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上黑老大
亚当一边跑一边懊恼,如果早知道是这样,他一定不会把所有人都调走,让夏雨一个人面对危险。唉,万一笨女人死了,他性命也不保!该死的中国人,当初就不该从他手里拿这个讨厌的虫子回来!全世界那么多美丽的姑娘还等着他去光顾,自己怎么能死呢?亚当边跑边低咒:“中看不中用的笨蛋,打我的时候不是很神奇吗,到头来却被人打的快死了!”
车子早已经在门口停好等待,亚当刚把夏雨放进车里忽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捂着胸口伏在车门上喘息。
“亚当少爷你怎么了?”保镖们见状,连忙围过来。
亚当暗自咬牙,难不成自己真要命丧在今晚?大手一挥冷声道:“马上去开车,送她去医院!”说完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用力钻入车厢,却不料头撞在车门框上,疼的他眼冒金星。
真是衰神附体啊!
司机用最快的速度飙到黑手党私人医院,担架医护人员早已经就位,亚当摇摇晃晃的站在手术室门口命令道:“不管用什么办法都不准她有事,听见没有?”
“是!”
话刚说完,高大的身体晃了两下,突兀的倒在地上!
“亚当少爷,你怎么了?”
“快来个人啊,亚当少爷晕倒了!”
……
“子弹已经取出来了,这位小姐的有先天性心脏病,加上失血过多,晕迷很正常,不过按照常理来说,她这一生都不可能有健康的身体,很神奇的是,她居然活了这么大,简直令人吃惊!”
“塔尔,我要你来不是想听你分析,我想知道怎么可以令她醒过来,并且跟健康人没有区别!”年轻的教父背对着他,声音冷酷的宛如寒冬腊月,并且带着隐隐的不耐烦。
塔尔道:“有两种办法!”
“说!”丘安礼低着头,从声音上分辨不出他是何种情绪。但是塔尔相信,只要能救床上那名中国女孩,教父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第一种,找先前开给她药吃的那个人,具体的原因我就不说明了,那个人一定是个医术高超的人,仅仅用中药调理,居然将已经快要衰竭的心脏变成跟正常人没有区别!”
丘安礼抿了抿唇,脑海里闪过一张亦正亦邪的脸庞——爱新觉罗傅恒!
满清贵族后裔,当年清朝落败,他与家族前迁移到国外,那个人不仅通古博今,在国外专修的同样是医学,资料上提到,爱新觉罗傅恒家族世世代代是皇帝身边的御医。
现在最妥帖的方式就是找到爱新觉罗傅恒,让他将之前给夏雨喝过的东西重新弄一份。不过,这也变相的告诉黑焱天,夏雨在他手里!
丘安礼没有犹豫的否决:“第二种呢?”
塔尔沉思片刻,道:“换心!”
丘安礼猛地转过头,锐利的眸子有着不可置信的讶异:“换心?”
“没错,帮小姐换一颗心脏,不过能否找到与这位小姐匹配的心脏还是未知数,教父先生,换心是件很冒险的事,手术并不是百分之百成功,你要考虑清楚!”
“亚当醒了吗?”丘安礼揉了揉眉心,话题立刻转移到亚当身上。也不知道那小子怎么会突然晕倒,医生全部检查过了,都说没有问题。
塔尔诚实道:“亚当少爷虽然看上去没事,不过从他的种种症状来看,他好像是失血过多产生的晕厥!”
丘安礼猛地皱起眉头:“他怎么会失血过多?”全身上下没有一点伤口,出了额头上有个大包!
“这个我无法得知,现在医学很发达,但无论我们怎么帮亚当少爷检查,都无法理解到底是怎么回事!”
年轻的教父眉头皱的更深了!
在奥兰多家族里他跟亚当走的最亲近,那时他被黑霍斯家族打压的无处躲藏,从未吃过苦头亚当跟着他一起东奔西走,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亚当总是会奋不顾身的拦在他面前。
这世上得力的手下多不胜数,对你忠心的却不多!像亚当这样无怨无悔的跟着他吃苦,奋斗的伙伴更是少之又少。
“照顾好他!”
