦烁?秦烁!”有人叫他。 

        “连默啊,怎么了?”他尴尬的笑了笑。 

        “你真是个怪人,消毒都叫成那样,取子弹的时候反倒一声不吭了。” 

        “怎么你已经取出来了?”秦烁一惊,他刚才恍惚这么久吗? 

        “你看。”连默端过盘子,里面一颗血淋淋的子弹来回滚动。 

        “你给我上麻药了?”秦烁追问。 

        “我这里没那种东西。” 

        “那还真是——奇怪。”秦烁怔怔垂下头,自言自语道:“怎么我就没觉得疼,一点都没觉得呢……” 

        打个大大的哈欠,抡了抡胳膊,秦烁满意的咧嘴笑笑,自己的恢复力好得惊人,这种身体对老大才更有用啊!想到童熙晔,立刻想到他要结婚,坐在顶楼围栏向外晃荡着腿,对着平静寂寞的天空叹气,自己真的还有用处吗? 


        “秦烁!你坐在那里干什么?危险是什么意思你明白不明白?”背后传来林月白的声音,似乎是怕吓着他而刻意压低语调。 

        秦烁回头向他灿然一笑:“知道死字怎么写危险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你先下来。还有,这两个礼拜你都去哪里了?为什么不来学校?”林月白一本正经的追问。 

        “因为不想见你。”秦烁垂下眼,透过自己的双手和腿间,看向百公尺下的青色路面,“有件事,不知道该怎么给你说,对你来说是个糟糕透顶的消息。” 

        “关于……童熙晔?”林月白迟疑的问道。 

        秦烁转身跳下那个距离死亡一步之遥的地方,面对着林月白,却把目光转向一边,为难的抓抓头发:“他要——结婚。” 

        寂静,天空有鸟飞过乱叫了几声,秦烁偷瞄向林月白的脸,却意外看到他平和淡然的微笑。 

        “是吗?他的年龄,也是时候了。你见过他的准新娘没有?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喂、喂!”秦烁歪头将脸凑近,直盯进林月白的眼眸里:“在我面前没必要掩饰你的伤心痛苦,就算哭出来也行,我不会嘲笑你还会把肩膀借给你。” 

        “你把我想像得太没用了吧?”林月白微愠,随即又淡淡道:“也早想到会有这一天,或者说从开始我就没抱过任何奢望。”层层掩盖下深埋的那一丝苦涩,就像琴弦上最微弱的颤声。 


        “叫你别装了啊,走吧走吧,我陪你喝酒疗伤。”秦烁勾起手臂扼住林月白的脖颈,自顾自迈开大步向前走,嘴里还念念有词:“跟我不必客气了,反正酒钱是你出,我会好好安慰你的。” 


        “你怎么从来不听人说话?”在秦烁的铁臂桎梏下被迫倒退着跟随,林月白挣扎反抗彻底无效:“我说过我不需要去买醉啊!唔——”嘴被秦烁的小臂堵上了。 

        奋力扭头恢复言论自 

        由:“我晚归我妈会担心,我——啊!”突然被甩在墙壁上,秦烁双手撑在他左右,整个人罩住他,一字一字道:“不去,我就在这里操你。” 

        林月白怔住了,这是秦烁一贯的行为模式,他的脸上也依然是邪气狭促的笑,但说不出为什么,林月白感到异样,秦烁身上隐约透出阴冷的暴躁和无助的彷徨。 

        似乎——真正需要安慰的人是他吧?林月白无奈苦笑,心底渐渐泛起一层莫名的柔软。 

        林月白并不十分肯定自己是同志,他只是默默爱慕童熙晔,却从没有跟男人有过实质交往,天然流露出纯净青涩的气质,在三千世界的吧台前显得抢眼诱人。 

        忐忑不安坐在吧台前的高椅上,低垂着脸,心里抱怨着秦烁怎么半天还不回来,说什么去点酒,要酒的话吧台里不就有吗? 

        “一个人?”一个中年男人挨着他坐下,顺手就搭上他的肩膀。 

        林月白紧张的一挺身挣开男人的手:“不是,我跟人一起。” 

        “如果是我就不会留下你一个人,”中年男人显然无意放弃,反而更紧的贴上来:“这分明是给人机会——” 

        “给你挨揍的机会!”伴随这火爆味十足的声音,林月白看见男人发福的身躯从高椅上栽了下去滚到一边去,后面是俐落收回踢腿的秦烁,他竟搬着整整一箱红酒,吧台根本没那么多存货。 


        “你怎么踢人呢?”林月白转头看看地上的男人,虽然不喜欢这个人,但不至于如此叫他难堪。 

        “原因明摆着,我手空不出来,不然就揪起他扔到街上去。”将酒箱放在大理石吧台上发出清脆声响,秦烁坐回他的位置,徒手拔开瓶盖,一瓶递给林月白,慷慨说道:“来吧,老师,我一定陪你到底,今晚尽情的喝,我知道你昨天才领了薪水。” 


        “杯子呢?” 

        “整瓶喝比较痛快,有人说任何烦恼都能淹死在酒瓶里。” 

        “谁说的?”林月白问道。 

        “我。”秦烁也为自己打开一瓶,碰了一下林月白的,就仰起脖子往下灌。 

        林月白怔怔发愣时,秦烁已丢下一个空瓶子,眯起眼睛不怀好意看着林月白:“小白你什么意思啊?碰了瓶就一定要喝干。” 

        “我不喝,醉了多难看。”林月白把酒放下台子上。 

        “那要不我来喂你喝?”秦烁突然揽过林月白的肩膀,歪头暧昧盯着他的唇,慢慢贴近:“我倒很乐意为你服务。” 

        “别闹!我喝就是了。” 

        看着林月白万般委屈无奈的把高度酒精送入口中,秦烁快意的嘿嘿直笑。 

        “辣死了,这酒,唔,我头晕。”林月白撑着额头,身子摇摇晃晃半晌,低声呻吟起来:“童熙晔——”向来只敢在心底默念的名字,就这么轻易溜出嘴,什么东西从压抑的低层被火热释放出来。 


        秦烁玩弄着空酒瓶,目光茫然道:“你这么喜欢他吗?” 

        “喜欢。”林月白面色绯红,毫不迟疑的点头:“他,没有看不起我,我一个小实习生,他在我最惨的时候,向我伸手……”开始主动抓酒瓶,拔不开就用牙咬,似乎爱上了酒精的刺激和炙热。 


        凌晨四点,秦烁拉着醉成一滩烂泥的林月白走出三千世界。 

        “小白,喂,小白老师,你家在哪里?”秦烁对倒在自己胸前的男人喊道。 

        似乎还是老师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