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上黑老大
一个念头猛地滑入大脑,吓的她全身哆嗦!
其实跟喜欢的人真的在一起她不反感。
可等明天呢?
他会以什么样的眼神看她?懊恼?气愤?愧疚?
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的时候,她还可以喊他爹地,等有了关系,他是她的什么人?她又是他的什么?或许更加直接一点,他们以后什么都不是了……
不行,绝对不行!
下一刻,汪诗诗用力的撑起手臂,阻止着两人继续亲密下去,他没有理智,不代表她没有。
受到恐惧,宫本岐竣有些不满的抬起头。
见他稍微停下,汪诗诗急喘吁吁的大叫道:“爹地,我是诗诗啊!”希望他能清楚两个人的身份,成为他的女人应该是幸福的,但还不希望成为他的女人之后两人的关系变成路人。
“诗诗……”喃喃的咀嚼着这个名字,宫本岐竣眼光迷离,大手占有般的扣着她软软的腰肢,两人紧贴在一起,几乎没有一点缝隙,热度透过衣服传递到对方身上。
“是我,我是你的女儿啊!”迫不得已只能这样说了。此刻却有一颗汗水滴在她额头上。
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刚才还只是一些薄汗,现在他整张脸都是水。
“你不是!”男人不知为何忽然暴怒起来,声音跟着粗喘声在耳边炸开,把汪诗诗弄的一愣一愣……
“爹地……”他吃药吃糊涂了吗?
“我不是你爹地!”更加生气的低吼出来,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来,血红的双眼直逼她惶恐不安的黑眸中:“叫我岐竣!叫!”
汪诗诗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他在说什么?
“叫!”安奈住体内翻腾的欲火,只为了等她叫出那个名字。
她想知道,他到底是清醒的,还是迷糊的,因为清醒中的他决计不会这么说话的。下巴好疼,她想扭过头却被男人狠狠钳制回来:“叫!叫我岐竣!”
“我是诗诗呀!爹地……放开我……”汪诗诗忽然剧烈的挣扎起来,脸上不是被侵犯的惧怕,而是一种逃避。多希望能叫他奇骏,但绝不是他神志不清的时候。所以现在只有她能制止这一场灾难的前行。想到这,汪诗诗屈起腿用力的顶向男人的胯下,谁知道被药物迷了心智的男人居然能猜到她会这么干,顺势摁住她的膝盖用力往两边一拉。
汪诗诗震惊无比大叫起来:“爹地,我们这么做是不对的。是不对的……”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宫本岐竣忽然伏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挣扎的小手瞬间耷拉下来,不敢置信的望着匍匐在自己身体上的男人。
他刚刚说……你希望我去找别人吗?
这一夜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在真正成为女人的那一刻,汪诗诗紧紧的闭上眼睛,宫本岐竣温柔的吻去了她的眼泪……
……
昨夜太过突然,窗帘并未拉上。阳光欣喜若狂的钻进来窥视着床上的两个人。
那是两张天使般的面孔!
熟睡的脸紧紧挨着彼此,一张骏逸,一张柔美,一张少了冷情,一张多了一丝娇媚。
宫本岐竣最先睁开眼睛,每天不管忙到多晚,多累,他总能在最精准的时间内醒来,并且很快的驱除睡眠中的倦怠,今天也同样如此,一夜的缠绵并未令他有多疲惫。
看见汪诗诗一丝不挂的躺在身边时,宫本岐竣并未露出诧异,或者悔恨的神色,而是一种坦然!
他昨晚虽然失控了,但并非失忆。一切的一切都记得十分清楚。缓缓抬起手滑过身旁人沉静的脸庞,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满足。
终于可以完全拥有她了!
汪诗诗哼了一声,眉头皱起来,全身好像散了架一样,动下都好疼。
“嗯……”猫咪般的哼了一声,往身旁的热源拱了拱。
立刻的,一双温柔的大手环过她,手掌在她后背滑动着似乎在替她安抚身体的不适。
两人同盖一床被子,而且又是光溜溜的,而其中一位还在不停的调整姿势。
“诗诗,别乱动!”
充分休息一夜后,年轻的身体无论是强壮还是不强壮都充满了精神与活力,尤其是他们彼此又没有遮蔽物,宫本岐竣感觉到自己又有反应了。
“几点了?”汪诗诗迷迷糊糊的问道。
“七点了!”喘着气回答道。
“啊?”紧闭的眼睛连忙睁开,可当看清楚是谁回答她的时候,立刻惊恐起来!
