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上黑老大
里不好好努力,成为散打冠军呢?不过现在说这个没用,柳夜熙已经完全疯了,为了黑焱天而疯。
柳夜熙丝毫不含糊,原地助跑后抬起一记飞腿朝夏雨的腰腹部横扫过来。
夏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被人踢一脚就飞的老远的菜鸟,爱新觉罗傅恒交给他的东西绝非浪得虚名。而柳夜熙受过各种各样的训练,也非软弱之辈。
两人越打越激烈,动作快的几乎看不清拳脚在哪里,如雨点般的疼痛落在身上,夏雨却一点不觉得痛,仿佛这些疼痛更能激发她的潜力一样。
柳夜熙身上也有点伤,但比起内心的怨恨,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
眼前这个贱人不但抢走了她最心爱的男人,如果不是她,嫁给黑焱天的就是自己!这个贱人有什么本事跟自己抢东西?她算什么?
新仇旧恨连续的累积,柳夜熙招招对着夏雨的死穴攻击,势必要她的性命才甘心。
夏雨被她惹怒了!
她萌生一种杀人的冲动。这里这么隐蔽,正如柳夜熙说过,在训练时死个人是很平常的事,为什么死的人非要是自己,而不是柳夜熙呢?身后就是沼泽地,只要她假装后退,将柳夜熙引过来,出其不意的将她踢进去,接着可以装作去喊人,相信等人赶到的时候柳夜熙已经陷进去了。
这邪恶的念头如毒药似的在脑海中滋长,一时失神,小腹又被踢了一脚,夏雨踉跄的后退,脚跟忽然感觉有点软绵绵的,她知道,自己已经站在沼泽地的边缘了。
柳夜熙果然冲了过来,夏雨严重忽然涌出一边的杀意,柳夜熙仿佛也感觉到这点,但她没有想那么多,因为她再也不会想到,像夏雨这样的废物敢萌生杀她的念头!
可是……
当夏雨狡猾的一侧身时,柳夜熙心中一凉。
因为她的身体惯性问题向前冲了好远,当她想站稳的时候,四周的泥土皆是软绵绵的,浑身的血液顿时凝固住,柳夜熙不敢置信的望着已经快要小腹的软泥,她自己跳进了沼泽!
夏雨瘫软的跌倒在地上,双眼炯炯的盯着慢慢往下沉的身体,眼底的杀意渐渐消弭,有的只是无边的迷茫。
她真的没有杀过人,突然目睹一条命在自己眼前陨落的感觉真的不好受,纵使柳夜熙恶毒奸恶,可也轮不到她来动手。
内心是这么想的,可是却还是不想去救她。
自问自己不是圣母,什么人都能包容,柳夜熙仗着自己是特警,在重案组对她们百般为难,甚至差点害的她小产,想起在鬼门关绕一圈的儿子,消弭下去的怒火又升起来了。
打她侮辱她欺负她都不要紧,一旦牵扯到嘿嘿,她就没办法平静下来,柳夜熙的罪行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这些都没有证据去举报,如今柳夜熙深陷泥沼,就当是老天对她的惩罚吧!
眸光一寒,夏雨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站起来。
见夏雨要走,柳夜熙大惊失色:“你去哪里?”
夏雨慢悠悠的回头,眼神平静的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似的:“当然是回去找人救你了!”
柳夜熙绝对不会相信这个女人会回去喊人救她,想到夏雨有可能一去不回头,柳夜熙慌了神:“救我,现在就救我!”她还不想死……尤其是死在这个地方。
夏雨冷哼一声,轻轻笑起来:“你杀我的时候,有没有问过我想不想死呢?”
柳夜熙怔住了,看着站在岸上的夏雨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在她心里,夏雨属于那种缺心眼的人,不管怎么对她都不怕她会反抗,如今从那双澄净的眼睛里,她看到了冰冷的杀意。
松软的泥土渐渐蔓延到腰上,柳夜熙瞬间失去了往日的高傲,大叫起来:“夏雨,你不能见死不救!”
夏雨嗤笑一声:“是你自己跳下来的!我又没推你!”
“你……”
“为了显示我的仁义,给你这个!看看能不能浮起来!”
真不忍心看着一个人这样死去,夏雨丢了一根拇指粗的树枝过去,柳夜熙瞪着不远处的树枝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做完这一切,夏雨大摇大摆的走了!
