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作者:miss_苏(红袖vip2014.01.07正文完结)
沫蝉不服输地用力瞄着厨房上下左右,忽地握拳欢呼,“王家千岁,请问你下一步工作就是要装模具了吧?”
他悠闲地抬眼望她,“嗯。”
沫蝉便抚掌大笑,“哈哈,可是请问您老的模具在哪里啊!”
那个袋子她都翻过了,里头只有食材而没有模具;而他这个“一贫如洗”的厨房里,更是从没有存着烘焙用的模具的道理。
她得意地笑,“请问王爷是想让我用手指蘸着这巧克力奶油糊糊吃,权当提拉米苏了咩?”
他也囧了,面颊微红,长眉轻蹙,“呃,这个……”
沫蝉冲他吐舌,“王爷,你糟了你。第一份送我的甜点,就出了这么大纰漏,就算我是个不挑剔的人,可是也证明你老说话不算话啊。”
“对于我们人类来说,可不敢跟狼的习惯走,俺们不兴趴地下就啃的,俺们有个说法叫:美食配美器。”
“哦。”他淡淡应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沫蝉还在笑,继续逗他,“那你有了好法子么?嗯,我觉得你这住宅周围可没有我们人类楼下的那种五脏俱全的小卖店哟。就算打电。话要外卖,好像也没有负责给送模具的。”
他又恢复了那该死的优雅和从容,不疾不徐地将配料都搅匀在一个大玻璃碗里。继而转头望她,凤目里忽地闪过一片黠光!
沫蝉一望之下,直觉不妙,却还没来得及躲闪,他已如电一般窜到她眼前,一把横抱起她,将她横置在长条的餐桌上!
“哎,你要干嘛!”
沫蝉反抗也来不及,却见他伸手从抽屉里抽过一根绳索来,然后手脚娴熟地将她给绑在了桌子上!
听她有些惊慌地喊,他立在桌边,故意带着残忍微笑,“美食配美器,我是要寻找一件举世无双的食器啊。”
“什、什么食器啊?”沫蝉有点不争气地脸红起来。
他回手捉过流理台上成系列的锃亮道具,手指修长抽出一柄细刀来,刀身寒如冷泉,在她眼前滑过一道窄窄白光。
“啊!”沫蝉惊呼,“小邪,你要干嘛!”
莫邪不答,只凝着她笑,便手起刀落——她的衣衫应声而开,从上到下!
这是莫邪第一次对着她的小裤裤。灯下的那处秘境,被藏在纯白无装饰的布料下。本是最朴素的式样,却在此时现出最惑人的媚惑来。
纯白的布料,黑茸茸的芳草——白与黑,本是天地最基本的颜色。不需花饰,自成绝妙。
“嗯!——”沫蝉感知到他灼热目光的包绕,羞得下意识蜷起膝盖来,想绞起双。腿,将那密地挡住。
他却沙哑地命令,“别挡着,这样美。”
灼热的手指代替了之前冰凉的刀刃,沿着她的轮廓滑行。绒绒芳草仿佛欢迎着他,纷纷从布料纤维中刺出来,迎向他的抚触。
那刺刺的触感,让他几乎发狂。
他喘息,努力忍着,暂时放过那边,回手将准备好的食料拿过来,故意从她眼前掠过,“傻瓜,以为我真的是忘了买模具么?模具我早已备好,只是,没打算让你知道。”
在她惊异却又似又顿悟的目光里,他得意地伸出手指蘸进巧克力奶油里去,取出浓浓一大块,首先从她下唇涂抹过她咽喉,直到锁骨中间的凹。陷。
到了这个时候,沫蝉岂能还不明白!
她惊愕到说不出话,瞪大眼睛望住他。
他便笑了,无与伦比地坏,然后手指频动,转瞬便将她周身全都涂满!
好吧,她此时已经是横陈在餐桌上的一块“人形提拉米苏”。
最后一点残酱,他凝着她的眼睛,贪婪地伸进他自己唇中,吮。啜干净。一双眸子从未曾离开过她,饥饿地紧凝着她的反应,然后缓缓朝她伏下去,咬住她的耳朵,“嗯,接下来,我要享用我的提拉米苏了。”
。
“喂,你个混蛋。混蛋啊啊啊啊……”
接下来的时间里,沫蝉是真的知道自己错了。明知道他是头狼,却一直错误地将他当成了正直的狼、温柔的狼,肯于对她俯首帖耳的狼……可是直到今夜才幡然醒悟,狼就是狼,他就绝对只是个野。兽,他不是人啊啊啊啊……
他没开玩笑的,他是真的将她当成了他专属的提拉米苏。毫不客气地伏下了身子来,便从唇开始品尝起!