丘安礼闭上眼睛,他为自己这种接近冷酷的平静感到害怕,如果有一天,亚当与他成为敌人,他是否能毫不犹豫的杀掉这个弟弟!
“教父先生,是否决定换心脏?”塔尔询问。
“换!立刻把命令下达给所有医学院,务必要找到一颗配对成功的心脏!”
“是!”
丘安礼的另外一个身份是世界银行的行长,手握着世界经济命脉,只要他一声令下没有人会违逆他的意思。
但是让人吃惊的是,这场手术并没有成功,因为夏雨的血型很奇特,是熊猫血。世界上有无数颗能够匹配的心脏,但是拥有熊猫血的心脏却少之又少!
丘安礼听到这个消息后,忍不住抽了一口气。
难道说,真的要通知爱新觉罗傅恒?
与此同时,日本山口组正在庆祝新的领导人——宫本岐竣的上位。
总代目亲自将象征山口组权利的戒指交给自己最得意的儿子,宫本岐竣手里。
宫本岐竣面无表情的接过,仿佛在他眼里,这只不过是枚戒指。
修长的食指套上戒指后,宫本岐竣看着自己的父亲,冷冷道:“你满意了?”
宫本正雄轻轻一笑:“如果你可以永远留在日本,那才是我最满意的!”
宫本岐竣毅然转身:“对不起,这个我不可以答应!”
虽然做了总代目,但是他还不想将自己的一生都葬送在这个地方,尤其是听从别人的安排。
宫本正雄一听,立刻有些着急起来:“你难道还放不下那个中国女人?她现在已经是黑焱天的妹妹,你难道还以父亲的身份在她身边吗?拉菲肯吗?你要是她的父亲,那他又是谁?”
“父亲大人!”宫本岐竣猛地打断他的话:“我该回去了!总代目我可以做,但是也可以不做!希望您身体健康,如果有一天我不想做了,还需要您受累!”
说完,大步离去。
夜风吹拂着他的发,宫本岐竣离去的义无反顾。
“宫本少爷!”
“去机场!”宫本岐竣微微扬着唇角吩咐。
所有的灾难已经过去了,他成为了山口组最有权威的管理人,以后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让他担心受怕。
所以,他该回去了!那里有个人在等着他!
两个半小时的飞行时间,宫本岐竣以快的令人想象不到的速度返回浓园。
“小姐呢?”宫本岐竣一进门就看见钢木立在门口,仿佛早知道他会回来一样。但又感觉有些不对劲,整个庄园好像变空了一般。
“宫本少爷,小姐已经被拉菲先生接走了!”钢木苦着一张脸道。
宫本岐竣暗自吸了一口气,这个情况他早已经预知到了,他私自将汪诗诗带回浓园养伤,当时柳飘飘就说要接回去,后来看在汪诗诗情绪还没稳定才作罢。
“宫本少爷,我们怎么办?要不要把小姐接回来?”钢木小声提议道!刚才小姐走的很不情愿,她应该也不想走的吧!
宫本岐竣抬手制止住钢木:“不急!”
汪诗诗才找到父母,他没理由现在过去打扰的,还是等她慢慢适应了再说。
这时电话响了,宫本岐竣接过:“我是宫本岐竣!”
“马上来公司!”对方说完,立刻挂掉电话!
宫本岐竣凝眉,看了看天,已经是深夜了,这时候去公司?从来都没有过的。
宫本岐竣连收拾好,去汇丰大厦。
走进会议厅,其他人都到齐了。
爱新觉罗傅恒哈气连天,蒙卡睡眼朦胧,除了唐肆跟黑焱天精神抖擞。
“到底出了什么事?”宫本岐竣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问道。如果不是出了大事,BOSS不会这么晚召集他们的。
“大嫂已经失踪整整两个星期了。我们一点线索都没有!”唐肆解释。
宫本岐竣微微露出讶异的神色:“还没有找到?到底怎么回事?”
黑焱天看着他:“日本那边有消息吗?”
宫本岐竣摇摇头:“我的父亲说,他根本不知道夏雨被绑架,当时是千奈直接带着人过去的!所以说,这件事跟山口组应该无关,肯定是其他人过来劫走大嫂!”