宫本岐竣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眉头微皱:“不舒服吗?”
小嘴微微张着,汪诗诗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被子底下是两具一丝不挂的身体呀,她的脸蹭得一下红了,恨不得将头埋进被子里。
而她确实也那么干了!
惨了惨了……到底该怎么办呀?把爹地上了,也不完全是她上他了拉,反正不管是谁上了谁,都够让人纠结的!这以后还怎么见面?
宫本岐竣眉头皱的更深了,慢慢掀开被子一角,却被汪诗诗用力摁住:“不要管我了……我自己静一静!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见她犹如鸵鸟般的动作,宫本岐竣却忍不住笑起来,她是怕自己不认账吗?还是说在她心里,自己就是个不负责任的人?
“诗诗——”门外传来柳飘飘的声音,每天早晨都需要人叫才能起床,今天也不例外,不过柳飘飘自己也起晚了,所以一起床就迫不及待的喊女儿。
听见声音汪诗诗蹭得一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我的天,老妈来了!怎么办?怎么办?
紧张的望了一眼旁边淡定自若的某男,他怎么一点都不紧张?等下老妈进来看见他……结果汪诗诗不敢想,顾不得初夜身体的不适,也顾不得自己是不是光着,一马当先的从床上跳下去,而腿却软的根本支撑不了她如此剧烈的运动,啊得一声朝地面扑过去,而此刻,宫本岐竣长臂一伸,便将她再次捞回臂弯中了。
“急什么?”低醇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不悦,万一摔伤了怎么办?
急什么?汪诗诗一脸挫败的看着他,他是不是根本不了解中国行情啊?睡着她的床,然后又睡了她,还如此淡定的问出这个问题,他现在是不是该想想等下怎么跟老妈解释呢?
宫本岐竣慢吞吞的掀开被子,粉红色的床单上印着一块鲜艳的血迹,那代表着纯洁的象征,汪诗诗立刻羞红了脸:“爹地你快穿衣服呀!”
宫本岐竣拎着被子动也不动,就那么平静的看着她。
还愣在那干嘛呀?汪诗诗都快急的吐血了。
“你叫我什么?”男人有些不悦了,经过昨夜之后,她还敢叫爹地?真是欠教训的孩子!
汪诗诗一愣:“宫本岐竣?”
还是不动!
一咬牙一闭眼:“岐竣!”现在是纠结叫什么的时候吗?等应付完老妈,叫他祖宗都没问题。
这回宫本岐竣动了,还是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好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
汪诗诗又急又怕,看他穿的如此慢吞吞,有些看不下去了,迫在眉睫的时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捞起扔在地上的衣服一股脑的塞到他怀里:“快穿快穿!”
“你很急着出去?”宫本岐竣接过衣服一脸好笑的看着她。
“鬼才想出去,你快点穿衣服,我妈等下就进来了!”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了,以前看他灵活的很,怎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是不是老了的缘故呀?但也不像呀,昨晚上那么猛,我擦,该不会力气用光了吧!
不等宫本岐竣回答,汪诗诗自告奋勇的拿起和服的内衬罩在他身上,然后又匆匆忙忙的帮他穿外套,跟着是裤子,最后系腰带。
宫本岐竣动也不动的任由她摆弄,偶尔会露出一丝暖洋洋的笑容,可惜着急过头的人根本没心思看他。
退后一步审视了一下,觉得过得去,汪诗诗不由的松口气,我的天,吓死她了。
“该你穿了!”宫本岐竣指了指她光溜溜的身体。
汪诗诗低头一看,我的天,光顾着他了,自己还光着呢。
连忙弯腰找衣服,却被男人一个公主抱抱起来了。
“先洗澡吧!”说完,大步朝浴室走去!
洗澡?现在哪里有时间洗澡呀?窝在男人怀里的某人想哭的心都有了,一边推拒着一边急切道:“不能洗不能洗,没时间了!”
老妈看她这么久没有开门,肯定会进来看的,她应该抓紧时间穿衣服,在老妈进来之前把宫本岐竣藏起来,至于那床上的血迹就说自己大姨妈来了。
理由足够充分。
“搞的我很像奸夫!”宫本岐竣停住脚步,看着她!
