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上黑老大
夏雨:“……”
江小步:“嗨,大家好!”
夏正杰首先恢复正常,轻咳了一声:“老婆啊,你也不问人家孩子愿不愿意!”
从种种迹象来看,做他们家的女儿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夏雨是从小练就了金刚不坏神功所以不怕,而这个瘦瘦的小女孩虽然长的像条汉子,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也跟汉子一样呢?这才是夏正杰真正担心的地方。
夏明一把取下脸上的面膜,兴奋道:“那我不是有个妹妹了?”
夏雨举起手,站出来道:“大哥纠正一下,理论上来说,你有两个妹妹!纠正完毕!”
“小步啊,你愿意么?”王佳扭头温柔问道。
“愿意啊,为什么不愿意,你们家那么有钱,住那么大的房子,而且我刚刚还看到,下面的车库里有三辆很贵的车子!”江小步歪着脑袋一副理所当然的回答。
夏雨抹了抹头顶的汗,大姐,你用不用这么直白啊?婉转一点不好么?
谁知这番话居然引起了老爸的共鸣:“说的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直爽的人!”
这也他妈太直爽了吧!夏雨在心里默默的念着。
用了两个半小时,家里就多了一口人。
临出门,王佳甩给夏雨一个漫不经心的眼神:“哦对了,刚刚跟小步说了那么多,差点忘记件正事,炎天打电话说,明天要约你一起去看婚纱!”
我擦……自己这件正事居然比不过跟别人侃大山,幸好跟黑焱天是假结婚,尼玛要是真的找了个男人结婚,就老妈这态度,保不准会让人误会自己其实就是捡来的。夏雨闷闷的点头,等送走老妈,一转头看见江小步正在地上单身做俯卧撑。
“你妈真好!”江小步一边做,一边夸赞。
“错了,现在应该说是咱妈了!”夏雨坐在床边上,笑眯眯的看着她。其实多一个妹妹也不错,以前家里就她最小,说话都比人家矮一截,现在不同了,最主要的是……她妹妹还是特警队的精英,暗自捶胸,为什么江小步不早点出现,在没有被学校“开除”的时候,拉着江小步在学校里遛一圈,估计连陈警官见她都要绕道走了。(作者:你当江小步是藏獒么?)
“对了,明天我要去跟黑焱天拍婚纱照了,你去不去?”
“当然去了!我的任务是保护你,对了,你需要我暗中保护,还是明着保护!”
“暗中保护什么意思?明着保护又是什么意思?”夏雨好奇问道。
“暗中保护,你看不见我,我能看见你,明着保护就是你能看见我,我也能看见你!你希望哪一种?”江小步已经做了四十个俯卧撑了,但是说话却一点大喘气都没有,看的夏雨一愣一愣的。
“这还用说,当然是明着了!”
“你就这么想看见我?”江小步脸上露出一丝内敛的幸福样子。
“……你就当是这样吧!呃,对了,你大,还是我大啊?”不过看样子,应该是自己年龄大一点吧。
“应该是你大吧!”江小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认真回答道。
“……我问的是年龄!”
“二十六!”
噗……整整比她大四岁啊!引狼入室,绝对的引狼入室……夏雨双手撑在床上,一副呕出几十两血的样子。
“你多大?”江小步一百个单手俯卧撑已经做完了,端起桌子上的水一边喝一边问道。
某女一咬牙:“二十七!”
“嗯?”江小步放下杯子,怀疑的看着她,资料上不是说她二十二么?
被她看的头皮都麻了,夏雨却还死命的撑着:“看神马?叫姐姐!”
江小步什么也没说,只是用力一握,透明的钢化玻璃杯瞬间变成碎片……
“我二十二!”某女瞬间报出岁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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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对不起,我实在对不起……尼玛太把自己当一盘菜了,没想到速度那么差,从一点钟写到现在,我忏悔,我错了!
