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的by口水滴答(爱装b装高尚的猥琐弱受+渣攻+忠犬攻 np 温馨粗鲁肉感文 he)
让你爽上天,好不?”
金钰的眼珠子动了动,蒙上一层水汽,随著顶弄,一颗颗的眼泪滚了出来。
白威低下头,想吮去他的泪水,可那泪跟泄洪似得,怎麽舔都舔不完,反而又流了几滴口水在金钰脸上,湿乎乎的。
白威觉得这样很不爽,搞得跟强暴似得,一点快感都没有,便使出浑身解数,对著金钰上身的敏感点又亲又摸,可金钰还是半睁个眼睛在那里流泪,什麽其他反应都没有。
白威无奈,匆匆捣弄了两下,射在里面,才抽出来,作罢。
金钰大张著腿躺了好一会,任被操至肿烂合不拢的後穴把精液一股股地排到床上。白威看了,後悔不已,觉得自己是太过分了,怎麽说这孩子也是自己好友的弟弟,再欠教训也不能把人家搞成这个样子。
他轻轻把金钰扶起来,“小钰,去洗个澡吧,哥抱你,啊?”
金钰呆了一会,终於出了声,“我要回家”
“那个啥,今天晚上在哥这吧,等会儿我给你打个电话回去”白威自是不放心金钰回去的,若是他狠下心跟刘畅说了,那真是多年的好友变敌人了。
金钰不依,只顾喃喃著,“我要回家”,挣扎著就要下床。
白威见他踉踉跄跄地,从屁股里流出些血来混著白液,就跟没反应似得,抓起裤子就要套,急的忙上前拦著,“小钰,哥对不起你,你今晚就待在这,我照顾你”
金钰抬起头,眼露恨意,“你老老实实放我回家,否则我就告诉我表哥,说你强奸我”
白威一愣,缓缓放下拦著的手臂。
金钰知道了,比起自己的现在身体状况、路上的安全,白威其实更在乎他和表哥之间的关系,否则,不是应该跟个爷们一样,把他强行带到浴室清洗、上药,然後塞进干净的被窝里吗?
想到这里,对於自己在白威心中的地位,金钰难得地清晰起来。他很难过,但更多地还是羞愧,羞愧於自己还认为白威喜欢他,跟他喜欢白威一样,羞愧於自己还以为白威会因为他不在而郁郁寡欢,其实人家的床上热闹的很。
他喜欢白威,但是白威不喜欢他,最多也是当个容器,用来装精液的容器,就好像用过即丢的保险套。
金鱼吃苦头了
挨打後就得给颗糖吃吃
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这周围看起来及其陌生。大晚上黑灯瞎火的,连个路牌都没有,金钰心里一跳,想起来前段时间在网上看的新闻,说一小夥子晚上被俩男人强奸,还抢去19块钱。这个年头,连男人都不安全了。
他摸了摸屁股,刚被人强奸过的屁眼火辣辣地疼著,没有清理的液体把裤子都濡湿了,凉冰冰的。金钰不由打了个冷战。
他掏出手机,想找表哥接自己回家,可又一想,怎麽跟表哥解释自己大半夜地在外游荡呢?而且裤子都湿了,要是被表哥看出来怎麽办?
金钰匆匆把电话簿翻了一遍,竟没有一个人是能找来的。这是,路口那远远走过来两个人影。
金钰吓得不行,畏缩著躲到路边的垃圾车後头。
慢慢两人走过来了,确实穿著打扮什麽的挺小痞子的。金钰大气不敢出,直到两人走出这巷子了,才哆哆嗦嗦地挪出来。他的注意力都在那两人身上了,没有注意脚下,不知道踩了什麽东西一滑,砰的一声撞在那大铁皮垃圾车上,粘了一脑门子不知道什麽黏糊糊的玩意儿。
金钰伸手摸了摸,看得不甚清楚,闻了闻,确实有股子怪味。想著自己刚被人强奸,下头脏兮兮的,上头又蹭了一片垃圾臭兮兮的,悲从心中来,瘪了瘪嘴,忍不住就哭了。
好不容易哭到一个段落,金钰想著自己一人蹲在这不知道哪里的阴暗角落哭泣,实在是难看又可悲,怎麽著都得找一个人来安慰安慰自己才好。便又掏出手机,仔细翻了遍电话簿,给何大志打了过去。
何大志一听到金钰落难,急的在电话里就开始咋呼,“你走到大路上呀,看有没有路牌或者显眼的什麽地方啥的”
金钰可怜兮兮地嘟囔,“我不敢,我身上好痛,周围好黑,刚才还有两个小痞子走过去”
何大志谆谆诱导道,“你蹲那黑灯瞎火的,我也找不著,闭著眼睛,冲到大路上,告诉我个显眼的标志,我保证5分锺内找到你”
