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作者:miss_苏(红袖vip2014.01.07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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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衫冷这边刚安顿好宋昱,却猛地听见那边红禾一声尖叫,“小蝴蝶?小蝴蝶?你真的,你真的醒了?”
“拜托你别吓我,不要是回光返照,也不要是魂兮归来,更不是我的幻觉——小蝴蝶拜托你是真的醒过来了,拜托……”
“不然,姑奶奶会活活掐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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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血·战⑤:神秘主使
41、
尽管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可是春衫冷和红禾却也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有看错。睍莼璩晓
山海之间,浓雾渐散,金色的阳光几番试探之后,终于一举冲破了雾霭——灿烂的光芒筛落下来,丝丝缕缕照亮胡梦蝶的容颜。
胡梦蝶的睫毛如蝶翼轻颤,她果然在红禾激动的呼唤之下,一点一点地,睁开了眼睛!
“小蝴蝶!辂”
红禾控制不住自己,伸手抱紧胡梦蝶,将胡梦蝶紧紧箍在怀里,竟然落下泪来。
春衫冷也是欢喜,却不由得别开眼睛,先盯了红禾一眼。
喜极而泣神马的都可以理解,可是这小孩儿,表现得却也似乎有些过于失控了吧媾?
难道说……
春衫冷不由得皱了皱眉。
小蝴蝶是摆明了喜欢二爷的,而且为了二爷可以不顾自己的性命……这样的女人,红禾竟然还有胆子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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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检查,春衫冷确定胡梦蝶只是被子弹击中,却没击中要害,所以暂且并无生命危险。
宋昱也已经迅速恢复了平静。等不及救护车来,他跟红禾合力将胡梦蝶抬进警车,准备全力飞驰向医院。
春衫冷点火,将路易斯的尸首点燃。
熊熊火光里,他跟红禾交待,“你陪小蝴蝶去医院,我要赶紧赶回主上身边去。主上将所有的人手都撒了出来,他在那边单枪匹马,我不放心。”
红禾闻言一哆嗦,“春哥你说什么?主上在那边是单枪匹马?”
春衫冷点头,“我们都被主上骗过了。原本以为他只是将你我派出来,而将大队人马留在他身边;可是刚刚在林子里你也该看见了,如果只是你我,怎么能这么快脱身?”
当隐藏在林子里的妖兽成群扑来的时候,忽然从妖兽阵营后面传来狼嚎。春衫冷听得出,是青岩的族人到了。
“春哥不会的,我想至少还有三爷呢!”红禾还想努力安慰自己。
春衫冷摇头,“我跟你打赌,三爷一定不在主上身边。主上说只派了咱们两个出来,怕只是说给沫蝉姑娘听的,是想让她安心罢了。”
红禾面上一凛,“春哥那你快去!我将小蝴蝶送到医院,我也会立即赶回去!”
春衫冷笑了笑,凑到红禾耳边,“你还是算了吧,也省得到时候就算你赶回来,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红禾猛地意识到春衫冷窥破了他的心事,嗫嚅结舌,讷讷地,“春、春哥……”
春衫冷耸肩,回眸盯着烧尽刘易斯尸体的最后一丛火光熄灭,这才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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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
正个房间里寂静无声。
各自坐在长桌两边的三书和廖可,像是两方仇敌,随时准备扑向对方一般!
是谁说过,看似平静的审讯过程,实则是一场更为残酷的厮杀战场。两方在波澜不兴的表象之下,实则内心交换过无数次交锋,尝试与放弃过各种各样的心计与手段。除非能找准对方心理上最薄弱的那个命门,才有可能准确一击而中,拿下最终的胜利。
廖可此时就在拼命寻找着三书的心理命门。
相对廖可,三书则自然从容得许多。仿佛之前见了夏子然之后,他所有的焦虑和彷徨都被成功释放掉,他现在则只剩下满不在乎——或者说是,游刃有余。
“廖警官,”三书隔着厚厚的眼镜片,淡然微笑着说,“只要我将‘小猫喵喵叫’的主使身份告诉了你,那你可就是大功一件——这功劳,不会比关sir带人去干的这一票差。”
廖可眯了眯眼睛,“你不必跟我说这些。你如果想要招供,那就赶紧说!”
