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上黑老大
“阿肆?阿肆?阿肆?你还好吧?”见爱新觉罗傅恒半天没有吭声,唐肆下意识的推了推他。
谁晓得,悲剧发生了,原本平躺在床上的男人忽然坐起来,伸手就朝他面门扑过来。
唐肆大惊失色,喝道:“爱新觉罗傅恒你干什么?”
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男人哪里会听他的话,唐肆根本没料到爱新觉罗傅恒会对自己做什么,所以没有多加防范,冷不丁被他以泰山压顶之势扑到,随即胸口感觉一阵拉紧的感觉,只听兹拉一声,纯手工缝制的阿玛尼西服只剩下半边在身上,另外的半边停留在那个手背布满青筋的男人手里。
蒙卡早有这方面的危险意识,当爱新觉罗傅恒坐起来的那一刻,他很不厚道的蹿到门口手握着门把,一边观察战局一边随时准备逃命。
在五个人中,爱新觉罗傅恒的战斗力永远占据榜首,曾经汇丰集团举行过一次单打独斗的友谊赛,最后却变成群殴,最后结局是群殴的人负伤累累,被殴打的那位下午还去跟人打了一场篮球。
可想而知,当时四个人都没办法打赢爱新觉罗傅恒,如今只有唐肆跟蒙卡,这场角逐绝对是毫无胜算可言。
被按倒的瞬间,唐肆反应过来,当他对上他血丝怒张的眼睛,顿时感觉后背一阵凉丝丝的。
“傅恒,我是唐肆啊!”
现在的唐肆在他眼里只是ET,按照那仅存的理智分析,爱新觉罗傅恒觉得,与其上葫芦娃,不如上ET,最起码从视觉角度上来看,ET也是人,只不过是外星人,而葫芦娃却是手绘的!
没有任何停顿的,爱新觉罗傅恒如磐石般压在男人身上,并且将手伸向对方的裤子,一拉一扯,布料裂开的声音格外刺耳,唐肆已经顾不得对方是谁了,为了保住贞操,连忙屈起膝盖对着他的腹部用力一顶,可谁晓得,被药物控制住的男人居然反应比他还灵敏,在他屈起腿的那一刻,反手一扭,顺势将唐肆的双腿分开……
这种架势令谁看了都会明白即将要发生什么。
唐肆平时就不是爱新觉罗傅恒的对手,更何况现在?
“蒙卡,你他妈还傻站在那干什么?帮忙啊?”唐肆声嘶力竭的尖叫,他妈的,这辈子再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以前玩女人玩多了,会开玩笑说找机会玩玩男人,但也是嘴巴上过过瘾而已,没想过来真的……就算要来真的,也不是被人上!
药物下的傅恒比平时力气更大,速度更快,几乎没给对方一点反抗的机会,三下五除二的将唐肆剥的只剩下半件西装跟一条平角裤。
蒙卡几乎已经将自己的身体像烧饼一样贴在墙上了,他一脸纠结的望着在地上滚来滚去的两位好友。其实他也很想去帮忙,可是他打不过傅恒啊!万一过去后,躺在下面的人变成他怎么办呀!
思前想后一番,蒙卡做出了有生以来最坑爹的决定——惦着脚尖出去,然后哧溜一声蹿到门口,冲深处水深火热的唐肆大叫道:“阿肆,你撑着点,我去叫人!”
死就死吧,如果傅恒醒过来追究到底有谁看过他的丑态,他就说那些人已经全部空运回去喂鲨鱼了。
唐肆目呲欲裂的望着落荒而逃的某人,酝酿已久的愤怒终于破口而出:“蒙卡,你他妈的混蛋!”居然他妈在这个时候跑出去叫人?叫所有的兄弟都看见他被一个男人压在身底下?那不如让现在自杀算了……
也许正是因为贞操危在旦夕,生命遭受到史无前例的威胁,人类的求生本能激发了唐肆的内在潜能,双手抵住傅恒的肩膀,腰身猛地向一侧翻去,两人的姿势立刻扭转。但这一切还没有真正的结束,唐肆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鲤鱼翻身从地上翻起来后,拔腿朝外跑。
爱新觉罗傅恒动作也很迅速,矫健的如同猎豹一般,在唐肆双手即将接触到门把手的那一瞬,横空一记飞腿,直接将奔跑中的人踹回到原来的位置。
唐肆痛苦的闷哼一声,小腹上传来的剧痛令他整张脸都扭曲起来,心下一横,趁他没有过来的时候重新站起来,双腿分开摆出格斗的姿态:“我他妈今天跟你拼了!”