金钰抽了抽鼻子,歪歪扭扭地站起来,一边朝巷子口走去,一边要挟何大志不准挂电话,要一直一直不停地说话给他鼓劲儿。
何大志顿显温柔本色,把金钰哄得破涕为笑,心花怒放。走到大路上後什麽恐惧、伤心都忘光了,懒洋洋地跟何大志说,“我这有家麦当劳,长的是这个样子的──”巴拉巴拉一顿描述,说了跟没说一个样。
何大志好不容易又哄著他去瞅瞅路牌啥的,好不容易把位置弄清楚了。
二十分锺後,何大志气喘吁吁地跑来了。
金钰看了眼手机,苦哈哈地指责,“你说五分锺内来的”
大志抽搐了一下,道“大哥,这地儿实在太远了,我还打的过来的呢”
金钰看了他一会,突然说,“咱们去宾馆开个房吧”
何大志大惊,脸腾得就红起来了,尽管是晚上,尽管他皮厚色黑,也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能看出来。
“开,开,开啥房”
金钰脸色一凛,“你可别想歪了,我他妈今晚没地方去才开的房。就算我被男人操过,也不介意男人来操我,那也轮不到你”
何大志讪讪地,垂下眼皮,脚尖在地上钻来钻去,“那行,去开呗,我身上还带了点钱”
金钰这才扶著腰准备开路。
何大志眼尖,瞅到了他裤子後头的湿渍。“大哥,你裤子後头咋了”
金钰一顿,恶狠狠地回头斥道,“少罗嗦”
何大志不言语了,可眼睛还一直盯著金钰的屁股後头。他有感觉,这痕迹肯定跟那事有关,再看金钰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大志突然想起了原来金钰曾跟他说过女人的第一次是多麽多麽的疼,难道说,那其实就是他自己的亲身经历?男人的第一次也会很疼吧。
好不容易找了个小宾馆住下。金钰也不管何大志还在,就迫不及待地把外裤脱了,穿著条黑色小内裤就钻进浴室。
何大志鬼迷了心窍似得,上前捡起金钰的那条外裤,摸了摸那湿漉漉的地方,顿时心就猛烈跳动起来。
何大志深深喘了两口气,听到浴室里已经发出了哗啦啦的水流声。他忍不住走过去,先把房间的门给锁好,再偷偷打开浴室的门。
这本来就是个小旅馆,浴室小,浴缸更小。金钰嫌蹲在里头挪不开身子,便坐在浴缸边上,把屁股冲著门那,一手扶著浴缸边,一手伸到後头去掏屁眼。
撕裂的肛门处本来就快结了,又因为外力被迫撕开,那疼痛简直比刚被撕开还强烈。金钰死死咬著下唇,想著长痛不如短痛,一股劲儿地把手指捅了进去,搅拌抠挠,想把残留的精液给导出来。
何大志惊了,眼看著一缕缕的血顺著他的手指流出来,尽管喷头的水声很大,还是压不过金钰强抑著的呻吟。
他忍不住走过去,手就摸上了金钰的腰,“大哥,咋弄成了这个样子呢?”
金钰大惊,没想到这丑态竟被何大志看个通透,整个人顿时又冷又硬,手指头戳在後头也僵著不动了。
何大志心痛啊,想自己多高尚圣洁的大哥,咋就被人糟蹋成这个样子呢。
“大哥,这谁弄得,太狠了,我找他去”
金钰听著何大志的嗓子都颤了,没有鄙视自己的意思,倒含著几分怜惜,便大著胆子偷偷瞄过去,正好对上何大志的眼睛。
何大志看到金钰疼的满脸泪水,那两个眼珠子还跟受惊的小鹿一般瞪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好像自己一个动作,他马上就会跳开。心里更痛上几分。
於是,他趁著金钰呆愣的空挡,把喷头调小,拿下来,顺势又把金钰抱出浴缸搂在怀里坐在地上,一手掰开他臀瓣,一手拿著喷头就凑了上去。
“大哥,我给你清,疼的话就咬我肩膀”
这才是爷们。
金钰哆哆嗦嗦地啃住何大志的肩膀,被撕裂的穴口经著热水一激,更是疼,可他舍不得咬何大志,只用牙在上头磨了磨,两只胳膊倒是紧紧攀住了何大志的背,随著疼痛的加剧,越锁越紧。
何大志知道怀里金钰的哆嗦是因为疼痛,他也不想弄疼他,可手上已经尽量轻柔了,金钰还是把自己越搂越紧,只是那牙一直都没咬下去。何大志心痛啊,连眼圈都红了,终於还是忍不住问道,“哥,这到底是谁干的,你那个男朋友吗?”