“别玩了爹地!我们真的没时间!”老妈的性格她了解的很,给她看见这一幕肯定会要宫本岐竣负责的。说不定还会左勾拳右钩拳的招呼一下。
“诗诗,我们以后的时间还有很多!”
“那也要先等我穿衣服呀!”
怎么感觉他变得那么迟钝,没听见老妈在外面喊了吗?
今天还要去警察局上班,现在都几点了?啊呀,怎么什么破事都来了?真是祸不单行呀!
“等洗好了穿!”丝毫没有转圜的余地。
“诗诗,你怎么了?”听见房间里的声音有点不对劲,柳飘飘不由的皱起眉头,死丫头又怎么了?该不会睡着了从床上翻滚下来了吧?到现在都不起来?
拉菲正好路过,见老婆耳朵紧贴在女儿的房门上听着,不由的好奇问道:“干什么呢?”
柳飘飘一脸的复杂:“我怎么听见有男人的声音?”该不会是幻觉吧?诗诗虽然性格外向,可也不是那么开放的孩子呀?竟能把男孩带回家睡觉?难道是男朋友?一想到男朋友,柳飘飘心里立刻心花怒放,可一想到万一是想占女儿便宜的混蛋呢?顿时气急败坏。
见妻子如此纠结,拉菲道:“拿钥匙开门!”因为他也听见里面有男人的声音了,而且还很熟悉。
“这样不好吧!”虽然很好奇里面是谁,但也没有想过闯进去看一看的想法呀,女儿毕竟大了,有自己的隐私。
拉菲却不是这么想的,到底是哪个混蛋敢在她女儿房间里过夜!
两百章 成为他的女人
一百九十九章
拉菲没那么多耐心,确定汪诗诗房间里有人之后,立刻抬起脚用力朝前一踹,第一脚还没踹开,估计门太结实,柳飘飘见状一把拉开丈夫:“我来!”说完又是一脚。
门被夫妻两人联合这么一踹,很凄惨的从中间破成两半,柳飘飘当仁不让的从门的破缝里钻进去,然后拉菲紧跟其后。
跨进去的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
柳飘飘跟拉菲全都傻眼的瞪着眼前的一幕。
自己的心肝宝贝未着寸缕的趴在男人身上,被单危险的覆盖在后背,不难看出刚才一定有点争执,因为男人的手紧紧的扣在女儿的手腕上,这个姿势很容易让后背的床单滑下来。拉菲觉得心脏位置快要爆炸了,那个被女儿压在身上的男人是谁?到底是谁?
长发铺散在脸颊两侧,将男人俊美的脸遮住大半,让人无法看清楚他的真切,不过从女儿后背上点点吻痕看来,他们昨晚肯定是激情狂野的一夜。
宫本岐竣在意识到有人进来的瞬间,大手一带,将两人的位置陡然扭转,他上,她下。利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了外泄的春光,然后抄起被汪诗诗压在身上的被子将她裹的跟蚕宝宝似的。
汪诗诗已经完成处于呆滞状态,面临这个严峻的问题,她做了一个比较明智的选择——沉默!
空气里似乎还散发着昨晚的气息,床单上的血迹依旧清晰可见,这一切让拉菲不由自主的倒退一步,嘴巴张了张。
柳飘飘跟丈夫保持同样的姿势,一动不动,半张着嘴看向站起来的男人。
宫本岐竣没有半丝的狼狈,坦然自若的捡起还未穿好的外套罩在身上,然后是腰带。
完善好一切之后,宫本岐竣慎重其事的走到二老面前,恭敬一鞠躬:“我是宫本岐竣,很抱歉今晚没有通知两位便冒然闯进来!”
拉菲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看了一眼装鸵鸟的女儿,又看了一眼很镇定的奸夫:“我知道你!”
在那段他们不在的日子里,是这个男人把诗诗养大的,按照道理来说,自己跟柳飘飘都该感谢他,是他让诗诗的童年丰富,不受冻不受苦,这种奇怪的情感他开始不能理解,可当确认诗诗就是他跟飘飘的女儿的时候,诗诗坚持不肯喊他爹地,从那个时候他知道,这个叫宫本岐竣的男人在女儿心里到底占了多少分量。
要说心情,现在拉菲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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