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上黑老大
“你是蒙卡,你是蒙卡对不对?”沈来仪惊恐的叫起来,身体扭动的更加激烈。眼泪顺着眼罩往外流,一个残忍的答案出现在脑海里——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黑焱天授意的!
“恭喜你,答对了!不过,即便答对了也没有奖品!”蒙卡的语气带着一点惋惜,不过听起来却毛骨悚然。
一个简单的手势之后,三个男人上前,将沈来仪倒提着走向注满水的水池旁。
这里面可是有一只忽肥忽瘦的鲨鱼。
蒙卡找了一个椅子坐下来,安静的欣赏着眼前的杀戮。
“救命啊……救命啊……我错了……黑焱天我错了……我不该骗你,孩子不是你的……救命啊……我知道……呃……”惊叫不休的女人忽然停止挣扎。
因为被倒着拎,所有的血液都汇聚在头顶,而刚刚,她感觉脖子好像被什么抹了一下,紧接着一股被压缩后的液体用力的喷射出来。
多么美妙的时刻啊。
看着池水被鲜血染红,倒挂在架子上不停颤抖的食物引得潜伏在水底的巨大生物忍不住跃出水面扑向那摇摇欲坠的身体,蒙卡微微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
沈来仪已经被撕扯的七零八落,蒙卡挥手,工作人员立刻放下架子,像丢鱼饵一样扔进水里。
半个小时后,自动净水功能开启,一池红水渐渐恢复到之前的清洁透明。
这场喂食之后,蒙卡从兴奋渐渐转回到之前的落寞。
继续一个人待在浴缸面前道:“美沙好像真的瘦了……”
管家摸了一头的汗,刚才还说要减肥……
这时,鲨鱼池里泛起一阵波浪。两只鲨鱼居然打了起来,蒙卡见状,连忙让人用铁网将它们隔开。
“美沙……你有没有搞错,我好不容易找了一条跟你不相上下的妞给你做伴,你居然不理人家,还动手打人?这是绅士该干的事么?刚才看你有气无力的样子,以为你饿了,现在喂饱了你居然这样对待女孩子……同样都是鲨鱼,你就注定一辈子孤独终老,光棍一辈子吧!”一条体形彪悍的鲨鱼优雅的在鱼缸里滑过,蒙卡皱着眉头,指着鲨鱼的后脊背气愤道:“干什么?干什么?说你两句你就走?你装什么装啊,我好心找只鲨鱼来跟你配种,你倒好,理都不理人家,浪费我一片好心。现在市场上卖的那批鲨鱼我看都不怎么样,就刚才那只不错啦,别不领情,你要是再敢嚣张,我把你做成鱼翅!”
“王子,你的电话!”
“不接!”
“是!”
嘟嘟嘟……汪诗诗握着电话怔怔的出神,旁边的钢木连忙小心的将电话从她手里拿走:“小姐,没有打通么?”
汪诗诗遗憾的摇摇头,可能蒙卡在忙吧。所以才不接她的电话。
钢木安慰道:“小姐,你要相信宫本少爷,他绝对不会真把你怎么样的。只是一时气疯了才会……”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汪诗诗如临大敌般的绷紧身体,求救般的看向身旁忠厚老实的仆人:“钢木……我怕!”
钢木连忙安慰道:“小姐,不要怕,如果不上药怎么行呢?少爷都吩咐过了,给你用的都是最好的,相信用不了几天,你身上的伤口都会痊愈的!”
她当然知道以宫本岐竣的实力,所用的药绝对不会差,但是上药的过程实在太痛苦,一点不亚于被抽打的痛苦!
三位护士进来,房间内立刻飘散出一股令人惧怕的药水味道。
钢木连忙退出去,守在门口站好!
不一会,里面便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钢木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似乎已经有点不忍心再听下去了。
房间里,汪诗诗全身绷的犹如一只拉紧的弓,额头上渗着密密麻麻的汗珠,嘴巴几乎要咬出血来。
千奈慢条斯理的按压着那些伤口,她家虽是日本的名门望族,但是自小喜欢医院,毕业之后就考取了医科大学。
这次宫本岐竣要她好好照料汪诗诗,她自然要接受的。
看着后背布满了交错的伤痕,千奈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本来还以为她在宫本岐竣心里占了多大的位置,现在来看,也不过如此!