提拉米苏之所以成为知名度贼高的意大利西点,很大原因就是因为它的卖相娇媚,口感丝滑,让人想到曼妙的地中海的阳光,想到满眼的妖娆亚平宁美人儿……于是乎,那些涂在她lu%u1D2肤上的巧克力奶油酱,便也随着他的舌,一同这般丝滑地在她身上游。走!
她像是被裹在丝绸里的lu%u1D2女,周身被细腻地摩擦,没一处能躲得过。
那细腻到极致的巧克力醇香,与他灼烫而霸道的舌一起,攻占她周身每一处隐秘,让她身上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处,一一在他舌尖之下曝光!
这样曼妙的滋味,这样冶。艳的情景,是她绝对连梦中都不敢想象的啊啊啊。她在他舌尖之下,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又是想要委屈地大哭,可是同时却又想快乐地尖叫,身子想要勾紧脚尖蜷缩起来,可是却又想要向他全部敞开……
这些奇妙的矛盾,这样让她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渴念,全都陌生而霸道地控制了她,让她只能徒劳地挣扎,无法自制地大叫出声。
“混蛋,不要再来了!我受不了了,求你不要再来了,好不好~~啊啊啊,你又来!狼崽子我恨死你了,等放开我的,我非宰了你不可。啊,啊啊啊啊……”
幸好,他这远离人间的独居别墅,无论你喊出多大的动静来,都不用担心会影响到邻居的睡眠质量。于是沫蝉便也放心大胆地都喊出来,到后来在难忍的情形之下,连粗话都飙出来了。
而全程,他都只在专心吃她,无暇分神。不管她怎么怒骂、哀求,全无所动。
。
当她身上巧克力奶油酱终于被他耐心地吃完,他的眼珠子便漆黑漆黑地盯住了她最后一片布料。
那里,小丘微凸,芳草萋萋。
小丘与玉。腿汇集而成的三线中心点,纯白的布料因为濡。湿而显出水迹。宛如淡墨皴染的宣纸,让莫邪呼吸乱了节奏。
她全身上下,他唯一没有品尝过的地方,只剩下那里。
而他今晚,必定要全部攻占。
不以一种方式。
他也紧张,xiong腔内几乎被压扁,自然呼吸的空气完全供给不上需要。他便微微呲牙,利用牙缝里额外吸进的空气,让被挤压得疼痛的xiong腔获得纾解。
狭长的凤目再眯着凝望她一眼,手指便毫不犹豫从边缝伸进去,找见她那神秘的幽。谷……
沫蝉慌得身子拱起。脊背紧贴着硬板的桌面,有微微的不适,却又难以逃脱。
她这样的姿势原本是想逃脱,却没想到这个角度反倒更利于他指尖的穿入……只听他嘶哑喘息,而她谷口便被纳入了异物。
“小邪,求你,暂时停下来!”沫蝉哭出来,“对不起,我也许,还没准备好。再给我一点时间,我求你。”
如果昨晚真的跟莫言在一起过,那么莫邪的指尖进来便会发现真相。
真相被揭开的距离,只差那么短的一点点……
沫蝉是已经想要向莫邪敞开心扉,即便昨晚跟莫言在一起过,也会向莫邪全盘承认——因为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绝对不情愿的。她心里和身子只想着莫邪,从来没有想过会跟莫言……
可是她再做好了心理准备,这一刻还是有胆怯。
她怕一旦被他发现了,他便不会如同从前那样地爱她。或者男人的心理发作,也许会嫌弃她脏了……
她都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如果他真的厌弃她,那就算她自己眼睛瞎了。爱错了一头狼。
这辈子她便再不爱上男人,就这样自己过了算了。
看她哭泣,他的指尖停留在入口处,只浅浅进了指甲的深度。大颗大颗的汗珠沿着他额角淌下,他咬紧牙关用力克制住渴望,“虫,别怕。我会轻轻的,不会让你疼。”
“不要……”沫蝉摇头大哭起来,“小邪我很怕。不是怕你碰我,我只是怕我自己,怕我自己很,很脏!”
再怕,还是要说出口。
小邪,如果我真的脏了,你是否还会爱我如初?
。
“你说你脏了?”