回到刚刚的地方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哦,除了两个‘死人’。
死人不能说话,干巴巴的瞪着夏雨。
“声明一下,你们现在是死人,所以等下我做什么你们都不能反抗!”
两名特警听的一脸茫然,等下她要做什么呢?
……
“喂,这位警员,你做的也太狠了吧!”其中一名特警上半身赤裸着,身上的绳索已经被解开,如今盘腿坐在地上眼巴巴的看着夏雨。
夏雨诧异的咦了一声:“你怎么说话了?不是死人吗?”
对方不屑的哼了一声:“诈尸不行啊?”
而另外一个比较惨,裤子被扒了,只剩下一条内裤,郁闷的坐在战友旁边,看着夏雨把他们的衣服套在身上有模有样的,最后还把肩章弄正。
“呵呵,这小家伙有意思啊!居然知道伪装了!”被扒了裤子的那个调笑起来,样子颇为得意。
夏雨狠狠瞪了他一眼道:“别乱说啊,你们现在可是死人!”
“你也太不尊重死者了,我们都挂了,老好给个全尸啊!”见夏雨卸下背包,拿出一枚内置炸弹放在他们不远的地方,当即恶寒。
每当一场战斗结束,都会打扫战场,将战友的尸体抬回去,而这个时候是大家最放松的时候,不会有人想到死人的四周会有炸弹。
夏雨做完这一切,又拿起特警的对讲机冲话筒喊道:“A点四点钟方向,学姐柳夜熙深陷泥沼请求支援!”
说完挂上话筒。
“小家伙,你说句话啊!”那两名特警有些郁闷了,刚开始觉得他们四人就是奇葩,这会看上去不仅是奇葩这么简单了,尤其是她,看上去一副乖巧的样子,居然一肚子的坏心眼。
这回轮到夏雨不屑了:“你见过谁跟死人说话吗?”
“……”
将身上的装备准备妥当之后,夏雨背起包开始前进,一定要在日落前找到走散的人,至于柳夜熙……不是不忍心看她死也不是害怕承担罪名,而是觉得……这样的死对柳夜熙来说太简单了!
“两位学长,请问你们叫什么!”
死掉的两个特警互相对视一眼:“死人不会说话!”
“……别闹了,真有事要说的!”
其中一个道:“怎么着?还想演戏结束后找我们一起喝茶?”
“你真是死了活该!”夏雨愤恨道:“我只想问一句,刚刚柳夜熙的话你们都听见了吧!”
两人又对视了一眼,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
刚刚那番对话简直让人不敢相信,一向受人尊重的柳学姐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见他们表情愕然,夏雨知道他们一定还在震惊中!
“很好,既然听清楚了,那么有一天我要你们做证人希望你们能合作!”
说完,转身离开。
夏雨走后没多久,火麒麟等人从对面的树林里走出来,身后的担架上躺着浑身是泥的柳夜熙,从未有过的狼狈样子,让两人看的目瞪口呆。
“相琪、宋西,你们怎么在这里?”火麒麟不敢置信的看着两位得意子弟,不光死翘翘了,衣服还被人扒了,火麒麟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到底是谁把你们弄成这个样子的?说!”
两人已经死了,都不敢说一句话。
火麒麟大步跨过来刚走到两人身边,可还没说话,刚刚站的那么地方居然冒起了烟。
火麒麟惊愕的站在原地,看着地上盘腿坐在那跟地藏王菩萨似的两个人:“你们两个混蛋……”居然不告诉他有炸弹,尼玛的,埋炸弹的家伙还真够阴险的!
被扒了上衣的叫相琪,被扒了裤子的叫宋西,两人年纪都不大,见自己的长官吃瘪,忍不住笑起来道:“我们可都是死人,怎么说话呀!”
“抓我们的人就是那帮烂彩叶,跟我们打架的那群人,扒我们衣服的呢,是其中一个叫夏雨的警员,听说走后门才进警校的,埋地雷的也是她!”
火麒麟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居然被一个走后门进来的人暗算了!
“还坐在那干什么?你们师姐误入沼泽差点没命了,还不快去帮忙!”
“是!”两人站起来,相琪忽然回头道:“长官,刚刚用对讲机帮柳学姐求救的也是她!”
