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作者:miss_苏(红袖vip2014.01.07正文完结)
给读者一个生物学角度的谜底,是不够的。”
叶树森启发,“沫蝉,想想你在澳洲,在调查鼠患的时候,是否还经历了其他诡异的事情?是否遇见了引发你怀疑的人?将这些元素都加进来,你的文章才是符合市场需要的。”
沫蝉讶了讶,“可是叶主任,我没经历过什么奇怪的事,也没遇见可疑的人。“
叶树森便大笑,“丫头,你还想瞒着大叔?蓝影镇警方和华人社团,都已经给我们公司发来了感谢信,感谢你帮他们破获了华人连环死亡案件。”
沫蝉尴尬笑笑,“其实,那事情跟鼠患是没有关系的。不过,既然叶主任您也说了,那么我就想办法将两件事联系起来看看。”
。
也许就是因为叶树森提到的那两封来自澳洲的感谢信,所以沫蝉刚从叶树森办公室里出来,又被主编给叫去了。
主编老头儿还是那么和蔼可亲。有些日子没见,老头儿脑袋上的地中海仿佛又面积扩大了些。
主编亲自跟沫蝉握手,“小沫蝉,你果然是棵好苗子,这次去澳洲采访,也能给咱们公司这么争脸!”
沫蝉也只能尴尬地笑,“呵呵呵,我应该做的。都是领导的功劳。”
“少给我打官腔!”主编也笑,“沫蝉,我找你来有件事征求你意见:你们几个新人进公司的时间也不短了,事情也经历了不少。我看该你们选个头儿了,沫蝉你看谁能比较适合这个位置?”
沫蝉怔了怔,脑海中还是闪过纨素的身影。
不管承不承认,她总是在那里;不管甘心还是不甘心,却也无法掩盖纨素的光芒。
沫蝉笑了笑,“主编,纨素吧。”
主编点头,“好的,你先回去吧。公司会征求你们每个人的意见,综合考虑之后再给出任命。”
沫蝉走到门口,主编忽然说,“只是沫蝉,我以为你今天能给你自己投一票。”
沫蝉笑着点头,“主编,我明白。可是我还是觉得,纨素比我更胜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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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蝉回家,将买好的蔬菜小心洗净了,焯水切碎,再加了佐料翻炒,最后捣碎成泥。
秦雅默默看着女儿独自鼓捣这一切,好几回不是差点被锅子烫了手,就是菜刀直接奔着手指头去了。秦雅还是走上来从沫蝉手里接过碗来,“做饭也是一件需要聚精会神的事。你这样神思不属地,食物也会觉得被慢待,又怎么会给你好味道?”
沫蝉怔了怔,便乐了,“妈说得对。”秦雅垂下头去,“我今天去看你爸爸,也在医院里遇见了纨素。”
纨素趁着白天的时间去找了夏子然,将沫蝉的情形告知了夏子然;夏子然便也委婉地告诉了秦雅,现在就连秦雅也已经知道,沫蝉是忘记了曾经与莫邪的相爱。
沫蝉点头一笑,“妈,我要你和爸,全都好好的。”
秦雅怔了怔,“你这孩子,说什么呢?”
“感叹世事无常呗。”沫蝉伸手抱住妈,“小邪说伤就伤了,我怎么能不想到你和爸?你和爸年纪都大了,我希望你们都好好的。”
“妈,爸爸的伤没有大碍了吧?”
秦雅点头,“只是摔伤。医生说打石膏,两三个月就好了。”
“好极了。”沫蝉利落将蔬菜泥装入保温桶,“妈那我去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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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黢黢的山上,八角凉亭枯瘦的剪影仿佛一把嶙峋的骨。
莫愁遥望见亭中的身影,吞了口气才走上最后的几级台阶。踏进凉亭便跪倒在地,“老爷。”
夏子孤的须发皆在山风中摆动,“起来吧。”
莫愁小心觑着夏子孤的背影,“老爷怎知此处有这样一座凉亭?小的以为这是舞雩当年建的。”
“是她建的。”
夏子孤冷冷地笑,“由此可见,她何曾真的对莫邪那孩子放心过?只有莫邪自己还死心塌地,愿意为她死为她生。”
莫愁闭了闭眼睛,“那您早知道有这座凉亭?”
