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作者:miss_苏(红袖vip2014.01.07正文完结)
红禾反应也跟上来了,赶紧放声大哭,“姑奶奶救命啊,姑奶奶……这世上就是姑奶奶对小红最好了,姑奶奶你在哪里啊……”
莫邪用指尖抵着自己的眉头,睨着红禾的表演,摇了摇头,“你这是在人类的幼儿园学的吧?还得是小班的。”
“可不是。”春衫冷忍俊不已,忍不住插嘴,“一看这就是人类3岁以下小孩子怕挨打时候的撒泼打滚。5”
红禾扁着嘴,倒是诚实,“在几位爷跟前,小的可不就是3岁还不到的小孩子?三位爷怎么还能欺负我这么小的孩子呢?”
莫言决定不坐这儿看红禾表演了,起身走到阳台去,抬眼望云上风光。
莫邪看了春衫冷一眼。春衫冷会意,抬脚踹在红禾PP上,“得了,起来吧,拜丢人了。”
。
莫愁一路抿嘴笑着送红禾出来,到电梯口,红禾估摸着莫邪应该听不见了,这才低声跟莫愁咕哝,“三爷,都吓死小子了,您老竟然还一直在笑!”
想起刚刚,红禾委屈得两泡眼泪,“三爷,小子好歹是在您老手底下做事的,主上不看僧面看佛面,至少也得看三爷您老的面子吧……”
莫愁就笑,“你拉倒吧,我的面子不值钱。”
红禾这个忧伤,“那,以后可咋整啊?”
莫愁怒其不争地摇头,“你个笨孩子。手里捏着现成的救命稻草,还是纯金的,自己竟然还不明白?”
“昂?”红禾脑袋又不够用了。
莫愁伸手照红禾后脑勺给了一记,“刚刚救了你的是谁呀?是你三爷我吗?”
红禾眼珠子一顿转悠,好像明白过来了,“……三爷的意思是,姑奶奶?”
莫愁就笑了,“小子,你的好日子在后头呢。你该明白日后怎么办了吧?”
红禾乐得满脸开花,“谢三爷提点,小子明白啦!”
莫愁向红禾伸出手掌来,“小子你的护身符是——?”
红禾腆胸迭肚答,“姑奶奶!”
“小子你的目标是——?”
“当姑奶奶的最爱宠物!”
。
莫愁目送红禾欢天喜地下楼去,这才收敛了神色走回房间去,朝着莫邪叹了口气,“小爷成功地给沫蝉送去一只忠犬。我敢保证,红禾这孩子一定会誓死追随沫蝉。”
莫邪这才轻轻笑了,伸手抽过一个靠垫来砸向莫愁去,“别说这么直白不行么?”
靠垫扔出去,莫邪顺势回眸瞥了一眼立在阳台上的莫言。
莫愁便会意,眉心皱了下,随即微微迟疑地点了点头。
在旁人毫无觉察之下,莫邪与莫愁达成了一件事上的默契。
莫邪稍后借着要给伤口涂药的理由,将绿蚁和莫言等人都支出去,只带着莫愁进了内室。褪去衣裳,莫愁看见莫邪背上腿上依旧未能完全康复的伤口,都心痛得皱眉,“小爷,这是何苦。”
“不苦。”莫邪趴下来舒舒服服让莫愁给涂药,闭上眼睛,想起那个人儿,“心里是甜的。”
莫愁小心给涂药,缓缓问,“小爷果然还是怀疑莫言了?”
“嗯。”莫邪闭着眼睛,宛如假寐,“他说过要找江远枫决斗……江远枫自然不是对手。”
莫愁倒是一笑,“那也是江远枫自己要担心的事,小爷坐山观虎斗便是了,何必管他?”
莫邪缓缓摇头,“……她会难过。”
此话一出,两人都黯然下来。
是啊,此时沫蝉的心依旧在江远枫身上。江远枫难过,她自然便会心痛;所有江远枫要承受的压力,她给自己压在心上的只多不少。
莫愁便也皱眉,“只希望,那件事不是莫言干的。否则,只怕沫蝉刚对我们有了一点的好感,又会被这件事尽数毁去。”
在人与狼之间,沫蝉毕竟更护着人。
。
春衫冷亲自驱车送了莫言、莫邪和绿蚁回去。
回到云顶,春衫冷转着钥匙串悠闲地走进房间去。却没想到莫邪竟然坐在那里等着他。
春衫冷赶紧收敛声色,“主上有事?”
莫邪盯着春衫冷手上的钥匙串,“你那老爷车该换换了吧?”
