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作者:miss_苏(红袖vip2014.01.07正文完结)






  闭月看着她,有点傻,仿佛不知道这人类的思维又发散到哪儿去了。

  沫蝉瞄着闭月的反应,有些气馁。分明他像鸭子听雷一样,半分反应都没有。难道,真的是错了?

  沫蝉继续说下去:“我那晚觉得白墙白得耍墒窃绯靠垂ゲ欧⑾郑茨敲媲礁久挥心敲雌秸徒喟住R蛭腔耐橇硕嗄甑脑白樱阅乔桨卟担谆叶伎斓艄饬耍瓷先ゾ褪且幻婊彝煌坏耐燎健!?br />
  沫蝉转眸盯着闭月的脸,“于是我就想到你的脸了。原本也是有眼睛鼻子嘴的,只不过善于借助月光,那么从某个合适的时间和角度看上去,就像平整得什么坑洼都没有了。就剩平整的一张大饼。”

  “大饼……”闭月听着直皱眉。

  沫蝉:“呃,要不我换个形容词。我们人类还有个挺好听的词儿,叫‘脸如满月’,送给你吧。十五的月亮,你就是脸如满月。”

  闭月细长的眉眼,所有的神色都只是因沫蝉这些评价而起,而无太大的波澜。沫蝉的心便咕咚沉到了底儿——看来真的错了。找到了抢劫胡梦蝶的真凶,可惜他却不是她要找的刘郎。

  沫蝉叹了口气,伸手朝他:“钻石手钏呢?还给我。我就饶了你,不报警了。”

  闭月却摇头,“不在我这里。”

  沫蝉一拍桌子,“你给绿蚁了?”

  闭月没再答话。

  沫蝉气得望向远方,“行,那你就回去告诉你主子去,她不是给我埋下几道习题么?闭月你这一道,我解出来了。羞花那道,我也一定能解出来!回去告诉你主子,我定胜她!”

  。

  沫蝉回到家,倒头就睡。妈跟她打了个招呼,说是出去了,她也没顾上回答,听见门响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梦里又看见安南县天上的那轮琉璃月,看见小富的那张大饼脸缓缓与琉璃月重合。真正的“脸如满月”。

  然后沫蝉在梦中落泪,呢喃着,“小邪,我输了。”

  “你没输。”小邪在梦里安慰她,“你不是破解了闭月,赢了绿蚁么?”

  沫蝉使劲摇头,“我在乎的,其实不是赢不赢绿蚁;我想要的,是要帮小富完成她的心愿……我赢不赢还有足够的时间,可是小富却已经在那破落的宅子里等了百年。”

  “小邪我真笨,是不是?笨就笨吧,还自以为是,以为捉住了闭月,就找到了刘郎;可其实,根本就错了。”

  小邪伸臂抱紧她,“傻丫头,谁敢说你笨?以你凡人智商,你已经做到如此地步,还有谁敢说你笨?”

  隐隐约约,听见他悠长的叹息,仿佛说:“……便是舞雩,都未必能及得上你。”

  沫蝉实在太困了,心神终究被睡魔拖走。她只是在梦里颠三倒四地想:肿么最近,梦里的小邪的感觉,这样真实嘞?

  。

  闭月被沫蝉揭开,闭月回去便向绿蚁请罪。绿蚁听了便冷笑,“我不怪你。我既然给她设下谜题,本也是期待她能解开的。否则如果真的只是一个愚蠢的人类,我对她费过的心思岂不是白费了?”

  “这个游戏,这样玩儿下去才更有意思。”绿蚁抬眸望闭月,“她还跟你说过什么没有?”

  闭月犹豫了下,还是将沫蝉给他讲的那个古宅闹鬼的故事复述给了绿蚁听。

  绿蚁听了便笑了,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如此说来,她怕是将你当成一个什么人了。那你去找她,跟她说,你就是她想要找的那个人。我倒要看看,那个故事里,究竟藏着什么。”

  闭月领命而去,沉鱼担心地提醒,“夏沫蝉猜到闭月没关系,婢子担心的是,二爷竟然甘心被她驱使。如果不是二爷帮忙,就凭她怎么可能捉得住闭月。小姐要想办法离间了二爷与她才好。”

  “嗯。”绿蚁点头,“这件事看来是该着手了。”

  绿蚁瞟了沉鱼一眼,沉鱼想了想便会意,“落雁已经埋伏在江宁医院了,大小姐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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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更一万五,更新完毕,明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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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是爱了。又怎样?(9。26第一更)

