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上黑老大
“那……那……到底要怎么办?”听他叫的太惨了才会一时手误,吞了吞口水,望着不停往外冒血的地方,眼角跟着抽搐了一下:“要不要帮你叫120?”
“快点给我弄出来!”爱新觉罗傅恒咬牙切齿,他敢肯定,这女人是有意整他。
“哦!”
……
“你流了好多血啊!”江小步嘴角发颤,隐隐透着一点不可思议的语气看着反趴在床头的男人,刚刚还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现在居然安静的不得了。身下的被子几乎都被血染红了,而那根将他弄得那么惨的蜡烛已经断成了好几截,孤零零的躺在地毯上。
“江小步……”爱新觉罗傅恒困难的张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语气飘渺。
“呃?”
“你真是特警出来的吗?”
他的问题让江小步疑惑的瞪大眼睛,他这么问干什么?
“如果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那我们就换一个!”寂寥的语气透着一股心如死灰的无望。
“你问吧!”其实她本可以不管他死活的,可是长这么大都没见过哪个男人经受过这么残忍的对待,一时心软,便破了个例。
“你知道我伤在哪里吗?”
“屁股!”她说。
“对!”用力的咬紧牙关,爱新觉罗傅恒使劲全身力气把腰听起来:“那你还把我平放在床上?”
江小步立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连忙将他翻过来,然后坐在床边手足无措的解释:“我身边没有人受过这样的伤,所以不知道怎么摆弄你!抱歉啊!”
爱新觉罗傅恒挥挥手:“算了,都是我自找的!”如果不是自己心胸有那么一点狭隘,就不会酿成今日之祸了。
“你现在赶时间吗?”爱新觉罗傅恒声音轻飘飘的问道,满头大汗的他连动一下都觉得很困难。
江小步狐疑的看着他,没有回答。
“如果不赶时间,请你帮我止血,还有上药!”
忍不住抽了一口凉气,江小步倒退两步:“我?我不行!”并不是他的伤口太狰狞,也不是她害怕鲜血,只是从来没有处理过那个地方,她肯定应付不来的。
“难道你想看我趴在这里死掉?”
“这不会死人的吧?”她小心翼翼的查看,顶多失血过多或者肛裂。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爱新觉罗傅恒忍不住大声起来,这个样子要是被别人看到,一定会笑掉大牙,而他再怎么样都不会让那帮人替他上药,所以除了她别无人选。
江小步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脸上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潮:“我怕弄疼你,要不,我把药拿来,你自己弄吧!”
“你要我怎么弄……”爱新觉罗傅恒气的直咬牙,忽然发狠道:“你可以走,但走了之后休想我会答应你任何事,那三块银币就当作废!”
江小步不敢置信的瞪着他,人怎么可以无耻成这个样子?
“你不讲信用!”
“没错,就是不讲信用,你奈我何?”反正他是豁出去了!
江小步气的脸色发青,伸手抓起床上的他,一拳打在爱新觉罗傅恒的腮帮子上,毫无招架之力的爱新觉罗傅恒在床上翻滚一圈,狼狈的跌在地毯上。
“你答应还是不答应?”江小步跳上床,睨视着地毯上的男人,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在他凶狠毒辣的注视下她已经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
下巴疼,后背也疼,更该死的是,下面更疼,爱新觉罗傅恒感觉身下的血流的更欢了,但他咬牙忍住,连哼都没有哼一声,慢慢的撑起身体准备起来,江小步飞起一脚,踩在他肩膀上,强行将他压回去:“说,你到底答不答应?”
“嗯……”闷哼一声,爱新觉罗傅恒目光一寒,伸手按住踩在自己肩膀上的脚,用力一扭,江小步已经认定对方没有反抗能力了,一时不察,被他握住脚踝,借力使力,爱新觉罗傅恒在地上翻滚一圈,手腕用力一拽,只听见咔嚓一声。
江小步顿时白了脸,他居然将她的脚踝生生扭脱臼了。
“啊——”江小步抱着自己的脚在地上翻滚两圈,差点没哭出来。
侧躺在地上的男人喘着粗气,压抑着胸腔中的怒火道:“帮我上药,我帮你治好!”
