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上黑老大
爱新觉罗傅恒发现自己有些看不懂这个女孩,脸上明明一副很不甘愿的模样,偏偏眼底全是倔强,说到底还是自己做的不对,害的她失去贞操,再说了,不管她上自己,还是自己上她,意义都一样嘛。
“好啊!”双手大张,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躺在床上。
江小步咽了咽口水,稍微往前站了站:“你这样,让我怎么上?”
爱新觉罗傅恒半撑着身体,斜靠在床头:“难道要我倒立?”
“现在是我上你,你哪里来的那么废话!”江小步边说,边掏出身上的绳索,那是用来爬墙的。
爱新觉罗傅恒眯起眼睛:“你要干嘛?”
“我那一晚上是毫无反抗能力的,现在公平起见,我要绑住你!”说完,将绳子理好,朝他走过去。
好吧,绑就绑,天生他能挣开。
……
“喂喂喂……你绑的姿势有点不对吧!”爱新觉罗傅恒出声提醒,但好像有点晚了。如今的他被人反绑着,跪在床上,这个造型让他联想到日本绑缚游戏里面的女优。
拍拍手,江小步骄傲的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怎么不对?我觉得很好啊!”
知道这女人是有意的,爱新觉罗傅恒也懒得跟她一般见识,反正还剩下最后一个愿望,最好今天全部用光。
“江小姐,如果你要上的话,麻烦你快点!”爱新觉罗傅恒一脸视死如归慷慨就义的样子
江小步环顾四周,想找点什么东西代替,这动作恰好被爱新觉罗傅恒看到,心底顿时凉飕飕的,她到底在找什么?
“喂,你干什么?”
“当然是找东西上你!”对于被绑成粽子的男人,江小步直言不讳的回答,目光落在一根粗壮的烛台前,当即大喜。
爱新觉罗傅恒倒抽了一口凉气,我的天,这娘们也太恨了吧?
“江小步,你敢拿那个东西上我,我立刻杀了你!”千算万算,也绝对想不到她说的上,并非那个上,而是用东西‘上’,想他爱新觉罗傅恒长这么大,哪里被人这样对待。
猛地一提气,双手顿时绷紧,想要将绳子挣断。可是废了好半天的劲后,发现那绳子里居然惨了牛皮筋,也就是说,那是个有弹性的绳子。
江小步拿着足有手臂那么粗的烛台,笑容满面的走过来,用蜡烛在他撅起的屁股上敲打了一下:“这绳子是特种部队专用的,想弄开没那么容易!”
居然被她算计了一次,跪爬在床上的男人终于露出难看的表情,恶狠狠的回头瞪着不怀好意的女人:“你敢动我试试看!”
都已经到这地步了,她还有什么不敢做的?本来很想捅死他,但后来觉得捅死了他自己还要坐牢,有点不划算,阉掉他也要坐牢,也不划算,思考来思考去,就只有这个办法最能解气,让这个家伙尝尝自己那一晚的痛苦,这样就扯平了。
见他一脸的阴沉,江小步反而有恃无恐起来,手里不知怎么的多了一把小刀,看见那明晃晃的刀刃,爱新觉罗傅恒瞳孔瞬间放大,却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慌张。
跟耍杂技似的,刀刃上下翻飞,空气里时不时的爆发出布料划碎的声音,没一会,江小步做了一个漂亮的收尾,再看眼前的男人,除了勒在绳子里的布料还在之外,其他地方的衣服都已经变成碎步落在床上。
从头到尾,爱新觉罗傅恒眼皮眨都没眨,所表现出的淡定让江小步忍不住咂舌。
爱新觉罗傅恒即将预知到自己接下来的处境,他的目光变得深沉,声音比刚才更加冷静:“做完之后,你难道没想过活着出去?”
“你要叫人进来也可以,让大家看看你的样子!”江小步一副你无所谓,我也无所谓的耸肩:“你都能决定不要脸了,我的命要不要也没什么,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
两三句话,把爱新觉罗傅恒噎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浓重的黑色阴影笼罩在他脸上。
接下来该做点什么呢?江小步拖着下巴思考。
爱新觉罗傅恒咬紧压根,将头瞥到一边。
等待中的一分一秒都是漫长的,爱新觉罗傅恒感觉已经过了一个小时,抬起头看了看墙壁上的摆钟,才过去十五分钟。
眉头一皱,有些不耐烦的大吼:“要做就做快一点!”