三个女人,一人按住汪诗诗的双手,一人按住她的脚,千奈则为她上药。
当千奈刻意的用力道压痛伤口的时候,汪诗诗仿佛听见自己的血管被人压碎,难以忍受的痛苦令她只能努力的将头埋进床单……但嘴巴里却忍不住溢出破碎的呻吟,她其实不想叫的,如果这点痛都挨不住,那么以后该怎么办呢?
空气仿佛被人勾芡了似的,浓稠且腻人,千奈施施然的收回手,换上手套,将药细心均匀的涂抹在那深红色的伤口上。带有伤痕的皮肤一接触药水,立刻毫无意识的抽搐起来!
“早知道是这样,当初何必要回来呢?”千奈淡淡的说道。
汪诗诗攥着快要泛白的手指,压着胸腔内几乎要喷出来的怒火,倔强道:“我回来……不回来,关你屁事啊……”
千奈狠狠的按住她伤的最重的地方,汪诗诗猛地弓起身子,再也掩饰不住的痛苦浮上脸颊,原本还有些红润的小脸顷刻变得惨白起来。
千奈有些气急败坏的将药瓶砸在她后背上:“你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什么么?宫本是我的丈夫,而你只是一个没人要的贱货!妄想勾引自己的养父,你到底要不要脸!”
在场的其他两位护士有些发怵,没想到温文尔雅的千奈小姐居然会有这么粗鲁的一面。
千奈仿佛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愤怒的瞪着她们:“出去!这里有我就好了!”
“可是宫本少爷吩咐……”其中有一个人略带担忧的看着她!
千奈猛地瞪大眼睛:“没听见我说的话么?宫本少爷不在浓园,这里由我说的算!”
两位护士不敢再多言,安静的拉开门离去!
听见清脆的关门声,汪诗诗终于明白什么叫度日如年。
自从那日鞭打过后,宫本岐竣便没有再回来看过她,而她日常的料理事宜都交给了千奈。
千奈虽然恨她,却不敢在治疗上做什么手脚,但心里的怒火无处发泄,就趁着推拿的时候刻意让她痛。
每当需要上药了,她都觉得世界末日来临,而每一次千奈离去,她又会恐惧第二天的到来!有的时候真的很想看见千奈在折磨她的时候,宫本岐竣突然推门进来……然后看见她这么惨后,也许会换一个医护小组来照顾她……
“小贱货,你以为宫本会接受你吗?别忘了,你身体里可是流着中国人肮脏的血液!别妄想有几分姿色,宫本就会对你另眼相看。把你当女儿看待已经算上天的恩赐,不要得寸进尺,不知好歹!”
汪诗诗虚弱的笑起来,然后抬起失神的眼睛扫了一眼千奈,那严重含着淡淡的怜悯,让千奈忍不住气愤起来,她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不肯服软?
“小贱人,还敢瞪我?”千奈甩了她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汪诗诗的脸微微的偏到一侧。干涸的眼睛里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但是很快,那类似于眼泪的东西迅速消失。
汪诗诗慢慢的转过头,继续盯着她:“千奈,你记住,今天你对我……做的一切,总归有一天……我汪诗诗会……加倍……加倍的还给你!”
她说话的声音已经接近有气无力了,但是每个字却咬的异常清楚。仿佛一个魔咒般朝千奈扑过去,千奈无端的打了个寒颤,刚要扬起手,却听见拉门的声音!
宫本岐竣进来了。
“我看你如何加倍返还?”男人嗓音透着无边的寒气。
千奈见到来人,连忙将扬起的手缩回来,瞬间换上谆谆无害的样子:“您回来了!”
宫本岐竣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很淡,却像带着某种警告,千奈忍不住害怕起来,他是不是看见了什么。
“你出去吧!”
千奈不敢过多的逗留,连忙收拾医护用品离开,走到门边的时候,宫本岐竣忽然出声道:“以后上药的事,不用你操心了!”
千奈一惊,连忙道:“我……”
宫本岐竣没有说话,只用眼神淡淡的扫了一下,千奈立刻不敢再说什么,安静的退出去,将空间留给他们。
房间里很安静,静的让人发慌。
汪诗诗本不想理会他,但是后背上传来的清凉却让她忽然慌乱。想到那一晚上,他亲自验明她的清白……身体居然忍不住开始泛红。
她不敢抬头看男人的眼神,因为知道,他此刻一定盯着她的后背看。
微微松开快要被咬破的唇,汪诗诗小声道:“能不能……帮我把被子盖好!”