“你休想,我自己也可以!”江小步一瘸一拐的挪到一边,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愤恨的瞪着躺在地上男人,等她弄好脱臼的腿,看他怎么死。
爱新觉罗傅恒却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强忍住疼痛道:“刚刚那一招是少林的分胫错骨手,若要用平常医疗设备医治,少则三个月,多则一年半载,不信就试试看!”
他的样子不像骗人,但江小步却已经不想再相信他了,按住受伤的部位,手脚熟练的一拉一扯,可是预计的成果却没有出现,反而加重了伤势,疼得脸上血色蹭得褪去。
怎么会这样?
盯着她因疼痛而泛白的脸,爱新觉罗傅恒呵呵笑起来,有点幸灾乐祸:“还不相信我吗?如果一个小时内我不帮你接好,未来的日子里,你的腿没当刮风下雨都会酸疼无比!”
愤怒的眼眸射向他,江小步一瘸一拐的拿起桌上一整排烛台朝他走去:“我变成瘸子之前,也要把你弄残废了!”
“你尽管来试试,凭你现在的样子,即便弄残了我,也不一定出得去!”他悠悠然说道。
江小步手一顿,立在原地不动了。
他说的没错,这里保卫森严,能进来已经花了不少的力气,现在自己腿受伤了,拖着半残的身体怎么出去?除非黑焱天把大门打开让她走……就算走出去了,最起码也要叫辆车吧?可是黑手党的老巢附近,哪里会有计程车呢?
一连串的问题横在脑子里,令她不得不冷静下来,重新思考。
见她有了动摇的意思,爱新觉罗傅恒吃力的爬上床,用命令的口吻道:“走出客厅,向左拐,有个柜子,柜子的第三格有一箱药瓶,你把一个绿色塞子的瓶子拿过来!”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江小步强忍住疼痛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会帮我治好腿?”在她心里,这个男人已经完全是那种出尔反尔的混蛋了,自己说过的话都能反悔,还能相信他什么?
“可以不相信,但是你别无选择!因为……除了我……没有人能治得好你这条腿!”他说话越来越没力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血过多。
对于这种遭遇,江小步是又气又恨,只好拖着被扭伤的左腿,一瘸一拐的跳到客厅,然后按照他的指示拿到一瓶绿色盖子的药瓶,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那里面瓶瓶罐罐一大堆,心想,这家伙那么可恶,不让他吃点苦头怎么行呢?趁着空档,拔出另外几瓶不知道名字的药粉,分别倒进手里的瓶子,临了不忘记摇晃均匀。
“喏……”将瓶子递给他,不知道被加了料的药擦到他身体里会怎么样!
“躺下!”
“啊?”吃惊的瞪着他。
爱新觉罗傅恒不耐烦的撑起半边身体:“不躺下,我怎么帮你治好?”
吃惊的望着他手里的药瓶,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这……这是给我的?”不应该是他用的吗?
爱新觉罗傅恒道:“你以为呢?”
她以为这是给他上的药,想到里面不知道名字的药粉,江小步连忙缩到一边:“不用了,还是先把你治好吧!”
面带疑惑的望着她半晌,爱新觉罗傅恒眯起眼睛,拇指推开盖子,凑到瓶口闻了闻,一股奇特的气息扑面而来,爱新觉罗傅恒觉得脑袋一空,居然不受控制的歪倒在床上。
江小步吓了一跳,连忙凑过去:“喂,喂,你怎么样啊?”
拿起药瓶左右看了看,然后又闻了闻……砰……她也跟着倒下了!
……
窗帘被风轻轻吹开,阳光迫不及待的钻进来。
紧靠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两张睡熟的脸紧靠在一起,鼻息相对。好像坠入爱河的恋人,连睡觉都不忘记吸取彼此的呼吸。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爱新觉罗傅恒幽幽醒来,眼前的一切渐渐清晰起来,张开眼睛的瞬间,下身火辣辣的疼痛令他忍不住抽气,头脑一片晕眩,他急忙咬住舌头保持一定的清醒,四下查看,入目的是躺在身边沉睡的江小步,他没有动,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她,从窗帘后面射进来的阳光不偏不倚的照在她脸上,那是一张略带着一点英气的容颜,雪白的皮肤在阳光下几乎透明,有些苍白的唇瓣竟挂着浅浅的笑意,隔了半晌,他忽然将目光移动到她双腿上。
脱臼的脚踝肿起来好一大块,皮肤好似要被撑破了一般,爱新觉罗傅恒倒抽一口气,连忙扯过她的脚,准备帮她恢复,可就在这时,江小步被脚踝上的疼痛拉扯出梦乡,一睁眼看见有个男人扯着她的腿,想也不想一脚踹过去。
“啊——”两声痛叫重叠,一个是她自己,一个却是爱新觉罗傅恒。
江小步痛苦的抱着自己的脚痛的在床上打滚,眼泪都出来了,怎么会这样,目光落在剧痛无比的脚踝上,忽然凝滞了……怎么肿的跟赤脚大仙的脚丫子一样?脚踝足足有原来的两倍粗!