  截稿日期马上到了,沫蝉忙得焦头烂额。关关偏偏在这个当儿打电话来说,她利用职务之便,帮沫蝉翻遍了整个公安网里有关安南县的户籍资料,也没找见有关刘郎的一鳞半爪。关关在电话里打着哭腔,“姐姐啊,那是个死去至少100年的人了,你让我上哪给你搜去啊。这几天我眼睛都看瞎了,真不是我不想帮你的忙。”

  沫蝉知道是难为关关了,便赶紧哄她,“好关关谢谢你啦,顺带还谢谢你家雎鸠。”

  “你谢它干嘛?”关关也不知咋了,跟被踩了尾巴一样。

  沫蝉也纳闷儿,“都说‘夜猫子’、‘夜猫子’嘛,你熬夜给我查资料,它肯定趴你腿上陪着你啊。这不也算给我帮忙了嘛。”

  孰料关关又是一声尖叫,“谁,谁说它趴我腿上了?”

  沫蝉心说,这妮子难道更年期提前了?干嘛这一惊一乍的?

  “那行,我改口。我说你抱着它,这总行了吧?”

  却没想到关关那边又是一声跟踩着尾巴的尖叫似的,“我,我没抱着它!叶”

  挂断电话半天了,沫蝉还盯着电话大眼瞪小眼,心说关关这是怎么了啊?难道是上班被公安局内的环境给摧残得?

  不过她真没时间同情关关,她自己这儿还且受着职场的摧残呢。她赌咒发誓,这次非得过了稿子不可!

  做刊物的就这样,平常吧你看着个个儿都是闲得跟浑身长草似的,可是一旦临近截稿期,那就是天下大乱。现在人人都埋头噼里啪啦敲碎键盘,就算你尖叫一声,也不会有人抬头瞅你一眼。

  稿子其实沫蝉都写完了,只是心里没底。文字这破玩意儿就这样,只要你想改,随时随地都有改的余地,直能把人给改魔怔喽。沫蝉有意将稿子给纨素看看,可是纨素自己那边也正跟三书忙得头不抬眼不睁,沫蝉对着手指想着莫邪。

  莫邪当然是最佳人选啊。可是,该给他看咩?——很紧张的说。

  电话便在这一刻被灵犀一指破处了一般响起。沫蝉抓起电话就鬼鬼祟祟跑到走廊去听。莫邪在电话里懒洋洋吩咐,“没拖稿吧?”

  “当然没有!”沫蝉瞪空气。

  “写好了就给我发过来审阅。”

  沫蝉想象着他说这话的时候,大眼皮一耷拉的死样,气得咬牙切齿,“脸皮那么厚呢?凭什么给你审阅啊?”

  “呵呵。”他难得好脾气而宽厚地笑,“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发过来给我看,我该怎么根据你文字的内容来选择配图呢?”

  “嘁……”沫蝉这才笑了,“你故意气我的哈?”

  莫邪在电话那边默了下,就在沫蝉以为掉线了的时候,他才悠悠说,“我不是来气你的,其实我是——想你了。”

  。

  沫蝉捏着电话,喉头哽住。缓缓后退去,脊背抵住墙壁。面上,已是轻轻笑开,“嗯,我知道了。5”

  她知道他那是多么隆重的一声,这四个字看似简单,却也是她浸透了所有的心意的、隆重的回答。我知道了——知道了你的心情,知道了你含而不露的话,知道了你想说没说完的情意。

  我知道了。

  “闭月的案子,办得很好。”莫邪闭上眼,感觉她细细悄悄的呼吸,“怪没怪我不便插手?”

  “你不插手才好咧!”沫蝉满血复活,“女人的战争,男人参与了多没意思!”

  莫邪看着通话时间,他每次被允许通话的时间实则有固定的限制,只有这样他打电话才是安全的,不会被人追踪。他不舍地攥了攥电话,“把稿子给我发过来,别忘了。”

  “好。”沫蝉也小心地看着屏幕上的时间。她初时不知道他通话的时间限制,可是一次次地打电话下来,她已经敏锐地注意到了那个固定的时间限制,“小邪,天凉了,你注意添衣。我挂了,白白。”小女生的心思,抢先主动挂断电话。捧着电话,又多出了会儿神。这才叹了口气笑开。

  怅然若失,却又心里满满——这感觉,她明白,是爱了。

  。

  稿子给莫邪发过去,她知道那其实是莫愁的信箱。却看见信箱里躺着一封信,标题只是“闭月”二字。沫蝉诧异点开,看见里头简短的一句话,便怔住。

  闭月:“我想,我就是你故事里想要寻找的那个人。”