宫本岐竣蹲下身,冷冷的打量着她:“怕什么?又不是没有看过!”
较小的身体微微一颤,连呼吸都开始觉得困难了!小手忍不住抓紧身侧的被单:“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她都已经这么惨了,他难道还不想放过她吗?汪诗诗难过的想着。
“对待一个背叛者,你说我想怎么样?”宫本岐竣慢条斯理的反问道。
汪诗诗双眼紧闭,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述说自己心里的苦闷,当初是方卓然逼着她做卧底的,如果不做,就要坐牢,当初跟他闹成那个样子,如果她坐牢了,他肯定不会帮她。她没权没钱,为了生存下来,她只好接受,而且之前得到过肯定,即便被发现什么,宫本岐竣也不会受到影响,只会被遣送回国。
现在想想,当时自己也够天真的,怎么就信了方卓然的鬼话,不过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他根本不会相信。
汪诗诗深吸一口气,如同上绞刑架的犯人般:“要杀要刮……我汪诗诗皱一下眉头……呃……啊……”一声带着猫儿般的呻吟溢出,软软的尾音带着撩人的诱惑!
宫本岐竣忽然紧张起来,即便恨不得将她扒皮抽筋,可是,当亲眼看见她突然痛的叫出来,心里难免还是会心疼!
“怎么了?”顾不得其他,男人连忙凑近她,当看见整个枕头都被水渍浸湿的时候,他的心猛地一怔。
“好痛……”汪诗诗可怜兮兮的哽咽着,在千奈面前坚强的小女人忽然像个孩子似的哭的异常惨。
“少爷——”听见里面的哭声,以为宫本岐竣又在折磨汪诗诗了,钢木不管不顾的冲进来。
门被拉开的瞬间,宫本岐竣飞快的帮汪诗诗盖上后背,然后恶狠狠的瞪着闯进来的男人:“谁让你进来的?”
钢木目瞪口呆,脑子一下子没有转过来,当迎上宫本岐竣几乎要杀人的眼光时,钢木吓的连忙单膝跪地:“少爷,我错了!”
“自己回去领二十鞭子!”
钢木连反驳都不敢,干脆利索的一点头:“嗨!”
“不要!”
宫本岐竣低下头,看见一只小手从被子里伸出来,肩膀上一大片肌肤裸露在外面,而她的手却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摆轻轻晃动着:“不要……不要打他!”
在自身都难保的时候还想着为自己求情,钢木感动的垂下头。
但这么一幕看在宫本岐竣眼里,却是异常刺眼。
“钢木,要我请你出去么?”他接近苛刻的斥责道。
汪诗诗一听,急了。
“不要打他……求求你不要打他!”汪诗诗死死的抓着他和服的衣摆,用力的摇晃着,缩在被子里的身体似乎挣扎着要起来。
宫本岐竣见状,用力将她的手从自己衣服上拽下来:“你还是好好为自己想想吧!”
“小姐,不要说了!”陪伴宫本少爷身边这么多年,怎么会看不清少爷此刻心里在想什么呢?少爷这是在嫉妒,才会将火发在他身上的。想到这里,钢木倒释怀起来,心里的担忧渐渐消失了。
钢木走了,不一会,外面传来沉闷而单调的鞭打声,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汪诗诗如惊弓之鸟般缩在被子里。
见她这样,宫本岐竣本不想理会,谁叫她不知好歹的背叛自己,今天要她好好看清楚也好,省的她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可当看见她瑟瑟发抖的埋在被子里哭的时候,内心又忍不住涌出强烈的懊悔。这几天他被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折磨的快要发疯了。
烦躁的低咒一声,一把掀开她的被子,看见隐藏在发丝间哭红的眼睛,一抹心疼窜上来,他刚想伸手帮她擦眼泪,却被汪诗诗躲开了:“不要碰我……我恨你!”
大手僵在半空,宫本岐竣又气又恼,愤恨的缩回去,冰冷的俊颜浮出一丝讥笑:“怎么?还敢跟我闹你的小姐脾气?”
汪诗诗咬紧唇瓣,执拗的偏过头:“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语气连贯的结果是汪诗诗连连抽了好几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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