“你到底把我怎么样了?”她哭丧着声音质问着他。
股间的刺痛令爱新觉罗傅恒彻底失去冷静,大吼:“自作孽不可活!”
“你说什么?信不信我掐死你?”
“你掐死我啊!”爱新觉罗傅恒被她弄的火冒三丈,晕了一夜不说,说不定伤口已经开始恶化了。
江小步急喘几口气,将注意力重新挪回到肿的跟粽子似的脚踝上,伸手轻轻一碰,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你到底把我怎么样了?为什么会这样?”她的脚该不会废掉了吧?
“我把你怎么样?要不是你瞎动我的药,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爱新觉罗傅恒目光寒冽的回敬。
江小步想起来了,是自己弄了一大堆东西在药水里,然后他闻了闻晕过去,见他晕了,自己也凑过去闻……回忆戛然而止,她出了一身冷汗:“我的脚……”
“如果再不治,你这辈子就别想用它走路了!”
江小步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些端倪,只见他同样脸色苍白,眸子竟透着一抹无力感。
“你是说真的?”这一回,她不敢再有质疑了。
爱新觉罗傅恒无力的叹息:“我现在动不了,你想办法去昨晚去的那个格子里,找一瓶红色盖子的药瓶!”
江小步吸了吸鼻子,忍着痛楚站起来,正准备跳过去,身后却传来一道声音。
“等等,除了红色的药瓶,其他药都是有毒的,千万不要碰!”
江小步微微一愣,她看了一眼没有表情的男人,撇了撇嘴跳着离开了!
回来后将红色的瓶子扔在床上,这次她再也不敢瞎动他的东西了,爱新觉罗傅恒瞥了一眼后,单手拿起药瓶,挣扎着从地上起来,指着床道:“躺上去!”
“哦!”
重重的跌坐在床上后,看见他将药粉倒在掌心,慢慢研磨,最后居然揉成了一滩浓稠的药油状东西。不免开始吃惊起来:“这是怎么做到的?”
“中国医术博大精深,这点雕虫小技何足挂齿?”说完,扯住她的裤子,用力一扯。
收到震动的脚踝让她痛的咬紧牙关,脸憋的通红。
肿胀的皮肤感觉到一片冰凉,爱新觉罗傅恒已经将药油琳在了她脚上,然后轻轻的涂抹,他做这些的时候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尊贵身份,如同一个敬业的医生极力为患者医治疾病。
“能动吗?”他问道。
江小步吃力的摇摇头:“一动就疼!”
“你以前受过伤!”这不是询问,而是一句肯定句。
江小步咬牙道:“是又怎么样!”训练过程中,谁还没有一点小伤啊。
“跌打损伤,看似小事,却能影响一生。”说完,用力将错位的骨骼扭转过来,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咔嚓声,江小步猛地朝后一仰,喉咙里发出闷闷的一声哀鸣。
爱新觉罗傅恒甩甩手,撑着身体趴在她身旁,有气无力道:“现在……你可以帮我上药了吧!”
江小步好不容易恢复了点正常呼吸,看了看自己的脚,又看了看他,轻轻嗯了一声。
……
江小步已经窘迫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以为自己做不好,可是当爱新觉罗傅恒一个步骤一个步骤教导她的时候,她好像突然变成了一个手脚灵活的医生,有条不紊的帮他清理伤口,并且将药膏均匀的涂抹在他的伤口上。但想到自己竟可以这么大胆的注视着一个男人的屁股看那么久,脸上又忍不住腾起一团火焰。
“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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