春衫冷小心忖度莫邪这句话——他的车子是老爷车,这没假,不过是古董级老爷车,很贵的。
今儿主上忽然提出让他换车——难不成是觉得老爷车的化油系统不是很好,怕他产生更多的尾气污染?
春衫冷滑溜溜一笑,“不瞒主上,小的当然也想换个车。不过,小的没钱。”
“我借给你。”莫邪仿佛丝毫不惊讶于春衫冷的反应,修长的手指随即抓过支票簿,形如流云书写了个数字,便扔给春衫冷,“去买吧。”
春衫冷大出意外,等他看见支票上的数字之后就更出意外了——他激动得手腕子都哆嗦了,忘形地伸出手指头来,一个一个点着那串数字上的零来数数。
莫邪一看他那没出息的样儿就叹气。早许多年就送他来人间学数学了,结果现在还这么数数儿……
春衫冷自知失态,赶紧扭转过来,小心解释,“主上见笑。小的不是不认识这个数字,只是没想到主上竟然肯借给小的这个数字——小的真心被吓着了。一吓着就狼态复萌。”
莫邪了解地点头。
他了解,刚能化身成人那会儿,狼人都不大能控制好形态。一旦情绪失控,太高兴或者太生气的话,都有可能恢复狼身;
他也了解,春衫冷何以见了那串数字竟然会被吓成这个样子——其实他自己也被自己吓了一大跳,真的要花这么大笔银子去买辆车么?
春衫冷又捧着支票哆嗦着问,“主主上,真真的要小的用这笔钱去换车?”
莫邪皱了皱眉,“赶紧去。趁着我还没后悔。”
“遵命!”话音未落,春衫冷已经捧着支票转身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样快,主上就来不及后悔了吧,嘿嘿!
。
红禾去日本公干了几天,回来就捧着个小锦盒,贼兮兮地给沫蝉送去。
绿蚁跟几个入选的模特儿是一起去的,她瞧见红禾那狗腿子样儿,就恨得牙根痒痒。
入选模特儿之一的香坠用檀香扇掩着嘴笑,“我看见他好像是去买了个钻石的手钏。莫非他那锦盒里的就是?”
“哟,钻石啊!”另外几个模特儿都惊讶了,“送钻石,可不是一般的含义啊。”
绿蚁闻言也一怔,“钻石?”
毛?红禾竟然给夏沫蝉送钻石?
他秀逗了吧他?他难道不知道钻石在人类的字典里,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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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鬼故事”:本文男女主角都是特别的身份,故事也是幻情故事,所以一定会涉及到生死、转世、轮回、魂魄等这些概念;而那些鬼故事正是来体现这些概念的,它们对于后头沫蝉身份的揭开是至关重要的环节……所以这些故事绝不是用来吓唬大家的,某苏也会推进很快,两天左右就会揭开悬念,让大家以最快的速度看到温暖的内核——所以大家淡定哦。稍后第二更】
96、骨气自有光芒
陈香没说错,红禾给沫蝉送去的锦盒里装的,果然是钻石手钏。
看见钻石,沫蝉并没有太惊讶,更没有如陈香和绿蚁她们想得那么多,她只是欢喜得将手钏拎起来,提到阳光下去,借着阳光,仔仔细细一枚枚看过那些细小的钻石……
璀璨火光从钻石切面映着阳光绽放开来,颗颗清透、光华流转。
沫蝉满意地叹气,伸胳膊将红禾的脖子搂过来,“小红,谢谢你。”
红禾惊喜得满面通红,手臂迟疑了下,还是回抱住沫蝉,“姑奶奶,你高兴,就是小红最大的心愿了。榭”
沫蝉用力点头,“蝴蝶和孟槐安,也一定会感谢你的。还有胡梦蝶。”
。
没错,关于这钻石,陈香他们是都给想歪了圻。
红禾从日本给沫蝉带回钻石来,是没错,可是这钻石其实却是沫蝉提供原料,拜托红禾这回去日本的机会给加工制作出来的——原料就是蝴蝶生前的遗骨。
那夜莫邪点燃了蝴蝶的遗骨,终于为孟槐安照亮了通往蝴蝶的路——可是那遗骨就这样化为炭了,沫蝉不忍心。
想起那日关阙大哥有意无意提到的一件事:日本已经推出一种服务,可以将亲友的遗骨经过提取碳元素,从而加工成为钻石制品——用一种全新的方式来纪念故去的人们。
关于蝴蝶和孟槐安的故事,沫蝉没办法完整地讲述给胡梦蝶听,所以沫蝉选用了这样的方式——将这串蝴蝶骨化成的手钏送给胡梦蝶,那就是她的爷爷奶奶一直在陪伴她,保护她了。
胡梦蝶因为得罪了袁家,这阵子正是最难熬的阶段,她希望用这样的方式,帮这个勇敢的姑娘走出低谷。
。
沫蝉将手钏拿去送给胡梦蝶。胡梦蝶一看便惊呼出来,“沫蝉,这么贵的礼物,我怎么好意思!”