六十二章 疯狂的婚礼前奏
报告完年龄,江小步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甩甩手走向浴室,夏雨蹑手蹑脚的跟在后面,透过厚厚的毛边玻璃,她看见一副诱人的身体从衣服里挣脱出来。
完美的背部曲线呈S状,无论从正面还是侧面看,都挑不出一点瑕疵,就好像一件经过大师雕琢的艺术品,再也不能加一点东西进去。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在特警部队待了四年的女人,身上皮肤宛如婴儿一般白皙柔嫩,连同为女人的她看见了都免不了吞咽几口口水。
然后是前面……前面……
江小步转过来了,她转过来了。
因为这间房只有自己一个人住,所以浴室的格挡都用玻璃来代替,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懒,有的时候想一边洗澡一边看电影,玻璃都是透明的,正好满足了这个愿望,不过后来才晓得,水蒸气会让你在出来之前什么都看不见,除非你洗冷水澡……咳咳扯远了。
江小步进去没多久,所以模模糊糊的还能看到一点。
夏雨毫不犹豫的瞪大双睛,一眨不眨的观察着人家的胸部,很想知道这个人的胸到底有多扁。
但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就这样发生了。
江小步的胸原来一点也不扁,像一颗骄傲开放的花骨朵般娇丽动人。
事后夏雨才明白,世界上有那么一小部分人很悲催,就比如说江小步吧,到底悲催到什么程度——穿上衣服根本看不见胸在哪里,而脱掉衣服之后,消失的胸总会出其不意的出现在身上。
这很神奇。
“……我觉得吧,必须等有男人跟你上床之后,才会真心发现自己捡到一块宝贝!”夏雨这样解释道。
江小步:“……流氓!”
两个女人窝在一张小床上,没多一会,江小步神奇的进入睡梦中,夏雨很好奇,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她怎么就能睡的那么实在?
而自己却睁着眼睛胡思乱想。
想的最多的就是二哥,为了她的事有家不能归。
还有汪诗诗……也不晓得小妮子怎么样了!
睡意袭来,再也抵挡不住。
位于这个城市的最东面,青灰色的石墙在夜色中泛着清冷的颜色,冰冷月下,围墙内的梅花奋力的绽放,不甘示弱的吐露着独特的清香,风一吹,香气随风飘动,远远就能闻见这令人心旷神怡的味道。
一栋复古的建筑屹立就立在梅花丛中。
黑青色的瓦片被露水沾湿,在月光下,折射出一道朦胧的光线。
此时夜深人静,这栋别墅里却亮着灯。
橘黄色的吊灯幽幽散发着光芒,将整个房间渲染成暧昧的颜色。
灯光下,跪坐着一位身穿和服的男人,男人双目紧闭,似乎在假寐,拉门没有关,外面的寒气顺着敞开的地方慢慢涌进来,没一会,地板便结了一层薄薄的水珠。
这时,古老的摆钟敲响了十二下。
跪坐在那的男人毫无预警的睁开眼睛,漆黑的眼眸仿佛凝聚了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黑,黑的发亮,黑的发寒。
“三天时间已经过了!”宫本岐竣面无表情的开口。
在正对面的沙发上,汪诗诗不由得打了个激灵,这么快?不敢置信的看看钟表,时针准确的停留在最顶端。
看了好一会,她移走目光,看向他,淡淡的回应道:“哦!”
说实话,在这段等待的时间里,还真的不如直截了当来的痛快,大不了真被卖去当小姐,反正……反正……哎呀,不管了,随便他吧!
她的回答让宫本岐竣诧异了一下,随后他笑起来:“看来你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要面临什么!按照正常程序,还不出钱的女人会只会有两种下场,第一种,长相好些的,会被卖去日本拍AV,直到还清所有债务。第二种,贩卖器官。这一种比较残忍,欠多少钱,就从身体里拿走多少器官。如果不够,甚至连你身上的血液都不会放过!”说完,男人恶劣的掀起薄唇:“决定去拍片还是贩卖器官!”
汪诗诗忍不住搓了搓发麻的手臂,
世界上还有比这个更悲催的选择题么?
“让我考虑下!”带着点赌气的味道回答道。
宫本岐竣冷笑,倒要看看她能考虑到什么结果。
“可以!”
眼珠子在眼眶里滴溜溜的转动着,样子好像在衡量拍AV跟卖器官之间哪个划算。
过了一会,汪诗诗开口问道:“一集AV多少钱?”