  沫蝉请假出去,说是约好了采访。

  闭月选在下午的时间跟沫蝉见面,就是看中了这个时间段外头的人最少。

  沫蝉随便要了杯咖啡,便直切主题:“闭月,你得给我证据。”

  闭月宛如水墨勾勒的娟细眉眼静静望着沫蝉,却清淡摇头,“我没证据。”

  沫蝉却反倒笑了,“坦白说,我刚看到你的mail的时候,我压根儿就没信你。因为你是绿蚁的人,而且从我认出你到现在,中间隔了几十个小时,你一定已经有时间去见过绿蚁,并且得到绿蚁的指示了。”

  闭月也微微一怔。眼前这个凡人的小丫头,果然冰雪聪明。怪不得大小姐那么紧张,连带得整个冬家都已严阵以待。他原本想,何必这样风声鹤唳?此时倒是隐约,有些明白了。

  沫蝉却接下来说,“可是现在,我倒是想相信你了。不为别的,就为你刚刚的坦率,说你没有证据。如果是习惯了说谎的人,一定在见我之前早已罗织好了证据;而你没有,所以我宁愿信你几分。”

  闭月无声笑开,更显得他眉眼如水墨勾画。

  若以心理战,眼前这个夏沫蝉,倒是比大小姐,更懂得如何应对。

  沫蝉望着他的笑容,心下暗暗叹了口气。如果刘郎还在世,那个擅长丹青的男子,怕也是该生得这样的眉眼,拥有这样淡远的气质吧?

  “只是可惜,我什么都不记得。”闭月却摊手,将难题抛回给沫蝉,“我只知道我有可能是那个人,我却不记得任何一件事。我拿不出任何的证据,信与不信,就都在你自己的判断了。”

  “你够狠。”沫蝉咬牙,“你这是让我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了。而且信与不信,都得我自己去找证据,自己证实自己,或者是反驳自己,嗯?”

  闭月悠悠缓缓地望着她,“反正我已经告诉你了,我觉得我自己就是那个人。知道了这件事之后,那你接下来,想要做什么?”

  沫蝉伸手支着额角,静静淡淡地回望着他。半晌才慢条斯理地说,“……阴婚。”

  。

  饶是闭月,也惊得耸起身子来,“你说什么?你是让我去跟那个女鬼举行阴婚?”

  好吧,这一瞬间他有点后悔了,之前的自信和从容尽数瓦解。哪里能想到这个凡人小丫头,张嘴就说出这么邪门儿的玩法!

  沫蝉点头,狡黠一笑,“后悔了么?可惜晚了,我现在都认定你了。你是与不是那个人,也许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选择你去跟她阴婚。”

  “你开什么玩笑!”闭月有些激动地起身。

  “你坐下。”沫蝉指着他的座位,“你走不了。你也不该走。”

  “凭什么?”闭月意难平。

  沫蝉挑着眉尖睨着他,“你今天既然都来了,而且都博得了我的信任,你没理由半途而废。况且,你今儿能来见我,就证明也是得到绿蚁的首肯了——你逆着我没关系,可是你敢向绿蚁出尔反尔么?”

  沫蝉叹了口气,“阴婚是耍俏蚁胍欢ū炔簧夏忝羌掖笮〗愕钠⑵植馈K晕胰澳慊故谴恿税桑怨愿「蝗ヒ趸槭悄阄ㄒ话踩某雎贰!?br />
  沫蝉的目光从闭月面上挪开,瞥向窗外天光,“况且,如果你真的是他,你一定不会拒绝跟她阴婚的……她等了你那么久,等着成为你合法的妻子;而且等着这一天的不止她一个,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沫蝉说到这里,眼角已经隐有闪烁。

  闭月立在那里,悄然握紧了双拳,“我怎么觉得,自己是掉进了你的陷阱?你早知道我会来这样跟你说,所以你早就准备好了这段说辞,让我没办法拒绝,是吧?”

  “是。”沫蝉乐了,“反正你是无脸人,你懂得如何在她面前利用月光来掩住面容,这就够了。”

  闭月眯眼,“原来你早打算好了,利用我的闭月术来演戏!”

  原本以闭月术来作为攻击她的武器,没想到反倒被她反手夺过去,成了她挥舞向他的武器!闭月咬牙瞪沫蝉:他原本是要让她自相矛盾,原来她早想好了还治其身!

  。

  沫蝉当然也不想这么草率的,可是她也的确没有办法了。

  时光易过,一眨眼回来已经这么多天,可是她却半点头绪都没有。死去了100多年的人,又因为政。治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