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作者:miss_苏(红袖vip2014.01.07正文完结)
“你说。”沫蝉调皮地眨眼。
“去我那,让我照顾你。”
沫蝉闻言便羞得捂住了脸,趁机偷偷掐了自己面颊一下,让自己看起来是面上涌起了红晕,嘴上逼真地羞喊,“哎你不要太过分吧。我爸妈可不会放我去的。”
“我去请求。”莫邪走过来扯开沫蝉的手;“当然不能让你自己去说,这是我该做的事。”
“哎,不要啦。”沫蝉垂下头去,尽力只让他看见她微红的面颊,“我爸还被羁押中,我妈现在心情一定很不好……小邪,总归不必急于一时。”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她转了转眼睛,使劲将眼中涌起的酸痛转开,“我们总归,是要在一起的。未来的日子还长,小邪,不要现在就住在一起。”
“不行,我等不及了。”
莫邪却没被说服,“六叔绝不会有事,相信我。如果六婶不放心的话,我也会将六婶一并接过去……等六叔回来,让六叔也过去一起。反正房间足够用,我很希望能跟全家人一起住。”
沫蝉也睁大了眼睛,仰头望向他,“……你是来真的?”
“废话。”莫邪无奈地笑,伸手弹了沫蝉一个脑崩,“那房子一直是我一个人住,除了莫愁和春春偶尔去看看我……我早已厌倦了一个人在那里的寂寞,每天跟我说话的只有我自己的回声。我一直梦想着,里面能住满一屋子的家人。”
莫邪望着沫蝉,将后面的半句话硬生生咽回去。
——我还希望,能有一屋子的孩子,满屋子的跑。
沫蝉扶额,“小邪,拜托,还是不要急于一时……”
莫邪伸手截住沫蝉的唇,“这次我不会听你的。这次拿主意的人是我。”
沫蝉急得别过头去,挡住几要落下的泪。越是感动却越是不能答应,越是憧憬却越要截住自己的念头。
如果真的跟他去了,那一旦又渴望他的血该怎么办?如果他要偷偷给她喝他的血,该怎么办?
“小邪,我不想这样做。”她再转身回来,已经冷下一张脸,“我说了我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不想去就是不想去。虽然你是狼王,对不起,我却不是你的臣民。”
莫邪眯起眼睛,“你说什么?”
沫蝉仰高下颌,冷冷望着他的眼睛,“当王当惯了,于是做任何事都要发号施令?你以为什么事情都由你来决定?莫邪我非常不喜欢这样。我再说一遍:我想回家,不想去你家。”
“如果你想要家人的陪伴,大伯和大伯母都在本城,你将他们二老接过去就是。我知道我家比不上你的房子,可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养只反派来镇宅
莫邪皱眉,“你无理取闹。你心里明白,我说的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
“无理取闹?”沫蝉终于捉到了莫邪的一个语病,便索性发挥起来,“我就是无理取闹,怎么了?看看你,伟大的狼王,只因为我不肯听从你的安排,你便随便说我无理取闹了,是么?”
“那我要提醒你,狼王陛下,我原本骨子里就是个无理取闹的人,你千万要躲得远一点,省得我闹得你不开心!”
沫蝉说着抓起床头桌上的花瓶,劈头盖脸朝莫邪便砸了过去。花瓶里有水,花瓶自身四棱的形状,也很重。
撒泼耍赖,便要做到这个地步才更像一点吧?
沫蝉以为莫邪会躲开,那么花瓶只要稀里哗啦地跌碎在地上,水溅开一地就够了;孰料,莫邪竟然站在原地一动没动,硬生生地被花瓶砸在面上!
花瓶里的水全都扬在他面上,花瓶四棱的厚底在他颧骨边划了一道血口子,花瓶这才从他面上弹开落到地上,稀里哗啦地碎了。
沫蝉惊住,呆呆望着水珠沿着他俊逸的面颊流淌下去,颧骨边那道口子里则淌下一线血红。
沫蝉惊得大喊,“你傻呀?你怎么不躲开!”