三书耸肩,“廖警官真是个急功近利的人,眼看成功就在眼前,却怎么连几分钟都等不及?”
“廖警官心里一直对关sir不服气吧?呵呵,要我说呢,廖警官你之所以比不过关sir,就是因为你沉不住气,比不上关sir的沉稳。”
“够了!”廖可狠狠一砸桌面。
他跟关阙,同一年从公安大学毕业,同一年进入下属分局干起。可是如今,关阙已经是刑警的头头,可是他廖可不过还只是一名只能留守在家的普通警员……凭什么!
“别担心。”廖可的急躁全都落入三书眼里,三书笑得更是开心,“等我将这个答案告诉你之后,你便不会一直被关sir压着了。”
廖可已经不耐,砰地站起来,隔着桌子伸手一把拎住三书的衣领,“别再废话了,要说便说!”
三书被拎着衣领,面上却波澜不惊。他隔着厚厚的眼镜片朝廖可微笑,“……那个人就是:夏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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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三书终于道出了虐猫组织的主使是夏子然,一直守在警局的纨素终于微微挑了挑唇角,转身走向外去。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好像警察系统的每个机构,都有这样的建筑特点:有羊肠一般狭窄悠长的走廊;尽管走廊上都开着大窗,可是因为走廊的设计都是在建筑的背阴面,所以总显得长廊格外地幽暗。
纨素走在长廊上,看见前面有人向她迎面走来。距离尚远,看不清面孔,纨素却也下意识放缓了脚步。
那人是直直朝她来的,她能感受得到。
光影斑驳在那人身上亮了又暗,那人终于一步一步走到了她面前来。温柔婉约地打量着她,微笑,“纨素,这样春风满面,一定是达到了目的吧?”
纨素一怔,“潘安?你怎么来了?”
潘安摊了摊手,“你既然来了,我怎么不能来?”
纨素耸肩,“我在跟虐猫组织的case,今天三书终于招了,于是我当然要来。潘安你来这里,就有些奇怪了。”
“不奇怪。”潘安继续好脾气地笑,“三书从前是纨素你的搭档,凡事都是你们两个一同去采访。这也是公司的好意,就是担心女同事单独去采访,会遭遇什么不测……”
潘安说着比了比手指,“你也知道,记者这个职业从过去的无冕之王,已经沦落到今日‘防火防盗防记者’的地步。更何况我们《探秘》所要采访的,更是匪夷所思的事件;而凡是这样的事件背后,隐藏的泰半是不敢见光的罪恶。”
“呵……”纨素温婉一笑,“潘安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你专程跑到警局里来,给我上记者的道德理论课么?”“当然不是。”潘安也继续白白净净地笑,“我想说的是,我们记者有时候也是游。走在正邪两个阵营的边缘的人。也许身上披着正义之光,可是脚却踩进了罪恶的泥沼。不但会揭发罪恶,可是有时候也会成为罪恶的同犯,甚至是——主使。”
“哦,我同意。”纨素低头凝思了一下,“就比如三书。平时那么敦厚的人,是我当做可信赖的拍档的人,原来竟然就是虐猫组织的骨干成员,而且,还是杀人犯。”
“还有,”纨素深深叹了口气,“我刚刚知道的虐猫组织主使的身份——我真的没想到,竟然会是他。”
纨素说到这里停下来,抬眼镜打量潘安,“小潘,已经说了这么多了,可是你好像一直在跟我绕弯子,直到现在还没有告诉我,你怎么会也这么巧地出现在警局?”
纨素明丽一笑,眼底却有寒意,“你该不会是,跟踪我而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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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林中,躁狂的兽类终于安静了下来。
几个变身回人形的男子从四处围拢回了莫愁身边。
没错,此时坐在高石上一脸严峻的人,正是原本似乎应该陪在莫邪身边的莫愁。
“三爷,已经没事了。”
莫愁却摇头,目光放得悠远,眼珠仿佛苍白,“不,一切才刚刚开始。”
“三爷怎么这么说?”