莫邪听了却只柔柔地笑,倾身过来拥着她,“你是在怪我么?你身上所有的‘污泥’,都是我亲手给你涂抹上去的啊。”
“不是那个意思!”沫蝉哭得浑身轻颤,“我是说,我是说——你不担心我身上,也许会有其他男人碰触过的痕迹么?”
“你是说江远枫么?”他微微挑眉,“你跟他正式交往过,他吻过你,也抱过你……”
他有点严肃,手指却带着不可思议的温柔,绕着她的腰线缓缓按摩,“我当然吃醋,恨不得把他的嘴唇和舌头都剪掉,手指头也剁下来——但是我知道,我不能这样。谁让,他算是认得你在我先。我要怪,也该怪自己太晚才走到你眼前。”
“如果真的要剁谁,也该是先剁我自己才对。”
沫蝉感动,却还是无法释怀,哭着闭紧眼睛,不敢去看他,“……那,如果是莫言呢?”
莫言吻过她,而且是霸道地强迫她深吻。莫邪都看见过。
莫邪眼瞳幽深,拢起迷茫雾气,“我跟他的账,日后再好好算。我会跟他好好地打上三天三夜,我必得咬得他遍体鳞伤!”
“但是,不是现在。我情愿等到一切风波都平静下来,等到我们两个都能腾出手来,单独处理我们两个之间的恩怨的时候。”
泪沿着沫蝉闭紧的眼睑缝隙流淌下来,打湿了她的发丝。鼻音因为哭泣而浓重,“莫邪,也许有被他吻还要严重的事……如果是那样,你会不会嫌我脏?”
莫邪深深凝望她。
沫蝉不顾一切地吼出来;“昨晚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身子很热,血跟开了锅似的。脑袋跟着昏昏沉沉的……然后,莫言听见我有异样就进来了……再然后,再然后……”
沫蝉好怕想起昨晚的细节,好怕那一切都是真的。
可是她还是要这样都说出来,就像此时自己在莫邪的眼前袒露身。体。她不能再对他隐瞒,在他自己发现之前,她宁愿主动都说出来——
“然后我记得自己好像是主动在他面前褪掉衣裳。再然后……再然后我早上醒来,就看见睡裤和床单上都有血迹。而我妈也说,夜半的时候看见我跟莫言抱在一起,而且我在主动,主动吻他……”
沫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对不起小邪,我想我必须要在这里停下了。否则对你不公平……”
莫邪眯起眸子,垂眼看她满面的泪。像是可怜的小婴儿,独自躺在桌面上哭泣,身子手臂想要收回去抱紧自己,却做不到……
莫邪一声低低嘶吼,伸手猛地扯断他绑住她的绳子。
她的手臂得到解脱,终于能弯转回去拥抱住自己……可是她所希望的、来自莫邪的拥抱,却迟迟没有来。
她赤lu%u1D2的皮肤,之前火烫的温度点点降下去,她现在开始冷得打哆嗦,却没有半点热源能给她温暖。
他终究是——嫌弃她了吧?
沫蝉努力停住哭泣,缓缓从桌面上坐起来。整个身。体背面被桌面硌得生疼,手脚也早已麻木。可是这样也好,至少可以因此而忽略心底的疼。
她不怪别人,她只是明白自己从此时该选择的路。
没有爱情,女人就不能好好地活一辈子么?
她还有她自己的梦想,自己的誓言。她说过她要守护她自己的族人……那么多事情要忙,就算小小情伤,又算什么?
她伸腿,想要滑下地面来。他的餐桌是西式,很高,周边配高脚椅的。于是她这样伸腿向下,一时竟然够不到地面。
她小心伸手撑住桌沿,麻木的脚趾用力向下伸直,探向地面。这样的姿势让她更深地低垂着头,也是为了回避他密密麻麻兜来的目光。
脚尖终于触到了地面,她轻轻舒了口气,可是随即却又呆住。
他的脚,走到了她的脚尖旁,就在她身前。
沫蝉惊讶抬头,却见他黑瞳幽深,此时背着光看起来,像极了那颗曾经救过她命的黑黢黢的琉璃珠。
从前还总奇怪,琉璃珠为何是那样黑黢黢的颜色,总觉的不符“琉璃”之名。可是这一刹,她却只觉得,仿佛那珠子原本就该是黑色的。仿佛就因为它是黑色的,于是才是这世间最美的琉璃。
他面上严肃起来,可是他眼珠子散出的华彩却烫疼了她的眼睛。
她只能呆呆仰头看他。脚还在努力伸向地面,手撑着桌面,这样仰头,呆呆地仰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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