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上黑老大
而且还很温柔……”
“你们两个到底说什么呢,这种事还有你不行他上的道理?”
“小步,你觉得怎么样呀!”一直都不见她说话,也不发表任何意见,汪诗诗有些担心问道,真的很怕小步依旧坚持自己的决定打掉这个小孩。
夏雨没有说话,因为知道,江小步既然沉默,那就说明她正在思考这个问题了。
要吗?
原本已经决定好不要的,被他们一说,那点小苗头又开始往上冒了,她一直没有真正的家人,爸妈从小离异,她跟着妈妈,然后妈妈因病去世,后来因为卧底认识了姐姐,还没相处几天,姐姐自杀了,而她的爸爸因欠赌债,不知道跑去哪里了,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除了她自己之外,已经没有一个跟她有血缘的亲人了!
而肚子里的这个是唯一跟她有牵扯的血脉。
这是真正的家人。
隐藏在被子里的手掌微微收紧,然后又慢慢的摸向肚子。
“我能自己选孩子爸爸吗?”正在大家讨论的热火朝天的时候,一道声音插进来。
病房瞬间安静!
王佳半晌回过神,干巴巴的问道:“你……你想选谁?”
江小步抿抿唇:“夏成成吧!”
“耶!”夏成成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夏明见自己落选,心里不满道:“就你这样怎么可能当好爸爸!”
“切,为了孩子我可以放弃一切!小步,放心吧,我一人分饰两角,舅舅也当,爸爸也当!”夏成成自信心满满,样子别提有多得意了!想了想,这辈子好像自己就做过这么一件好事,啧啧啧……看来人品爆发的感觉也不错!
“那就这么说定了!”汪诗诗见她打消了堕胎的念头,欣喜若狂道:“我做他干妈!”
江小步的神采忽然变得飞扬起来,一改之前的犹豫不定,开始讨论起来:“我喜欢她是个女孩……这样就可以替她打扮了!”
夏雨道:“正好,女孩给我家嘿嘿做老婆!”
“我觉得男孩好点呢!”夏成成出声,拖着下巴想了想道:“你看啊,以后嘿嘿跟人打架不就有个帮手吗?”
“你怎么老是想这些?”夏明狐疑的看着他,脑子里不是打架就是女人,就没有别的可以说了吗?
夏成成也觉得这样说不妥,连忙改口:“如果生个男孩以后泡妞也有个伴嘛!”
“……”
“其实男孩也可以,这样我们可以一起打球,爬山、攀岩、我可以教他潜水,格斗。射击……”江小步无限的憧憬,在大家的鼓励下,她的想象力突然爆棚。
“不不不!”还没等大家发表意见,江小步连忙改变注意:“格斗跟射击怎么也要十八岁以后,现在说太早了!”
一直没怎么有机会插嘴的汪诗诗,抱着膀子道:“在想以后教导他什么之前能不能先把名字想一想啊!”
王佳一拍脑袋:“没错,瞧我这记性,孩子叫什么好呢?叫……叫……咦对了,孩子姓什么?”
“爱新觉罗?”夏成成脱口而出!
“爱你个大头鬼,这孩子跟他有半毛钱关系啊?”夏雨狠狠的别了一眼二哥,转头道:“干脆姓江吧,反正跟妈妈姓也不错!”
江小步叹了口气,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怎么?你不会真想让孩子姓爱新觉罗吧?要是这样的话,我第一个不同意!”夏雨作出一副绝对抗争到底的手势。
“干脆姓夏吧!”王佳道:“反正都是我们家孩子!”
江小步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不是考虑这个,我在想,要不要用我家族的姓氏!”
“姓江?”
江小步摇摇头:“江是我继父帮我改的,我本姓叶赫拉拉!本名叫叶赫拉拉雅步!”
叶赫拉拉?夏雨惊悚了,满清贵族的姓氏啊,不就是慈禧的家族!
王佳失笑了:“我的天啊,小步,没想到你也是个名门望族哈哈哈!”
江小步脸一红,不好意思道:“这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
“不管了,孩子姓什么你自己定,跟我们姓也好,跟你自己姓也成,反正都是我孙子!”王佳一脸幸福的样子,真好,平白无故多了一个外孙,以后家里可就热闹了!