轮武功,在这里没有人能打得过爱新觉罗傅恒,但是唐肆管不了了,被打死总好过被干死强吧?他情愿死在兄弟的拳头之下,也不愿意被兄弟的小兄弟玷污!
爱新觉罗傅恒二话没说便冲了过来,唐肆飞起一脚直逼对方的小腹,但却被身手依旧矫健的男人闪了过去,心下一惊,却忍不住啐了一口,嗑了药还这么厉害?如果没嗑药,还让不让人活了?
“操!”唐肆豁出去了,一声大吼,居然来了个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壮举,不等爱新觉罗傅恒过来,他率先冲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腰用力扑倒。
……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夏雨救命啊……救命啊……”江小步被黑焱天当麻袋似的抗在肩膀上,小手跟软面条似的拍打着男人结实的后背,一脸的惊恐。
夏雨死死的抱住丈夫的脚,身体跟随着丈夫的脚步在地上滑行,并使出吃奶的劲喊道:“黑焱天……你要把小步带到哪里去?”
人命关天,哪里有时间跟她解释,黑焱天扛着一个,脚下还拖着一个,一步一步的朝爱新觉罗傅恒的房间走去。
旁边没有保镖敢过来,全部都躲的远远的。
蒙卡迎面跑来,见这状况立刻大叫:“BOSS,快点吧,傅恒发疯了!”四周还有人在,他还没傻到大声喊‘傅恒快把唐肆上了’的话。
黑焱天二话不说,将江小步跟货物似的朝蒙卡怀里一扔:“带走!”
蒙卡双手一捞,正好接住,立刻马不停蹄的往回跑,一边跑一边祈祷,阿肆,你可千万要撑住啊!就这么短短两分钟的路程,蒙卡想了很多东西,比如进去后发现唐肆被人爆了菊,他就得马上买一张返回英国的机票,在未来的十年里,汇丰将不会出现蒙卡这个人。并且每天要去教堂祈祷耶稣保佑,如果没有……那就谢天谢地,以后不管做什么,一定视唐肆马首是瞻!
一脚踹开门,蒙卡大声喊道:“唐肆,唐肆,唐肆……”咦?怎么没人呢?
“我在这里啊!”一道颤抖并且夹杂着咬牙切齿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蒙卡定睛一看,差点没把眼睛瞪突出来,唐肆穿着一条四角裤衩,跟猴子一样蜷缩在天花板的大吊灯上,而他的一条腿上正好挂着傅恒。
“快下来,我找到女人了!”说着,跟引诱狗狗似的对着傅恒喊道:“快来啊,女人啊……香喷喷的女人!”
爱新觉罗傅恒好像嗅到了一丝气味的猎豹,手一松从高处落下,眼睛眯成一条细线。
蒙卡的心脏跟着抽搐了一下,抱着江小步后退,我的天,傅恒那是什么眼神?好像一副要吃了他的样子?
“女……女人……我找到了……”说完,蒙卡用力一扔,将怀里的救命稻草扔到魔鬼的手里。
“啊……”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江小步放声大叫,就这么几分钟内,她已经被三个男人抱来抱去的了!
接触到那柔软的身体,爱新觉罗傅恒眼底的火苗竟然瞬间转换成了另外一团热焰,他几乎没有看清对方是谁,长什么样子,就好像饥肠辘辘的野兽终于找到可以果腹的猎物一样,没有任何过度的时间,爱新觉罗傅恒立刻转身将怀里的人扔到那巨大的水床上,紧跟着自己也扑了过去。
唐肆还挂在吊灯上,蒙卡如僵硬的石雕立在原地。
若换在其他时候,他们绝对没有兴致欣赏兄弟上演的春宫戏,可现在……唐肆眼角抽搐着,蒙卡眼底泛着不忍。
爱新觉罗傅恒傅恒刚才的疯狂他们是见识到了,饶是两个大男人都招架不住这家伙的摧残,试问下,喝了软骨散的江小步能承受的住吗?
万一她死了怎么办?