金钰一抖,慢慢地说,“不是,我没有男朋友,这是被人强奸了”
何大志不是傻子,看金钰前後的态度也知道,是被那个无耻下流的男人伤透了心。他叹了口气,忍不住侧过头去蹭了蹭金钰的耳朵,表示安慰。
这狗狗般的动作虽然幼稚,却让金钰流了泪。
清洗过後,何大志又跑出去给金钰买了药来,给他搽上,裹进被子里放在床上。
金钰此时完全放下心来,只想睡觉,又见何大志一副忙里忙外的样子,怕他粗手粗脚地弄出些声音来吵自己安眠,便道,“大志,你还张罗什麽,一起过来睡吧”
何大志脸红红地拿著金钰的裤头说,“大哥我把你这裤子也洗洗吧,要不明天走的时候穿啥呢”
金钰想想也是,便由著何大志去了。
等何大志快手快脚把金钰的两条裤子洗了晾在空调下,回过头再看床上,金钰已经睡得跟个死猪了,微微打著鼾,整个身子裹在被子里呈一条状,微微蜷著,像小虫宝宝一样。
大志咧嘴无声一笑,悄悄走过去,坐在床头细细看著金钰。
金钰虽然不丑,倒也没有多漂亮,不过就是个清秀而已,但在何大志的眼里,那眉眼、鼻子、嘴巴怎麽看怎麽秀气,都赶得上自己的女朋友了。
他忍不住伸出手来摸了摸金钰的脸,也没有反应,便放心地从眉毛到眼睛再到鼻子摸了个遍,最後停在嘴唇上徘徊不断。
肉肉的唇随著指尖的按压挤来挤去,泛出些血色来,更显粉嫩。何大志心跳如擂鼓,眼前一阵阵地发著黑,哆嗦著把手指尖按压进金钰的唇里,抵上细细的牙。
那灼热的濡湿感像硫酸一样,烫的何大志手一缩,抽了出来。看著指尖那一点点水色,他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金钰的味道吗?好像不是很明显。他大著胆子又把手伸了过去,这次,手指在嘴唇内外、牙上逗留徘徊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抽回来,放进嘴里吸吮。
这就是金钰的味道啊。
何大志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第二天,等金钰睁开眼,就看到何大志坐在凳子上乐呵呵地看著他。
“傻笑什麽”金钰打了个呵欠,就想找裤子。嗯,後头感觉好多了。
何大志忙把他的内裤外裤拿过来,一边帮著把金钰的腿抬起来塞进裤管,一边讨好地说,“我刚给你买了点早饭回来,就是白粥,你那後头没好,得吃这种流质”
金钰半眯著眼,任何大志把自己抱著站起来,提好裤子系好扣子,才懒洋洋地说,“我不喜欢白粥,一点味道都没有”
“就点咸菜”说著,何大志就拎了几个塑料袋过来,一袋子的白粥,一袋子的咸菜,还有一袋子的小包子。
金钰瞪大了眼,斥道,“怎麽把粥放塑料袋里啊,这怎麽吃啊”
何大志一愣,以为他怨没有碗,想了想,便两手一捧,道,“要不你就著我的手吃?”
金钰嫌恶地瞥了眼,“不是,那塑料袋都不干净,粥都被污了”
大志尴尬,想著果然是有文化的,知道塑料袋不干净,哪像自己这种粗人,随便什麽东西都能下口。
他小心翼翼地陪著笑脸,“那要不,你就著我的手,吃中间那块,四周贴著塑料袋的我吃?”
金钰刚想骂他蠢货,就见何大志那可怜兮兮的笑容,心里一动,想这是个难得的好人,昨天晚上也算对自己有恩,便缓了脸色,拿起塑料小勺,就著何大志的手吃了起来。
何大志个头虽然矮,但是四肢粗壮,尤其是手大脚大,捧著一袋子粥也不嫌小,衬著金钰喝粥的脸,让他顿生一股错觉,好像自己是个饲主,而金钰就是自己养的一只坏脾气猫。尽管喜欢哈人挠人,自己还是放不下,感觉有些犯贱呢。
想著想著,他就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
金钰抬头瞥了他一眼,只觉得何大志笑起来更显得傻了,以为这傻子在笑自己呢,便恼起来,勺子一扔,道,“我不吃了”
何大志瞧他吃的也确实差不多了,便把袋子抖了抖把剩下的粥全灌自己肚子里了。
吃完了,抹抹嘴,才问他,“那啥,你今天还去学校嘛”
金钰想了想今天的课好像都没甚要紧的,便说,“我回家”
何大志便跟护著自己十月怀胎的老婆一样护著金钰回家鸟。
一路上,金钰心情好,话也多了起来。倒是何大志不知在想些什麽,有一搭没一搭的应著。
金钰有些不满,终於忍不住吵了他,“喂,你傻了吗?我跟你说话呢”
何大志抬起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金钰见他神色有异,便停下脚步,只听大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