外头的莫愁听见声音也推门冲进来,看见这情形也愣住。
莫邪却反倒笑了,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只柔柔望着沫蝉,“我不是傻,我是太聪明了,所以才不会被你骗了。你是故意撵我走呢,我要是看不出来才真是傻了;我要是不懂你的一片苦心,那我才更该一头撞在花瓶上撞死算了。”
他踏着一地的水渍和玻璃碎片走过来,捏住她的手,“你别白费心了,我不会上当的。不管你怎么骂我,我今天也是铁了心了。我一定要让你在我身边,我必须得睁开眼睛就看见你。”
莫邪闭了闭眼睛,“我什么都不怕,我只怕倘若有一天睁开眼睛,却天大地大地找不见了你……”
莫邪手指用力,紧紧攥住沫蝉的手腕,“我只觉得,我曾经经历过一次这样的痛。我绝不想再经历一次了。虫,你休想再偷偷消失!”沫蝉抽噎得几乎无法呼吸,却还在使劲冷笑,“你说的是谁?你弄错了吧,你说的是当初杀死舞雩之后的疼痛。你怕失去的人是舞雩,根本不是我啊!”风流公务员
“不对。”
她还在故意找茬,他听得出来,“我从前也以为我的疼痛是为了舞雩,可是流星雨的那个晚上,听见你提到‘唐长兴二年’,我便猛地醒悟,也许我一直以来都是错了,我那种说不出、喊不出、哭不出的疼痛,也许是为了你……”
“你别胡说八道了!”沫蝉伸手捂住心口,用力藏住那片弥漫开来的疼痛,“小邪你知道我欣赏你什么吗?我是欣赏你的专情。你对舞雩的专情,千年不散的专情……如果你现在告诉我,你的疼痛是为了另外一个人,那我会看不起你的!”
如果今生还是无缘留在他身边,便不要开启他对曾经的记忆。也许这样,对他才是最好。否则岂不是要将他好不容易结了疤的伤口再度揭开,然后在上面再撒一把盐?
“记住你爱的人是舞雩,别让我看见你变成朝秦暮楚……”她用力维持自己的谎言。
“好了,都是我错了。”他看她哭得死死按住自己的心,他便停下辩解,只在她床边单腿跪下来,伸手将她搂入怀中,掌心摩挲着她的头顶,像是在安慰小小的孩童,“都是我错了,我不该跟你吵,更不该让你哭。虫,你要乖。”
立在一边的莫愁,看着眼前的情景,也忍不住心如刀绞,为了自己之前对莫邪的建言而后悔。
如果小爷真的离开了沫蝉,就算他性命不会遇见危险,可是他又如何活得下去?
莫愁便笑起来,努力调和此时的气氛,“小爷,沫蝉,你们别担心了。我现在就去想办法,把所有可能跟沫蝉有血缘关系的人都找齐了,说不定咱们能找见跟沫蝉骨髓配对成功的人呢。那就什么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莫邪扭头向莫愁,“快去。”
莫愁便转头向外去。出了门却忍不住停步,回头再望向里头的两个人——为什么说去寻找骨髓配对的亲人,那两个人面上却毫无半点欢喜?
难道,他们两人心里都有预感,知道也许根本就找不到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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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风云变⑦:命运(2更1)
眼看48小时拘留的时限便到了,廖可气急败坏地去找纨素。
纨素倒不意外,“廖警官是没找到法子打开缺口吧?”
廖可点头,“是。怎么问都不招,况且旁边还有曾晨鸣那条猎犬看着,但凡我用辞严厉了些,他就提出抗议!”
纨素点头,“曾大状是非常难搞的律师,律法界早有耳闻,夏沫蝉找到他为这些人辩护,的确很为难廖警官你。”
“我该怎么办?”廖可如同困兽,死盯着纨素,“你帮我想想办法,我总不能让他们熬过48小时,就这么从我眼皮底下出去了!”
“那是自然。”纨素却只是将目光放远,“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
红禾被蒙着眼睛带进一个房间锱。
虽然不知道是哪里,可是红禾凭着狼的听觉和嗅觉,知道自己是被带出了拘留所,到了一个特别的地点。空气中弥漫着药物的苦味,耳边则传来玻璃器皿彼此碰撞发出的脆声。红禾便隐约明白,他被带到的怕是一个与医疗或者制药相关的地方。
却不是医院。否则会听见嘈杂的人声,这里让人心慌的宁谧更类似于研究机构。
红禾终于被打开了眼睛上的遮盖,一片白光罩来,红禾又闭住眼睛片刻,这才睁开眼。
果然如他所想,眼前的房间陈设便都是医疗检测器械,桌子上摆着整齐的试管与银光雪亮的医疗器械。
红禾转了转眼珠便笑了,轻蔑地白了刘二星一眼,“怎么着,今儿想解剖了我?”