“没错。”夏子孤挑了挑唇角,“我们狼族是最善于以嗅觉搜索与追踪的,所以即便舞雩行踪隐秘,却也瞒不过我。”
莫愁垂下眼帘去。
此处既然是监听莫邪别墅的最佳地点,那么当初绿蚁和纨素都利用过这里;那么照此而论,夏子孤何尝没有利用过这里?
夏子孤转头来望莫愁,“莫言为什么还能活到今天?”
莫愁一惊,连忙又是跪倒在地,“是小的做事不力,还望老爷宽宥!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小的也绝没想到莫言会变成吸血鬼!吸血鬼有自行愈合伤口的力量,小的也是措手不及!”
夏子孤冷哼了声,“现在机会还有。趁着莫言自己一个人在澳洲,想办法除掉他吧。”
莫愁微微犹豫,“可是莫言现在已经是吸血鬼了,我们还要除掉他么?”
“莫愁,你糊涂!”
夏子孤霍地回眸,眸子里闪过寒光,“他是吸血鬼,也许已经失去了与莫邪争夺王位的机会;但是你别忘了,他终归是要向我们父子报他的杀父之仇的!当年我咬死他父亲,他母亲也自杀而亡……那孩子从那一刻起便在心里对我们存满了仇恨。”
夏子孤凝着莫愁的眼睛,一字一顿,“除掉他,永绝后患。这也是为了莫邪。莫愁,你懂么?”
莫愁只能垂下头去,“遵命。”
夏子孤这才朗声一笑,转头走向台阶,路过莫愁的时候,伸手拍了拍莫愁肩头,“替我向你那小女友问好。她枪法不错,竟然能枪杀我三头公狼……”
莫愁一颤,“老爷,关心她当时是迫不得已!”
“是不是迫不得已,有没有必要为此付出代价,这个衡量与决策的权力都只在我一念之间。”夏子孤淡淡地说,“莫愁,你只去做好你自己该做的事情就好了。”
莫愁眼中的光芒全都寂灭下去,“是……”
。
澳大利亚,桉树桩农场。
偌大的农场,从杰克一家都被带走之后,已经空无一人。
莫言独自坐在谷仓里,也没开灯,听着耳边鼠类吱吱跑过的动静;脚面上也不时有柔软的东西来来回回地踩过。
莫言自己坐在黑暗里,苍凉地笑。
孤单果然是最可怕的,可怕到让人会BT。他为了躲避孤单,竟然已经BT到要到谷仓里来,跟黑暗里布满谷仓的密密麻麻的老鼠为伴。将老鼠的叫声当音乐,拿老鼠在脚边的奔跑当成逗弄宠物的乐趣。
他可真是不可救药了。
电。话却在这样寂静的夜色里,毫无预警地响起来。莫言看了看电。话上的号码,皱眉不接,扔回口袋。
电。话铃声惊动了原本怡然自得的老鼠们,它们有些惊慌失措地四散奔逃,叫声也开始尖利混乱。
莫言很不高兴,不高兴那个打电。话来的人,破坏了他好不容易找到的一点子乐趣。
更不高兴的是——谷仓门被无声打开,有一股子阴测测的风,袭上他的后颈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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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一整个宇宙,换一颗红豆(3更2)
谷仓门无声地开了,一股子阴风袭来。睍莼璩晓莫言一声冷笑,头都没转,“立在原处。若有半分移动,我便毁了你!”
凉月无声,照在谷仓门口,地面上却没有影子。
可是那里却传出语声,“你为什么不肯接那孩子的电。话?她千里迢迢为你而来,你竟然不肯见她?!”
莫言叹了口气,“孟槐安,你若真的心疼你孙女,你该做的不是进来指责我,而是该劝她走;或者,在机场就拦住她,别让她来。”
来人正是孟槐安攴。
而片刻之前给莫言打电。话的,正是胡梦蝶。
孟槐安闻言怆然,“我也不放心将那孩子托付给你,可是怎奈那孩子就是打定了主意。莫言,你跟沫蝉已是无缘,那你为什么就不肯试着接受那孩子?”
莫言这才缓缓转身,在夜色里闪烁着血红的眼瞳,“孟槐安,我不爱她,这就是理由。迨”
原来鬼也可以心痛,孟槐安体味着心口处那仿佛撕开一般的疼痛,“莫言,为了那孩子,我已经不要求你有爱。只要能让她留在你身边,那她就是满足的。她不求你如同对夏沫蝉那样地爱她,她自知比不上夏沫蝉。”
“那孩子已经委曲求全至这样的地步,难道你还不能垂怜么?”