莫愁终于找回目光焦距,望着眼前的族人,“你们刚刚亲自与那些妖兽动过手,该知道它们实力深浅。”
那几人便也都点头,“很难对付,不过终于还是被我们收伏——只是很不对劲。”
“如果是修炼成形的妖兽,我们倒是不怕。这么多年来,咱们跟着主上,也在不为人类知道的前提下,暗自收拾了不少这样的妖兽——而是刚刚那些却不是。”
“它们还分明不到时候,有的更根本只是普通的动物——它们仿佛是被什么控制着,因而才拥有这样战斗的力量。虽然不至于对咱们造成什么伤害,可是却成功地耽搁了咱们不少时间。”
莫愁静静望他们,“你们说,有谁拥有这样的本事?”
那几个男子便都不敢轻易出言,彼此交换了眼神。
莫愁知道他们也想到了相同的答案。
冬家。
冬绿蚁被小爷惩治,或许她个人的死活不是那么重要;但是重要的是,冬家从此失了面子。非但没机会让狼后出自自己家族,而且因为冬绿蚁的肆意妄为而使得其他族人都对冬家产生了不满……
狼从来都是骄傲的动物,从来都是;宁愿死,也不愿失去骄傲的。
可是当日冬绿蚁被惩治之后,冬家竟然出乎意料地平静。这平静没有让莫愁觉得侥幸,反倒让他更替小爷捏了一把汗。
他觉得,冬家绝对不会如此善罢甘休,他们一定还有后招。只是当时无法预测,冬家的手段会爆发在哪一天,会使用在哪个环节里——而今天,一切揭开。
身为巫者,号称有灵异之能,虽然自己没能力成为王者,却可以成为王者不可或缺的帮手——于是冬家也许没有胆量主导一场反叛小爷的战斗,可是他们却可以成为敌人的帮凶,反戈相向,在小爷最收尾难顾的时候,在肘腋之间给小爷猛地痛击!
眼前有极难的选择,莫愁都很难下这个决断。可是他此时,却不得不替小爷下了这个决断:
“你们,都不必管这边了,马上回青岩去。倘若冬家敢趁着这个机会在青岩为乱,你们便不必手下留情了!”
迎战吸血鬼的战斗虽然重要,但是青岩大本营却更重要。一旦冬家利用这个机会,在青岩捣乱,那么非但会毁了狼族多年来的经营,也更会——让青岩这个秘密,摊开在世人眼前!
所以尽管眼前形势紧迫,可是他却不得不替小爷做出这个决定:他要带领春家的战士们,暂时放弃这边的战况,回去扑救青岩!
而静安别墅那边,就真的只剩下了小爷一个人!
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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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为什么是夏子然?”
警局,审讯室,三书笑得仿佛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那还用问么,廖警官?我跟你说过了,夏子然是我的偶像,多年来一直都是我的精神导师。”
三书说着朝自己摊了摊手,“我这个样子,廖警官也看见了,我是个多么木讷而内向的人,我怎么会有胆量去参加什么违反人道的组织,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
“哦,对了,如果廖警官不信的话,我建议你可以去问问我的中学生物老师,以及我的同班同学——我相信以警方档案资料的完备,可以轻易查到他们的联系方式。你可以去问问他们,当年我在生物解剖课上的表现……”
三书缓缓闭了闭眼睛,“当时我们连续上了几堂解剖课,先是解剖牛心,观察心脏内部的结构;后来就开始解剖活体,看它们的神经系统的传导——先是青蛙,后来是兔子。”
跌入回忆的三书,面色开始苍白,“开始的青蛙还好,我拼命忍住了;可是到了兔子,当听见它在蜡盘上垂死的尖叫声……我,我就,我就……”
三书说到这里,已经浑身抽。搐起来。
“你还好么?”廖可急忙冲过来,拍着三书肩膀,唯恐他就这么昏过去了。
三书却忽地冷静下来,转头朝廖可笑了,“别紧张,廖警官。我虽然木讷,可是我太明白你这种隐忍太久,急于需要找到一个机会来表现自己的渴望了——我也有过的,所以我愿意帮你。”
“你看我没事了,我压制住了自己的本。能反应,只为了能帮到你。”
廖可瞬间有一种错觉,明明是他占据上风,明明他是审讯警官,明明他马上就要得到嫌犯完整的口供了——可是他却觉得自己是被牵制的,被耍弄的,被——看穿的。
这种感觉很糟糕,让他狼狈地坐回座位上,朝着三书怒吼。“你最好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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