刘二星立在一边,面上看不出阴晴,“你不怕?”
“怕?”红禾冷哼,“我告诉你,本少爷字典里压根儿就不知道那个‘怕’字该怎么写!”
刘二星恨得咬牙,“是么?那我倒要拭目以待。”
刘二星给旁边穿白大褂的医生模样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走上前来捉住红禾的手臂,将针筒里的液体注入。红禾微微担心,大叫,“你给我打的什么药?刘二星,你好歹也是关阙的徒弟,你难道会给我打迷。药?我告诉你,你如果用迷。药让我招供,我醒过来绝对不会承认的!”
刘二星呲牙一乐,“别担心,我还不至于要迷乱你的神智。这就是一种显影药,待会儿帮你们进了扫描仪器后,能迅速现出原形的。”
“你说什么?”红禾一怔。
刘二星得意而笑,“没错,你没听错,就是帮你们迅速现出原形的——我们待会儿会用X光、CT等医疗影像设备,配合以传统电击等方式,让你现出原形来!”
“红总监,其实如果你肯自己现出原形来,那当然最好。省了我们的事,更让你自己免受些苦楚。红总监,说句实在的,你们终究是异种,本来就不是人,又何苦贪着我们人类的外形而不肯放手呢?”
红禾的心急速下坠,“刘二星,你好狠!”
刘二星没否认,“除恶务尽,绝不手下留情,这也是我们当警察的信条。不过话又说回来,难道我们能坐视你们潜藏于人间么?红总监,再听我奉劝一句:自己现出原形来!”
红禾额角汗下,他明白眼前等着他的是什么。
若是经受不住那些医疗器械以及电击的检测,一旦现出原形来,那么狼族存在于人间的事实将被彻底揭开!到时,警方会向其他族人如法炮制,然后将这个消息公诸于众——那么狼族将会遭到人类的围剿!
想到这里,红禾反倒笑了,“刘二星你不必多费心机了。我不会如你所愿。”
“是么?”刘二星胜券在握地指指周遭仪器,“就算红总监你不肯如我所愿,怕是这些机器也不答应。让我来告诉你,我们人类虽然许多本。能都退化了,听觉嗅觉直觉都不如你们,可是我们却研发出了这些高端的机器设备。它们会代替我们、帮助我们,超越你们。”
红禾深沉一喘,知道逃不过这一劫了。可是他的心反倒平静下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他不再开口,而是咬住了自己的舌尖。
既然逃不过人类的那些仪器和检测手段,那么他至少还有机会选择一死。
那些检测手段总归要针对活体才管用,只要他在进到设备之前便死了,那些仪器便也没有办法了。
信念打定,红禾便笑了。闭上眼睛不再看向眼前,只在心底勾画起一个人的模样。
旗袍婀娜,红唇嫣然。
。
曾大状给沫蝉打过电。话来,语声匆促,“沫蝉对不起,红禾被他们转移走了!我没想到警方会来这一招!”
沫蝉听完便也是一惊,急忙问,“还有谁?”
曾大状深深地吸了口气,“还有——你父亲。”
沫蝉手中的电。话险些掉了,却强自镇定,“剩下的人还都在拘留所里?那好,曾大哥请你辛苦一点,一定要确保他们都不再被转移走。而且,现在48小时的时限将至,曾大哥你一定要留在那里,亲自帮他们一个一个办好了手续接出来。”
“好的你放心。”曾大状犹豫了一下,“只是,红禾和夏叔怎么办?”
“我来想办法。”沫蝉打起精神,“曾大哥你不必担心这边。让你一个人照应那么多人,已经很让你费心。”
“别这么见外。”曾大状提醒道,“千万要下手快,否则一点让警方从红禾和夏叔身上打开缺口的话,那么拘留所里所有人的48小时释放就都没有意义了。”
“我明白。”沫蝉放下电。话,使劲捶了自己昏沉的额头一下,再两手揉了揉面颊。
夏沫蝉,你给我挺住。决不能在这个时候,只顾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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