火麒麟稍微放缓了呼吸:“是她?”
“是的!”宋西站过来,忽然敬礼:“长官,我们还有件事想要向您报告!”
……
人常说走夜路走多了,终究会碰上鬼。
天色已经完全擦黑,绝对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境地,汪诗诗一个人跌跌撞撞的游荡在这恐怖阴森的树林里,感觉自己举步维艰。
是的,她跟夏成成他们走散了。
忽然,感觉有人抓住她的脚一样,汪诗诗吓坏了,不停地甩着自己的小腿想摆脱脚踝上的束缚,谁谁知道那东西越缠越紧,而且还有韧性。
“呜呜……不要抓我……不要抓我!”感觉抓住自己脚踝的东西是一只骷髅手,冰冷的让人头皮发麻。
蹬着蹬着她停下来,撑起胆子摸向脚踝,我的天,原来是树枝!
吓死她了……汪诗诗瘫软在地上大口喘气。
已经很多天没有吃过一顿正规食物的她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继续走。
除非放弃,若不然只能这样慢慢的走着,直到离开为止。
四周静悄悄的,好像什么生物都没有,四周的空气也不是很好闻,感觉像进了牛棚似的,一股动物身上的骚气。
不知道走了多久,汪诗诗感觉有东西跟在身后,回头一看,竟然一双绿油油的眸子。
谁能告诉她,那是哈士奇还是狼啊?
汪诗诗腿一软,跌在地上不停的后退,狼是一种很狡猾的生物,它能从猎物的眼睛里看到恐惧,估计这只狼也饿了不少天,松垮垮的肚子挂着,带着倒刺的舌头舔了舔嘴角,似乎在期待着撕开猎物喉咙的快感。
汪诗诗发不出声音,小手紧紧的抓着地上的草皮,双眼盯着那只狼,脑子如同高速旋转的马达似的快速转动着。
遇见狼该怎么办?躺在地上装死!不,不不,那是对付熊的!
越是这样越是紧张,狼喜欢群居,有一只必定还有有其他的同伴。
果不其然,离她不远的那只狼对着月光悠远的嚎叫一声,没过多久,四周传来沙沙沙的声音,好像是千军万马同时奔跑传出来的声音一样。
汪诗诗憋足了劲,蹭得跳起来往后跑,狼群已经集结起来了,见猎物逃跑,立刻撒开蹄子去追。
这一路跑的有多艰苦她不知道,只晓得如果停下来她就没机会出去了……这些狼少说也有五六只,一人一口自己就变成一堆白骨了。
她跑啊跑啊,忽然觉得身体变轻,脚跟离开了地面,不由得大吃一惊,她怎么飞起来了?
是的她飞起来了,慢慢的腾空……跟孔明灯一样。
汪诗诗大喜,难不成自己是超人的后代?正当她得意嘿嘿笑了两声之后,回头一看……尼玛那群狼也飞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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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九 死期2
一百八十九章
猛地惊醒浑身冷汗,汪诗诗擦了擦额头,原来是梦啊!
梦里四周是黑暗的,这里跟梦里差不多,而她也真的跟夏成成他们走散了。如今一个人游荡在这里。
汪诗诗无奈的苦笑,用手臂盖住眼睛。
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想念家人,想念朋友……同样也想念那个居住在浓园的男人。
越想心里越酸涩,爹地,这里好黑你知道吗?我很害怕你知道吗?
苦笑,他不知道!眼泪忍不住流进嘴里。
人说得到的越多就越贪心,在孤儿院的时候,因为一块蛋糕她遇见了宫本岐竣,长大后,已经有多的数不清的蛋糕了,她却想要他的爱,于是老天觉得她是个贪心的孩子,所以把所有东西一并夺走,经过四年的打磨润色,老天觉得差不多了,又给了她父母,让她从没人要的孤儿一跃成为教父家的女儿……但是她依旧想要他的爱……哪怕是不经意的一瞥也好啊。
为什么?为什么?宫本岐竣你难道觉得我是没有心的吗?还是认为我不会难过?
幽然记得最后一次见面,他们大吵了一架,因为蒙卡!他不准她跟蒙卡来往,那么请问,他跟千奈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问过她呢?
总是有那么多的不公平,总是有那么多的不完美,为什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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