莫言指着自己的眼瞳,“看我的眼睛,你该明白我现在已是血族之身。你孙女是大活人,她留在我身边,随时有可能成为我的食物。孟槐安,这个道理你懂吧?”
“没事。”
孟槐安还在坚持,“还有我跟她奶奶在!我们两个会守着她。如果你要咬她,我们会拦住的!”
“哈哈,哈……”莫言朗声地笑,“孟槐安,你自己不觉得可笑么?如果我们两个真的在一起了,可是中间还要隔着你们老夫妻的监视?哦,拜托,我真没有这个爱好。”
孟槐安窘得连忙解释,“唉,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
孟槐安还想多说,却猛地扭头望向身后,然后迅速消失在夜色里——而清月照耀之下,胡梦蝶俏丽的身影已是来到了谷仓门外。
她是听见了莫言的笑声,她便不顾自己的仪态,直接从栅栏翻越进来,奔到谷仓门口。
夜风吹乱了她的发丝,她大口大口地呼吸,却按捺不住怦然悸动的心。
她扶住门框,勇敢地走进来,“莫言,我知道你在里面!你不接我的电。话,那我就自己进来了!”
莫言依旧没动,依旧只是冷淡地望着门口,“胡梦蝶,谷仓的门你自然可以随便进,不过我要提醒你,这却不是我的心——我的心,是你走不进的。我这样说是冷酷,不过却是永远不变的大实话。”
胡梦迪立在门口,夜风吹得她肺叶都被针扎一样地疼。她却宁静笑开,“莫言,我知道是我错了,是我一直奢望想要走进你心里,所以才被你一再地推远。我这次来就是想告诉你,我放弃了,我不想再走进你心里。你只要让我留在你身边就行。”
“我不奢望当你的伴侣,也可以连情人都不是。随便你给我怎样的定位,或者说助理,或者说秘书,要么就是保姆,或者仆人,都没有关系。”
莫言只缓缓转了转眼珠,“胡梦蝶,你该回到红禾身边去。”
“你说什么呢。”胡梦蝶清浅一笑,“在我眼里,他是个可敬的职业人;可是私下里,我只当他是个孩子。”
两人说话的当儿,满谷仓密密麻麻的老鼠都惊慌失措地向仓门奔来。胡梦蝶先前还没意识到脚面上一团一团软软的是什么,等她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她吓得一声尖叫,“老鼠!”
莫言依旧坐在原地,撑起手肘来望向惊慌失措的胡梦蝶。
胡梦蝶明白他的意思,便强撑着恢复冷静。身子依旧在颤抖,指尖都是冰凉,可是她依旧保持面上的微笑,“如果是沫蝉来,她一定不会像我刚刚那么尖叫出来吧?莫言,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不过,我会从现在这一刻,去学着沫蝉的模样。我不怕了,我真的不怕了。”
莫言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不是这样的,不是。那个小人儿不是不会害怕,她面对着曾经的那些鬼魂、妖兽,以及这个世间的所有诡异的时候,她也是害怕的。她不会掩饰她自己真实的情感,她也不会强做勇敢——她只是,只是会真正地自己战胜自己,自己降服恐惧,然后用恐惧之后重新寻回来的宽容与爱,再去面对她必须要面对的一切。
她与他们所有人,都是不一样的。
莫言叹了口气,起身走到仓门口。老鼠们吱吱地四散奔逃,他立在了胡梦蝶面前,“你来澳洲,是想居留下来了么?”
胡梦蝶眼中亮了一下,“是的!”
莫言绕过胡梦蝶,走向外去,“那真是太不巧了,我已经买了明天一早的机票。”
“你要回去?”胡梦蝶惊呼,“还要回到沫蝉身边去?”
“为什么不?”莫言头也没回,将一串钥匙凌空抛向胡梦蝶,“桉树桩农场已经是我名下的产业,这是房子的钥匙。你来澳洲人生地不熟的,就不要去住酒店,先在这里住下来吧。”
胡梦蝶握着钥匙,绝望地喊,“难道你也还没有死心么?沫蝉也不会跟你在一起的,她对我说得很明白!”
莫言在月色之下轻声地笑,“我早知道了。我只是,无法战胜我自己,无法在看不见她的地方活下来。所以我选择回去,只是我自己的事,其实与她无关的。”
胡梦蝶终于哭出来,“莫言,你回去吧,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现在也许还是最后的机会——沫蝉已经忘了她曾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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