宫本岐竣睨了她一眼,搭在膝盖上的掌心猛地收拢。
“想拍?”
她连忙摆手:“我就是问问!”
冷哼一声,渐渐放松紧握的手掌,男人淡然道:“以你的姿色,一集十万是最高价!”
一集十万,十集一百万,一百集就是一千万,现在她欠这个男人两千万……天啊!她要拍两百集。
小脸蹭的煞白,却还是忍不住继续问道:“那个……一集需要多久?”
这一次,手臂上青筋突起,宫本岐竣咬牙切齿的嘲弄道:“怎么?问那么清楚是想拍AV还钱了?”
汪诗诗哼了一声,不说话。
“一集需要一星期!”
纳尼?一个星期。两百集就是两百个星期,一年才五十二个星期。
小脸如同遭到硫酸泼洒过后的花朵,迅速枯萎。
这个方法行不通啊!别到时候钱还没还清,她就死在床上了。
换一个换一个,连忙甩头将拍AV的阴影从脑海中甩掉。
那么剩下的只有卖器官了。
心肝脾肺肾明码标价。一个肾二十万,至于其他的……
“好了,你考虑的够久了!”男人站起来,居高临下的逼视着她。
“我……我还没想好!”汪诗诗急忙往沙发上缩去,小脸带着惊骇的表情望着男人,他要干什么?现在就送她去日本拍AV么?
“用不着想了!”说着,就要上来抓她,汪诗诗吓的在沙发上一滚,十分灵活的躲过男人的魔爪。
宫本岐竣没有再逼迫下去,只是冷冷的下命令:“给我过来!”
汪诗诗不甘心的瞪着他,贝齿陷进柔软的唇瓣,漆黑的眼眸在灯光下越发闪亮。
“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第二遍!”男人有些动怒,他鲜少这样大声说话。
“你就那么想让我去拍AV?”汪诗诗忍不住大声质问道。明明知道她身上没有那么多钱,偏偏逼着她还钱,这算什么嘛。
宫本岐竣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别忘了,当初是你说要还清这几年欠下的债务!”
“如果我有钱肯定会还给你,但我现在没有!等我有钱肯定会补偿你的损失的!”汪诗诗不甘示弱的大声回答,反正今晚上豁出去了,大不了跟他大干一场算了。
冷凝的双眼瞬间被这句话激怒,补偿?用什么补偿?这么多年付出的心血与宠爱,是钱能衡量的么?
有些话之所以能伤到别人,并不是因为它难听,而是这句话本身就带着刺。
虽然她是自己亲身的女儿,但扪心自问,即便是亲生的女儿也不见得有对她这样上心。爱新觉罗。傅恒一开始就说他太过宠溺了,这样对孩子的身心发展不利,但他充耳不闻。
他宫本岐竣的女儿就该这样,张扬跋扈,朝气蓬勃,无忧无虑,别人有的她要有,别人没有的她也必须要有。
家族不止一次催促他回日本联姻,但每一次都被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不为别的,只因小妮子吃不惯生鱼片。
因为一旦结婚,就必须无条件留在日本接任家族所有事宜。
她的出现改变的不光是他的生活,更多的是他的心,短短的几年,他学会如何做好一个父亲,如何变得体贴,如何变得慈爱,最重要的是,他的耐心变得出奇的好,但从她离去后才发现,前面所说的一切都单单只对她一个人。
愤怒中的男人犹如澎湃的海水渐渐回归宁静,握紧的双拳松开:“你觉得,欠我的仅仅是钱么?”
她还欠他什么?汪诗诗仔细想了想,摇摇头道:“应该没有了吧?如果我还欠你什么,你直接说吧!”
“很好!”他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失望,慢慢走到她面前:“既然这样,那么我们今天晚上还是算清楚的好些!”
汪诗诗不由觉得一股寒气迎面扑来,他的样子比跟四年前没什么区别,但不同的是,四年前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在他怀里撒娇耍赖,跟他蛮不讲理的讨价还价,但是现在不行了。
全身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沙发上,小脑袋也垂下来了,安静地等待着宣判。
望着她低垂的头颅,宫本岐竣目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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