“你急什么?我不能想想啊!”目光猛地触及到他撅起的屁股上。
江小步忍不住打了个嗝。
修长的四肢,光滑精瘦的脊背,紧实的臀部,每一个地方都显得那样匀称,刚才并没有注意到这点,当她意识到自己面对的其实是一个正常男人的裸体时,趾高气昂的气焰忽然熄灭,伴随而来的是一种想落荒而逃的羞愧。
可她不能就这样走了。
咬紧牙关,让自己看起来更自然些:“这么想被人上,好,我成全你!”
待她走近,爱新觉罗傅恒忽然抖了抖,回头恶狠狠的瞪着她:“你轻点!”
“你上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轻点?现在知道怕了?”他脸红什么?害的她都跟着烧起来了。
回答她的是男人闷闷的咬牙声。
“你给我速度快一点!”他怕自己忍不住反悔。
他的声音将江小步从混沌的深渊拉回来,好像瞬间灵魂归位了似的,用力一扔,爱新觉罗傅恒连忙紧张的闭起眼睛,可是那撕裂的痛楚却久久没有到来。
他小心的张开眼睛,却发现那根烛台连同蜡烛一同被江小步插在了床上。她是怎么办到的?
吃惊的回头望着一脸纠结的女人。
江小步嫌恶的偏过头:“我是不行,我还没有残忍到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做出这样残忍的事!这种事,也只有你能做出来!”
说完,拾起刀对着爱新觉罗傅恒一阵乱划,绳子蹦得一下断裂,爱新觉罗傅恒跌坐在床上。
见她转身要走,爱新觉罗傅恒忽然跳起来:“你耍我啊?”他现在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勇士,做好准备上战场并且已经视死如归的时候,突然敌人说不用打了,而不用打的原因是人家看不上他。
随手扯过挂在衣架上的西服裹在腰间,想也不想的冲过去,哪里能这么简单就算了,他爱新觉罗傅恒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屈辱,今晚必须要给她点教训。
见他扑过来,江小步连忙朝侧边一闪,可是爱新觉罗傅恒的动作比她更快,趁她闪躲的时候,瞬间改变方向,出其不意的一击,江小步如风筝般斜飞出去,左边的肩膀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上。
“好痛……”
爱新觉罗傅恒站立在门口,脚跟一勾,将开了一条缝的门扉扣紧,顺便落下安全锁。
江小步见状,顾不得肩膀上的疼痛,连连后退:“你要干什么?我都已经放过你了,你不感恩图报就算了。还……”
“谁叫你放过我呢?”爱新觉罗傅恒步步逼近,摆出一种我让你上,你却不上的惋惜表情。
江小步气的压根痒,早知道是这样的,她就不该有负罪感。愤恨是一回事,可现在最担心的是如何脱身。
爱新觉罗傅恒很能打,她是知道的,上次就被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抓到了,想到这里,她警惕的握紧拳头,摆出格斗的姿势。
爱新觉罗傅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拦住她,总之,就是不想让她这么便宜的走掉,说句难听的话,她让自己跪在床上跪了十五分钟,那么她也要跪上十五分钟才行。
这个蹩脚的理由令他有了些许底气,见她亮出招式,男人不紧不慢道:“你确定能打的过我吗?”
“打不过就可以不打了吗?”江小步反问,他不让自己走,难免要她束手就擒?办不到!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话音刚落,爱新觉罗傅恒如魅影般快速移动,江小步瞪大眼睛,却无法捕捉到他真正的行踪,正所谓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以闪躲的机会退到床边,她飞快的捡起绳子,一头绕在窗口,另一头准备扔下去,而爱新觉罗傅恒已经凑到跟前,江小步慌忙伸手与他对抗。
招式被无形的化解掉,眼看就就要再次被擒,江小步心下一晃,也顾不得窗户上的绳子有没有拴好,借着爱新觉罗傅恒踢中的一脚为动力,她飞快的翻身跃下。
可就这时,一只手紧紧的抓着绳子的另一外端,毫不费力的将刚刚落到外面的小女人再次提了回来。
脚跟落地,江小步有气又恨,忍不住破口大骂:“你到底想怎么样?”