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之后,江小步的情绪也开始活跃起来,她看了墙上的钟表,大惊失色:“夏雨,你们下午不是有个笔试?马上就要到时间了!”
夏雨一看,哎呀,差点把这事忘记了!
夏成成脸色一白:“天啊,我忘记看书了?什么都没准备啊!”
夏明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我昨晚上特意看了一会,及格应该没问题吧!”
汪诗诗小脸一僵,宛如大祸临头般:“我什么都没有看啊!怎么办?”
“不要怕,笔试部分不会想现场那么严格,我们可以作弊的!”夏雨提醒道。反正又不是没做过!
“对啊,作弊我最在行!”夏成成如同又活过来一样,嘿嘿乐了!
王佳甩了个白眼过去:“你们啊,跟你大哥好好学学,什么不学,学作弊!”
在夏雨的带领下,大家集体将小抄弄好一起带到考场。
“你们怎么现在才来?”陈长官不满的看着迟到的几个人!
“对不起长官,我们送小步去医院了,她不舒服!”夏雨敬礼,然后回答。
陈长官没再说什么了,这件事他也听说了,身体一侧:“快点进来!”
考场跟学校的样子差不多,每个人中间隔着一个座位。除了他门四个其他人都到了!
坐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汪诗诗吐了吐舌头,小声冲旁边的夏雨问道:“是陈长官监考唉,他会不会放水啊?”
“你在开什么玩笑,他监考只会加大我们作弊的难度!”夏雨瞥了一眼不苟言笑的陈长官,在她的记忆中,每次监考有陈长官,她都不及格!
“见机行事吧。反正我做了小抄!”夏成成自信满满,双手抄在口袋里,忽然他脸色一变,将裤兜翻出来:“咦?我的小抄呢?小抄呢?”
医院里,王佳阴森森的将写的满满的小纸条放在打火机里烧掉,心道,你个混蛋小子,想作弊……做梦还差不多!
夏雨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幸好她做的比较全面,将答案抄在了手臂上!
见人到齐了,陈长官将卷子卷成一个圆通,放在手里击打,锐利的目光打量着下面的待考的警员,口气毫不客气道:“马上准备考试,你们当中有我的手下,也有我的下属,不过你们绝对不要奢望我会给你们走后门,所以,你们主观上最好别有什么想法,客观上别有什么行动!听见没有!”
“听见了!”大家气势如虹。
等发卷子了时,夏成成哭着脸:“这下死定了!”
“大家注意一下考场纪律啊,现在开始答题!”
刚说完,就听见有人说:“长官,我交卷!”
陈长官一抬头,正好看见一脸刚正不阿的夏成成。
“这才开始你就交卷?”
“我不会啊!”本来还想做个弊,谁晓得小纸条不见了。
见他理直气壮的,陈长官皱眉,这富家公子哥怎么这样呢?夏雨就算不会也会撑着等三十分钟以后交卷啊!
“那……那不会,也要把选择题蒙下啊!”
“哦!”
一分钟后,夏成成再次举手:“长官,蒙完了!”
陈长官不悦起来:“还没到交卷时间呢,你再检查一遍!”
蒙的还要检查?
“可是我真的不需要检查了,我都写好了!”反正都过不了了,干脆早点回家休息呢,忙了一个星期没一天睡好觉的!
“怎么我说话你都不听呢?时间没到你交什么交?”本来语重心长的说话,忽然嗓音提高一百八十度:“拿出来!”
夏成成一惊:“拿……拿什么?”
陈长官目不斜视的盯着夏成成,再次吼道:“你给我拿出来!听见没有!”
夏成成被吼的快哭出来了:“长官,我没东西可拿啊,本来做好的小抄丢了!”
坐在他后面的夏雨忍不住露出鄙夷的神色,还没怎么样呢,就把实话说出来了!
“没听见是不是?”陈长官猛地转身,快步走到汪诗诗身边,一把抽出她手里的小纸条砸在地上:“叫你给我拿出来,你还不停,非要我动手!”
汪诗诗张着小嘴……这他妈也能看见?