这个问题毫无悬念同时横在两人脑海里,所以他们都没有离开,蒙卡甚至还在想,要不要再去找一个女人,万一江小步撑不住了,就换其他人上!实在不行,找个男人来充数也成。
唐肆的想法是,差不多搞两下得了,如果江小步真的命在旦夕,大不了从背后将傅恒打晕,毕竟是特警,死在这个地方不方便。
两人一个在灯上,一个在地下,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的人。
江小步先前喝过药,全身绵软,几乎不用爱新觉罗傅恒耗费力气跟她纠缠。
大手跟职业毁坏大王似的,几秒钟的时间,江小步便只剩下胸罩跟内裤了。
长期训练并没有让她的身材看起来跟男人一样,恰恰相反,她的身材匀称而紧致,不瘦不胖,原本有些像男孩子的脸蛋,在身材的衬托下,竟然变得柔和起来。
江小步嘴巴微微张合着,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主要因为力气都用掉了,现在想叫都没有劲再叫了。
当男人的大手按在她的内裤上的时候,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打湿了床单……
唐肆在上面看的清清楚楚,忍不住叹口气,把脸别过去,虽然坏事没少干,但从来没有亲眼看过强爆这种戏码,而且还在对方毫无法抗能力的时候。
蒙卡吞了吞口水,拳头握紧了几分,唉,希望大嫂知道这件事后,能理智一点!
“出去——”一道阴沉沉的嗓音突兀的响起来。
唐肆跟蒙卡双双震惊了一下,两人莫名其妙的看着对方,刚刚谁说话?
“我说出去!”爱新觉罗傅恒如野兽般朝站在门口的蒙卡,以及悬挂在吊灯上的唐肆怒吼。
唐肆吓的手一松,立刻跌到地板上,但他不敢有丝毫迟疑,瞬间消失在房间里,而蒙卡早已经在唐肆落地之前就跑的没踪影了!
那一日傍晚,所有负责巡逻的保镖看见这样匪夷所思的一幕。唐家少爷穿着一条平角裤衩,脚上蹬着一双高档皮鞋,火急火燎的从傅恒小王爷的房间冲出来,在他前面,蒙卡王子一脸的惊魂未定!
“唐肆先生跟傅恒先生是不是……”
“什么是不是?肯定是拉,那天我亲眼看见他什么都没穿的从傅恒先生的房间跑出来!”
“什么都没穿?少在那吹牛,明明穿了件四角裤!”
旁边人补充道:“还是带花边的!”
“谁说带花边?是CK的!”
“不是CK,是丁字裤!你们都看错了!”
……
房间里,江小步不知道被吓到了,还是因为喝了药的原因,瞪着眼睛不停的流泪,可是嘴巴里却喊不出一点声音。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是个没有灵魂的机器。双眼载满了掠夺的狠辣,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眼睛,红的滴血……
吧嗒……看,又滴了!
浓稠的鼻血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开出了朵朵妖娆魅惑的花朵。
美丽的惊人。
“啊——”声音冲破了喉咙,全身累积的力量仿佛都用在这一刻,江小步只觉得自己身体好像要裂开来了,疼的眼泪横流,小手拼命的想要将伏在她身上的人推开,但是他却巍然不动,并且很容易的制服了她不安分的小手,将它们扣在头顶上,令她动弹不得,只能献祭般的任由他强取豪夺。
那一刻,江小步觉得自己肯定要死了,以前训练受伤都没有这么痛过……她张嘴,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肩膀,一拍深深的牙印留在他肩膀上。
她尝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但是伏在她身上如野兽般掠夺她纯真的男人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他单手扣着她的双腕,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逼迫着她迎合自己。
……
结束一次之后,爱新觉罗傅恒并没有放过她,第二轮的凌虐又再次开始,不过却没有上一次那么粗暴。
在一次又一次的释放后,原本血红的双眼悄然恢复到正常的颜色。
江小步几乎是从头哭到尾,眼泪打湿了床单,全身不受控制的瑟瑟发抖。当她感觉到男人又凑过来的时候,紧绷的神经终于奔溃了,累积的力量化成一句软软的求饶:“放……放过我吧?求求你了……”她不知道再继续下去自己会不会死。她是不怕死的,从进入警校考入特警的时候她就知道,以前做任务的时候,也曾被敌人掳获,但从来没有在敌人面前低头求饶的记录,可现在她像个懵懂的孩子一般,哭的好不可怜。
药效经过几次完整的释放,已经基本上起不了作用了,可当他的目光触及到江小步面带梨花的样子时,欲望居然自动替他作出选择,他还想要她……
唇瓣不顾一切的流连着她柔嫩的唇,吮吸着她的美好。
“不许哭……”爱新觉罗傅恒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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