爱新觉罗傅恒死死的抓住手里的牛皮绳子,冷笑:“这里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腰间的疼痛越来越难以忍受,江小步吃痛的闷哼,飞快抽刀隔断了缠在腰间的绳索。
悲剧发生了……
绳子反弹,不偏不倚的弹到了他的眼睛上,江小步趁机补了一脚,爱新觉罗傅恒的身体凌空飞起,然后重重的坐在了床上。
而那个地方,正好竖着一根粗粗的蜡烛!
------题外话------
我解释下昨晚的二更问题,很简单,天然呆的作者我,没有保存文档,导致关机之后,神马都没有了!心灰意冷的我,能写五千字已经谢天谢地了!
一百七十四章伤上加伤
一百七十四章伤上加伤
爱新觉罗傅恒膛大眼,愣了足足三秒钟后,声带撕裂出一个凄惨的叫声。
“啊——”疼死他了!
听见声音的保镖立刻来到门口:“傅恒先生,你在里面吗?发生什么事了?”
用手推了推门,发现被反锁了,立刻感觉到不妙,准备抬脚踢门的时候,里面传来一道刻意压抑的平静声音:“没事!”
“傅恒先生……真的没事?”刚才那声叫的忒凄惨了,很难让人相信他没事啊!
谁知里面的男人立刻暴怒:“我看起来像有事的样子吗?”
中气很足,火气也很足,如果被人劫持不会这样的,保镖狐疑的看了看紧闭的门扉,犹犹豫豫的退了下去。
房间里,爱新觉罗傅恒蜷缩着身体,五指如铁钳般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颈部绷的紧紧的,青筋毕露,他这个样子令江小步吓的动也不敢动,眼睛不自主的瞄到塞在他屁股里的烛台,一层鸡皮疙瘩冒出来了。
“这……这可不关我的事……”江小步一边后退,一边捡起地上的绳子,小心翼翼的向窗口移动。真是太残忍了……都出血了。
爱新觉罗傅恒吸气,侧头看见墙壁上华美的翡翠屏风倒映着自己的惨样,加上身上的疼痛,他猛地大吼:“你敢走试试!”
江小步身体瞬间僵硬,估计被他打怕了,可随即一想,他这个样子根本拦不住自己啊,胆子顿时大了不少:“干嘛不能走?”又不是她插的。是他自己自作自受!想到这,心里居然升起一抹快意,终于平衡了!
爱新觉罗傅恒狼狈的从床上撑起来,脸部肌肉随着他的动作紧绷起来:“我说不许走!”话刚说完,居然摔倒在床上。
江小步本来想说,谁鸟你啊,可看见他虚弱的样子一点不像假装的,当望见一股红色的细流顺着他大腿滑下来的时候,眉头一皱,好惨啊!
不管江小步是否会听他的话,爱新觉罗傅恒伏在床上大口喘气,十指紧紧扣着床单:“帮我把这玩意弄出来!”
“弄出来?”搞不好大出血完了。
此话引来爱新觉罗傅恒不耐烦的怒吼:“不拿出来让它在里面一辈子?”
江小步肩膀一缩:“你那么凶干什么?”
爱新觉罗傅恒噎了半天,狼狈的撇开头,强忍住疼痛道:“帮我把它拿出来!”
不举已经很惨了,现在连后面也被爆了。老天这是看不得他有一点好啊!
听他语气变软,江小步磨磨蹭蹭的靠近,但又不敢靠的太近,好像他是一个瘟疫传播体似的:“拿出来我就可以走了!”她强调一遍。
爱新觉罗傅恒已经懒得再回答她的问题。撇过头,咬紧牙关等待着东西从自己身体里脱离。
江小步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握住露在空气中的一小截,她咬了咬牙,猛地一用力。
啵……好像红酒瓶塞脱离瓶口的声音。
爱新觉罗傅恒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好像随着那根蜡烛的抽离跟着离开身体一般,不由的大叫:“啊——!”
见他那么痛苦,小步手一晃,连忙又将蜡烛归位:“对不起!”
“噗……”爱新觉罗傅恒差点喷血。恶狠狠的回头瞪着她:“你在干什么?”
“那……那……到底要怎么办?”听他叫的太惨了才会一时手误,吞了吞口水,望着不停往外冒血的地方,眼角跟着抽搐了一下:“要不要帮你叫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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