“长官,我没抄啊!”
“还没抄?我说话的功夫你都写多少了?啊?警告一次啊,就这一次机会,再被逮到立马给我滚出去!”
汪诗诗连忙低下头,心想这回她也死定了!
夏成成趴在桌子上等三十分过后交卷,陈长官沿着座椅的间隙来回走动,一边走,一边道:“干什么呢?啊?”
下面寂静一片,只听见唰唰唰奋笔疾书的声音,大家都不敢抬头,一个劲的写。
夏明写的最快,也最多!
忽然,陈长官一个箭步冲到夏雨面前大吼:“你耳朵聋了吗?没听见我说话吗?”
夏雨猛地抬头,一脸的诚惶诚恐:“您……您是在跟我说话吗?”
“你以为我跟谁说话?啊?袖子下面是什么?”陈长官指着她的胳膊。
因为今天考核散打,天气已经转暖,大家都换上了断袖,夏雨穿着一个简单的T恤,两条胳膊露在外面。
心底一惊,该不会被发现了吧!
“袖子下面是手臂!”
“手臂上是什么?”
夏雨侧头看了看:“汗毛!”
陈长官猛地一巴掌,将夏雨差点打到土里,等她眼花缭乱的抬起头时,陈长官喷着涂抹星子道:“你当我傻还是自己傻?”
“长官我冤枉啊,我在答题!”夏雨皱着眉头万分的委屈状。
陈长官冷笑一声:“答题?答题你露胳膊干什么?”
“……有个蚊子叮个包,我抓痒!”
“包在哪呢?漏出来我看看!”
“……”
陈长官深深的叹口气:“你说你是不是傻,要抄你也穿个长袖,能多抄几道!穿个断袖能抄多少?赶紧给我擦了!”
……
结束后,四个人灰头土脸的从考场出来,尤其是夏成成,唉声叹气半天:“这可怎么办?估计我们要去集训了!”
“不晓得呢,要等成绩出来,如果真去集训,我得赶快做好准备!”汪诗诗一脸的正经,到了那个地方可是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的。最好把求生法则倒背如流!
……
江小步出院那天成绩下来了,除了江小步以外,其他人都要接受为期一个星期的集训。
夏成成本想逃走,却被王佳堵在家里,然后五花大绑的上了车送到了集训地点。
夏雨一走,就只剩下江小步一个人了。
“身体好些了没有?”陈长官问道。
江小步点点头:“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已经好很多了!”
“嗯!”陈长官满意的点点头:“今天叫你来是要交给你一个任务!”
“请长官吩咐!”
陈长官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夹,将它递给江小步:“这份资料你看看!”
自毒枭案件成为无头案子后,局长对象头跟柳夜熙就不是怎么看好,如今有新的案件,全部都交给陈长官。
“玉玺?”江小步诧异了一声。
“没错,这就是大清皇帝用的玉玺,当年八国联军进军紫禁城,抢走我们国家无数的宝物,也包括这个玉玺,不过老祖宗还是聪明,将玉玺放在一个装有机关的盒子里,必须有钥匙才能打开,根据线报来看,玉玺是被日本人抢走的,而那把钥匙则辗转去了英国。”
“长官是要我去日本将玉玺找回来?”
“不,现在玉玺在中国!”陈长官看着她:“就在爱新觉罗傅恒家里!”
江小步倒抽一口气:“怎么会在他家里?”
“我们也是刚刚得到消息,玉玺已经回来了,现在落在爱新觉罗傅恒的手里!”
听见这个名字,江小步不由得低下头,怎么会是他呢?
“私自拥有国家宝物是违法的,不过爱新觉罗傅恒背后有股势力,我们不能贸然的去把玉玺要回来,所以想派人将玉玺偷回来!这样神不知鬼不觉!”
“偷?”
陈长官咳嗽了一声:“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嘛,当年日本人不也是偷我们的?说偷都抬举了,他们是抢,而且还是那种毫无技术含量的抢!”
江小步思索了一下,缓缓道:“可是爱新觉罗傅恒并不是好对付的,如果被他发现的话……”
“这个你放心!”陈长官打断她的顾虑:“爱新觉罗傅恒现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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