袁家为了讨回面子,也为了重新提振静安别墅的销售,于是开始反击。袁家财大势大,媒体很快被收买过去,开始有人在网上传播,说胡梦蝶是有精神病的,才会说出静安别墅闹鬼这样的话。
受这样负面消息的影响,这次红禾带领几个新模特儿去日本取景,《红绣》杂志上下也受到了袁家的压力,因此胡梦蝶都没去成。胡梦蝶其他的许多通告也因为这消息而搁浅,甚至终结,她此时正是四面楚歌,却没想到沫蝉送给她这样贵重的礼物。
这世上最珍贵的不是锦上添花,而永远是雪中送炭。
胡梦蝶一直独自对抗着负面新闻,她是个坚强的姑娘,为了给祖父报仇,她就算沦落到今天的这步田地,她也并不后悔——可是这一刻,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抱住沫蝉,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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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蝉轻抚胡梦蝶发丝,只觉自己这样做,不仅仅是代表自己,还有她的爷爷奶奶,“小蝴蝶儿你别难过,好好戴着这手钏吧。别以为它贵,其实都是人造钻石,说白了就是塑料珠子的,不值几个钱。”
沫蝉正色看胡梦蝶,“不过你可不许因为它不值钱而不珍惜、不戴着啊!我可告诉你,这手钏是有魔法的,戴着它的话,不管有多大的困难,你也都能顺利渡过、遇难成祥。”
——因为在天上,有一对老人家都在守护着你啊。
胡梦蝶落泪点头,“我一定会。沫蝉你放心,我不会被他们打败,我一定会熬过去的。”
告别胡梦蝶,沫蝉又直接杀奔《红绣》,跟红禾拍了桌子,“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你都得让胡梦蝶参加这次的拍摄!不行?小红你牛,我说不过你,那我至少可以选择跟你绝交!”
红禾就算有再多理由可以拒绝,可是他可不敢忘了在云顶大厦那天,主上都跟他说过什么做过什么,更不敢忘了莫愁三爷的提点——这个世上,他最最不能得罪,最最要讨好的人,就是眼前这位姑奶奶。
于是红禾眼睛一闭,脖子一横,“行,姑奶奶放心,这件事交给我了,我一定让胡梦蝶上!大不了,小爷爷我也辞职不干了呗!”
。
《红绣》是业内扛鼎的杂志,尤其是在服饰时尚类里更是风向标。
胡梦蝶不但参与了原定计划的拍摄,甚至在五个模特儿中所占的篇幅最大,角色的演绎度最高。于是当新一期的《红绣》上市,其他时尚类杂志便迅速跟进,尽管还有犹豫,不过已经开始恢复与胡梦蝶方面的工作接触。
业内的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胡梦蝶的颓势终于已经触底,即将反弹。
得知好消息的胡梦蝶,欢喜得用戴着钻石手钏的手捂住眼睛,落下泪来。钻石沾了泪水,在阳光下更加光华璀璨。
仿佛是谁,欣慰的微笑。
可是有人却在得知这些消息之后,气得将杂志狠狠摔在地上,踏上脚将照片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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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氏地产,大块头的袁克发站在精瘦的大哥袁克勤面前,终于收起戾气,像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般听话,“大哥,您说这事儿怎么办就怎么办,我都听您的。”
袁克勤看上去不太像商人,他穿最简朴的白衬衫配亚麻西装外套,精瘦而简素,鼻梁上戴黑框眼镜——整个人更像个学院派的大学教授,而不是一手缔造了国内几大著名高端楼盘,迅速跻身福布斯富豪榜的地产巨商。
其实袁克勤这气质不是装出来的,他原本就是个学院派的学者。袁克勤跟江远枫的父亲江院长是大学同学。如果不是后来人生际遇的不同,他也许现在跟江院长一样,正在经营着自己的医院,或者在医学院里当一名教授。
袁克勤望着袁克发,恨其不争地摇头,“二弟啊,大哥无数次奉劝你,办事不可以那么鲁莽。你竟然公开闹到医院去,于是后来胡梦蝶事业遇到问题,便所有人都将责任推到咱们头上来——静安别墅不过是咱们公司的一个案子,你却因为胡梦蝶的事让咱们整个公司、整个袁家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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