对于宫本岐竣的话,黑焱天并没有多加怀疑,如果不是有了十全的把握,他不会说的那么坚定。
“既然不是山口组,那会是谁?”蒙卡睁开迷蒙的眼睛看着大家。
爱新觉罗傅恒大了个哈气,嘟囔道:“那要看大嫂或者大哥跟谁有仇了!”
蒙卡皱眉仔细想了想,大嫂的仇人?大嫂警校才毕业没多久,根本不可能在社会上树敌。BOSS的仇人……那可就多了!
“能一声不响从山口组的眼皮子地下带走一个人,我们还查不出来,你们说,这个人是谁?”爱新觉罗傅恒带着微笑,看向坐在一边的唐肆:“唐肆,我猜的对不对呢?”
唐肆道:“有可能!”
“只是有可能吗?”爱新觉罗傅恒语气微微透着一丝好笑。
唐肆平静的看着他:“你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把握就是黑手党呢?”
“不怕告诉你,今天召集大家过来开会,并不是讨论寻找大嫂的!”爱新觉罗傅恒突兀的站起来,然后拿起桌子上一封信在唐肆眼前扬了扬:“认识这个吗?”
唐肆面无表情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爱新觉罗傅恒笑了笑:“你当然不会知道,因为这封信在发到你邮箱的途中被我截获了!黑手党的教父命令你,三天之内从我这里找到治疗先天性心脏病的药!”
除了黑焱天还算平静之外,宫本岐竣跟蒙卡均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唐肆居然背叛BOSS?
“不过这也是你的功劳,如果没有你,我们不会知道大嫂就在意大利!”爱新觉罗傅恒将信扔在光滑的桌子上,对唐肆露出危险的笑容:“你要感谢这封信,因为它救了你一命!”
------题外话------
今天跨年,有活动,所以更少了!明天补偿!
一百六十章 分裂
一百六十章
他原本不叫唐肆,他没有名字,他的存在只是两个字——筹码!
素未蒙面的母亲为了一笔钱,将他送到富有的父亲身边,为了怕引起丑闻,富有的父亲给了对方一张数目可观的支票,从此那个女人便消失了。
六岁的时候,严肃的祖母用拐杖指着他的鼻子问他的父亲:“把这个孩子留在这里,是不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曾经跟个外国妓女有沾染?马上给我送走,多少钱都可以!我不想见到他!”
软弱的父亲抵抗不住家族的压力,终于在某一天夜里,派人开车将他送进一家福利院,下车的时候,那个已经开始发福的男人叹口气道:“阿肆,你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爸爸……呃……叔叔没有办法!”
六岁的孩子能知道什么呢?但是在唐家他学会一样本事,那就是不去祈求!
平静的目送父亲离去,然后坦然的将手放进一名温和的老奶奶手里!这种冷静足以让大人吃惊!
不过上天总不会对一个孩子太过残忍!
跟那个显赫家族比起来,福利院倒是个很不错的地方,这里没有人会职责他,没有人排斥他,更没有人随便欺负他。他们说话的时候,都是细声细语,好像开春后的暖风,吹在耳边痒痒的,就算不想去注意,也会忍不住扬起唇角去聆听!
在福利院,他又学会一样本事——微笑!
照顾他的修女说,只要你肯微笑,魔鬼都会怕你!
十三年光阴转瞬即逝,当年那个瘦小的孩子已经成长为高大帅气的少年。
也是在那一年,他告别了福利院,重新回到唐家。
老天有的时候好像真的开眼了,自从被唐家人送到福利院后,唐家继承人居然没有再生出儿子,这可急坏了抱孙心切的唐老妇人,但不管用什么办法都没用。
唐家眼看后继无人,只好将他接回来。
对于这种无奈之举,唐肆只是微笑。
有些能说出来的苦,其实都不是苦。能咽得下的,也同样不是苦。
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咽下‘亲人’的冷漠,一个人在默默无闻中强大自己。
他越是强大,唐家人就越害怕。因为那些人没有忘记曾经对他做的那些事。
记忆是个可怕的东西。有的时候记忆力太好也是一种罪过。
美好的东西他记得,但肮脏的东西他记得更清楚。
在唐家的六年岁月中,每个人对他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唐老夫人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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